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雷看着羽轩伪装出来的高手效果,更是万二分的激动。忍不住用手为羽轩捏了一把汗。见羽轩狂妄的口吻、嚣张的动作,如此天衣无缝的模仿,罗雷不禁心中暗道一声:“啧啧、样子装的可真像啊,也没有被别人揭穿,我兄弟有这本事,好!不愧是我兄弟!”
而另一旁刚刚来到不久的陆三公子,却是被那股孤独给吸引住了。不顾形象的瞪着眼睛大了嘴,完全都不夸张,陆三公子他自然能够一眼便看羽轩人武五品巅峰的修为以及出那种孤独所蕴含的味道、半响、陆三公子缓缓将手中纸扇合拢,摇头轻笑:这小子,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其一,便是羽轩修为的提升,前后仅仅几天的时间,修为便从人武四品后期提升到了人武五品巅峰,提升了四个品级!太过惊骇!
其二,像羽轩这样来运用孤独的气质,连陆三公子如此见多识广的人当真是前所未闻啊。
高手的孤独是自然而然的,因为真正的高手没有朋友,没有敌人、没有知音,没有人陪他煮酒、亦没有人陪他一起论剑、更没有人与之谈诗论道。高手都是一生就败,何其孤独!
随着修为的增加、越往上走相同的人越少,直到没有人、高手就独自品味着那种孤独。
高手的孤独是无人能懂的,他不是孤身一人的孤独、更不是爱情的寂寞。而是心的孤独。
不得不说,羽轩装现在装的很有几分相似的味道,也有点水平的感觉,不多说什么,就是除了真正的高手,大概也不会有几个人能够看得出来。
这不一定敢说是绝后的,但是陆三公子敢肯定,这一定是空前的!
不过此时在罗雷和陆三公子的心中都有着相同的一个疑问: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说这伪装高手应该是他的一个目的,那么这个目的现在也算是达到了,可是接下呢?接下来他又能怎么做呢?
思索了良久,罗雷和陆三公子想破脑袋也愣是想不到羽轩后续会有什么样的行为,却又因心中的好奇心而无限好奇着。
两人目不转睛的看着现场、眼睛都不怎么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精彩的瞬间。陆三公子也出奇的露出了几分紧张、感受到自己的状况,陆三公子旋即再度一笑:这场表演真的越来越有看头了。
之所以说是表演,无非便是因为羽轩一人,陆三公子也不得不说羽轩的心智皆为了得,他无比清晰的知道双方的修为,而羽轩纵然身处劣势,仍然能够想出这样的一种办法来威慑对方,三言两语令对方投鼠忌器。甚至也微微的做到了掌控局面!
这是令陆三公子惊奇的地方!
羽轩感觉到现场的氛围,也是在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是他的一次尝试,也相当于是一次赌博,他如此冒险的运用这种孤独,目的只有一个无非就是正如陆三公子及罗雷所想:伪装高手。
但是羽轩并没有实在的把握。因此自从始释放那种孤独的那一刻起,他便一直提心吊胆着,他害怕失败。
不过现在不可否认的是,他成功了,这一步、成功了。
羽轩心中冷笑一声,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现场的气氛目前变得极为紧张,同时也极其微妙。
冯旭一方四人,依旧是将羽轩包围着,准确来说是那三个大汉。因为冯旭早已退后到了离羽轩一丈远的的位置。至于那三个大汉,仔细的来说也不能说还是包围,他们跟羽轩同样是相隔的较远,你见过如此稀疏的包围吗?
他们从一开始便将羽轩包围着。但是并未动手,不敢动手!
既然没有动手,但是他们也没有退去,你惹着人家高手了,别人没让你退你敢退吗?
因此,现在的冯旭和那三民大汉绷紧了每一根神经。以至于衣服,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汗水渗湿了。
四人被这样羽轩威慑的浑身颤抖,一动也不敢动。
而羽轩本人,表面只是用如剑的目光注视着冯旭四人,仅仅只是这一道目光,便带给冯旭四人如山的压力!在场的人都认为他稍稍动动手,便可以将这四人解决,奈何羽轩就是这样看着他们,一动不动。
而羽轩心里却是在不断算计的着。
目前,那三名大汉皆是距离我约有两尺的距离,至于冯旭,早已是退到了离我一丈远。
三名大汉,一剑可杀之!
这句话若是说出来给别人听,那些真以为自己实力超强的那些人或许真会相信,但是一旁的陆三公子决计不信!甚至会以为这实在是在吹牛胡扯、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你凭什么?我承认你这个年纪人武五品巅峰的修为了不起,但你也只是人武五品巅峰的修为,那三名大汉都是人武五品中期。实打实的是人武五品中期,你只比他们高了阶位而已,你凭什么说自己一剑就可以杀死他们三个?
但是,羽轩心中对自己却是坚信不疑,对他来说这是完完全全的可以做到的事。
就是在这个微妙的时刻,羽轩突然开口了,冷笑道:“瞅瞅你们那熊样,老子还没动手呢,你们就被吓成这样了,若是我真的动手,你们岂不是要被我活生生的给吓死?”话中的嘲讽之意明显至极。
冯旭四人心中依旧满是畏惧,甚至有人已经有了一点愤恨、我承认你是比我们厉害的多,可是也不至于这样羞辱人吧?
面对如此嘲讽的话语,谁又能不愤恨?
可是愤恨归愤恨。却是没人敢说一句话。人,都是想要活下去的,眼前之人并不一定会杀自己,若是真的要杀自己,何必浪费这么多时间呢?万一自己真的出来骂他一句,把他惹毛了,真的把自己杀了怎么办?为了出口心中怒气那可是太不值的了。
接着只见羽轩目光闪了闪,淡漠道:“有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也并未太得罪于我,你们也不过是嚣张跋邑了点。我们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不能化解的生死大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