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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沿途识趣(2)

大巴出了机械故障,有个零件要换,不过得去稍远的诺克斯维尔才能买到。维吉尔把车开下了高速,沿着一条双向道把我们带到田纳西州一个与世隔绝的小镇边上,那儿有一个加油站,里面有个由谷仓改建的车库。这是此地唯一一座能够容纳像我们这样一辆商业大巴的车库,多亏维吉尔见多识广,要不是二十多年来开着大卡车把全美高速公路跑了个滚瓜烂熟,还真不容易发现这么个地方。不过这样一来,我们也只好绕点远路了。这时,一个机修工走过来帮忙检查发动机。

此刻需要当机立断。我们距离克莱默森尚有两三个小时的路程,后勤最迟要在五小时内赶到那里。与此同时,要拿到零件至少得花两个钟头,然后还需三个小时修车。按照既定的演唱会开场时间,我们是没法赶上点了。

“谁想打牌?”艾普丽尔一副随遇而安的样子,她自顾自洗好牌,随后一一发到姑娘面前,后勤小伙们则站在外面听着里奇转述他和罗伯的通话。罗伯是演出经理,这会儿,他已经和乐队飞往克莱姆森。

特雷弗回到车上,探着脑袋说:“他们从诺克斯维尔调了几辆豪华轿车过来接应。应该个把钟头就能到。姑娘们和韦恩坐大巴,之后我们在克莱姆森汇合。”韦恩是大巴的替补司机。

其他组员也回到车上,维吉尔跟在最后爬上车。

“各位!竖起耳朵,都给我仔细听好了!”他吹了个响哨。待众人都不做声,全体看向他时,才继续说道:“我先把车开进去,让他们仔细检查检查。用不了多少时间的,一会儿大家再上来。不过,等车修好了,你们中的大多数人早就上了豪车了。”

“留在这儿的姑娘能不能帮我洗一下衣服?”西里尔举着一个装满脏衣服的枕头套说道。艾普丽尔点点头,伸手接过西里尔从钱夹里取出的洗衣钱。其余人也觉得主意不错,于是大包小包理了一堆,丢在其中一张床铺上,每人递上一些钞票,然后一个一个下了大巴。

“这里有没有自助洗衣房还是个问题呢。我一个都没瞧见。”话虽如此,凯伦还是接过了钞票。“不过凡事不可绝望。”她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我笑了。

凯伦、艾普丽尔、还有我,各自带上皮包,跟着男人们下了车,维吉尔随即把车开进了车库。我们漫无目的地站在车库前,后勤小伙们则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喝着自动贩售机那儿买来的橙汁或葡萄雪士达。

不多时,维吉尔便把车开了出来,然后停在一边。他招手让我们上去,自己跑到一棵大树下,脸上盖着一顶据他自己说是广告赠品的棒球帽,闭目养神。

我们上了车,各自落座。凯伦、艾普丽尔和我重拾牌局,后勤队员们在一旁喝起了啤酒。

利亚姆问:“你说下周能在小岩城见到康妮吗?”

艾普丽尔冒了一句:“我一直都想会会康妮。”

邦佐说:“当然能了。她和安格斯处了有段日子了。”

我忍不住问:“康妮是谁?”

“康妮是住在小岩城的一个歌迷,听说‘大庞克’乐队正在录制一首关于她的歌。”特雷弗解释了一下,随后转身对查尔斯说:“你没听说这事么?想不到吧?康妮都要有自己的歌了!”

“是啊,不过这会儿安格斯有了佩特罗,”里奇说,“她不会同意的啦。”佩特罗并非安格斯的老婆,不过是女朋友而已,他妻子叫泰瑞,我奇怪安格斯演出的时候从来都不带她,这叫她怎么想呢?

“康妮和后勤搞过没有?”布奇问:“这儿有没有谁和康妮搞过?”

“我!那是1971年。”利亚姆说着,随后嘿嘿一笑。

西里尔说:“扯。这才是你头一次巡演。”

“布奇也是第一次。要不是你多嘴,他就信了。”

布奇问:“那石膏模女是不是也和安格斯有一腿?”

西里尔说:“安格斯和谁没搞过啊!”

凯伦反驳道:“我就没有!”

“石膏模女才不和摇滚明星上床玩口交什么的呢。她们就是给男人那玩意制作模型。说到底,这完全是一门需要分工协作的艺术。”里奇说,“摇滚歌星只能自己让那玩意儿竖起来。”

“我和安格斯睡过。”这是艾普丽尔在说话。

布奇质疑道:“你别告诉我她们全程零接触哦,上石膏前总要撸撸吧。”

“正是了不起,安格斯当真进了石膏‘名鸟堂’。”特雷弗说,“去年她们还给它上了油,做了永久保护。这下他那玩意儿真的永垂不朽了。”

“据我所知,这门手艺最讲究眼疾手快。”里奇说,“你只能自己打飞机。她们忙着拌石膏,这东西眨眼工夫就干了,干了可不就歇菜了,她们自顾不暇,哪有有工夫停下来帮你的忙,所以只有自己能搞定情况下才可能有作品问世。”

“一个负责材料保鲜,一个负责一柱擎天,”特雷弗说,“两人缺一不可。”

利亚姆说:“我真想让她们也给我做一个。早知道在芝加哥那会儿就请她们做一个了喏。”

“咱们这些做后勤的想都不用想,”西里尔说,“再说了,做不做她们说了算,光靠请是请不来的,你得够级别、够大牌,她们才会找上你,那可是天大的面子。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伸着脖子地等着她们传召呢。”

“你是芝加哥来的,”达兹问凯伦,“见过这些石膏妹妹们吗?”

