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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已经是盛夏时分了。

虽然是在山里,但是,正午的时候,依然是热的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闷热的天气下便是蝉鸣也是有气无力的,虽然说是山里凉快了些许,但那种感觉,依然令吴六奇有些心神不宁。

大殿之中虽有些凉意,但是那种烦燥之感却依然盘绕于心头,吴六奇在此时的心里,只想着能够躺到哪个树萌下美美的睡上一觉。

盘坐在对面的老僧微微的睁开眼睛:“鉴柏,你心乱了。”

吴六奇微微一惊,轻轻合什,依然维持着禅坐的姿势:“是,大师。”

“鉴柏,乱由心生,心静,则无悲无喜,则自有凉风习习。”

吴六奇轻声应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心经,驱除杂念之际,身周果然凉爽了许多。

老僧微微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少年渐渐平静下来的面容,又望了一眼在少年身旁打坐的一个少年僧人平静无波的面容,微微的点了点头。

此时距徐家灭门之战已经有数月之久,而吴六奇在李家堡将养了月余之后便动身来到了这坐座落于凤凰山深处的小庙之中。

小庙不大,不过一间大殿数间禅室,一师一徒而已。

不过小庙的香火颇盛,每逢初一十五之时,便有信众善人不辞辛苦而来,有求医问药的,也有求神佛护佑平安的,更还有人干脆便是来找老僧谈天说地,纵论古今的。

那时也是吴六奇最喜欢的时候,那时候吴六奇便可以借着做茶童的机会听老僧谈论天下,谈古论今。

老僧法号大智,已过花甲之年却无一丝老态,仅是眉须花白而已,三十余年前来到当时还残破不堪的小庙中隐居,不过数年间便以佛法精妙独到而闻名于凤凰山一带,便有受到大智点化的善众为他修缮了庙宇,但是在大智的要求下,这庙宇也不过是一大殿数间禅房而已。

三十余年间,大智禅师以佛法医理闻名于潮州,数十年来,亦有不少人想要拜大智禅师为师,然大智三十年中却仅收了数名弟子,留在身边的,却只有一戒这一个弟子而已。

一戒的身世亦是十分离奇,却是大智在岭南游历时带回的孩童,当时不过十一二岁而已,拜师数年之后一戒便剃度出家,成了一名小沙弥。

虽然已经在庙中居住了数月,吴六奇最难熬的时候却依然是午课的时光,本是应该昏昏入睡的时间却要在大殿上打座听禅,对于吴六奇来说,却是最为痛苦的事情。

看了看吴六奇有些昏昏入睡的表情,老僧却是绽颜一笑:“鉴柏,你欲睡便去睡,何必在这里空耗时光?”

吴六奇一个机灵抬起头来:“大师,时光易逝,何来空耗一说?”

大智轻轻一笑,伸出手来点了点吴六奇:“汝非佛门弟子,何必整日随我听这劳什子?”

吴六奇却是合什一揖:“大师曾言一通百通之法门,天下至理,莫不过如此,触而通之则万法归一,大师又何必强求于佛儒之分?”

大智不发一言,转首看向一戒,却见一戒依然静静打坐不语,恍若刚才的对话没有打扰他一般。

微微颔首,站起身来,不发一言,转身走出了大殿。

呼~~~

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最头疼的就是和大师打机锋了,每次都是转的云山雾罩的不知所云。

刚刚站起身来,却看到一戒依然沉默不言,默默打坐,吴六奇轻轻撇了撇嘴,刚刚迈了几步,却见大智正站在大殿门口似笑未笑的望着他。

吴六奇见状,却是嘿嘿一笑,有些尴尬的搔了搔自己的头发。

“行了,鉴柏,去吧。”

吴六奇忙冲着大智合什一礼,快步走出了大殿,刚刚出门,却有些顽皮的吐了吐舌头,匆匆离去。

一戒这才站起身来,向大智微微一礼。

“师父,这吴六奇虽然机灵聪慧,却是心性不定,您又何必强求他也来打坐听禅?”

大智轻轻一笑:“何人心定?一戒,你若心定,又何必强闭六识?”

一戒微微一怔:“师父,您发现了?”

大智却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你说呢?”微微一顿,这才接着笑言:“鉴柏这孩子虽然心性不定,但是他不过还是一个孩子而已,生性跳脱不就是他们的天性吗?”

一戒微微一怔,咕哝了一句:“还孩子呢,他都快十七岁了好不好?那时候徒儿都已经开始能够独立为人祈福了。”

大智轻轻一笑:“那孩子十一岁便已经榜上有名了,即便是因为年岁的原因没被取为茂才,可人家一矣十四岁,海阳县令可是亲自派人将文书送到吴家。”

“呃……”一戒翻了一个白眼,“他是神童成了吧?”

看到大智脸上有些顽皮的笑容,一戒无奈了叹了一口气:“师父,我真不知道我是你徒弟还是那小子是你徒弟。”

大智微微一笑:“那晚上随我习艺的是你还是他?”

