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939200000028

第28章 新郎失踪(2)

徐滨笑道:“现在可戴不得,碍手碍脚的,说不定要弄痛你,还是放到小柜子里去,否则等下动得厉害,要把我的定情物压坏了。”

他郑重其事地把七彩凤凰珠放进了小柜子的抽屉里。白箫给他说得脸色绯红,忽然有点想逃出这个房间,但是不知怎的,腿却迈不开。

徐滨走到她身边,轻声道:“箫妹,别怕。”接着便将她横着抱起,走到床边,又轻轻放下。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心却比之前跳得更快了……

就在这时,忽听楼下传来说话声。白箫刚刚还在沉醉中,这一下立即被惊醒。过不多久,门外就传来王妈妈的说话声:“少庄主、少夫人,闹房的挤了一屋子,有四十多个人,你们出来会会吧,都是庄里有头有脸的,别得罪了他们。你们就下来,我先把他们稳一稳。”说完下去了。

下面声响愈来愈大,还有人粗着嗓门喊:“再不下来,我们上来了!”

白箫急道:“还是快下去吧!”

徐滨懊恼地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放开了她。

当他们手挽手出现在大厅里时,众人齐声喝彩,徐滨看到陈南城之子陈仪也在其中。除了陈仪,人人手里都拿了一瓶白酒,显然是要来跟他们喝酒的。

“少庄主、少夫人,怎么让我们等了这么久啊?”人群中有人说道。

徐滨忙拱手赔礼:“有些琐事耽搁了,望请众位叔伯兄弟原谅。”

一个名叫王老二的武师粗声粗气地说:“琐事耽搁了?是什么琐事要把大伙儿晾着啊?快说出来,让大伙儿听听!”

众人立即起哄,非听听那“琐事”不可,窘得小夫妻一个低了头,另一个只能不断打躬作揖。

这时,另一个武师却笑道:“这琐事嘛,我倒猜着几分,大伙儿要不要听听?”

众人明知道是什么话,却七嘴八舌地怂恿他快说。

那人更加得意,越发大声道:“这个琐事嘛,是两个妖精爬到了少庄主的床上,打起架来了,而且愈打愈厉害,这样就耽搁了。”

他说完,众人哈哈大笑。

这时,陈仪越众而出,笑道:“各位叔伯兄弟,现在已交二更,良宵苦短,大家敬杯酒,就歇了吧。”

“敬杯酒?你说得好轻巧,咱们大兄弟办这么大的喜事,光喝上一杯?老实说,咱离喝够还远着呢。这位姐姐,快去给你们少庄主、少夫人拿大瓶、大杯伺候,今晚一醉方休!”

众武师又轰然叫好。

陈仪见势头不好,忙大声道:“众位且听我一言,现在将近三更,一天闹下来,新人也乏力了。再说,这要真的是一醉方休了,可怎么能像妖精那般打架啊?”说到这里,众人大笑。陈仪忙说下去,“弟兄们都知道,少庄主向来不善饮,今日大家硬要他喝,若惹恼了他,到时候,可没大家的好果子吃。”

众人不依:“照你说,他是不领大家的情了!那咱们来闹新房,岂不太丢脸了?明儿还是卷铺盖走人吧!”徐滨知道这些爷儿们惹不起,赶忙拦住。

陈仪又道:“少庄主刚才席间已喝了不少,脸也红了;但不喝也辜负了大家的心意。这样吧,就让百合姐姐拿桌子上的两个酒杯,斟上三小杯‘女儿红’,让一对新人陪你们喝。如果你们不尽兴,也可把你们带来的一瓶统统喝光。喝完大家走人,让他们安歇。大家说可好?”

徐滨怕有人还要胡闹,忙接口道:“徐某从命。”

于是百合上前斟了六杯“女儿红”,众武师一起站着,陈仪大声叫“第一杯”,一对新人干了,武师们则自己用酒瓶海饮。然后是第二、第三杯。大多数武师均喝完了自带的一瓶。陈仪见时光不早,便催众人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见人家新婚,可熬不住了,我也得到自家床上打架去了!”说罢,带头往外走。陈仪是个精怪人,知道这是让这些醉熏熏的武师离开的最好办法。

四十来个人总算闹闹嚷嚷地出了门。百合与王妈妈忙着收拾,洗酒杯,清理空酒瓶。徐滨与白箫这才相扶上楼。两人都已有酒意。徐滨忙又脱了吉服,见白箫有点发呆,便给她也脱了,说了不少情话,她才略有点反应。谁知这时,楼下又有人声。这次徐滨理也不理,道:

“不管谁来,咱们玩咱们的。”说完搂紧她不放。

“少庄主、少夫人,林姑娘和大爷、三爷来闹新房。你们快下来吧!”