“没有,我有自知之明,她们才懒得搭理我,我一不是摇滚明星,二也没有那个东西。”

“来了来了。”查尔斯看着几辆豪华轿车缓缓驶近,赶紧翻出自己的脏衣服收拾打包。

“就是他们了。咱们走。”保罗放下书,站起身。

“好叻,出发了!”特雷弗飞快地吻了我一下,跟着大部队下了车。“总算能走了!”

“亲爱的凯伦,我那玩意儿时刻为你准备着。”基思回头喊了一句,随后冲出过道。

“总算能开路了!”西里尔把饮料罐压扁,丢进了垃圾桶。

“谢了,基思,我看还是免了吧。”凯伦回道。

“走起来,走起来!”

“抓紧时间,动起来,走,快点儿!”

两辆豪车停在了车库前。后勤小伙们冲了上去,一辆车坐了五个,另一辆坐了六个。我们站在后面,目送他们绝尘而去。

要换的零件还在路上,于是,我们便动身寻找洗衣服的地方。

“加油站那小子说街上有个投币洗衣店,”艾普丽尔说,“现在就去洗么?”她双唇微张,慢慢地嚼着口香糖,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艾普丽尔闷闷不乐地看着那一堆脏衣服,不知在想什么。

“呃,多远?”

洗衣店在大路尽头,差不多要穿过一个半街区。我们每人都拖着四袋衣服吭哧吭哧一路前行,艾普丽尔趿着松糕鞋,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终于,一家冷冷清清的店面出现在眼前,玻璃砖墙上那块褪色的招牌上写着“浣纱湾”。我们推门而入,把脏衣服都堆在了一张破桌子上。我们挨个解开袋子,一口袋一口袋的衣服被麻利地倒进了洗衣机,我们只顾着尽可能地多占用机位,全然不管深浅不一的衣服会不会串色。

两个当地女人都看傻了。

“我靠,恶心!”凯伦用自己的两根手指夹出了一条白色三角裤。“便便!艾德这小子不擦屁股的吗?”

“我的天!”我惊叫:“他穿多大号?这尺寸也太夸张了吧。”

艾普丽尔说:“为什么男人明知自己的裤子这么恶心,还非得让女人给他洗呢?臭男人!我决定不和他搞了。”

“不好意思,我可不想凑那么近就为看他穿多大号。太恶心了。”凯伦撇着嘴,把内裤丢进了洗衣机,随后拎起袋子,小心翼翼地把余下的衣服都抖了进去,生怕一个不当心碰到什么脏东西。然后,她转向艾普丽尔。“你还打算和艾德搞?真的假的?”

艾普丽尔耸了耸肩。

“大概和一个腆着脸想揩油的人干上一回总有点好处吧。”

艾普丽尔模棱两可地点点头。

其中一个当地女人闻言不屑地抿紧双唇,阴着张脸望向别处。

我在零钱机那儿折腾好久总算凑够了硬币,然后从买洗衣粉的机子里换了几袋汰渍丢给姑娘们。姑娘们嬉笑着争相从半空中接住,然后利索地打开盒子,给每台洗衣机都撒了粉,随后,投下硬币,开动机器。

我们就坐在那儿翻翻《风采》和《生活》那种六十年代老掉牙的杂志,再不就向外远眺,等着洗衣机相继完工。

那两个当地女人走后,又有其他人进来取代了她们原先的机位。

“把各人的衣服分开烘干。你们都见识过西里尔发神经了吧,”我提醒道,“我们千万别把衣服弄混了。”

艾普丽尔嗷地一声哀嚎。

“烘干机不够啊。我们得在这儿耗上几个小时了。”

“够不够反正都得耗着啦。”

我其实毫不介意,真的。这趟旅途中的每一分钟,每一件事,都给我带来了纯粹的快乐。我仿佛泡在一个恒温的浴池,周身暖洋洋的,这里的姑娘们接纳我,包容我,有什么节目从来不会忘了我。而男人们待我如同对待他们的姐妹,友爱、尊重,从不逾矩。何况,我还和特雷弗在一道。如果能够长此以往那该多好,真希望这趟旅程就这样永永远远持续下去,直到生命的终点站,即使每天洗脏兮兮的内裤,我都甘之如饴。

由于我们都没记下到底每个人给了多少钱,所以干脆把余款当作服务酬劳给分了。

随后,我们把烘干的衣服一股脑塞进袋子,提着回到了车库,然后和韦恩在草地上等待出发。

不一会,维吉尔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再过一刻钟,我们重新上路。我请大家吃中饭。”

