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659600000025

第25章 狐狸诅咒(1)

1

韩把头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事实:拉爬犁的马受惊后,赶车的老仝摔死,索菲娅抱着根儿掉下去,掉下去的过程中,母子分开。后来,索菲娅被人救走,韩根儿却让狼叼走。

韩把头带人跟踪马蹄印,一直跟到亮子里镇,查找了一整天,没人知道索菲娅,也没听说什么人救回个俄罗斯女人。

另一路人马跟踪狼足迹,跟踪比较艰难。开始,它沿着狼道走,狼走路一般不走生路,多是走熟悉的路,正所谓狼有狼道,蛇有蛇道,许多动物为了安全都走自己的道。

杏仁眼叼着韩根儿沿狼道走了相当远的路,到了香洼山脚下,它甩掉狼道,钻入茂密的榛树丛,目的狩猎队员看出来了:

“它很聪明,想甩掉我们。”

狩猎队明明知道狼耍的把戏,也无可奈何,榛树棵缠绊马脚,无法前行。

“狼肯定进了香洼山,我们回去吧。”

韩把头遭到重大打击,忽然间,女人下落不明,儿子被狼叼走,凶多吉少。

小松原见这番情形,也不提什么白狼皮了,骑上骡子下山去。

“太君,如果有我女人的消息……”韩把头请求小松原帮忙寻找索菲娅。

小松原答应了他。

小松原下山,一路上寻思如何向队长林田数马讲这件事,白狼皮没弄到手,任务没完成啊!

他没见过韩把头的女人,也没见过他说的儿子韩根儿。韩把头猜测的他们母子的命运,小松原认为也就是猜测。在小松原看来,也许他们现在好好地活在世上,子虚乌有的索菲娅被人救起,救她的人见她姿色不凡而弄走她;韩根儿被狼叼走更是耸人听闻。

“板上钉钉。”韩把头说得十分肯定。

“没有确切的消息嘛。”小松原说,“再找找看。”

“还找什么,他们娘俩的命真苦……都入了狼口。”韩把头忧心如焚,喃喃地说。

小松原在半路上遇到林田数马,他带着数名士兵顺着陈旧的爬犁辙印,一路向玻璃山找来。

“队长。”小松原打招呼。

“你从山上下来?”林田数马问。

“是。”小松原规规矩矩地回答。

“见到一个孩子没?”林田数马比画包裹韩根儿的襁褓形状,说,“小小的男孩。”

“报告队长,没有。”小松原说。

“没有?”林田数马沉吟片刻,下令,“回去!”

宪兵队员随着林田数马赶回亮子里的队部。

“你过来。”林田数马叫小松原到自己的办公室。

小松原笔直地站着。

“坐下。”林田数马指了下椅子。

小松原坐下来。

“怎么样,白狼皮搞到没有?”林田数马问。

“报告队长,韩把头……”小松原一五一十地讲了韩把头的女人出事的经过。

林田数马愣怔。

“队长,过几天我再上山……”

“不用啦,夫人短时期内来不了。”林田数马打断他的话,“嗯,你说韩把头的女人乘坐爬犁下山?”

“是,队长。”

“下落不明?”林田数马问。

“是,队长。”

“她的女人还抱着一个男孩?”

“是,队长。”

林田数马平视小松原。

小松原感觉队长两只眼睛望自己的差异,左眼很正常,那只右眼望向自己的腿部,他心里发颤。韩把头讲过:狼眼总是往低处看。

民间流传着一句关于狼的嗑儿:铜头,铁腿,豆腐腰。意思是说,它的头和腿铜铁般的坚硬,不怕打击;它的最软弱处是腰,豆腐一样软弱。于是又有一句谚语:麻秆打狼,两头害怕。这句本意是说麻秆,但也说到了狼,如果你用麻秆去打狼的腰,它肯定害怕的。

林田数马这只狼眼烁烁发光,充满警觉和敌意,队长本人内心怎样不得而知,狼眼透出的东西让小松原战战兢兢。

“韩把头的女人叫什么名字?”林田数马问。

“索菲娅。”

