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父王母后,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也没有朵码可,当初我去华萝国就是为了寻一本酒业酿造的书,在路上,巧遇你父王,一接触便觉是知己,你父王知我所来之事,便将一本珍藏多年的书送了与我,我因此很是感激,也很兴奋,晚上就天天看,就差不多都背了下来,可是有一晚我想看这本书的时候就不翼而飞了。”蒋中扬脸上扫去了悲痛,很是正色的道。
梁苡然听得告知,“我有一本酒业酿造的书,你等等,我去拿来,你看看是否就是这本。”自从她回了中国,便与蒋今佑去了原来的公寓别墅,将一些有用或无用的东西拿了回来,这便,那本书,她也一道带了来。
蒋今佑看梁苡然匆忙去取房里,便在后面偷看,这一转身,碰个正着,书也掉在地上,“这是什么?”
“酒业酿造的书,你们蒋家发家致富的东西。”
“我看看。”蒋今佑接过,翻了几页,便也突然转身去房里拿东西,在梁苡然觉得震惊的时候,蒋今佑就来到了她面前,道:“你看我也有一本。”
梁苡然将两本放在一起,又看了书页,发觉两本是一本,数字是相连的,“原来我们本来就一对啊。”蒋今佑嬉笑道:“这书也是有夫妻的。”
“雌雄双书吗……咦,你这书的背面有一颗可爱的蘑菇?”梁苡然笑着,见蘑菇上面打了一个叉。
“这是蘑菇吗?”蒋今佑当初从那个老乞丐手里得到这本书,发现背后的记号,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商标呢,亏苡然给它取了那么可爱的名字。
“我这书背面,看了你不要生气,是你们朵码可的商标,也被画了一个叉。”梁苡然道。
“我爸可是认得这书呢?”梁苡然点头,随即俩人来到台阶上,发现门外顿时多了几人,在雨中,淋湿了一大半。
而那几人之中,竟然还有蓝暮深,几天不见憔悴了不少,蒋中扬弯曲着腰凝望着蓝暮清,指着手道:“果真装的像,太像,只可惜,在雨中,一切都明了了。”拭了拭雨水,蒋中扬几乎苍老的声音道:“清的眉毛很漂亮,柔美的如柳树垂下的嫩枝,而现在的你,雨水刷去你眉上的妆容,此时此刻,我真是看清了,你那犹如一把剑的眉梢,便可区分你们姐妹二人。”
蓝暮深高声一笑,几滴雨滴落入她喉中,“你总算看清了?我还以为你就算到了地府都不知道呢。”蓝暮深又是一阵大笑,她是被蓝、黑,白所寻得的,因此定是受了一些非人的折磨,所以眼神有些涣散。
蒋中扬转身背对着她,由于雨丝里的凉意使得身子微微而颤动,蒋今佑见状,便扶住父亲拉至屋檐下,道:“蓝暮深,我母亲的生命你要还的。”
蓝暮深听得,抬起一双眼,道:“你母亲不是我杀的,是陈夙林用车故意撞死的。”
“你说什么?”蒋今佑大声问道。
“事已如此我也不想瞒了,”耷拉着发丝,向梁苡然磕了一个头,“公主,参见公主……”然后对着蒋今佑道:“当年,你为陈夙林办生日宴会,你母亲真是奇怪,为何会参加你们年轻人的宴会?可曾想过?”
“是陈夙林邀请的。”蒋今佑道。
“那便是了,陈夙林要得到你,却没有办法,你母亲也不甚喜欢她,那么,只有我才能帮她了,”蓝暮深笑了笑,又道:“但我要坐上蒋家夫人的位置,只有你母亲死了,我才能坐上,我跟陈夙林达成协议,她杀你母亲,我帮她圆了做你媳妇的梦,可惜了……我没有达成协议,就被你们捅破了……哈哈哈……”
“真是丧心病狂!”说话的是蒋今偌,这个,他曾经敬爱的母亲,竟然是个恶毒的毒妇。
蓝暮深听到蒋今偌如此骂她,她一行泪落下,“今偌……今偌……我的儿子,妈妈这一辈子,没有做错的就是能拥有你……你不能这样今偌,我是真的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的。”
“你这一生为的是什么?”蒋今偌来到雨中,雨水立刻打湿了他的发,“到底为了什么?就是因为恨你妹妹暮清什么都比你好,什么都超过你吗?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这样很可怜,一生都在算计中,一生都在撒谎中,一生都没有让一个人真正爱过你,你活了五十几年,到底活到了什么?就为了金钱、权势吗?”
“今偌?今偌?你听我说,我这一生没有白活,我比暮清活得长,我能拥有暮清得不到的中扬,我比今佑的母亲更适合坐蒋家夫人的位置,这些原原本本都是我的啊,都是我的,为什么你就不能理解呢?难道你恨我把你抢走,你做不成华萝国的殿下了?不是……不是你现在已成了华萝国的国王了吗?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结局吗?”蓝暮深痴笑了一声,“我们再回去过我们的生活好不好,好不好?”
“你还有脸过你想要的生活?”梁苡然恨之入骨,要不是看在她是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妇人,她铁定要让她受尽折磨,“你一把火放的害了我全家,我父王母后的命该如何算?纵然今佑的母亲不你杀的,但也是借刀杀人,又如何算?难道你都当我们是木头吗?可以再放任你吗?”
“对!我对不起女皇,对不起华萝国,对不起陆红颜,可我绝对对得起暮清,”冷冷一笑,“可想而知,她在黄泉,怎能想到,是我代替了她享尽她的爱情,”又是哈哈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