大巴修好后,我们把衣服抬上了车,维吉尔重新将车开上了高速,带着我们深入大雾山腹地。窗外风景如画,我看得心驰神往,真希望自己有台相机,如果此时特雷弗也在身边和我共赏美景那该有多好。

“马上我们会看到一整条路的房子都亮着红灯,那就是红灯区了。”维吉尔回过头冲我们吆喝道。

“不是吧!”真的要大开眼界了。

“在美国,所有卡车司机都知道前面那条路,就到了。”他用香烟指了指。“那儿就有一个。那儿也有。看见红灯没?全是妓院。”

我叫道:“不对,那是餐馆吧。”

“是这样的,美女,楼下吃饭,楼上包干,精彩不断,如假包换。”他把车停在了一家餐馆的停车位,而那家馆子正亮着红灯。“吃午饭啦。”

我们进了餐馆,一位身着齐臀蕾丝内衣,脚踩高跟鞋的女招待过来招呼我们。尽管有内衣遮挡,依旧掩不住她胸前一派波涛汹涌。看见这个女招待穿着内裤,我心中一乐,这至少说明她会负责给我们上菜。我看了看凯伦,忍不住偷笑。艾普丽尔则把脸贴在了我的肩上,抓着我的手臂不放。

“妈呀,我把口香糖咽下去了!”她一边捯气儿,一边用力咳。

我们落座后从女招待手里接过菜单,她先是不怀好意地看了女生一眼,然后又对着两个爷们媚笑一番。随后,她扭着屁股走开,紧绷的底裤发出嘶嘶的声响。

“和小姐搞过吗?”维吉尔戳了戳韦恩的胳膊。韦恩不吭气。

“多大了?”维吉尔就是不放过他。

“二十。”

“和女孩搞过没?”

“嗯。”韦恩答得倒是干脆,只是声音里充满了戒备。

“但是没搞过小姐?”

韦恩貌似无聊地别转脸,朝天翻了个大白眼。

“我请客。”

我们都吃吃地笑。

“算了,我不好这个。”韦恩把我们看了一圈,然后埋头研究菜单。

“不开玩笑。”维吉尔从皮夹里抽出二十块钱,用手指弹了弹,然后轻轻拍在桌子上。

“我光拿钱不上楼行不?”韦恩的眼光从菜单上稍稍移开一点,手指点着钞票朝自己的方向轻轻地拖动。

维吉尔摇摇头,伸出手指按住了钞票的另一头。

“不嫖不行。就这儿,就现在。”

韦恩看了看钱。想了片刻。然后站起身,拾起了这张二十元的钞票,趁着给我们上菜的女招待从旁经过时,他侧身抓起了她的手。只见俩人走向一扇门,门上贴着一张门牌,歪歪扭扭地写着“包间”,门边的墙上钉着一张镀铬的黑白裸女像。

韦恩上楼后,把门一关。

我们一边啃着汉堡,一边四处张望。看着身上穿着透视睡衣的女招待一本正经地为客人们点单,举手抬足就和正经的汉堡店店员一般自然,我们虽是含着满嘴食物,还是忍不住乱笑一气。与此同时,维吉尔靠着椅背,翘着椅子,点着一根烟,像是乐善好施的主人一般悠然自得地在一旁歇着。

“这么快?”凯伦坏坏地盯着韦恩,韦恩不好意思地笑笑,回到自己的座位。

“什么情况?”我探过身,贼兮兮地笑着冲他点头,撺掇他给我们讲讲整个过程。

“什么‘什么情况’?你觉得是什么情况?”韦恩冲我做了个鬼脸。

“不是,”我摇摇头,“我是问你,她长什么样?有没有聊聊天?里头是不是全是床?床单干净吗?就是里头看上去什么样子嘛?”

“开始么,有个护士让我把那个掏出来给她验验。”韦恩说这话时都不敢正视我们。

“这家妓院干净着哩。”维吉尔满意地点着头,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头点在盘子里的生菜叶上掐灭。“我介绍的地方是不会让你染上脏病的。”

“然后,她就给我检查,说我没问题,我就进了另一间房。再然后,我们上床做了。剧终。”

“和那个护士?”艾普丽尔放下咬了半截的黄瓜,凑到麦管跟前,西里呼噜吸了一大口可乐。

“和小姐。”

“小姐什么样?”我真的很好奇,因为自己从没见过妓女。“你们都聊些什么?”

“挺好。具体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个小姑娘,我们也没聊天,人还行吧。”

“就这样?”他肯定有所保留。这可是我一生中可遇不可求的大探险,所有好玩刺激的新鲜事儿我都要一探究竟,包括别人有趣离奇的不凡经历。

韦恩耸耸肩,摇摇头。

“吃光!”维吉尔指着韦恩的盘子。韦恩默不作声地唰唰唰把汉堡包干掉,其他人看着他吃,咯咯直笑。“目标克莱姆森,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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