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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尾声(5)

“我弹琴,他听。”忻怡轻轻说:“或者聊天,我喜欢听他说话。更多时候,我到他家去听音乐,然后我们各自看书,并不说话,可是感觉真的很舒服……”

忻怡惆怅地说:“这样合拍,却注定只能做朋友!我还以为我今生只会对柯忺宇一个人心动呢!原来还有另一个人!”

玺彤正要安慰忻怡,突然脸色大变。我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范舟亲密地搂着另一个女人走进来。

刚走到门口,服务员便走过去,把他领到角落暗处的一个位置。他头也没抬,全部视线胶着在那个女人身上,直到坐下,还不肯放开那女人的手。曾经他的视线也是这样胶着在玺彤身上。

可是如今,他们近在咫尺,他却看不见她了!

我和忻怡都紧张地看着玺彤。

玺彤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先是震惊,接着愤怒,最后释然,然后大笑。

“看,这就是男人!几星期前,他还像狗一样守在我家门口,可怜兮兮地等我开门。有一次,他还打电话威胁我,说要与我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可才几天,转眼,就搂着其他女人了!”玺彤笑起来:“倒是我,还一直对他心存愧疚,一直不好意思约会其他男人!”

“男人好像都对爱情免疫,他在一段感情上投入再多,受到再大伤害,但是转眼,看见另一个长得略微顺眼的女人,立即好了伤疤忘了痛!”玺彤摇着头:“这回我算是开了眼界了!喜新厌旧果然是男人的本性!”

我和忻怡都笑起来,这样看得开,玺彤越来越大方了。

可是,临走的时候,我还是发现,玺彤偷偷地回头看了一眼范舟。

是不甘心?抑或想记牢这个教训?

经历的男人越多,接受的教训越深,玺彤就愈加不可能放开心怀去爱人了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玺彤也被蛇咬过好几次了吧。

那些埋怨玺彤铁石心肠、游戏感情、常常被她戏弄的男人,真不应该把所有罪过都归到玺彤身上。

罪魁祸首,其实还是那些咬了玺彤就跑的蛇吧。

想到范舟的言行,更加觉得志谦难能可贵。

回到家,看见志谦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一股暖流瞬间自心头涌到全身。

忍不住,坐到志谦脚下,捧起他的手,将面孔轻轻贴在他手心里。

他的手温暖干燥,让人觉得十分安心,这双手,不美,不性感,甚至不柔软,但是可以依靠。

志谦察觉出我的异样,但没有说话,只腾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一下一下抹平我的鬓角,似乎想将我的烦恼也这样抹去。

我觉得,比起玺彤和忻怡,我的感情来得太顺利了,太没有波折了,所以,我总嫌弃它少了点什么,这一刻,我才明白,其实,我是三个人里最幸福的一个!

我对志谦更加好!

细致到,把他的袜子都熨烫整齐。

我希望志谦每时每刻都被我的爱所包围。

值夜班的林医生有事情,临时与我换一个下午的班。

突然提前下班,我特意到西南书城,挑选了几本志谦喜欢的书。

看看时间还早,我决定到志谦公司楼下等他,给他一个惊喜。

站在川信大厦楼下,看着进出于大楼的各色男女,我想像着每天志谦在这里工作的情景,我发现,此刻我的心情与五年前第一次来接他下班时完全一样,丝毫没有改变。

我像个稚嫩小女生,紧张又雀跃,期盼又欣喜地瞪圆了眼睛,唯恐错过他的身影。

哦,志谦出来了。

我突然发现,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观察一个人是多么有趣的事情。

他站在大厦门口,但并不急着走开,只是面色平和地看了看手表。

虽然,他的外形十分普通,但那种超然而安稳的气质,让人看了十分妥帖舒服。

我满意地为自己的选择喝一声彩。

我悄悄绕到后面,想从背后给他一个惊喜。

正当我准备迎上前,突然一个女人笑靥如花地向志谦走过来,两人相对站立,十分亲昵熟稔地说了几句话,便并肩离开。

同事?朋友?客户?还是……

我犹疑了,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和志谦照面。

下意识,我拨了志谦的手机。

我看见志谦,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号码,并不接,对那女的说了句什么,然后走到一旁,接起电话。

“下班回家吃饭吗?”我试探着问。

志谦听到我的声音:“不了,要晚点回来!约了人谈事情。”他的声音平稳而松弛,没有丝毫不妥。

我放下心来,不该怀疑志谦的,那也许只是一个他熟悉的客户或者同事。

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离去回家做饭。

可能女人天生对别的漂亮女人都有戒备心理,尤其是活跃在自己男人身边的漂亮女人。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志谦一向和女人走路都保持相当的距离,为何与这个女人如此亲密?

