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夙林一想,才知是当年那几张**,便道:“想拿回去吗?”其实她已经忘了放在哪里,说不定老早就扔了,没想到这个艾如还如此记挂,不禁很是嘲笑的笑了几声,这几声笑,将艾如的愤怒激了起来,道:“如果你不还给我,那……你当年所做的事,我就公布出去,或者我替你去蒋家说个明白也可以,”随之一笑,道:“看新闻了吗?今佑的老婆,那个曾经我们一起恨过的梁小姐,是华萝国的公主,料你现在权势钱财再如何大,怎么可以比得过人家的金枝玉叶?”
这几日陈夙林为何如此火气之大,就是因为这件事,本以后快要到口的肉,又随之不见了,凭她集聚的多年的怨气,这个火不大也不可能了。
“要我给你可以,除非你把她给杀了。”
艾如嗤笑,“我艾如虽然是一个***出道的明显,可也不会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不给我可以,我就看看,你怎么收拾你当年的所作所为。”
“你……”见艾如一个转身,出了大门,便很是气愤的推到了桌上的文件,犹如一只发疯的母狗。
陈夙林看着满地凌乱的文件,忽而灵机一动,拿起电话打给蓝暮清,却连拨几个都无人接听,更是加重了她的怒气,拿起包,便横跨过地上的文件,却由于裙子太窄,脚步太大,一个蹩脚,摔在了地上,狼狈至极。
“可恶……”
“陈大小姐?”秘书见里头有动静,便开门进来,却发现陈夙林难堪的摔倒在地,并没有及时扶起来,而是心里笑了几声,才帮忙扶起。
“给我联系司机,我要出去。”陈夙林觉得这次凶多吉少,心里慌的很。
想了想,还是什么都不用管了,万一蓝暮清口风一松,把她故意撞死蒋今佑的母亲陆红颜的话,那她怎么逃得过?毕竟现在的朵码可是与华萝国有关系,一旦蒋家的事曝,那可是国际性的,就算他们陈氏有再多的钱,也不可能与一个国家抗衡。
因此,她决定如以前一样,出国避难去。
而此时的梁苡然和蒋今佑在自家的院子里晒太阳,好不悠闲,纵然暗处有许多媒体记者闪着闪光灯,也不会打扰他们的柔情蜜意。
“佑,你真的把这颗洋葱搬移了过来?”看着洋葱还是如此葱郁的展着叶儿,梁苡然几乎雀跃了。
“它象征着奇迹,我们的爱情的见证,当然要从那个破房子里移过来”。蒋今佑说着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不好啦,被人看见了。”
“我就是要让人家看见,让他们看看我们有多相爱,再也没有人能分开我们。”蒋今佑又是深情一吻。
这里情意绵绵,而陈夙林那里,却见她刚踏出大楼门口,就见记者围堵过来,问这问那的,她一头的雾水,哪里来那么多记者?
而在她的远处几百米,一双眼眸亮出一点光,艾如双手抱胸的喜滋滋的看着陈夙林被记者追踪,她算准她会离开,避风头,因此艾如试先花了点钱,让记者去采访和围攻陈夙林,这下,真是插翅难飞了。
又是这样的一个夏天,蝉鸣叫个不听,却听得某些人烦躁不已,蓝暮深坐立不安,看着外面晓月白茫茫,心头慌乱乱,忽而一声犹如蝙蝠的喊叫,使得一个心悸,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夫人?”家仆见蓝暮深一身冷汗,又是全身抽搐,急忙叫了人来,众人见得,觉得还是要送医院。
因此,夜深深,蒋家门内外却忙乱不堪。
梁苡然和蒋今佑得知消息后,都觉得事有蹊跷,一直好端端的蒋夫人怎么会生病了?因此梁苡然便命了去查探病情,“禀告公主,蓝暮深的病情不重,几乎无病。”来报的探子如实说来。
“我知道,你下去吧。”
梁苡然转身看了一眼窗外,蒋今佑来到她身旁,安抚道:“蓝暮深,想以静制动,那我们偏偏等着按兵不动,看她如何?”
“做贼心虚,我倒是想不通这几年来,她过得很是心安理得?”
蒋今佑转念一想,“她一直怕鬼不是吗?”
梁苡然想起上一次在蒋家所见,蓝暮深确实脸色发白的喊叫着:“有鬼……有鬼……”想然亏心事做多了便会怕鬼半夜来敲门,不禁想着,心里有了一个妙计,在蒋今佑的耳边轻语了几句,“这个法子果真好,定要吓得她屁股尿流。”
梁苡然见蒋今佑与自己心相连,一起对抗蓝暮深,心里很是宽慰,正想好好款待自己的老公时,忽见一个放杂七杂八的柜子里头,有一个熟悉的邮寄包裹,这可是曾经亥科要她邮寄出去的,没想到在这里。
蒋今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道出了这个邮件为何在这里的缘由,梁苡然听得便走过去拿起,谁料,一拿起来,由于时间太久,包裹的纸板都散了开来,梁苡然见里头掉落下来一张光碟,碟上写着:请苡然查看。
原来亥科要邮寄给的那个是其实是她,不知道这光碟里有些什么?说不定是什么惊天秘密。
想着,便放上一看,起先是亥科那让人罕见的“洗澡”,只见他一块块的将自己“大卸八块”,把零件拿下来,一一涂油清洗,原来这便是机器人洗澡。
随即听得声音嘶嘶的响,画面一闪,便见蓝暮深出现在镜头里,探头探脑的来到北门的枇杷树所在的位置,随后,亮出一把巨型锯子,将这棵枇杷树给锯了,然后来来回回很多遍,将树木移到一个大坑里,放了一把火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