“希望吧!好了,我就不做逗留了,你自己形事谨慎点,有好消息记得第一个让人传报过来。”晴天说完,身影快速的就在刘姜的书房现实不见了。
“好!”刘姜摇头,看着已经消失的楚晴天,忽然一抹的苦笑,眼中慢慢的忧伤,里面泛起了一层晶莹的水光。“萧夏,逃吧,远一点不要任何人找到,这便是我对你亏欠的唯一祝福。”
说完,刘姜已经无心在去看书,他走出了书房,任由一片墨色将自己整个都包裹住,不任何人看到他眼睛里流下来的温热。
第二天晚上,刘姜按照约定来到月西楼,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更加不是第一逛花楼,他淡然的和几个狐朋狗友坐在雅座,等待着老鸨出来挂牌子,不过可能是来的太早了,老鸨还没那么早出来。
找了一个借口出去透透气,他朝着月西楼禁止客人入内的后院,然后不自觉的走到昨天见到萧夏的院子,想起她平凡无奇的样子,嘴角竟然笑了,很少会有让他佩服的女人,或许这个女人会是唯一一个,因为在北汀恐怕找不出第二个这么会做生意的女人了,连他这个从小在商战中打滚的人都输给她了。
从账房出来,萧夏经过平时和唐或他们排练的院子,看到一个紫色的背影,有几分熟悉,她微微走进才发现是刘姜,没有打招呼的心情,她的步子没有停留的向前继续走。对于这个刘姜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第一次见面时候就隐约的察觉到了,伴随着焦躁不安,有一股淡淡辛酸。
他们从来都不认识对方不是吗?怎么会有这么让人奇怪的感觉出现了。虽然不明怎么回事,但是萧夏知道,和刘姜保持距离是最好的。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吸收了下新鲜的空气,他转身准备回去。眼前一个白色幽灵一样的女子在她晃过,他眨了眨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的眼花,不过似乎不是。他忙上前从正面截住了萧夏的去处,道:“夏小姐好巧哦!”
萧夏皱眉,她一点都不希望这样的去巧合,可是这种话怎么可能直接说出来,她赔笑,道:“刘公子为何这么晚还在月西楼?”据她了解今天刘姜好像很早就走,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了?
刘姜一愣,想起自己的目的后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道:“陪朋友出来消遣一下,他们说非得来月西看唐或到底怎么个美法。”
萧夏怀疑的眼神,他记得,唐或今天好像不会出场,这个借口是不是有点牵强。没有戳破,萧夏抿唇礼貌的道:“刘公子玩的开心,有什么需要的话找云娘,她是这里的老鸨,可以帮你们找几个漂亮点的女人。”
男人还真的都是下半身的思想动物,这个刘姜表面一副君子脸,没想到也差不多嘛?
刘姜被萧夏的话说的眉头凝聚了一座小山,淡淡的不悦在眉头开始显现,他解释道:“我从不在花楼里碰任何女人,偶尔会来只是因为生意上面的应酬,希望夏小姐不要误会。”
这样的话从一向风流倜傥的刘氏钱庄少主刘姜的嘴巴里说出来,简直就变成了一句笑话,但是刘姜确实从不留恋花丛,因为只要是他看中的女人都娶到自己的宅子里面养着了,如他从不把自己的东西给别人一样,他对于女人也有着非常强烈的占有欲,只要是他觉得对的上眼的都娶回了家,如今他的妻妾都可以凑上还几桌的麻将了。
萧夏条的一个冷笑,道:“刘公子不必向我解释什么,我也没有误会,来逛窑子的大家不都是图个开心吗?我了解……”
“你不信?”刘姜的脸色一冷,直直的看着萧夏。
萧夏不悦摇头:“没有信与不信的,这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刘公子时间也不早了,云娘也该拿着红牌出去,您别误了时辰才好!”
看了看天色,刘姜握紧了拳头,眯着眼眸,冷道:“我刘姜做人一向有自己的原则,不是自己的东西绝对不碰,包裹女人在内也是一样,信不信由你。”
说着也不等萧夏接下来的回答,他便转身带着怒气离开。
萧夏站在原地,顿时有了无语的感觉,她都说了无所谓,他又不是她什么人,她根本就不在乎他是不是会和别的女人做什么事情。
诶,她现在忽然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本能会排斥他了,原来气场不和,话不投机半句多。
入夜的月西楼格外热闹,云娘拿着姑娘们的红牌在舞台上亮相,台下客人一阵骚动,叫拍的声音回荡,每一笔交易的价格都比一般花楼贵上了好几倍,可是在似乎没有一个在乎这个问题,因为去逛月西楼早已经在北汀形成了一种风流雅趣的行为,收费高也变成了一种正常的行为。
梨香站在二楼,隔着窗户紧张的看着自己的牌子被云娘拿出来,台下一群男人猥琐的开始出价,她拽进了手上的粉色绢帕,眼睛紧紧的在人群中搜索刘姜,期待他的出现。
“五千两……”一声的清亮,整个宽敞的大厅变得安静起来了,人们都朝着一个方向看去。刘姜一身浅紫色衣服倒映在了所有人的瞳孔中,都纷纷感叹,有钱人家的少主就是这样挥霍的,刚才别人最高也只是在五百两六百两之间游走,他只要叫到一千两就绝对不会有人和他抢,可是没想到他直接翻了十倍,这不是败家子是什么,不过作为刘家的败家子他有这个实力。
站在二楼的梨香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她看着刘姜,瞬间他的形象就像是天上的天神一般的高大,心里深深的记住了这个男人,只属于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