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萧闲云跟公孙剑舞在以传音的方式打情骂俏,两边的眉眼抛的连坐在中间的公孙无名都快要起鸡皮疙瘩了,而堂下的长老们却是已经闹成了一片。
十多位长老分成了两派,一派是平时对公孙剑舞比较疼爱,真心希望她找到如意郎君的长老,这其中就有带萧闲云来的公孙无忌。另一派却是支持公孙道情,不想让公孙剑舞嫁给外人的长老,毕竟公孙无名就快要飞升了,而公孙剑舞就将接任下一任的公孙家的家主,而她的夫婿,至少也相当于公孙家的半个家主,这些长老可不想看到公孙家的大权掌握在外人的手中。
公孙无名皱着眉看着其中一名反对声叫的最响的长老说道:“无色长老,你便说说,此事为何不妥?”
那名无色长老上前两步,义正言辞的说道:“剑舞只是与这小子见过几面,怎能轻易把这婚事决定下来,这未免草率了点,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此事还是应该从长计议。”
无色长老这话说的其实也不错,萧闲云与公孙剑舞还真是只见过几面,尤其是萧闲云,他是一个多小时前才见到公孙剑舞的,在那之前他可是连公孙剑舞的名字都没有听过,甚至还在心里猜测这个倒贴自己的公孙剑舞是不是长的很难看的恐龙,因为嫁不出去才讹上自己的。
可是他们两个对望的第一眼,便已经如同做了万年的夫妻一般,也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另一半,俗话说的一眼万年或许能形容他们的这种情况,因此无色长老所说的顾虑在他们两个身上完全不成立。
公孙无名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一点无色长老不必担心,剑舞曾跟我说过,她与这小子只见有一种极为玄妙的感应,能在看到对方的第一眼的时候,便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另一半,虽然我也觉得有些怪异,但是看他们两个的情形,似乎还真是这样。”
无色长老摇了摇头,只得退回到座位上。
这时公孙道情终于沉不住气,出声了:“我们公孙世家怎么说也是个大世家,总要讲究个门当户对吧,这个萧闲云无门无派,怎么能配得上我们公孙家的小姐,说出去岂不让外人见笑?”
公孙无名看了看公孙道情,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这个公孙道情是他看着长大的,由于对他愧疚,因而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来看待,公孙无名也知道他对公孙剑舞有爱慕之情,先前也曾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他,怎奈公孙剑舞对这个表哥只有兄妹之情,无论如何也不肯嫁给他,因此公孙无名只得作罢。
而如今公孙剑舞找到了如意郎君,而萧闲云也的确是人中之龙,公孙无名自然是心中欢喜,只是却要对不起公孙道情了。
想了想,公孙无名说道:“这小子虽然无门无派,只有一个师傅,可是他的师傅张三丰现在却是极富盛名,而且实力超绝,便是只他一人,却也能抵得上一个一流修真大派,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了。”
自从张三丰在昆仑山上露了一手之后,他在修真界的名气可是大涨,再加上他以一人之力对付姬家的五位大乘期高手,并将他们废除了修为的事不知怎么的传了出去,更是让人对他的强悍实力感到震惊,现在张三丰在修真界的人气可是飚到了顶点。而萧闲云也因为以金丹期修为打败分神期修为的姬道玄,夺得昆仑引仙大会中斗仙大会金丹期比试的第一名,而被列为修真界第一青年俊秀,而现在那些好事的修真者最津津乐道的,还是萧闲云与轩辕世家的公子抢女人的事情,被传成了许多个版本,在修真界中广为流传。
公孙道情愣了一下,却还不死心,又说道:“就算这个萧闲云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可是他的修为也太低了,只有金丹期而已,而剑舞妹妹却已经是合体期的修为了,他如何能配得上剑舞妹妹。”
公孙道情知道萧闲云不久前才参加的昆仑引仙大会中斗仙大会的金丹期比试,就算这一段时间他有突破,却也最多便是晋级到元婴期而已。
这下公孙无名也沉默了,他现在看不透萧闲云的修为,也以为他只有金丹期的修为,只不过是身上有什么掩饰修为的法宝而已。而在讲究实力为尊的修真界中,若是妻子的修为比丈夫高的话,还真的会有人笑话,虽然公孙无名本人并不在意这些,但是无疑这将成为那几个长老反对这么婚事的理由。
只不过他不知道,萧闲云现在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修为了,人家修为的每一个境界都是有特征,如金丹期便是在丹田中结成金丹,元婴期则是破丹成婴,而出窍期便是元神能够出体,总之无论怎么说,体内总要有个金丹或是一个元婴吧,而萧闲云体内现在却是只有一棵大树,没有金丹,也没有元婴,修真界的历史上似乎没有人有这样的先例,便是张三丰,他体内的太极也是相当于元婴的,只是形状稍微有些异常罢了,而萧闲云这种情况,已经不是单纯用怪异能够形容的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境界,但是萧闲云却自信,就算现在要对付大乘期的修真者,却是轻松之至的事。
当下萧闲云上前一步,笑着说道:“若是我说,我现在的修为已经超过了合体期,甚至是超过了大乘期,不知道道情兄可否答应不再反对我与剑舞的亲事。”
这下所有人都震惊了。
公孙无名对萧闲云传音说道:“我说你小子怎么能在这么多长老面前随口说大话呢?前阵子你对上分神期的姬道玄的时候,还差点被打的半死,这才过去几天啊,你竟然说你现在的修为已经超过了大乘期,这不是开玩笑么,你开这么大的玩笑,我怎么帮你圆谎啊。”
萧闲云笑着对公孙无名说道:“岳父大人先别着急,小婿自有办法。”
公孙无名犹豫了一会,只得说道:“那好,我便看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解决。”
于是萧闲云又上前一步,对公孙道情说道:“怎么样,道情兄不敢跟我打这个赌么?”