“索菲娅?好像是俄国人的名字。”林田数马故意这样说。

“俄罗斯女人。”小松原说。

林田数马眨下左眼,右眼没眨巴。看起来狼眼和人眼的动作不太协调,或许队长给它们俩做了分工,一只睁着,另一只闭着,始终保持有一只睁着。

“你见过她?”林田数马突然问。

“没见过。”小松原如实回答。

“好啦,下去吧!”林田数马扬了下手。

小松原退出队长室。

林田数马靠在椅背上,闭目思考。他在想索菲娅。

林田数马双手在空间里摸了一下,猛然睁开眼睛,想到什么,按铃叫来小松原。

“你去把远山造酒株式会社的远山老板请来。”林田数马说。

“是,队长。”小松原去执行命令。

远山造酒株式会社小松原来过,也认得远山老板。

“我们队长请你去,远山老板。”小松原说。

“嗯,我就去。”远山老板放下酒杯。

“品酒你怎么不喝?”小松原问。

小松原进来时远山老板正品尝刚出锅的酒,方法让小松原不解。远山老板只用下嘴唇沾了沾酒,然后卷回下嘴唇,吧嗒几下嘴,就这样品尝。

“我是品酒,不是喝酒。”远山老板对小松原印象很好,客套地说,“二锅头,不来一杯?”

“谢谢,我不会喝酒。”小松原说。

他们一起走了出去。

院子里的建筑物像经过酒精浸泡过一样,浓郁着酒味儿,成天在这里,不用喝酒,闻都闻醉啦。

玉米拎着一筐吃的,她刚从饭馆回来。

“老板!”玉米略微低垂着头站在路边,等着远山老板过去,用眼角扫了下小松原。

小松原觉察到了玉米的目光有点热,像一滴热水溅到脸上。

玉米莞尔一笑,走开。

“她叫玉米。”远山老板说。

那会儿玉米已经走远,如一只蝴蝶向黄楼飞去。

小松原和远山老板走完一条长街,落在他心里的蝴蝶尚未飞走,仍旧扇动着薄薄的羽翼。

“蝴蝶。”小松原自语道。

“蝴蝶,冬天哪里有蝴蝶?”远山老板迷惑。

2

上了索菲娅复仇黑名单的人林田数马,此刻就躺在她的身边。下山之前,亲手要除掉的三人顺序依次为:韩把头——郝眯缝眼——林田数马。现在需要把顺序做下小调整:郝眯缝眼——韩把头——林田数马。怎么调整,林田数马都排在最后面。

“最后一个是林田数马。”索菲娅想。

近日她谁都不能杀,还没走出因失去儿子而悲伤的阴影。

“根儿,根儿!”她心里呼唤着,这个有着原汁原味的中国名字的根儿,他却不是中国人,那个韩姓她从来就不使用,他是卢辛的骨血(血脉)。

索菲娅原打算借回叶家的机会,将三个仇人除掉,而后带儿子回俄国。突然的变故,完全打破了自己周密的计划。报仇的初衷未改变,只是时间要向后推迟一下。

根儿落在雪窠里即便不被狼祸害,冻也冻死了。

“找遍了那条路,没找到。”林田数马遗憾地说。

三天过去了,找到了也是冻僵的根儿。

“恐怕让狼给吃了。”

“狼不吃死孩子。”索菲娅说。

林田数马安慰她。

索菲娅历来都把复仇和男女事混为一谈。她这样对待胡子大柜铁雷,对待韩把头也是这样,对待林田数马亦不例外。在某种时候,她认为她也需要,她是女人;杀他们也是需要,他们是她的仇人。

索菲娅知道自己和仇人上床,并非全是阴谋,也不全是虚情假意,但是一种效果不言而喻:林田数马更加放松警惕,最终她更从容地杀掉他。

林田数马和一个杀手如胶似漆地厮磨。

林田数马对索菲娅痴迷的程度,他自己都感到吃惊。另一个女人总是在他搂抱索菲娅时出现,两个女人体态明显区别,一个肥硕,一个精巧,一个粗粝,一个细腻……作为男人,林田数马既喜欢粗糙也喜欢精巧,索菲娅马的嘶鸣和芳子的风穿过缝隙的尖细叫声,他都喜欢。

“你怎么叫我芳子,她是谁?”索菲娅问。

“一个女人。”林田数马说得很淡,轻描淡写的语言里蕴藏着他的深深怀念,思念有时很稠,有时很清澈,思念到了一碗见底水似的,那思念就铭心刻骨了。

索菲娅以女人的眼光,在远山造酒株式会社的黄楼里,看到杀人不眨眼宪兵队长的另一面:一个性情男人。

林田数马的队长室里,藏着一副马鞍,一副人皮蒙的马鞍子。

很少有人见过这副马鞍,制造精巧,黄铜骨架蒙着麦青肤色的人皮,细腻而光亮,鞍左侧某一部位有明显的子弹洞穿的痕迹——口径很小的窟窿。

小松原见过一次,是林田数马喝醉酒后。

“打开箱子……”林田数马指使小松原开一把铜锁。

“哦?”小松原惊奇,一副精美的几近透明的马鞍,他轻声问,“什么皮的,这样光滑?”

