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久久的无语,心仿佛不属于自己一样的猛地跳动,是的,很奇怪她心动了,可是自己却非常讨厌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她可以肯定这不是因为她喜欢刘姜。
“刘公子,我们不过泛泛之交,既然是危急到性命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欠不起这么大一个人情,烦请告诉我们贺兰瑛佑在哪里我们自己去救就好。”萧夏冷静中带着冷漠的回答。
刘姜不悦的拧紧眉头,快速的出口:“我不会让你有危险。”
萧夏不领情,冷笑:“刘公子我们的关系没有好到这种程度吧?我危不危险是我自己的事情。”
刘姜的脸上多少有点伤心,但却依旧的坚持:“我不会说的。”
这么长一段的聊天,或许萧夏还可以在啰嗦的纠缠两具,但是旁边两位坐了冷板凳许久的两位男士已经安奈不住了。
刘和同唐或两个人默契的站起身子,一人一边,直接把刘姜按压在了桌子上,刘和逼问:“说还是不说,不说下一秒桌上的那杯毒药就会进你肚腹。”
刘姜抬眼看着萧夏,嘴巴依旧的硬:“不说!”
“很好,要知道我唐或制造出来的这瓶毒药至今可是无人能解了?你喜欢的话我就给你尝尝。”说完唐或就伸手去那桌上装着毒药的茶杯。
刘姜似乎是一个见过大场面的人,不理会唐或和刘和的要挟,太看着萧夏问:“我不说的话你是不是就真的看着我就这样死掉。”
“嗯!”萧夏没有犹豫,直接的点头。
刘姜笑的伤感,对着萧夏的眼神满是柔情似水,犹如时光倒流到曾今一样,可是遗憾的是她已经不记得她了。
“假如你亲自喂我这杯毒药,我就告诉你,但是从今天以后我是被你杀死了。”刘姜说的决绝,不给人一点反驳的机会。
萧夏看着唐或手中的毒药,犹豫了,但最后还是伸手去接过那杯毒药,紧紧的拽在手里。
唐或和刘和都放开刘姜,知道他不会武功,也耍不了什么花招。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要对我这么好,这次就当我萧夏欠你,有机会一定报答你。”萧夏双手递出毒药,豪迈的动作像是里面装着一杯美酒一样。
刘姜接过,看车陈曼曼,软软道:“夏儿,我想保护你的,可是却将你送你危险,所以这杯毒酒我该喝。”
说完,他便把毒药当成酒一样喝尽。
萧夏为刘姜这个叫法忽然彻底的呆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知道刘姜喜欢真的萧夏而真的萧夏也喜欢他。
“夏侯家巫族,贺兰瑛佑亲生母亲的娘家,他们栖息在东北的孤岛上!具体的资料我想唐或会很清楚,毕竟他的师父就是死在了他们的手里。”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刘姜的报复,反正他的话一出唐或整个人都一颤抖,脸色也发白。
震惊的消息,萧夏和刘和两个人同时间的朝着唐或看去,带着疑惑,毕竟唐或和灵雪都这么厉害,那么他们的师父会弱吗?夏侯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群人?
“呵……我早说那个老不死的太弱了!我可不是他。”唐或笑着,但是眼神却是彻底的冷了。
“咳咳……”刘姜咳嗽,身体虚弱的坐到凳子上,道:“希望你们能活着回来!”
“一定……所以你可别先死了。”唐或把解药的罐子放在卓子上,转身对着萧夏和刘和道:“走吧!一路上我在跟你们说夏侯家的事情。”
三个人眼神相撞,默认的点头。
临走前,萧夏看着一眼刘姜,他似乎对桌子上的解药没有一点渴望,甚至看都没有看,她忽然的担心刘姜真的有死意。
“你们道门口等我下,我有话和刘公子说。”萧夏谨慎的道。
不知道萧夏有什么要对刘姜说,但是唐或和刘和都只是点头,然后没有追问便离开。
院子里只剩下萧夏和刘姜,空气中静的只剩下树叶掉落的声音,萧夏想起第一次和刘姜见面时候的样子,一个站在姻缘桥的这头一个站在那一头,就像是注定被牵引的红线一样,他们一定会认识。虽然她从不信任鬼神这种东西,但是刘姜出现的那么一瞬间,她有过这样的想法。
“真正的萧夏已经在和贺兰瑛佑成亲那天自杀了,而我和她只是长得像而已。”萧夏忽然说出了这一生她最大的秘密,也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的秘密,她不是真的萧夏。
刘姜慢慢抬头看着萧夏,然后里面藏着满满的疑惑。
“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吗?等我回来我就告诉你,但前提是你活着而我不死对着一块墓碑讲话。”萧夏说完撕开在自己脸上已久的人皮面具,倾城的容貌上粉色红唇起一抹神秘的笑容,任谁猜不透。不等刘姜有反应,萧夏转身只留个刘姜一个背影,和一个秘密,还有一大堆的疑问。
她知道,刘姜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死了。
在院子里坐着的刘姜久久都没有回神,当身体传来难受的咳嗽之后他这才清醒了,然后一把抓起唐或留下的解药,急忙的咽了下去,他不能死,他会等着萧夏口中的答案。
晚霞的夕阳格外的红,像是燃烧着的大火一样,跃动着魅影太过于妖艳,这种美是会让人沉迷。
但是这个世界总有些不懂享受,不懂得欣赏美景。
违逆着夕阳,两匹马带着三个人在无尽的森林中奔跑,树的影子被拉的很长,中间闪耀着星点的夕阳,虽然已经失去了正午时候太阳的热度,但是马上的三个人依旧的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