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不甘心哪!
摇着头,梁苡然极力想推开他。而蒋今佑的唇继续压迫她的唇。
如此梁苡然紧闭双唇,双手拼命地推阻、挥动着,拒绝他无情的肆虐。
他制住她挥动的双手,蒋今佑恼怒的咆哮:“你眼底还有我这个做丈夫的吗?别的男人可以品尝你的身子,我这个做丈夫的反而不行!”
她道:“不……不是这样……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他要如此伤害她?这莫须有的罪名,字字刺耳的话语将她彻底打入痛苦的深渊,摔得支离破碎。
她累了,她真的好累,累得不想再多费唇舌为自己做多余的解释。
她还是拒绝他!
难道他的改变不足以证明一切吗?
痛苦的眼蒙上一层雾,蒋今佑哑声问:“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有能耐挑起我的怒火?”冰冷的双眸终于增添几许暖意,柔情以对。
蒋今佑缓慢的将梁苡然压向椅背,以噬人的饥渴吻她,毫无温柔,也没有一丝感情成分。等他满足她的红唇后,才抽身凝视她,表情是那么深不可测。
梁苡然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庞,语带哽咽地道:“我的感情只忠于你一人,以前是,以后也是。”叹息一声,紧紧的靠在他身上。
女人都这么容易心软吗?是的,至少可以肯定她是。梁苡然终究无法欺骗自己,因为她的身体已慢慢沉沦,沉沦在他的柔情里,不可自拔。
她什么都不想、不计较了,就让他强壮的身体支撑着她,就让她暂时放弃受伤的自尊及心灵,抛开嫉妒、抛开心痛,好好的享受这得来之不易的甜蜜吧!
蒋今佑一双眼锁住她好久好久,似乎想望进她内心深处,觉得千辈子万辈子心里都是这个女人,然后低喟一声,便动手解去她身上的衣物,也一一卸除自己的。
夜!很漫长。
心!渐渐麻痹。
过了几日,总裁门口。
“你找我?”停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梁苡然不愿再靠近一步。
终于等到她的出现,蒋今佑心中翻搅不定、为之起伏的担忧才放了下来,随之涌上的是炽燃的愤怒。
她为什么站得那么远,一如从前?
愤怒的站起身,他趋前粗鲁的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怒声问:“你架子未免摆得太大了,现在才来上班!”
梁苡然不语,任他粗鲁的摇晃自己的双肩。
说话,我等着你的解释呢!亲爱的老婆。
一整个上午,他的心被焦急深深笼罩住,不知道她去了哪儿?不知道她是否出了意外?更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忧心如焚的他,这才发现自己对她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这认知令他痛心极了。
就在他为之懊恼时,脑海中猛然浮现弟弟蒋今偌的劝告,不由得慢慢回忆着这段日子来,他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爱上梁苡然,更为她疯狂。
然而,坦然面对爱情来临的他并不好过,相反的,对她的爱让他的占有欲及猜疑心更深了,深得令他无所适从。
他不知道爱一个人竟是如此困难。
她就像一阵轻风,时而向东时而向西,教他捉摸不定。
听得门外她又说了一声,“迟到是我的不对,我道歉。”深深一鞠躬,她诚挚地致歉。
“我不想听你的道歉。”她的道歉让他升起一股莫名的心慌,声音从齿缝间迸了出来,“我要知道昨夜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一夜未归?”粗暴的口气淹没他满腔的担忧,听起来像是质问。
他关心的是一夜未归的她究竟去哪儿?没有真心的关怀,有的只是他那一贯的质问。也罢,她早知道的,不是吗?
嘴一撇,她冷言道:“彻夜未归是我的人身自由,你无权过问。”她的口气依然很淡,淡得教人听不出一丝感情。
闻言,蒋今佑不禁怒急攻心。他等了她一夜,整整一夜,而她竟然说他无权过问?不!他不许她这样。他已经爱上她了,那么她眼中也必须有他!
怒急攻心的蒋今佑粗鲁的捏住她细致的脸颊,强迫她面对他,“你说什么?”愤怒使得他冷峻的脸更为冰寒,令人看了不寒而栗。
承受他没有控制力道的掐握,梁苡然吃痛得硬是不肯哀叫出声,只是微眯起双眸,默默忍受他野蛮的行为。
她的倔、她的傲一一落入他眼中。
不多时,蒋今佑知道她是不可能开口求他的,无奈之余只得松了力道,却未放开她,“你就这么不愿意开口对我多说一句话?”
他得到的依然是沉默。
“看着我!”他强硬的命令她,然而,他愈是强迫,她愈是反抗,索性闭起双眼做无言的抗拒。
她就这么厌恶他吗?厌恶到连看也不肯多看他一眼?
她毫不掩饰的满不在乎,让他的自尊心被击得破碎不堪,倏地,他额际青筋微微浮动,怒火更为高炽。冷笑一声后,他语带无情地说:“女人,只要让男人‘压’过后,就倔不起来了!”牙根一咬,五官随之扭曲的蒋今佑下意识想藉由强壮的身躯强势来征服她、驯服她的顽劣。
极尽屈辱、无情的嘲讽听在她耳里,就像是一把利刃般狠狠的划开她的胸口,痛得她无法言语,只能无声的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他非得这样伤害她呢?
蒋今佑邪恶的念头一起,只想报复她。跟着大手一抬,霎时不知道为什么脑里突然浮现一个很是机械般的声音,制止了他残忍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