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挣扎得快没有力气时模模糊糊的看见他跳进了游泳池然后大声嘶吼着:“季小姐!”
等他把我“救”上来时,宴会里的人都跑出来了惊魂未定的看着我和他。
“季小姐,你没事吧?”他心疼焦急地抱紧我。
“傅公子,发生了什么?”有人问他。
“我和季小姐聊得很投缘就出来聊了一会儿……”他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可她一不小心就掉进游泳池了,都怪我不好……”他开始自责。
我在他怀里,气若游丝。
他拿来一条大毛巾温柔的裹在我身上。
眼前的曝光灯不断地在闪烁。明天又有新闻了。
“你演得真像。”我嘲讽他。
他笑着抚摸我的脸,在那些记者眼里应该像情人之间的甜蜜细节吧。“不要告诉我,你在期待我的关怀。”他牵起我冰凉的手。
“无福消受。”我甩开他的手一个人向外走去。
他追上来扶着我压低声音用伪善的笑容说:“你最好选择配合我。”
“我为什么要受你利用?”我巧笑倩兮。
我推开他。走到门口处又回头用一种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傅先生,你还是回家清洗一下吧。你身上的体味我真受不了……有病还是早些治比较好。”我装作很为难的说。
人群里开始有人小声的议论。
“季雨眠不是说他有狐臭吧?”
“体味?”
“是不是真的啊?”
……
我看见他气得嘴角微微抽搐,忍不住偷偷地笑了.
回家后我很意外地接到了冰姐的电话。
“傅司夜,你离他远一点。”她言简意赅。
我当然知道!这个男人太过危险,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是的,我还在为妙若的事怪她。
“我知道了。”我用了一种很冷淡的口气。
“早点睡吧。”她似乎在轻微的叹息。
挂了电话后,我倒在床上眼前又浮现了林信的脸……
我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打开抽屉吞了颗安眠药。和林信吵架后我似乎就有了吃安眠药的习惯。
这个东西真好,能让人睡着。
些许的困意袭来,我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我在茶水间的吧台上喝咖啡,桌子上放着今天在早上的娱乐报。
说实话,我并不惊讶。报纸上只说我与傅司夜如何让如何的情意绵绵却没有说我说他有体味的事。
他因该花了很大一笔钱买通记者吧。
活该!
“笑什么呢?”陈寻走进来递给我一块我最喜欢吃的面包和一杯温热的牛奶。
“没什么。”我笑着接过。
他拿起报纸看似不经意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信这些?”我扬了扬报纸。
“我不信,但未必是空穴来风。”
我不说话,于是聪明的他岔开了话题。
“对了,你说妙若一个星期后会返回剧组,怎么还没到?再不开拍就无法在月底完成拍摄了。”他有些急切。
我不再看他而是转身走到落地窗前,俯视下面繁华的高楼大厦。
这个城市究竟可以给我们带来什么?我忍不住问自己。
我始终背对着他,“陈寻,妙若可能没办法拍戏了。至少两个月。”
我们都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有些阴暗的影子一直盘旋在妙若的心底,经过这件事这些阴影全被生拉硬扯出来,一发不可收拾了。
“什么?”陈寻小声的惊呼,“怎么可能?”他绕到我面前。
我不忍去看他的表情,我知道这部作品对陈寻来说有多么重要,我也清楚他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可以妙若目前的状况看她根本没法拍戏!
“陈寻,”我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声音有些哽咽。“妙若受到了很大的精神创伤正在医院接受心理治疗,她根本没有能力来拍戏。”
不出意料的,我看见他眼底满满的失望。
我轻轻地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