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闪现日光倾城的华特城,狂风过境,暴雨毫无征兆的突然降临。
华特城被这场前所未有的暴雨笼罩,站在室内都能听到雨点拍打地面的哗哗声,雨水顺着屋檐流成了一道又一道的瀑布,玻璃也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水雾,让人错误的认为窗外的世界一定发生着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偌大的华特城几乎见不到行人,就连最热闹的商业街也已经空了下来,即使有一两个撑着伞的人,步履也是匆忙的,而他们的身上也已经被暴雨淋湿,迎面吹来一阵风,他们手中的伞被风刮走,没有伞的保护,整个人更显得狼狈。地面的积水因为来不及流进下水道而在街道上越积越多,甚至淹没了半辆车,整个街道就像是一条河流。
关押着默克上将的密室的铁门轰然一声被打开了,NPS特工组的特工走进来,押解着他坐上了要开往军事法庭的防御设施严密的车辆,车里坐着四个全副武装的军卫,为的是严防意外的事情发生,等默克上将坐上车,车门又被重重的关上,并且上了一道加密的锁。这一切都做好之后,车子在驾驶员的操纵下,缓缓的驶进了暴雨之中。
离华特府不远处的华特军事法庭,建筑威严壮丽,华特旗虽然被暴露在暴雨之中,但是迎着风依然飘扬着。
虽然克林总统吩咐审判默克上将要秘密的进行,可是在军事法庭外面的道路上,可是在军事法庭外的道路上,已经聚集了大批记者,因为雨太大了,再加上押解着默克上将的车辆还没有过来,他们只好呆在各自的采访车里。
华特城向来是世界记者关注的焦点,但是每次从这里发到世界各地的新闻稿都是关于华特城的经济政策,外交策略,国防巩固这些可以影响世界的决策,每一条报道都会引起各国民众的关注,现在华特城依然吸引着世界的目光,只是因为发生在华特府的恐怖袭击,世界上的人太想知道这起恐怖袭击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所以很多记者都狠狠的深挖着幕后的故事,还有的杜撰了很多虚假的消息,一时间各种说法涌现,可是不管哪一种说法,同样深深的吸引着人的目光,还有这次,华特府将要发起的对默克上将的审判。
为了搜集更多的信息,还是有些记者不甘呆在车里,而是拿着摄像机到处拍摄着照片,可是刚靠近军事法庭大门的入口,就被佩戴着枪支负责警卫的战士提醒,不能靠近;还有的记者在笔记本上撰写着审判前的新闻稿,内容只是介绍一下这次审判的对象的人物介绍,可能涉及的罪名以及可能将要面临的刑罚;还有的记者披上了雨衣站在警戒线以外的地方,播报着现场的情况,而从她的报道中可以知道,这次审判默克上将的消息是有人故意泄露出来的。
“车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原本还算安静的环境,突然就喧闹起来,大批记者争先恐后的从采访车上跑下来,有的记者还撑了把伞,有的披了个雨衣,有的还没来得及准备就跑了过去,围住了军事法庭的入口,摄影师也是,有的摄影师害怕暴雨将摄影设备淋坏,还给蒙上了一块雨布,而有的摄影师什么都没有准备,直接扛着摄影设备就冲进了过去,站在暴雨中焦急的等着不远处的法车的到来,暴雨瞬间就将他们淋湿,雨水顺着他们的头发流了下来,即使这样,也没有记者离开,可是摄影师就惨了很多,有的摄影设备都不开不机,还有的刚打开就不能工作了,只好悻悻的返回到了采访车上。
押解着默克上将的车辆缓缓的开过来,记者又发了疯似的围了上去,因为找不到发言人,只好将焦点锁定在了驾驶员身上,他们拍打着车窗的玻璃,问着一些他们想知道的问题,声音歇斯底里。
因为记者太多,车辆都没法行驶,车厢里的一个特工听到外面的喧闹声,还以为是有人将要劫车,负责押解的特工和军卫,纷纷准备好了枪支,做好了迎战的准备,还好驾驶员向他们说明了情况,是因为记者太多,这才让紧张的氛围得到缓和,一个特工立刻向军事法庭做了报告,随后跑出来两组军警,强行将记者推开,车辆才得以进入,随后军事法庭的大门轰然一声关上了,只留下一群在暴雨中失魂落魄的记者,对面的军事法庭将会发生些什么,变成了一个对他们来说的永远无法探知的迷。
默克上将被军卫从车上押解下来,进入了军事法庭现场,凯琳作为华特府的代表,已经在公诉席上等待很久了,琼斯部长,国会议长和国务卿也已经坐在了旁听席上,除了这三个人,再无其他的旁听者,奥德里奇将军和克林总统也没有到场。
默克上将走过去,对凯琳微笑了一下,好像是对她工作的认可。
