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飞机抵挡京都机场的时候,穗子突然觉得自己这算是真的活过来了,从没晕过飞机的穗子,这次因为怀孕,光荣的晕机了,要不是有凌霄照顾着自己,还不知道会成什么鬼样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凌霄很体贴的帮她拖着行李,伸手找个的士,说了一个地名,然后开始闭目养神。
“你……”橙子看着门外的两个人有些口吃,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穗子回了一趟上海,就拐了一个帅哥回来啊?橙子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就传来谢冥的声音“老婆,是谁啊?”刚哄好女儿睡觉的谢冥来到橙子的身边,看着门外的两个人,说道“不错。”说着还对穗子眨了眨眼睛。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岁字条美味这一直不让自己进门的谢冥。
“你是客吗?”是什么样的人将别人家当成自家的在住啊?谢冥很想对她爆吼,但是一想到自家媳妇的护短,自己还真的没有勇气去挑战。
“嗯哼!”橙子只是哼了一声,谢冥就很乖的不在说话,穗子看着两人这样的相处模式,只是笑了笑。
“你们,还是让孕妇休息一下吧。”凌霄实在看不惯所有人都堵在门口,毕竟她的脸色还那么苍白,需要休息。
什么孕妇?橙子不敢相信的看着穗子,一脸你背着我偷人的哀怨表情,让两个男人都惊悚了,谢冥连忙拉住自家媳妇让开,等着他们进来,毕竟天大地大,孕妇最大。对于谢冥的配合,凌霄只是笑着点点头,扶着穗子到沙发下坐下,替她做着一系列的检查。
注视着凌霄熟练的动作,橙子开口问道“你是医生?”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答着她的问题“纠正一下,我是妇产科大夫。”
妇产科大夫有男的?橙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凌霄,又看了看谢冥。
“你可别看我,我又不是妇产科大夫。”谢冥被橙子的眼神看得有些发麻,连忙澄清自己是清白的。
“那她肚子的孩子是你的?”橙子知道穗子爱金哲雨爱的有多深,所以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她会为别的男人生孩子。
看着已经熟睡的穗子,凌霄示意着他们有什么话到外面去说。
“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橙子将视线看向谢冥,那意思很明显,谢冥哭丧着脸看着媳妇,表示自己真的是很纯很可爱,无辜又无奈。
凌霄看着两人之间快要爆发的战争继续说道“我记得前不久,有人来接她上京都,叫她夫人,不知道……”
橙子算是知道是谁了,可现在恨不得将那人暴揍一顿,让他欺负穗子。
吃饱了喝足了穗子,在橙子的要求下,撇下两男人,朝着摩登大厦而去。
“穗子,你肚子里的那块肉是金哲雨的吧?”橙子吃着牛排说道。
听到她这样的话,穗子切着牛排的手顿了一顿,随后又继续,在橙子看来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原来还真的是他的。”原本橙子只是猜测,没想到的是居然还真的让自己给蒙对了。
穗子放下手里的刀叉,擦着嘴说道“你不是想要去买衣服吗?怎么现在不慌了?”
自己认识了橙子这么久,只要一说买衣服,她绝对是会将其它事抛在脑后的人,所以自己也就抓住她这点,才好心的说道。
“好吧,既然你不愿说,那我们走吧。但是不要让自己受委屈,知道吗?”招来侍者付完账,拉着她的手离开。
如果知道自己这次回来会遇到自己不想见的人话,穗子肯定会提前躲得远远地,当哈雷星撞上地球的时候,那就是火山爆发的时候,准确的说是浇了汽油的火山。
“穗子这件怎么样?”橙子拿着一件淡绿色的连衣裙问着穗子的意见。
“还行。”其实橙子的皮肤很白,所以穿身衣服都好看,不像自己,在经过五年的暴风雨后,原本白皙的肌肤,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她们说在这是很多人都羡慕不来的,而自己也只能淡笑而过。
“那我去试衣间,你在这里等我。”就生怕穗子会跑了一样,那表情看的她想笑,又怕被说成没良心。只能耐着性子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等着她出来的。
在这段时间里,穗子坐在等待区,看着杂志喝着鲜榨的果汁,扽中国和里面的人出来,原本以为就这样的会结束今天的旅程,却在这时候听见了一个自己怎么也不想听见的声音。
“小雨哥,你看那件衣服怎么样?”一个娇滴滴的女音,让穗子的灵魂一颤,扭头便看见某米雪挎着一个男人的手腕走进来,对着接待员高傲的说着“将你们店里最新的款式拿出来,本小姐要挑选。”
“好的,请稍等。”接待员对她微微鞠了个躬,然后去仓库拿货。
牟米雪,在店里四周转着,看还有没有自己喜欢的,原本平静的局面,在程晨从试衣间出来被打破。
“穗子,你看怎样?”橙子在穗子面前转着圈,让她给自己一点意见。
“很好,很适合你的气质。”
原本就对衣服很不满意的牟米雪,在看到橙子身上的裙子后,将自己手上的东西一扔,对接待人员说道“我要她身上的那件衣服。”指着橙子身上的裙子说道。
“小姐,那条裙子是限量版的就只有那么一条。”接待人员有些为难的看着牟米雪,希望她选择其他的。
“那就从她身上脱下来。”说着还不等接待员有所反应,牟米雪,便怒气冲冲的朝橙子走去,“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神经病啊?”橙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说道。
“你敢说我是神经病?”
“我就是说你,怎么了?”
“我要和你拼了。”说这两人就扭打在了一团。
穗子看着扭在一团的两人,又看看,那个从进来就未出声的男人说道“快来,将她们拉开。”被穗子这么一吼,男人才不情愿的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