我知道,今天如果不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这疑虑将一直困扰着我,让我寝食难安。

我偷偷地、远远地跟着他们。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可笑,多么像电视剧中最拙劣粗糙的情节。

可是,自嘲归自嘲,女人天生多疑的性格还是控制着我的身心和脚步。

他们进了附近一家咖啡室,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我远远地站在街对面,用一棵树掩着自己。

我看见志谦很细心地给她的咖啡加奶,用我教他的方法,让牛奶顺着咖啡杯壁顺流而下。

志谦一直觉得我凡事太过讲究,咖啡、酒、茶统统都讲究饮用的方法。

他常常嘲笑我是矫情的伪小资。

怎么今天,他也讲究起来了?

而且,我从来不知道志谦可以那么多话,由始自终,都是他在讲,而她仰着脸,专注地听。

志谦可以讲什么?他那些话题枯燥又乏味。

可是那个女人,却笑得前俯后仰,似乎志谦讲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

奇怪,这一刻,脑子异常清晰,心里一片澄明,他们的每一个举动,我都可以仔细观察分析。

我一遍一遍对自己说,要镇定,一定要看清楚,不要冤枉了志谦。

换个角度,我清楚看见那个女人的模样。

她长着一张酷似女演员宁静的脸,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举止斯文,笑起来有一点妩媚。

比我美吗?

不知道,但是那种神态和举止,是我所欠缺的。

我静静地想。

天色渐渐暗下来。

我的手脚已经冻得麻木,连心都是凉的。

而那一边的志谦和女人已经在开始晚餐了。

吃的什么,我已经看不清楚了。

夜色已浓,我的眼睛早就看得酸涩疼痛,直掉眼泪了。

我还在对自己说,锦诗,别多心,也许只是熟悉的朋友或者客户,他们并没有任何亲昵过分的举动。

可是,随即,那个女人突然用刀在志谦的盘子了切了东西,放进自己口里,然后,又把她的汤递给志谦喝。

一刹那,我的心似被人重拳猛击,一阵巨大的绝望感袭击了我,我痛得蹲在地上,半天直不起腰来。

我的理智与情感在她的这个小动作里溃不成军。

我蹲在那里,将头埋在膝盖上,不敢再看,怕看见更加让我心痛的画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一把关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抬起头:“没事!”是一对非常非常年轻的情侣,他们十指紧扣,关切地看着我。

“可是你哭了。”那女孩说。

我慌乱地用手摸摸脸,才发现满脸湿濡,全是泪水。

我站起身,才发现双腿已经麻木,根本站不起来,只得继续蹲着。

那对情侣见我不答话,也觉得没趣,自行离开。

我抬起头,发现咖啡屋里的志谦和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

我挣扎着站起来,刚想迈步,却发现胸口似被人揪住,低头一看,又不见什么不对,但感觉心房处,像穿了一个大洞,生生世世不能弥补。

我招了出租车回家。

我开了车窗,风呼呼地灌进来,似乎在嘲笑我。

是报应吗?

我背叛了他,所以老天安排他也背叛我?

是惩罚吗?

风吹在脸上,泪痕处像刀割一样痛,如同接受一个千刀万剐的酷刑。

我默默承受。

我该怎么办?

脑子里一片混乱。

千百种念头挤在一起,我的脑袋快要炸开。

直到进了家门,我还是没有想出任何面对的办法。

打开门,看见志谦坐在沙发上,正看碟片,房间里橘色的灯开着。

“怎么才回来?”志谦看着我温和地问,似乎他一直在家,根本未曾与另一个女人约会过。

我反倒愣住了,一肚子话全哽在喉头,倒不出来。

这招是不是叫先发制人?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如何应对。

我突然想到玺彤总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人在情绪激动或者神志不清的时候,不要开口说话,一说准错。也不适宜做任何决定,否则铁定后悔。

我决定听好友一句良言。

我没吭声,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我怕我会忍不住扑上去打他,或者跪在地上求他不要离开我,更甚至控制不住与他玉石俱焚。

我木着脸,垂着眼帘走进卧室。

我没有洗漱,甚至没有脱衣服,直接倒上床,用被子蒙了面。

志谦走过来,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蒙着被子摇头,大气都不敢出。

他想揭开被子,摸摸我的额头。

可是我死死拽着被子不让他得逞。

“是不是医院里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他继续问我。

他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是不是做贼心虚?

我还是不作声。

终于志谦失去耐心,走出卧室,继续看他的碟。

听到卧室门关上的声音,我才将那一直憋在心里的一口气吐出来。

但是,眼泪也随即流下来。

黑暗里,我闭着眼睛,可是那些画面却清晰得如同放大的电影画面,一幕一幕反复出现在我的面前。

志谦的脸,那个女人的脸,都在看着我笑。

我完全不敢相信这都是真的。这不是梦,不是幻觉,也不是我的想像。

我听见自己心里冷冷哼出一声笑:“陈志谦,原来我们都一样!”

