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天凄惨的的捂着自己的脖子,眼中充满着恐惧,羽轩的那一剑,虽然未曾将他击毙,却是令他脖颈处血流不止,他知道,羽轩那一剑绝对可以轻易的要了自己的性命,如果不是对方手下留情,自己就真的死了。林天心中的恐惧更是被放大到了极致。败在自己昔日的手下败将下,林天不由自嘲、他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羽轩如今的修为早已不是人武四品,怕是比自己还要高许多!林天输了但是却并不绝对惋惜,那一剑他自问,自己无论如何都是接不下。都是这样的结果。
而之前同林天一起的那个青年眼下亲眼目睹了羽轩的战力后,什么出口恶气的小心思全部烟消云散,只有这对羽轩深深地畏惧。
眼看着脸色煞白的林天、周围的人更是说不出话,想起林天决斗之前的高傲,但是结果却是被羽轩一剑生生击败!
“师尊,这少年你怎么看?”口中的少年自然是指羽轩,自从羽轩等人水天学府后门的时候,武斗台旁的楼阁上上就多了一个老者和一名少年,直到羽轩与林天完成决斗,老者和这名少年都一直在楼阁上居高临下的注意着他们,老者坐在一把木椅上,名为洛白,是水天学府的一名老师,此人年轻时有着地武九品巅峰的修为,距离天武境只有一步之遥,然后几十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买过这道坎,地武境的强者与普通人除了修为其他的也没什么两样,也唯有到了天武境方能增加一定的寿命以及保存容颜不变。但尽管如此,洛白在水天学府的地位却也是极高的,只因为他的修为是整个水天学府的内最高的,就连水天学府的校长,在修为上也比洛白差了三个个品级。洛白的身体抵挡不住的岁月的侵蚀,如今洛白以年过六十,但是看人的眼力却是极为厉害的。
问话的是他对名的一名少年,少年面目俊秀,一身白袍,眉清目秀,相貌和气质上与羽轩有得一拼,他身子站立如山,一举一动都是从容不迫的模样,透露出卓尔不凡的气质,此人乃是学府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萧风。修为人武八品、后期。而他同时亦是洛白唯一的亲传弟子。
洛白想了想,却是向萧风问道:“这少年好像是叫羽轩来着?对吧?”
萧风闻言轻轻一笑,轻声道:“此人正是羽轩,另外一人则是林天、上次在学府里打架的就是他们两个,据说是林天因为自己的师妹喜欢羽轩而动的手,真是有些可笑。”
洛白缓缓起身,迈步走向楼台边,背对萧风负手低声道:“我是说这少年看上去有些眼熟,原来他便是上次被重伤的那位。这场比赛的胜负可以说是毫无悬念的,这一战,林天若是胜了,羽轩便会丢了性命,林天那家伙绝对做的出来这样的事,而这个赌约,就有点意思了。”
洛白说道这里停顿了下,喃喃道:“哪有人会不珍惜性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话中却有几分自言自语的味道,旋即摇头继续道:“因此,这一战羽轩绝对是有着绝对得把握,他若败了就是死,而没有人是愿意去死的吧?所以林天必须败!而林天败了,这个赌约对羽轩来说,出了带来一千两以外,根本什么副作用也没有!从他的言行为人看,那是一个何等心高气傲的人,他若是不能击败林天,自然不会立下这样的赌约凭据了。”
“说的也是。”萧风对洛白的说法给予了肯定。对于自己的师尊洛白也是越来越尊敬,师尊不仅修为是水天学府第一人,这份眼光也是格外的毒辣。虽然水天学府的人,包括萧风都不知道洛白的来历,但是自从萧风被洛白看中成为其亲传弟子后,学到的东西更是极为宝贵,且越来越多。
“而且这羽轩还是不简单,你可知道?”洛白转身向萧风问道。
“弟子知道,这羽轩心智也很是了得。”面对洛白的问话,萧风轻声道,“在学府后门的时候,羽轩处事便事事小心,他原本在那时候便可轻易击败林天,然而那样却并不是特别的解心中的恨,但他却又不能把林天重伤亦或是残废,只因这羽轩得罪不起林家!而后他又提出到武斗台决斗一事,当众击败林天,让林天失尽面,而林家想要出手报复,也会落人口舌、让林家不得不顾虑一二、而这赌约,则更是锦上添花,林天也不得不买账。”
“不错,正是如此。”洛白赞赏的看着萧风,这个弟子真是越看越满意。萧风作为水天学府第一人,心性沉稳,更是为人低调,这是颇为难得的。而对于局势的旁观,也有了些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味道。甚至灵力的修为也是到了人武八品,这样的修行的速度,在整个落水城,也绝对是独一份。
可是这个羽轩,好像也很了得啊。
..
下方。
羽轩捡起林天的宝剑,丢到林天脚下,此时的林天神色涣散的站在原地,直到听到宝剑接触到地面的悦耳声才从羽轩的那一剑中回过神来,林天此时颜面尽失,想着自己决斗前说的狂妄的话语,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过去,反差太大了!脸也丢大了!怕是会成为水天学府的笑柄。
此时羽轩开口笑道:“林大少爷,一千两银子,给钱吧,这可是有凭据的哦。”
草!听到这句话,林天差点一口血吐出来,******,好端端立什么凭据啊,回想起自己立凭据的那句“我输了给你一千两便是,你输了,我就要你的命!”更是没什么脸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林天根本就是想赖也赖不掉了,他虽然是林家的独苗,可一千两也不是个小数目啊!
而且是有着凭据,还是站武斗台上的决斗,他以后想报复也不行,否则更是会被别人耻笑,面子他林天还是要的,虽然他现在已经没什么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