“人皮。”

“人皮?”小松原心里颤抖一下。

“一张人皮。”林田数马说。

小松原心里害怕,队长有吃人器官的恶习,是不是一个人让他杀掉,扒下皮……他不敢想下去。

林田数马凝望那副马鞍,目光留恋,几滴泪珠溢出眼眶。

小松原发现人皮马鞍的一处,歪歪扭扭地文着个女人的名字:稻花芳子。

稻花芳子,凡是熟悉亮子里镇的人对此名字并不陌生,立刻让人想到柴禾街上那个日本餐馆。两间青砖鱼鳞瓦大檐房,悬挂一个红圈店幌,标明是家经营日式小吃的饭馆,女老板就是稻花芳子。

林田数马和稻花芳子幽会不是在餐馆,而是在守备队部中,并且是在一个落雪的傍晚。

飘飘坠坠的初落的雪预示着一个畸形爱恋的结果。

荒原降落头场雪的夜晚,稻花芳子在士兵的引导下,进入守备队兵营中的一个整洁的小院,在一所黄色木板房前,士兵说:“队长请你进去。”

开门了,两条美丽的小腿出现在林田数马面前,身上还挂着未融化的雪花。

稻花芳子说:“请多关照。”

林田数马被年轻的稻花芳子迷住了,目光从套在木屐里的纤小的脚和足踝,顺着女性的曲线浏览……拽住她裙子的下摆,猴急地喘息道:“快熄灯!”

林田数马身上散发出咸涩的荒原气息,直抵她的心底,脑海便浮现出故乡的那山那海,真切听到阿婆哼唱的关中民谣,淡淡的哀愁袭上心头,抻细的泪线儿一样拉长,顺着红潮未退的脸颊缓缓流淌。

“怎么?”欣赏她可爱脸庞和优美体形、回味刚才甜蜜滋味的林田数马,见那黝黑的眼里闪着忧伤、痛苦,疑惑地问。

她往他宽大的怀里偎了偎,用湿热的嘴唇代替手抚摸他的肩头,说:“你身上有股海边的藻叶味,我家离海很近……”

或许,她认为他是值得特殊信赖的人,到底是他健壮的体魄,还是他有威震荒原的名字,数不清的男人占有她的肉体,她唯独向眼前这位占有者诉说悲惨身世:她很小的时候,在天津卫做生意的父亲带她到中国,送进私塾读《三字经》、《千字文》、《朱子家训》,穿过满族的花布旗袍和扎花拧云子卷的千层底布鞋……父亲病死,她辗转到亮子里镇当了一段时间歌伎,再后来开了家小餐馆。

稻花芳子似一根牢牢的拴马桩,结实地系住林田数马这匹桀骜不驯的野马。他和她榻榻米上厮守,疲惫后枕在她细软的肚皮上,听她唱:

世人喜摘忘忧草,

忧天肠心忘不了。

故国四月看樱花,

中国北方白雪飘。

多情自古伤离别,

富山雪白冷萧萧。

稻花芳子充分展示、奉献自己,去满足林田数马,让他高兴,使他快活。起先是彼此磁吸和需要的肉体结合,一段时间后便是值得诗人吟诵的恋歌,终于谁也离不开谁。

“我住在守备队部吧。”稻花芳子要求道。

“不行……你回去好好开你的餐馆。”林田数马说,“想你了,我会叫你过来。”