原来我们都一样,都有一颗抵挡不住诱惑的心。

我们的心都是血肉所造,极端简陋,在那强大的诱惑面前,它怎么可能像万里长城一般坚固?

况且长城也有崩塌的时刻。

我悲哀地想。

良久良久,我躺在床上,死去了一般,全身没有任何知觉。

可是我的大脑却分外活跃,各种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念头充斥其间。

这些念头纷乱无头绪,像一个个连续不断的残碎的梦的片断。

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以为自己睡着了。

可是,当志谦上床,我心里却十分清晰地辨别出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侧身,甚至每个呼吸。

他习惯性地伸手来握住我的手。

我想把手压在身下,不让他碰触。

可是,志谦还是早我一步握住了它。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的右手躺在志谦的左手里,也一动不动。

眼前,反复闪现的是志谦殷勤地为那个女人的咖啡添奶的手势。

整个夜晚,我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如同熟睡。

可是我知道,就算我的身体睡着了,但是我的心却一分钟都没有睡去。它清醒地发出一声声的叹息。

这叹息,只有我同样醒着的大脑能够听见。

胸口处,似乎有个无形的窟窿,一股一股的血从里面流出,静默地将我全身包围,将我和志谦浸淫在这血泊中……

次日早晨,我准时准点起床。

然后,给志谦做早餐。

多么强大的意志力和忍耐力,尽管内里已经波涛汹涌,我居然还能摆出一个心平气和、丝毫不知情的样子,给志谦做早餐。

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中国妇女的“忍”字诀,到我这里依旧发挥得炉火纯青。

武侠小说里,高手决斗,欲先声夺人的那个,总是输得一塌糊涂;而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的那个,反而能后发制人。

我决定从武侠小说里取经。

都说情场如战场,那么孙子兵法必定也派得上用场。

我还可向古代的老前辈讨教必胜的绝招。

看,我居然还能自嘲!

没有手足无措,心痛得立即死去。

时代不同了。大抵,再爱一个人,也不会为他投河跳井,抹脖子上吊了。

人先自爱,才能爱他人。

我们的爱情信条已经改变。

忘我的爱情,不顾一切的爱情在我们这一代,已经不存在了。

谁离开谁,不能生活?

感情受到再重的创伤,彻夜流泪,天一亮,还是得早起,涂很厚的胭脂,满面堆笑地工作。

没有人会因你失恋而同情你。

这是当代女性的幸运还是悲哀?

笑着笑着,眼泪落下来,落进给志谦冲的咖啡里。

志谦,你能喝出这杯咖啡比平日更苦涩吗?

以为自己够坚强,已经刀枪不入。

可惜,还是高估了自己。

进错了办公室、走错了病房、开错了单子、拿错了药、叫错了人、喝错了别人的杯子……

总之一切都是错,而且都是我的错!

我神情恍惚到极致,连一同值班的医生都看不过去了:“锦诗,魂不守舍,是否家中出事了?”

我仓皇地点头掩饰。

最后,只得被安排坐在办公室里休息。

休息?那里休息得下来,大脑里各种念头一刻不停在疯狂交锋。

脑子里一团乱麻。

我干脆请假,匆匆召唤玺彤。

“陈志谦外面有人了!”我对着电话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开玩笑!怎么可能?”玺彤在电话那头夸张地笑,掩饰她的难以置信。

“真的,我亲眼看见的!”我也愿意相信这只是我捏造的谎言。

“我马上来接你!别慌!”玺彤沉下声音说。

我顿时鼻子一酸:“嗯……”

见到玺彤,我慌乱的心才稍微安定一点。

好友此刻完全如我的救命稻草。

平时说别人,我一套又一套,理智、尖刻、条理清晰、道理多多。

一旦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立即缴械投降,变成天下第一糊涂人。

我详细将事情经过向玺彤说了一遍,虽然语无伦次,但是玺彤还是听明白了。

见我容颜憔悴,举止仓皇,玺彤只得从心底叹出一口气。

我俩相对无言,呆坐半晌。

事不关己,玺彤终于理出头绪。

“锦诗,现在不是慌乱着急的时候,你首先要做的是镇定、镇定、再镇定!”

我点点头,但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镇定的感觉:“那我要和志谦摊牌吗?”

“锦诗,除了你说的那个女人在志谦盘里切东西吃,他们还有无其他亲密举动?”玺彤皱着眉头。

“没有吧……”我仔细思量。

“看,没有捉奸在床,没有证据,你拿什么与他摊牌?”

“我……”我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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