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早清梦扰楼台小聚诵今朝
又何妨布衣青山坳
月如腰琴指蹈醉时狂歌醒时笑
莫辜负青春正年少
千金不换伊人回眸金步摇
眉间朱砂点绛秋水蒿
桨声灯影流连处青杏尚小
羞闻夜深海棠花娇
空自恼夕阳好前尘往事随风飘
恬淡知幸福的味道
霜鬓角难预料尤记昨日忆今宵
却不知岁月催人老
拄杖南山为把柴扉轻轻敲
白发新见黄口旧知交……”南宫樱轻轻的拨动琴弦,一首《金缕衣》把下面的人听的一愣一愣的。明黄的衣裳,在下面显得特别的刺眼。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所有的原因都是因为这个男人!手轻转,曲戛然而止,几条银线将坐在前面的訾允之绑了个结结实实。还沉浸在音乐中的人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南宫樱已经将一把精致的匕首架在了訾允之的脖子上。
“快救驾!啊!”顿时一片慌乱,侍卫们一个个拿着刀枪,却不敢接近。
“樱儿!你在干嘛!还不快放了父皇!”东方朔紧张地站在最前面。
“朔!对不起!我不能!”
“为什么?”东方朔不敢相信的看着南宫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那你就要问你的好父皇曾经干过什么!”
“朕做了什么?”訾允之不慌不忙地说。
“看来皇上不记得了。我提醒你一下,十一年前的右相南宫霜,不知道皇上还记不记得。”南宫樱冷笑。
“你是……”
“冉落樱,冉氏遗留的婴儿。我就是南宫霜和其妻子冉姬的孩子!”
“哎!你个孩子啊!”訾允之突然叹了口气,“南宫右相和夫人都没有死。”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吗?如果爹和娘没有死,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来找我们!”
“他们有他们的苦衷啊!”
“他们……”
“樱儿,不要听他胡言乱语!”这时冷面举着剑抵着訾允之的脖子上。
“哥……”南宫樱放下了匕首,站在一边。是的,她因为訾允之的话而动摇了,她多么希望他说的是真的。
突然人群一阵骚动,侍卫让出了一条道,迎面走来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