公孙道情冷笑道:“笑话,我公孙道情何时怕过,说吧,怎么个赌法?”
萧闲云笑了笑,说道:“找一位大乘期的修真者与我进行一场比试,若是我胜了,道情兄与诸位长老便答应我与剑舞的婚事。”
公孙道情想了想,冷冷的说道:“那若是你输了呢?”
“我输了,便发誓永远离开剑舞,不再见她一面。”萧闲云缓缓的说道。
这下连公孙剑舞也急了,也顾不上传音了,着急的跑到萧闲云的身边,拉着他的胳膊说道:“这可怎么成。”
公孙道情看见公孙剑舞那着急的样子,心里就是一阵妒火,当下便说道:“好,我便跟你赌。”
公孙道情不相信萧闲云真的能够打败大乘期的高手,而他之所以提出这场赌局,只不过是逞英雄罢了,因此便同意这场赌局。
萧闲云先是安慰了下公孙剑舞,说道:“放心吧,你夫君我是不会输的,我一定要风风光光的把你娶回家,相信我。”
公孙剑舞看见萧闲云眼中坚定而又自信的神情,虽然心中仍然有些焦虑,但也选择了相信萧闲云,他是奇迹的创造人,公孙剑舞相信他一定能够再创造出一个奇迹来。
安抚好了公孙剑舞后,萧闲云又对公孙道情说道:“不过道情兄是否能够代表这么多位长老的意见呢?”
那几名反对这门婚事的长老相互看了一眼,齐声说道:“我们也同意这场赌局。”
在他们看来,萧闲云这场赌局是必败的,只是他们也不想想,若是萧闲云没有那份实力,又怎敢提出这样的赌局呢。
萧闲云笑了笑,说道:“那好,请问是哪位要与我交手呢?”
公孙道情毫不犹豫的便说道:“无色长老。”
萧闲云看到公孙剑舞、公孙无名以及支持自己的那些长老都皱起了眉头,看来这个无色长老可是绝对不简单的啊。
无色长老笑道:“看来这回我老头儿可要背上以大欺小的罪名了,不过为了剑舞将来的幸福,这罪名就算背上也没什么。”
萧闲云心中暗道明明就是你们这些老家伙想要夺走剑舞将来的幸福,却还说得这么正义凛然,真是可恶。于是笑着说道:“这个请无色长老放心,剑舞将来的幸福就交到小子手里了,不需长老多费心。”
公孙无名也不知道萧闲云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此时也只得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便来做这场赌局的公证人吧。不过这里地方窄小,施展不了身手,两位请到演武场上去比试吧。”
于是便站了起来,带头走出大堂。
公孙道情冷笑着看了萧闲云一眼,也与众长老一起出去了。
公孙剑舞则是与萧闲云走在最后,她责怪道:“你怎么能提出这场赌局呢,还说什么若是输了,就离开剑舞,永远不再见剑舞。你若是真输了,你倒还好,家中还有几位老婆,可剑舞怎么办?剑舞可是已经发誓今生非你不嫁的了,若是不能再见你一面,剑舞还不如自尽算了。”
说到这里,公孙剑舞已经是眼眶发红了。
萧闲云连忙说道:“别急啊,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你老公我?等下看我把那个什么无色长老打得落花流水的,你就知道你老公我现在有多厉害了。”
公孙剑舞“噗嗤”一笑,白了萧闲云一眼,说道:“什么啊,说的难听死了。”可是片刻后她却又叹道:“就算夫君你现在是大乘期的修为,也不一定能打得过无色长老啊,他可是我们公孙家除两位散仙之外,实力最强的一位长老了,就是爹爹也比不过他的。”
看来公孙道情也真是会算计啊,即便是认定萧闲云没有大乘期的修为,也想让萧闲云输的彻彻底底。
萧闲云却是不屑一顾,笑道:“你怕什么,我手里不是还有逍遥剑跟乾坤镜两样神器么,就算是砸,我也能将给他砸趴下。”
公孙剑舞猜到逍遥剑便是刚才萧闲云拿出的那把神剑,想到那把神剑上散发出的庞大的气势,公孙剑舞稍微有些心安,连轩辕剑跟乾坤镜这样的上古神器的器灵都俯首称臣的,绝对不会是简单之物。
不过萧闲云却是并没有打算使出逍遥剑跟乾坤镜,他现在正想测试一下自己到底是什么修为,而且用逍遥剑的话,未免有些胜之不武,也有可能会被公孙道情找茬,说自己是靠法宝赢的比赛,不能算数。
演武场占地面积很大,比昆仑山上那个比试的平台还要大得多,而且周围布置的都是大型的防御阵法,坚固的很,就算是几名大乘期高手全力攻击,没有半天时间,也是绝对不可能将这些防御阵法击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