“好吧,幸亏这点你还记得。”

看到一戒无奈的走出门去,大智脸上的笑意是骤然而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在山间的生活简单而单调,更何况像吴六奇这样伤势未愈者,离开李家堡前李家世伯可是给他下了严令,如果伤势不好绝对不允许下山半步,殊不知没有关扑,没有酒的日子对于吴六奇来说,却是分外的难熬。

小庙中仅有三个人,因此,吴六奇一样需要操持杂务,担水,劈柴,浇地,而吴六奇最喜欢的,就是理书了。

小庙虽然不大,但是却专门建有一间书室,书室位于地下,不算小的屋室里满满的塞着各种各样的书籍,其中却也不少算是孤本善本一类的典藏。

这间书室中的藏书除了佛经之外,更多的却是各种不同流派的典籍,甚或者吴六奇曾经在里面见到过一套道家典籍!

平日无事的时候,吴六奇就喜欢去书室中随意的取出一本,不拘什么东西,就呆在庙里的那棵百年老树下,就这么消磨上一天的时间。

而他每天也没有太多的活要干,完全可以懒散的消磨上一天的时间,然后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借着凉风去小庙不远处的菜园中担水施肥,亦或是在清晨的时候将木柴劈好备用。

等到天气渐渐转凉的时候,在短短的数月时间里,吴六奇眼中的飞扬跳脱也渐渐的转为一种平静而深邃,那眉宇间的顽皮精灵之色也渐渐褪去。

将手中翻阅着的《纪效新书》放下,吴六奇微微的闭了闭眼睛,思索了一阵,这才站起身来,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鉴柏,进来一下。”

大智的声音自禅房中传了出来,吴六奇微微一怔,轻快的答应了一声,将书收入怀中,推开禅房的门走了进去。

庙中的禅房都简单的很,不过是一桌一榻,再加上数个蒲团而已。而大智的禅房,则多了一个灰色的幔帐。

微微合什一礼,在大智的对面盘膝而坐:“大师,您找我?”

大智轻轻的点了点头:“鉴柏,你到这里已经有段时间了吧?”

“嗯,大师,已经有四个多月了。”

“李堡主将你送到这里来,也是因为你的伤势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修养,这段时间,你的身体情况已经有所好转,想来你也应该有所感觉。”

吴六奇微微点了点头:“小侄的身体能够有所好转,还多是依赖大师的照顾的调养。”

大智轻轻笑了一下:“鉴柏,说起来,你这次受伤也是为国为民,关于你的事情,你世伯也写信说起过,不论是翻天虎匪首还是郑天生,皆是大奸大恶之徒,你为民除此二害,亦无需挂怀。”

“小侄这数月中听大师讲禅论道,亦是明白了许多,佛亦有怒目金刚之像,更有护法韦陀行那除恶惩善之事,小侄动手除奸,亦只是惩恶而已。”

大智轻轻的点了点头:“你能如此想,也算是大善,不过,鉴柏,你的伤势却并没有完全恢复,如果想完全恢复的话,还需要这个。”

说完,大智自身边拿起一本书,递到了吴六奇的面前。

吴六奇接过书,打量了一翻,书很薄,不过是一个薄薄的小册子而已,散发着的,却是一股幽幽的墨香,上面书写着的,是“鬼谷神功”四个大字。

吴六奇微微一惊,抬起头来:“大师……这是……”

“鉴柏,我师门传承来历虽然已经无从考究,但是鬼谷神功却是已经传承千年,即便师门屡次失传,但是鬼谷神功却一直没有失去传承,而依靠的,却正是有缘者而得之这一条件,这鬼谷神功虽非是可惊天地的绝世武功,但也有强身健体,轻身明耳之效,久而习之,则身轻如燕,扶本袪病,此功却正合于你习练,因此,老衲今日便将此书传授于你。”

吴六奇心中一热,忙跪坐于地,正想行礼,却不想大智轻轻挥了一下衣袖,托住了吴六奇的东西:“鉴柏,师门中的规矩即是如此,此功若有缘者皆可得之,然有缘者仅可传于一人也。”

吴六奇微微点了点头:“大师吩咐,小侄自当遵从,望大师放心。”

微微的点了点头,挥手令吴六奇坐下,大智才缓缓的道:“鉴柏,鬼谷神功虽然仅有强身健体之效,但也是自先秦之时流传不断,更兼经过我师门前辈的无数改良,但依然有些凶险之处,因此,这也是我今天才将这个交给你的缘故,至于原因,我想你也应该明白了吧?”

