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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定下婚约(1)

时光如梭,转眼又过去了十年。

徐滨二十岁了,几个师兄弟也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这一年,徐家夫妇开始考虑徐滨的婚事。按夫人文蕙之意,徐滨二十,清芬十八,年龄相当;清芬有绝代之容,徐滨秉英俊之貌,容貌相当;再说,一个是林庄主的千金,一个是徐庄主的公子,门第相当;既是姨表兄妹,又是同门兄妹,更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真是最般配的一对儿了。

文蕙多次在丈夫跟前提及,要徐士清往林府求亲,见丈夫总是不置可否,有一天她便直截了当地把话说开了:“选清芬做媳妇的事,你该上上心了。耽误了,怕会被别人家娶了去,那时可要后悔莫及了。

前两天我到妹妹家去,谈起了这事。”

徐士清听了有些不悦:“你怎不经我同意,就跟你妹说了这样的大事。那你怎么说?她又怎么说?”

“看你急的,”文蕙笑道,“我也不过是探探口风,说滨儿大了,要考虑择配的事了;你们清芬也年已及笄,对她的婚事可曾琢磨过?

原来我妹妹和妹夫早就相中了滨儿,因此回掉了许多求亲的人家。只要我们一开口,这小两口的事就成了!”

对于徐滨的婚事,徐士清心里早有打算,如今听文蕙自作主张,不由大怒,大声道:“成什么成!一派胡言,愚不可及!从今后,这事不准你再提一个字!”

说毕,拂袖而出。

这天晚上,徐士清便打定了一个主意。

几天后是端午佳节。云台山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忙开了。当地近海,年轻人赛龙舟,女孩子做香囊,仆妇们包粽子、插艾蓬、挂菖蒲,小孩子们额上用雄黄画着个“王”字,好不热闹。

徐庄主对三闾大夫屈原甚为敬重,命家人挂出他的画像。他与夫人及弟子祭拜后命人拿出早已煮好的粽子,一一赏给弟子和家人,待尝了粽子后,又遵古俗,拿出五把扇子赠给弟子。古时端午向来有赠扇风尚,原因无非是从端午起,天气逐渐炎热,要用上扇子驱暑了。

徐士清给男弟子都是一柄有字有画的折扇,给女弟子的则是团扇。

每逢节庆之日,林清芬必被父母接回玉龙山庄团聚,所以,她的团扇便要等她回来才给。

在赠给弟子们的扇子上,徐士清总会在它的正面写一两个励志的字。

徐滨恭恭敬敬接过父亲的赠扇,急忙要看父亲的赠言。他知道乃父从小学过儒家经典,字也写得遒劲有力,他每年看了扇上的赠言后,便精神振奋,找到了自己做人习武的方向。这时,几个还没领到赠扇的师兄弟也都凑过来看。徐滨展开折扇,正面却是一个大大的“喜”字,并非往年的“勤”、“学”、“思”等字。这可把他弄得一头雾水。

几个师兄弟也都喃喃地念着这个“喜”字,摸不着头脑,唯有谢剑云最机灵,他叫道:“我知道了,师父的意思是指二师兄要有喜事了!”

展鸿飞、白箫听了,都觉得颇有道理,但都猜不出是什么“喜”事。

突然,谢剑云的脸色阴沉下来,他轻道:“不知林师妹那把扇上写着什么字。”

这时,徐士清又唤弟子们来领扇。展鸿飞的扇面上写了个“灵”字。

他立即跪下,感谢师父的教诲,徐氏夫妇含笑点头,并嘉许他懂事。

谢剑云的扇面上是个“沉”字,他也拜谢了师父的赠言。

最后是白箫领扇。这是把精巧的团扇,扇面上赫然也写着个“喜”字!反面还有两行小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因她得的是团扇,故不必打开,亦能看到所赠之字。她一看,一张俏脸立时腾地红了。因为这两行诗句,她从《诗经》上读过。原来徐士清不光教给弟子武艺,还请西宾教授他们诗词文章,所以他的弟子都略通文墨。白箫虽记性一般,但因喜欢诗词,故而那些妙文佳篇早就烂熟于胸。她看到那个“喜”字后,慌忙想藏起团扇,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就听谢剑云喜道:“小师妹得的字与二师兄一模一样,这可太好了!”说完便嬉皮笑脸地向徐滨眨眼睛。

这时就听徐士清笑道:“剑云,你总是最伶俐的了!”见白箫躲在角落里,忙唤道:“箫儿出来,到我跟前来!”

白箫一向最听徐士清的话,眼前虽不知所措,也很害羞,但还是连忙走到他面前,跪下道:“义父有何教诲?”

文蕙摸不着头脑:“好端端的为什么又叫箫儿过来叩头?也该让徒儿们上席坐了。”

徐士清笑道:“我自然有事唤她。滨儿,你也过来!”

