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勾勾那嗜血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两个被他捏住的脖子瞬间断裂!
那两个人只感觉脖子一凉,似乎感觉不到了重量了?好像一辈子都没有这么轻松过啊..
这时候那些弩箭行驶的似乎无比缓慢,如同姗姗来迟一般还未穿过陈勾勾所留下的虚影。
其他的绿袍面具人刚刚还未松了的一口气舒了出来,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变态的速度的。却瞬间的瞪大了眼睛,仿佛要突出来一样的吓人。
那几只弩箭同样穿透了讥笑的陈勾勾,却没有一点血迹!
这是虚影!虽然那人影还在前行!剩下的绿袍面具人想到了的同时心脏骤然一抽,惊恐的想,人呢?
陈勾勾几乎是在绿袍面具人转过身,还没有来得及扣下弩弓时就打穿了第一个人的胸口!在他们发射出弩箭的时候就捏断了第二和第三个人的脖子,第一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被秒杀了,所以看见陈勾勾的转头。
由于陈勾勾的速度太快,所以第二个和第三个是在被捏断脖子后看见弩箭穿透还在向前扑的陈勾勾。都已经来不及恐惧,眼前的一切都回归了黑色,他们眼中的最后一幕就是弩箭穿过陈勾勾,刚刚还舒了一口气来着.。
剩下的三个绿袍人骇然的转身,却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好大两颗大好头颅!
借着前行的惯性,眼前惨死的三个人就映在他们的眼瞳里,而他们连敌人都没看见!
可以说在他们眼里那三个人死得悄无声息!
剩下的三个绿袍面具人抽出随身兵器,背靠背的停留在在一个粗大的枝干上。
都没有去看落在地上他们同伴的尸体,眼睛紧张的扫视着四周,生怕陈勾勾下个瞬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剧烈起伏的身躯显得他们的心情并不平静。
这速度太吓人了!头皮都发麻了,到底是招惹的谁!
其中一个绿袍面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平静了一下心情,不是谁都可以面对死亡很平静的。
沉声道:“这位兄弟,我承认是我们的错,都是出来混的。要不兄弟你开个价,我们愿意赔偿赎命。反正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不如就此罢手如何?相信对你对我们都会很好,今日之事我保证不会说出去,如何?”
陈勾勾两只脚牢牢的定在那枝粗壮的树干下,双手抱胸,向下垂直的头发蓬松舞动,如同狂魔的在乱舞。
听见这个浑厚当中还带着威胁的声音,陈勾勾阴冷一笑。要是刚刚他没有反应过来,就和他杀死的人一样了,恐怕还要凄凉一点,至少他给了他们一个痛快。现在居然还威胁我?那时候他要是死了谁来赔他?赔命?现在怕了?晚了!
陈勾勾很不爽很不爽了,就静静的立在那里不出声,不过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的嘛,有钱一切都好办嘛,只是要赔多少好呢?陈勾勾再次冷冷一笑,那就你们赔上一切的所有吧,一切的……所有!
刚刚别看他那么威风,使出那样的身法消耗了不少。经脉还在微微的抽搐,厉元使用过激了,这也是那种身法的后遗症。不过等到那后遗症过去完了的时候,也是绿袍人完了的时候!
而那绿袍人在心中后悔,明知道闹出那么大动静的人不会简单,却还抱着侥幸前来。人就是这样,错了才知道后悔,只可惜,付出的代价是命!以为刚刚大战过的至少消耗不会小,就觉得这个任务会简单许多。谁知道那个家伙那么变态!和情报里的完全不一样!
想到这,心中就升腾出一股无名之火,对送情报的那个人的怨恨甚至超过了对那个杀死他们同伴的人,这毫不精确的情报摆明是让他们送死啊!
陈勾勾没有回答他的话让绿袍人心直线下沉,没有话语的气氛更是慢慢的沉闷。面对强大敌人的那种压迫让绿袍人感觉自己抑制不住,都快绝望了。
没有声音的氛围压抑得就像是胸闷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大滴大滴的汗珠落在绿袍人身上滑落。
这种看不见敌人的感觉就像是猎物一样被看不见的猎人盯着,曾几何时,他们也是这样在被他们所杀的人身上体会到主宰别人命运的感觉。但现在轮到他们来体验,慢慢的体会死亡的宣判都快让绿袍人发疯了!
阳光顽强的穿过茂密树叶树枝的遮挡,林林依稀的洒在不大的空间里。时间流逝得缓慢,剩下的绿袍人都没看那掉在地上死不瞑目的三个绿袍人,只是不断的扫视那阳光所普及不到的阴暗处,就好像那索命的人就躲在那里一样。
血流如注的从那两个人断裂了的脖子和那个胸口被打穿的人身上流出,被草地所吞噬。阳光只是稀稀落落的洒下,看得那么不真实,只有血腥味在弥漫。其中一个人的脑袋落地后转了几圈,刚好对着剩下的那三个绿袍人,那不敢置信绝望恐慌而瞪大的眼瞳就像是死死的盯着他们一样。
没有哪怕一只虫鸣声的静谧显得恐怖,哪怕没有去看那同伴的尸体,可摆在地上的尸体让他们在心底没由来的出现一丝胆寒。
陈勾勾却轻轻的闭上眼睛,嘴角颦起一丝莫名的笑容,全力的运转不多的厉气,利用那丹药剩下药力来恢复。
其中一个拿着双匕的人紧张的左右张望着,长有一尺的匕刃就像是短剑一样闪着幽幽的寒光,墨绿的颜色一看就知道焠有某种索命剧毒。
紧绷的身躯显示得他的处于高度的戒备状态中,紧握着双匕的手左右轻微的摇摆。
左右扫视的眼瞳突究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异色。
突的,那紧握双匕的手狠狠的往后面一扎!弓着的身躯爆发出极快的速度,双脚猛地发力。进那两个对他毫无防备的绿色篷袍人脖子的动脉里,弓着身往前扑的他带起的惯力加上锋利的匕刃像是没有感觉到颈骨一般,轻易的切断开了那两个人的脖子。
那两个绿色蓬袍人脖子一凉,身子下意识的一颤,条件反射的转过身来,却只能看见一个无情抛弃他们的冰冷背影,没完全消失的意识在面具下满是错愕的脸上展现出来。
被切断的脖子上的伤口被匕首上的剧毒迅速的腐化,变成黑色的血都只能流淌出来,散发出恶心的腥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