稻花芳子只好继续开她的餐馆。

甜甜蜜蜜卿卿我我依依恋恋,林田数马和稻花芳子的甜蜜突然中断,稻花芳子切腹自杀身亡,没人知道她自杀的原因。

林田数马重金请来制马具的著名工匠,熔化五尊铜佛像,用稻花芳子的人皮做成马鞍,没有骑在胯下,而是珍藏在箱柜里。

索菲娅知道了林田数马心里有一个女人叫稻花芳子。

3

青狼居高临下看着一棵桑树,杏仁眼不知它在做什么。

杏仁眼认真地处理襁褓,它不愿把棉纺织物带进洞穴。狼的牙齿是最得心应手的工具,首先撕扯开棉被,一只毛茸茸的东西出现在面前。

哭叫响亮的韩根儿竟然一声都没哭没叫,睁开露珠一样纯净的眼睛,望着杏仁眼。他还分不清母亲与狼有什么不同,还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杏仁眼从头到脚嗅了嗅他,浓郁的奶汁味道,这是一种最能够唤起母爱的气味儿。短短的时间里,它喜欢上这个小生命。

剥去包裹,穿着狼皮衣物的韩根儿,活脱脱一只小白狼崽,杏仁眼叼起来,带回到洞里。

青狼仇视的目光望着韩根儿,人类的气息唤醒它的怨恨。在离香洼山不远的一座铁锈色的土坨上,青狼的家在那儿——宽大的洞穴,妻子,一双儿女。

土坨的面积虽然不大,有足够的猎物供捕食。黄鼠、野兔、獾子、沙鸡。幸运的话,还能遇到狍子。一首歌谣唱出关东的富饶:棒打獐,瓢舀鱼,野鸡飞落砂锅里。

作为荒原食物链上的终极者,狼不愁食物。

动物都以食为天,青狼不缺食物,该过着惬意的日子啦。其实不然,一个叫德子的猎人盯上了它们。

德子脚步迟缓了。

进入荒原后,苍穹间那只鹞鹰始终跟踪他。云儿割碎了斜阳,伸向远方的毛毛道,筋脉一样纵横荒漠。

同类推荐
  • 烟花四起(读写新概念·蚂蚁小说)

    烟花四起(读写新概念·蚂蚁小说)

    本书收录了作者多年来发表及创作的煮熟的鸭子、经济头脑、四海为家、烟花四起、城市表情、师傅的魅力等蚂蚁小说作品七十余篇。
  • 皮囊之下

    皮囊之下

    我的妻子叫许戈,是一名双重人格分裂者,她的第二人格叫连翘。巧的是连翘和许戈曾经是情敌,她们共同爱上的男人叫厉列侬,也就是我。在我妻子人格分裂之后,我的生活变得异常忙碌。在她变成连翘时,我得陪着她说许戈的坏话;在她是许戈的时候,我得努力运用那些能讨女人欢心的技能讨她欢心,在这之前我从不干这种事,不仅如此,我还对她做了不少混蛋事。
  • 黑道不容爱

    黑道不容爱

    这是一个有着人性光芒的边缘人物的悲剧爱情故事,讲述一个误入黑道的善良大学生在遇到爱情之后的人生转折及悲剧命运。一个黑帮骁将、地下赌王,刀光剑影的生活让他安于沉沦、自甘堕落。他曾经浑浑噩噩,曾经沉沦阴暗,但阴暗之中仍然有人性善的一面。一个美丽纯洁的天使,带着爱的旨意,拯救了他的生命和灵魂……自从遇到天真纯美的18岁少女于晶后,他人性的光芒灿烂绽放。最终他为了帮助被黑帮、也被他无心伤害的少女何梦雨洗冤复仇,踏上了智斗两大黑帮团伙、揭露骇人内幕的征途……这条道路布满荆棘与艰辛,鲜血染满了紫州的大街小巷,凄美的爱情永驻紫州人们心中……
  • 多尔衮

    多尔衮

    多尔衮,大清国入主中原的领军人物。他生前登上了阿玛王的高位,成为凌驾于皇帝之上的太上皇;身后则被追尊为成宗义帝,那是皇帝才能有的庙号和谥号。但最灿烂的瞬间往往是最短暂的,荣耀和他宏伟的陵墓一样很快就被人摧毁。直到一百多年后,乾隆还他一个公道。正所谓“一生荣辱,盖棺难定论;百年沉浮,去伪方存真”。
  • 硬起来的刀子

    硬起来的刀子

    这是一篇入侵和被入侵者的故事。一位在街道转角处摆夜市摊的夫妇,被外地卖羊肉串的占了地方,本来有恻隐之心的他,最终因为孩子的死亡,而拔刀相向。作者从扰攘噪杂的日常生存世相中,发掘暴力存在的寻常性和异质性,从而让小说暴力修辞,衍射出了令人震惊的向度。
热门推荐
  • 茅亭客话