徐滨听到谢剑云的取笑,心里喜悦,脸上则尴尬至极,特别是叫他跟白箫一起站在父亲身前,更觉无地自容,只一味地低头不语。

文蕙见徐士清的做派,心觉不妙,忙道:“滨儿、箫儿,快去入席,你爹要教训徒弟也不该在这时候。”

两人如逢大赦,方要退下;只见徐士清撩起袍袖一挥,内力随之掀得两人“啪”的一声跪在身前。文蕙大惊,徐士清已抢先笑道:“滨儿、箫儿,听好了,众人也听好了,趁这端午佳节,我要宣布一件喜事!

我代我儿徐滨向我的义女玉箫求亲。箫儿,你可愿做我的儿媳?”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吃惊。接着,陈南城父子为首的管家、执事、武师们忙向徐氏夫妇贺喜。陈南城笑道:“恭喜庄主和夫人,恭喜少庄主和玉箫姑娘。我们就等着喝喜酒了!”

陈南城正在凑趣,忽觉文蕙不仅脸色难看,连手也发起抖来,只听她粗声对徐士清道:“你……你怎么不跟我商议一下?这门亲事我……我……”说到这里却说不下去了,只是气恼地瞪着丈夫。

徐士清却装作没听见,兀自笑道:“这亲事就这么定了!今儿是端午,我定于八月十五中秋团圆夜与你们完婚!”说罢,哈哈一笑,袍袖又一挥,两人这才站起来。白箫一站定,便红着脸飞跑出大厅,徐滨不好意思退出,只得叩头低声道:“多谢爹娘。”

当晚席间,徐士清满面春风,文蕙则怒气冲冲。待席散回到房中后,她再也忍不住了,大声责问道:“你怎不经我同意,就聘玉箫为媳,难道儿子是你一个人的吗?”

徐士清笑道:“儿子自然是咱们两个人的。”

“那好。明日就当众收回刚才的话,说是你喝多了,然后聘清芬为媳。”

徐士清肃容道:“谁都知道我昨晚清醒得很。我们是侠义道中人,最讲诚信,难道在众人面前许婚这种事也可失信吗?”

“反正我只认清芬是儿媳,无论是相貌、才智还是家世,玉箫怎比得上清芬?你若一意孤行,我就不参加婚礼!”说罢,她站起身来,满屋子游走。

徐士清跟上她,双手按着她坐下,诚恳地道:“夫人,我知你心中有气。今晚之事,我事先没跟你商量,的确是我不好。但我这样做,是有苦衷的。你认定了一个林清芬,我若说要娶玉箫,你一定不允,所以我只好先斩后奏了。”他看到夫人要插嘴,忙又道:“你先听我仔细说。我们只有一个儿子,你视若至宝,我也一样珍爱,难道我会把儿子的终身大事当成儿戏吗?夫人啊,你只知亲上加亲,只知清芬是你外甥女,却不看她整天涂脂抹粉、披金戴银,练功是毫不上心;咱们是习武人家,我师父创立的雷震派要壮大,怎能娶个这般娇气的媳妇?她哪比得上玉箫刻苦勤勉、安贫乐道?”

文蕙想要分辩,被丈夫的眼色阻止了。

“而且,据我观察,我们滨儿并不喜欢她,对箫儿倒很爱护,这点我决不会看错。我看你的外甥女跟谢剑云倒挺投缘,不信你自己睁大眼看看。”看夫人似有所悟,徐士清继续说,“夫人,还有一点,也是我要告诉你的,近日你妹夫的口碑不太好,我今儿听说北街的张伯的当铺倒了,盘给了林涌泉。你想想,他从一间店铺没有,到现在将北街的大部分店铺尽收在自己名下,用了多长时间?也不过两三年的工夫,北街那些人都在传他钱财来路不明。你看他近年来家业发得那么快,不是大有可疑吗?你经常到他家去,难道看不出端倪?所以,滨儿不结这个亲,反倒叫人放心。你说呢?”

文蕙听了这一篇道理,虽说心有不服,但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况且她一向是依从丈夫的,现下又见他如此和颜悦色地解劝,焉能不听?再说婚事已当众宣布,确实是覆水难收了,莫非儿子跟外甥女真的没有缘分?想到此,她也只得慢慢地点了点头。

徐士清道:“我们要办得风光些,广发礼帖,邀请各大门派头面人物来我云台山庄观礼。我这样大张旗鼓,到时候,说不定我师父知道了,也会驾临山庄,这样便可慰我日夜思念之苦。”说到这里,他不由面带微笑。

“你恩师来了,自然极好,我却有一事很为难。你说这事我怎么向妹妹、妹夫去讲呢?你可知道,他们夫妇其实早已把滨儿视做女婿了。”文蕙道。

徐士清埋怨道:“都是你多嘴惹的祸,让他们以为这门亲事是十拿九稳的,现在却发觉是他们一厢情愿。你妹夫为人心高气傲,这事倒尴尬。不过,择媳是我们家的事,难不成我们还怕他们?这样吧,抽个日子,我跟你一起去送喜帖,诚诚恳恳地请他们来喝喜酒。你再偷偷把清芬与谢剑云很亲密的事告诉你妹妹,让她也无话可说。”

文惠叹了口气,道:“看来这事也只能如此了。”