吴六奇嘿嘿一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大师,您不如说我刚来的时候顽劣不堪得了。”

大智亦是点头微微而笑:“鉴柏,你能明白这点,也不枉费我令你每日参禅打坐的苦心。”

吴六奇脸色一整,双手合什,神色肃穆的道:“大师,小侄刚到时也不理解,这数月中却也明白了许多,小侄虽然号称神童,但是却依然有思虑不周的时候,无论是二年前的事情还是这几年中的经历,处置都有所偏颇,小侄在这数月中也思虑了很多,这才明白大师的苦心。”

大智闻听此话,有些似笑非笑的看了吴六奇一眼,见面前的少年依然平静如水的脸容,这才微微的点了点头:“即然如此,你就去吧,从明日开始,你早课便不用来了,每日须勤加修习。”

吴六奇合什一礼,缓缓退出了禅房。

看着吴六奇缓缓的退了出去,大智轻轻的笑了起来:“这孩子你怎么看?”

“与往日比起来,沉静了很多。”

从禅室一角的幔帐中走出来的,却正是李沐承。

“你此次来,不想与这孩子见上一面吗?”

李沐承走到大智面前坐下,看着大智平静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才道:“见到他在你这里能够好好养伤也算是了了我的一番心意,我已经决定结束李家的生意,李家这百余年中已经有了不错的积蓄,这些年中时局动荡,如果再继续做这个的话,我怕到时候会有毁家灭族之祸,一年前李家堡被攻击,竟然没有任何一家团练前去救援,要不是这孩子和孙九,我李家会碰到何等的劫难却是可以预料的。原本因为这孩子一直在追查那个组织的事情,继续维持生意可以帮助这孩子,而现在这孩子看起来已经放弃追踪那个组织的事情了,我也能够松下口气了,也算是给吴家兄弟一个交待。现在我老李所想的,便是给这孩子一个环境能够修心养性,待伤好后便为他成家立业,也好为吴家开枝散叶。”

大智轻轻一笑:“这倒没有问题,这孩子本身就是一副多子多福多寿的相貌,不虞吴家无后。你想这些,可就是杞人忧天了。”

李沐承亦是点了点头:“这一点倒是相信的很,和尚,我逼着你把你们师门的鬼谷神功传给了这孩子,是不是心气不顺啊?聊这些还要讽刺我一句?”

大智却微微笑着摇了摇头:“此事倒与你无关,这孩子的伤势因为在受伤后没有进行过认真的调养,那些日子又劳累了心智,所以一直没有恢复,那日与人动手复发之后反倒隐现旧疴之像,此像外力难以奏效,因此非内力自行疗伤不可,这鬼谷奇功的用意便是以内养外,因此,我早就决定将这鬼谷神功传援与他。”

李沐承看了看大智的表情,微微思索一番,却是轻轻的笑了起来:“和尚,你说这话可就是违心了,吴兄弟死的那件事情,虽说与咱们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你真说你心中就没有什么愧疚之情?”

大智微微哑然,沉默了许久,这才微微叹了一口气:“世事浮沉,若白马过隙,不过一霎而已,然心中,却终是有未放之事啊!”

李沐承冷冷笑了起来:“和尚,你若是真放下了,你就不会在这个小庙里一呆三十多年了,那件事情,却是前因,终致今日的后果,吴老二甘为吴家管事数十年,却也算是心中无憾,到现在为止吴老二依然在为吴家护持着那一摊子的家业,我老李虽然没有为吴兄弟出力,但是这孩子的亲事我老李却也能够一力的应承,你呢?你和尚一身的本领,如果带到佛国去,却是浪费了吧?”

见到大智哑然的表情,李沐承毫不客气的道:“和尚,我不是说你,三十年前你就那么一付什么也不动心的样子,出了事情也是那么一付架子,若不是吴家兄弟一力护持,咱们几个人哪还能活到现在?这次的这些事情,如果不是因为你不小心透出了自己的身世,哪还能落得自己家破人亡,咱们几人如丧家之犬般的东躲XC要不是吴兄弟出手帮忙,哪还能逃回潮州躲了三十来年,却不想人家在三十年前就在布置打算把咱们几个一网打尽!如果不是那个孩子,和尚,你就准备着给我李家堡几千口子人超度亡魂吧。你在这座破庙中呆了三十年,到底放下了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大智望着李沐承有些嘲讽的表情,定定的看了许久,才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世兄,这孩子的事情,我定然会一力护持,世兄放心便是。”

李沐承微微的哼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道:“和尚,那个一戒好像对那孩子有些意见,为什么不让他下山?”

大智微微摇了摇头:“世兄,一戒的事情我自有把握,你就不必操心了。”

李沐承微微一惊:“和尚,那个一戒也是……”

“这一戒同样也是受人所托,但是那人的身份来历成迷,这一戒数年中虽然也有些许的小动作,但却不足为虑,至于一戒对于那孩子的戒心,或许只是天性而已。”

李沐承轻轻的点了点头:“和尚,这件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只要别危及到你和那孩子的安全就成了。”

说完,施施然走到窗边,轻轻一按,翻窗而出,再几步走到庙墙边上,不见李沐承有所动作,却已经拨地而起,二人多高的庙墙却是翻身而过!

看着李沐承消逝在庙墙后面,大智仅仅是微微摇了摇头,再次回到蒲团处坐下,静静的思索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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