    茅亭客话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不死龙套

    不死龙套

    人们常用“喝口凉水都塞牙”来形容运气不好,但是在正真倒霉的人面前,这句话差的远了。作为山里长大的孩子,没文化的父亲用数字给起名字根本不算啥,分家一分钱没捞着还不算完。上山打个猎被抓,出门打个工被骗,欠了一屁股债不说,还被拐到异国他乡成了黑户。你以为这就完了么?错!老板不给工钱还丢了工作,打个拳赛被扭断了脖子。虽然大难不死,但是身体里多了点东西,先不说脑子里那段莫名其妙的记忆,光是身体间歇性的失去控制就让人受不了。天哪,你想玩死我吗?在这个人人都抢着当主角的世界里,我只想跑个龙套混口饭吃而已,这有多难?恍然间他发现,除了自己手中的筷子,他再也放不下任何东西了。都想让我死是么?呸!偏要活给你们看!
  • 偶遇定未来

    偶遇定未来

    一次旅游她意外的进了——一个美男的房间!
  • 你是我余生的烟火

    你是我余生的烟火

    遇见你,是我人生中最幸运,也是最不幸的一件事。爱上你,是我人生中最正确,也是最错误的一件事。我们的相遇之时,那时的少年,阳光惹眼,而我,却只不过是存在感几乎没有的书呆女。我们开始的第一年,那时候,你依旧阳光,而我,却已经被你拉拢在其中。初次的承诺,控制不住的心动,终究还是说出了口,你许下的承诺,则是我信任的初衷。后来我想啊想,若是没有相遇的话,就没有后来的故事。但是,若是没有故事的话,也就没有那份被你爱着的幸福了吧。顾久,你就是我余生的烟火。
  • 守护甜心:凋零的蔷薇

    守护甜心:凋零的蔷薇

    11岁少女梦,以此书,寄给即将逝去的小学时代,这就是那些不能够告诉大人的事。他木子亦凡,她日奈森亚梦,他月咏几斗,她木子亦然。注定不能在一起,他们却对未来充满了期望。爱的寂寥如雪,狠的通透彻底,蘑菇蘑菇已经长高,先生你还爱不爱?——淋雨Suo'1家族编辑,何潇潇。
  • 腹黑老公别乱来

    腹黑老公别乱来

    重生的她聪明、腹黑、天赋高,修炼三天就能抵得上别人修炼十年。却因抵御强敌,伤重失忆,变成一个看起来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一心想着要翘家。幸好找到个“妻奴”相公,对她无限宠溺,她捣蛋,他收拾烂摊。
  • 圣甲皇传说

    圣甲皇传说

    遥远的未来,世界的巨变,机甲的世界,谁能成为终极的那个人!陆云天一个带有奇遇的少年,如何一步一步走上巅峰道路!
  • 青春是一件多么痛的礼物

    青春是一件多么痛的礼物

    这是一支与青春暂别的离歌,这是一首消融了坚实感的诗。这些故事,需要判断力和智慧才能讲得好。这些道理,想通了,你就真的会放下了。这些曾失意的人,是他,是她,也是我们自己。从这里,我们将收获到:如何从不如意的家庭中独立出来,得到安静幸福;如何从迷茫与失意中挣脱出来,实现从容自在;如何在突如其来的变化中,不慌张、有主张;如何在世界的坚硬与冰冷中,心怀温柔,春暖花开。懂得了这些就会发现,青春从不曾走远,只等你赋予她新的意义。过往的一切都是礼物,只需要你含泪带笑去打开,终将满心欢喜。
  • 时之窥

    时之窥

    人究竟有没有灵魂?如果有的话,灵魂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存在?为什么从秦始皇开始,历朝历代的帝王都无一例外地想要寻找长生不老的方法?他们究竟是在寻求灵魂永驻,还是在寻找躯体的不灭?全世界只要有人的地方,便会有关于死后灵魂出窍的传说,难道创造璀璨文明,能够精确计算天体运转的我们的先祖,真的便如书中描绘的那般愚昧不堪?又或者上古的神话,只是连我们都还未理解的先进科技?如今的我们,究竟从哪里来,又将走向何处?这是主人公和他深爱着的家人的故事,这也是这个世界所曾经经历过的故事
  • 黄帝阴符经注

    黄帝阴符经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南文博雅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