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凤怡国的细作!”一位中年大叔大喊道。
没错,天鹰派是凤怡国最大的暗杀集团,专做跨国暗杀任务,而且只有凤怡国的人才能雇得上他们,这也就是说,陷害琪王让陵墨国百姓对其皇室失望从而变心的是凤怡国!
这时再不知道凤怡国的用心他们就是真的傻了!
见事情败露,玄衣男子趁着众人还在思考当中他运起灵气飞逃而去,此时的黄衣男子想抓住已经来不及!毕竟对方的实力确实高过自己,他能扯下那人的衣袖不过是依照主上的妙计才···
真是···!差点就能圆满完成任务了!都怪自己太得意不然也不会让那人逃走!
就在黄衣少年还暗自埋怨自己时,人群中突然变得安静且很自觉地向两边退开了···
“琪王!那是琪王!”不知是谁大叫道。
星云飞,也是黄衣少年,看向前方,只见来的是千墨北,独孤凡,凤梵爵几人。
“参见琪王,独孤少将,凤钦差!”众人齐齐行礼。
“参见王爷”星云飞恭敬道,丝毫没有之前嘴上不饶人的样子。
千墨北还是一脸嬉笑,他问身旁的独孤凡和凤梵爵两人道,“这是谁啊,嘴上功夫比独孤月那八婆还有过之而不及呢,真是让人钦佩啊”他每次和独孤月吵架都说不过,哼,要是能学得骂人那溜溜的一套,那八婆还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哪里还有她的蹦跶。
看着千墨北那眼里满满的欣羡,星云飞额头划过一道黑线。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凤少主,这是怎么回事?”独孤凡白了千墨北一眼,疑惑地问凤梵爵。
他知道他们肯定有什么关系,这人应该是他找来的,那他又为什么早知道那名玄衣男子有问题,而且那男子真的是凤怡国的细作吗。
“是我自愿来揭穿那细作的,其余的不能多说了,非常抱歉。”星云飞认真解释着。
他真的没有目的吗?他总感觉这人隐瞒了什么,而且似乎凤梵爵也知道了某些内幕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他为什么要隐瞒?独孤凡不由深思起来。
“别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解决眼前的疑案”千墨北适时打断他们之间的尴尬。
这时远处传来嘈杂的声音···
“让开!让开!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通通让开!”人未到,声已到。
老百姓们对于这帮狐假虎威的走狗的惧怕早已深入人心,听到他们的喝骂都不由自主地和他们保持一定界限。
“琪王,奉知府之令,请跟小的们走一趟做楚夜国公主命案的调查”那捕快一脸倨傲,似乎根本不把千墨北一行人放在眼里。
“要是本王不走呢?”千墨北眯起眼睛,霸气侧漏。
被这突然的皇威震慑,那捕快一下子迷惘了,他咬咬牙,定了定紧张不安的心,“那也由不得琪王了,因为是楚夜国的太子莅临要求知府给他一个交代,不然和咱们陵墨国没完,小的想,为了陵墨国的声誉与国泰民安,您会积极配合的。”
威胁他?好,他倒要看看他们要给他安上怎么样的罪名!
“好,本王跟你们走,你们最好能找到合适的‘理由’,不然若让皇上知道知府故意陷害皇室,到时可有好看的!”千墨北脸上一片宁静。
独孤凡拉过千墨北,低声问道,“你真的要跟他们走?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一个陷阱,他们肯定已经找好所谓的证据好拿你开刀了!”
“那又怎样?我有自信会安全回来的,既然能算计到我头上就要做好灭亡的准备,放心吧,你们赶紧解决工程的最后收尾工作,还有,帮我找一个外面的仵作。”
“仵作?”独孤凡有些不解,“你觉得···”
“嗯,找一个他们的势力涉及不到的人!”说到这,他的话就被生生打断了。
“快点!人家太子还在等着,要是他一不高兴发起战争我们能承受得起吗?!”那捕快冷声怒喝。
先前那些老百姓还在为他们的琪王感到义愤填膺,但一听到有可能发起战争,他们都很有默契地沉默了。
是啊,若不是那暴君,他们陵墨国乃云灵大陆的第一大国,又岂会惧怕小小楚夜国,他们皇室又哪会有好人,一个人人敬仰的战神却为暴君卖命,一个品行仁德的王爷却无心朝堂,宁愿让陵墨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遭受那个冷酷残暴的暴君一遍又一遍的欺压!
看着众人眼底渐渐浓郁的阴婺,千墨北没有说什么,只是轻叹了一声,便随着一行捕快离去。
说不伤心是假的,但更多的是觉得不值,人人都唾骂他的皇兄皇弟,他们拼死拼活是为了什么,这样的百姓令人心寒。
而那个身处高位的年幼帝王,又有谁知道其中的心酸,他们只知道他的暴行,却从未去了解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如何挺住所有压力在那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一天一天饱尝孤独与黑暗。
而那个在战场上厮杀的少年只为保全千家的基业也百姓的安居乐业,他一道道伤痕,他的一滴滴汗水洒在那个荒芜的原野里,伴随着残阳,孤月入睡,年复一年的风吹日晒和吃糠噎粮!这是为什么?一个出身本就高人一等的皇子,却过得那般凄凉,只因那是他的责任?!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而那些人却总把责任给他们担着,只因他们是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