夫妻俩又商量了片刻才就寝。

这天晚上很多人都睡不安稳。

徐滨自然睡不着。其实,他对白箫的情愫是早已种下的。当年相识时,他就很敬佩这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女孩,如果换作表妹面对爹娘被杀的惨状,真不知会哭闹成什么样子。白箫虽衣着朴素,不事修饰,但在他眼里,看到的是双瞳剪水,贝齿洁白,体态轻盈。近一年来,她长高了,更觉婀娜动人。在梅花厅,他常被表妹缠住,他又害羞,不敢主动去跟白箫说话。有时,往往还没开口,脸就红了,只得讪讪地避开。但不知怎的,他的眼睛总会偷偷朝她瞟去。可怪的是,他即便不去偷窥,也会时时刻刻感到她的存在。

他曾暗暗担心母亲会把清芬娶进门。适才,听到席间父亲当众替自己聘白箫为妻,真是喜从天降;但他又有点担心,他还不知道白箫心里是怎么想的,是否愿意嫁给他。

白箫呢?义父的许婚让她心中了无喜悦,反添了不少烦恼。

她首先想到的是林师姐。她心里奇怪,林师姐与大师兄是表兄妹,从小青梅竹马,人人都把他们视为佳偶,况且林师姐长得花容月貌,家中又富甲一方,义父怎会不相中林师姐,反要聘我这个异乡孤女为媳呢?她真是越想越不解。

白箫自进师门后,平时就只知练功,想早日学成,将来替父母报仇。

对于四个师兄,她平时只注意他们练功的招式,至于他们的相貌如何,她全然漠不关心。她不仅对师兄们的相貌不在意,对自己的容颜也不上心。她从不梳妆打扮,亦少穿红着绿,旁人见到她时,她总穿着件黑色的练功服。倒不是义父家不给她好衣服穿,每年节日前,陈管家总要着仆妇送来绣衣罗裙;到了十二岁上,也给她胭脂水粉,但她总觉穿了这些衣服于练功不便,再就是抹了胭脂水粉,练功流了汗,脸上花花绿绿的,很不舒服。所以,她最常穿的就是一身黑,因此,谢剑云在背后就叫她“黑乌鸦”,有时当面也叫。她知这不是什么好称呼,但也只是朝他吐吐舌头算是回敬了。

如今,眼看自己就要嫁给二师兄了,这怎么说也是终身大事,如果爹妈活着,还可以问问他们,可现在该问谁呢?大师兄平时对自己颇为照顾,有时练功练得晚,肚子饿了,他还会送来包子。但这嫁人的事,总不能去问一个男人吧。

白箫真是越想越烦恼。

过了数日,林清芬回师门,她先去拜见了姨妈、姨夫。徐士清这次择媳之事声势搞得颇大,他估计,次日这消息便已传到了林涌泉的耳朵里。

这天,林清芬一身淡紫色纱衫进门,笑容满面地向师父母请安,竟一似平日模样。徐士清心想,她父母大约未把滨儿婚配之事告诉她,要不依她的脾气,稍有不顺心就要大哭大闹,更别说这婚姻大事的失利了。但也有可能,只是她爹妈一门心思要把她嫁到我家,她自家却对滨儿并不倾心。

徐士清、文蕙受她一拜后,即叫她起身坐下。文蕙有点尴尬,也说不出什么话,拉住了她的一双纤手爱怜地抚摸着。

徐士清道:“外甥女,今年端午你又回了家,姨父赠你的粽子、扇子你还要吗?”

“姨父,怎么不要?就怕你不肯给。这几天在家里我还想着姨父今年给我的扇子上写着什么字呢,该不会又是个‘勤’字吧?”她娇滴滴地问。

徐士清笑道:“送你‘勤’字不好吗?”

林清芬道:“不好!不好!你一连几年都送我个‘勤’字,好像我是个懒姑娘,弄得我怪难为情的。姨父,你就没有更好的字送给我了吗?”说着撅起了小嘴,神态十分可爱。文蕙喜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笑道:“乖甥女,今年不是‘勤’了。”

“真的?”清芬满面生春,忽然又嘟嘟嘴道,“不要是个‘俭’,或者是个‘苦’,那还不如‘勤’呢!”

徐士清心想,这丫头真不懂事,自己苦心提醒,她竟以为戏言,于是颇扫兴地拿出一把团扇,递给她道:“你自己看吧!”

林清芬接过团扇,只见正面写了个“乐”字;忙看看反面,却是唐人王维的两句诗:

花迎喜气皆知笑,鸟识欢心亦解歌。

她先是一惊,随即喜上眉梢,向徐士清夫妇下拜道:“多谢师父、师母吉言。”文蕙急忙搀她起来,拿了两个粽子给她道:“这几个是我亲自包的,有许多种馅儿,你吃吃看,比你妈包的怎么样?”

林清芬忙接过,躬身道:“多谢姨妈。我妈今年一个都没包,她说家里有的是丫环仆妇,哪轮得到她动手,她也没这种好心情。”

“你爹还是没回家吗?”文蕙问道。

林清芬道:“可不是,他整日住在店铺里,一回家,也是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练功,我娘压根儿见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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