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推辞,要清楚她要的只是一碗面,没必要劳厨师的大驾的。她刚要发火,但随即又想老板娘也没错,虽是一碗面还要和、削、煮,这一系列不但费力,还要费时,人多的时候还有赚头,就墙壁上那张红纸上所标的每碗八块,就她这一碗,甚至连火料的本钱都赚不回来。这般地换位思考之后,她似乎有些理解老板娘的刚才所说了,便也不能勉强,只好叹口气,用天震话说道:“算了,我还是换一家吧!”
说完,她刚要踏门而出,便又被老板娘的一句话拦了回来。
“你是天震的?”“嗯,怎么你也是?”“不!我是DT市里的,只是我在大同的一个界边是你们天震的,说话和你一模一样。怎么你在这干啥?”“没固定的活,站桥头。快进入冬天了我看站桥头也成了问题,像我们这些外地人在这里生活真难啊!”
张丽霞在这老板娘的这话的引导下,猛然想到了自己那悲惨的以后,所以不由自主地从心里底处发出来这样一声感叹。“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这社会饿不死人的!”。张丽霞一时竟弄不清老板娘这话里的意思,便抬起头看着老板娘的眼睛。“我是说这社会多好,这么开放,干什么都行,从古至今那有这样的好时候。”。张丽霞还是无言一对,她觉得老板娘有点扯远了,她面临的问题是现在,不是过去,更不是古时候。“只要你不懒不馋,吃苦耐劳,这个时代温饱还是不成问题的。”老板娘顺着自己的思维继续说下去,“对了,你作面案工吗?我们饭馆面案上的女人刚不干了,正缺着一个。”没想到老板娘兜了一大圈终于说到了实质。然而对现在的她来说没必要兜这一大圈的,她便会欣然接受,因为现在的她早已没有了挑肥捡瘦的资本,只要能生存下去她什么都干,更何况还是面案,这样一来,一天的三顿饭必定不成了问题,虽然这样想,但她嘴上还是要撑一撑般的说到:“一个月多少钱?”“一个月一千八,吃两顿饭。”“行!”“那你多会上班?”“明天吧!我回去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