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方正的房间,除四周墙壁上分别镶有的四盏油灯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而这些光是这四盏油灯发出来的,但问题是为什么这四盏灯会突然自己亮起来?难道说是刚才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机关?
余非颜看了墙壁,刚才在黑暗中自己碰到的冰冷的东西应该是墙上的灯座吧,可是这灯座看上去很平常,余非颜伸手又摸了摸灯座,很牢固,根本没法挪动,那刚才动了下的东西又是什么?
不管了,还是先离开这地方吧。
余非颜走上了刚才滚下来的楼梯,可是当走到楼梯顶端时才发现,在自己头顶上的是一块岩石!
余非颜伸手往上面推了推,根本没法推动,用眼睛看去,这顶是与四面墙壁连接在一起,是一块完全的岩石,那就是说刚才突然出现的的‘门’现在不见了!
余非颜的心立马沉了沉,这么说自己被困在了这儿?
这回真的惨了,在这个地方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啊,难道说自己要在这儿等死吗?要是真死在了这儿,估计百年之后都不会有人发现她的尸体啊!早知道就不跟那鬼罗刹来这儿了!现在她该怎么办啊?
余非颜坐在阶梯上看着脑袋上空的大岩石深呼吸了下,让自己冷静下来,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要冷静下来,可是余非颜脑子依旧一片混乱,什么思路都理不出来!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地方很邪门!
噗嗤!
光线突然暗淡了一些,余非颜回头看了下,原来是有一盏灯熄灭了,而在那盏灯的旁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条通道,而且有一股冷风从那通道里吹来,想必那蜡烛是被风吹灭的。既然有风,说不定在这条通道后面能有出路?
余非颜下了楼梯拿过一旁的一盏油灯,小心护着油灯的火苗朝通道内走了进去,接着微弱的光芒看去,整个通道很长,因为在通道的前方依旧一片黑暗,说明灯光还没有照到尽头。
余非颜一边摸着墙壁一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通道的那头时不时会有一股阴冷刺骨的风吹来,手里的油灯上下剧烈跳跃了几下,余非颜立马用手捂着生怕被阴风给吹灭了。
油灯被小心捂着,灯光就暗下去了不少,此刻整条通道里面只有余非颜的周身在发着微弱的光芒,看上去像是一个圆点在挪动。
余非颜走了一段时间之后,整个通道前方依旧一片黑暗,说明还没有到尽头。忽然余非颜看到前面有个模糊的身影,余非颜立马心一紧张,小声问道:“是谁在那儿?”
没有人回答,但那身影依旧站在那儿不动。
余非颜的心脏开始猛烈跳动了起来,往前挪动了几步但又怕惊动到对方,“我是不小心掉下来的。”
对方依旧没有回答。
余非颜咽了咽口水,再又往前挪动了几步,“你在这儿做什么?”
对方还是没有回答,余非颜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往前走了,在这个黑漆漆的地方站着一个人影,还一动不动的,对于所有的搭话又都不理会,余非颜的手心开始冒冷汗了。
一股冷吹从背后吹来,油灯忽然噗嗤一下,火苗暗了一瞬间,这短短的一瞬间,余非颜差点尖声叫出来,不过最终油灯的火苗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此刻,余非颜的心脏已经快要到最大的承受限度了,要是再来一个什么惊吓,说不定余非颜真的会崩溃。
火苗重新燃烧之后,光芒比之前大了些,余非颜再仔细一看,原来站在前面的人影竟然只是一个石俑。
余非颜重重的的吐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微微放松了下,同时小心的把油灯往石俑处照了照,可以说雕功做的十分的粗糙,除了外形像是一个人之外,脸上没有五官,身上也只是简单的雕刻出了衣服的摸样。
余非颜又旁边照了照,在石俑的对面同样站立着一个石俑,只是这两个石俑的姿势有些奇怪,它们都是一手弯曲放在胸前,而另一只则与肩平行的伸展开来。余非颜把灯光往那伸展开来的手处照去,那只手呈握拳姿势,但拳头的下面部分则是密封起来的,而拳头里面有一些冻结住得油膏,一根灯芯则垂在一边,看样子这是一盏油灯,只是这些那些油膏的颜色看上有些奇怪,是墨绿色的。
不管怎样,还是先把油灯点燃再说,毕竟在黑暗中光亮是最能安抚人心的。
两个石俑灯被点燃后,黑暗的通道一下子明亮了许多,余非颜的心也觉得安定了不少,借着石俑的灯光看去,前面的路看上起清楚了多,余非颜保护好油灯重新往前走去,差不多每隔七八米就会有这样的两个石俑,余非颜一一都把石俑等给点燃了起来,不过这石俑等竟然遇风都不会熄灭,看来在那油膏里面是加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走了两百米多点,通道的前面终于不再是一片黑暗了,隐隐约约间呈现出了一扇石门,余非颜立马快步走了上去想要点燃石门旁的两个石俑等,可是等走近了,才发现站立在石门旁的虽然依旧是俩个石俑,但并不是石俑灯,因为这两个石俑的双手是交叉放在胸前,而且这两个石俑是五官的。只是脸上的神情看上去让人觉得极其的不舒服,虽然石俑双眼紧闭着,但是嘴是长大的,看嘴型像是在吼叫。
余非颜往旁边走了几步,伸手推了推石门,很沉。余非颜把油灯放在了地下,双手去推石门,石门依旧纹丝不动。余非颜又使了一把劲,石门还是推不动。难道说这扇石门是要机关才能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