法官等一行人也很快走了出来,他敲了一下面前的铜铃,表示正式开庭。
法官说:”请公诉方陈述。”
凯琳将一叠材料呈递给法官,说道:”默克上将作为华特城军部的高级将领,一直在从事窃取国家机密的勾当,特别是在建立时间局之后,秘密的建立了TBI系统,更加肆无忌惮,多次利用TBI系统侵入华特府和NPS,已经构成了窃取国家机密罪,并且将窃取的国家机密泄露给别的国家,已经构成了通敌叛国罪,具体的证据已经呈报给法官,另外还有一些罪行,也已经呈报给法官,我代表华特府对默克上将的这种行为表示遗憾,并请求法律给予其最严厉的惩罚。谢谢。”
法官说:”请被告放陈述。”
默克上将说:”没有要陈述的。”
法官说:”请问默克上将,请站起来问答问题。”
默克上将听到法官提到自己,很配合的站了起来。
法官接着说:”公诉方起诉你犯有如下罪行,一,你本是华特城军部的高级军官,掌握着大量的军事机密,包括但不局限于华特城国防和武装力量建设规划及实施情况;军事部署,作战和其他重要军事行动的计划及实施情况;战备演戏,军事训练计划及实施情况;军事情报及其来源,通信,电子对抗和其他特种状态等基本情况;军事武装力量的组织和编制以及特殊部队的番号;武器装备的研制生产,特种军事装备的战斗技术性能;军事学术,国防学术的重要项目成果及其应用情况;国防预算及军事设施的保护情况;国防设备的排布情况等,你在知道将这些军事机密泄露的情况下会给华特城带来危机的情况下,还是完全的泄露给了其他国家,你对项指控有没有异议?”
默克上将摇了摇头说:”没有。”
法官说:”二,默克上将利用TBI系统窃取的军事机密,设立了秘密的武装组织,企图发动武装叛变,已达到个人权利欲望的扩张,你对这项指控有没有异议?”
默克上将摇了摇头说:”没有。”
法官说:”被告人对公诉人的指控没有异议,且公诉人提供的资料完全属实,经本法庭确认,公诉人对默克上将的指控罪名成立,现在宣读判决结果。”
当法官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法庭中的每个人都站了起来。
琼斯部长看到默克上将在整个过程都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不禁嘴角清扬翘起,暗自得意。
默克上将好像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显得无比的平静,他看了一眼琼斯部长,虽然知道他在因为自己的境遇而窃喜,但还是礼貌的向他笑了一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默克上将的一个不轻易的微笑,让琼斯部长的心猛然跳动起来,隐约的感觉到在暗处隐藏着一种可怕的力量,就像一朵花,虽然看上去娇艳无比,却可以在瞬间要了人的性命。
”默克上将利用TBI系统窃取国家军事机密的事实已经成立,其行为已经构成了窃取国家机密罪,判处三十五年监禁;并且在获得这些军事机密之后,出卖给其他国家,已经构成了叛国罪,判处五十年监禁;默克上将秘密组织部队,企图发动军事叛变,已经构成了叛变罪,判处五十年监禁;最终本法庭决定判处一百三十五年监禁,并且剥夺上将军衔,开除军籍,立即执行。”
法官读完判决,他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铜锤,重重的敲了一下铜铃,表示判决已经生效,金属相互撞击的刺耳的声音,瞬间弥漫在整个法庭。
原本没有多少人的庭审现场,在法官宣读完判决之后,人很快就走光了,琼斯部长好像对这个审判结果很满意,所以离开的时候都是笑容满面的,一边走还一边和国务卿他们说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华特城不管是谁,只要触犯了法律都要受到相应的处罚’之类的话。
默克上将--现在只能简单的称为默克,他已经被军事法庭判决开除军籍,剥夺了军衔,他被法警押解着重新坐上了那辆车,默克回过头的时候,看到了琼斯部长,有对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很有他会东山再起的意思。琼斯部长也微笑着对他摆了摆手,则有余生保重的意思。
押送默克的车门被重重的关上,同时那把加密的锁也重重的锁上了,考虑到军事法庭的正门外还有大批的记者围追堵截,所以车子从军事法庭的另一个出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