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贺兰瑛佑喊着萧夏,脸上还不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灵雪一听唐或的建议,惊吓的忙上前,道:“唐或,别拖我下水,你比任何人都知道的,我除了下毒的功夫了得,剩下的就是这个短剧了,难道你想让我一个人再去演一遍,我是不介意啦,只是不知道观众同不同意。”
“你!”唐或气的无语,因为灵雪口中的话一点都没有错。
萧夏的眉头紧锁,脑海闪过各种的想法。
良久不见人,台下的观众似乎已经开始骚动。就这样,后台的萧夏已经被逼到了节骨眼掩上,她心中被梨香气的慌,似乎这次不上也得上了。
萧夏转头打探着房间,看着墙壁上挂着唱戏的面具,满脸的黑,中间一个月亮,整就一个包公形象。萧夏走上前取下,戴在她脸上正好的合适。
“老婆好丑。”贺兰瑛佑皱眉,第一个发表意见。
旁边唐或和灵雪只是用大笑来代替,萧夏今天一身粉色的着装是在与这个面具不搭,看着无比的滑稽。
“看你们笑的这个样子,看来效果应该会不错。”萧夏整了整面具,确定戴好了之后就朝着舞台上走去,惊得唐或和灵雪出了一身的冷汗,萧夏这个形象走上去非得把花花世界的名声搅得遗臭万年不可,可是尽管他们想上前阻止,但是萧夏已经快一步的走上舞台。
台下的忽然一室的无声,随后爆发一阵雷霆般的笑声,这简直就像是马戏团里取悦人的猴子没两样吗?这样的人也能登上舞台吗?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萧夏很镇定,她无视着所有人走向旁边的乐师们,在他们的耳边叨扰了几句,让他们奏一段轻的乐曲。
旁边的云娘急忙的走到萧夏的面前,担心的在萧夏的耳边低声,问道:“夫人,您这是要演出吗?诶,都怪我没有管教好梨香这个小妮子,夫人是实在的抱歉,害您扯上这样的麻烦。”
“好了云娘,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不要再去多说什么了,等表演结束之后我们再追究责任。”说完,萧夏跟着面具的眼睛看向舞台另一边的梨香,她隐忍笑意的脸正以一种嘲讽的姿态看着她,似乎在说:“我等着你出丑,看一场好戏了。”
萧夏冷哼一声,锐利的眼神回击梨香,她只觉得这个女人怎么就是这么笨了,如果想害她就不要用这种小的伎俩,学乖一点,玩大一点,否则只会让她更加的反感,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云娘不明白萧夏要做什么,但是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她是一个有实力的人,懂的如何把握分寸,便也不在阻拦。
乐曲开始响起,萧夏慢着步子走上了舞台的中间,眼睛扫射过台下笑翻了的众人,耳边清楚的传来嘲笑的话语。
“你说她像不像包公啊,哈哈,我说错了,本来就是包公,我们竟然在这里看到了女版的包公,天啊!太不可思议了。”
“我是从来没有见过女版包公,她这样上台是要唱戏吗?”
“我看倒不是唱戏,你看她那一身粉色的衣裳,简直就和杂耍的没有两样吗?”
萧夏皱眉,没想到皇城贵族的人素质也不过如此,看着只让她觉得好倒胃口。算了,还是快点演出完离开吧,她还真的不喜欢这样被人看着,批判着,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不过,幸好脸上这个黑色的面具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忍着厌恶,柔声道:“今夜是个好天气,本该最设和高歌一曲,不过我今天不想唱歌,只想跳舞,希望我跳完之后大家依旧能维持现在这个笑容。”
萧夏的声音在大厅的每一处都传遍,叮叮当当的清脆,好似春天森林深处的小泉,让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觉,在场的人都在想,拥有这么好听声音的女人应该不会长的太难看,这是一个身为男人最起码的直觉。
台下观众的笑声开始减少,一些人都开始用着好奇和拭目以待的眼神盯着萧夏。不过,二楼的一个雅座却有些意外,里面传来一声琉璃杯破碎的声音,寻声望去,一个紫色衣服的男子的旁边坐着一个黑衣男子,他手上残留着的透明琉璃碎片,被鲜血染红,没有痛反而捏的更紧,他钢板的脸上一抹骇人的笑,苍鹰一般锐利的眼睛俯视着台下的萧夏,仿佛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没有一点的情面。
“没想到竟然是你,还真是出奇的意料之外啊!”邪魅的声音,仿佛把这暖意的空气都冰封。
在台上的萧夏并没有感觉到一点的异常,随着乐曲温和的流出,萧夏的身子像是台上摇曳,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抬手,都极尽的优美,虽然脸上那团黑色的脸孔阻扰了全部的容颜,但是却没有办法阻扰她玲珑娇俏的身段,好似山林中妖精一般,光只是看了一眼她的身影就愿意沉迷。
带着衣裙在舞台中央旋转,萧夏看着天花板的严重出现了晶莹的光芒,很淡,淡到谁也看不到,只有她自己能够感觉胸口处微凉的心痛。
从前,她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孤儿,什么也不会,并且也没有资格去学习什么爱好。这个舞蹈是她的好朋友叶子教她的,因为大家一起出去看电影的时候,里面一段古风的舞蹈让她实在的着迷,过了一个月后,叶子忽然充当起了师傅来教她舞蹈,那个时候她真的很开心,那是她第一次跳舞,会的第一支舞,也是唯一会跳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