又是王妈妈那不容商量的话。

“这些该死的,都来了!”徐滨一向随和,他好不容易引得白箫动情,自己也蓄足了劲,谁知三更半夜,又弄出这群人来,气得他不禁口出恶言。

白箫听到同门到来,知道躲不过,何况人家闹房是好意,如果不下去,以后见了有得取笑了,光谢剑云一张嘴就够受的。于是她拉着徐滨起身穿衣,悄声道:“他们就要走的。滨哥,下去吧!”

在白箫的劝说下,徐滨意兴阑珊地携着她下了楼。

一进客厅就见四人手里各捧一瓶酒,其中三瓶白色的一看便知是烈酒,林清芬的那瓶花哨得很,也不知搞什么名堂。

林清芬袅袅婷婷地越众上前,一身紫色艳服,满头珠翠围绕,好似要与新娘比个高低。她满面笑容,向徐滨、白箫道:“表哥、表嫂,大喜呀!小妹特携家酿陈酒一瓶,敬你们一杯,小妹陪饮一杯。百合,拿三个酒杯来!大一些的!表嫂,你今天真美,羡煞小妹了!表哥,你艳福不浅呀!”

两人只得随意客套几句。

百合拿了中号杯来,斟了三杯递上。林清芬笑道:“我先干为敬。”

一仰脖子喝了,随即酒杯见底。徐滨、白箫只得也干了,只觉得酒味醇美,异香扑鼻,的确是好酒。林清芬笑吟吟的。看他俩干了,谢了一声,退向一旁,一双明眸打量着新房。

“二师兄大喜!小师妹大喜!今日洞房花烛夜,明年喜获双生子。

我虽无佳酿,不能与林师妹的酒相比,但也是珍藏多时,咱们也干一杯。百合姐姐,请拿酒杯来。”谢剑云道。

百合看着徐滨,徐滨点点头。于是如法炮制,小夫妻又饮一杯。

这酒颇烈,两人已觉不胜酒力。谢剑云又说了些戏谑之言,才退下。

最后是展鸿飞拿着酒瓶踉踉跄跄走上前,这次他受师命,担任伴郎,为新郎新娘挡了不少酒,此时早已烂醉。他拿着酒瓶,傻笑着说:

“二师弟、小师妹,酒……酒……可是个……好……好东西!我……我最喜……喜欢,我只有……这一瓶了,你们只能喝……喝一小杯!不喝不行!多喝也不行!我……我要留着……自己喝!喂……那个丫环,拿小……小杯来!”

听着他七颠八倒的醉话,众人想笑又不敢笑。百合见他直呼自己“丫环”,气呼呼地去拿了三个小杯。百合替他倒了三杯,他却把两个小杯哆嗦着递给小夫妻,自己把百合倒的那个小杯随手一扔,眼看要掉在地上跌个粉碎,却见谢剑云一跃而起,抄手接住。徐滨自是十分感激,要不然新房摔杯可不吉利。众人再看展鸿飞,抱着酒瓶全灌了下去,不一会儿,就醉得不省人事,倒在了地上。

徐滨皱眉道:“大师兄今晚代我喝了不少,害他醉倒了。我让徐永背他回去。百合,去叫徐永。”

百合道:“徐永他娘子生病,把他叫回去了。那时庄主刚走,客人也没来,他估量没事,和王妈妈说了声就先走了。”

徐永的娘子就是过去服侍过白箫的云香,两个月前,她因有孕便告假回家了。听说云香病了,白箫自是十分关切,“云香得了什么病?”

她问。

“来人没说。”百合道。

谢剑云道:“何用徐永?我就能把他送回去。”

说罢,架起展鸿飞就走,口里道:“二师兄、小师妹,打扰了,快入洞房吧!”哈哈笑出门,又招呼林清芬,“一起走吧!”林清芬笑着点点头,然后向一对新人看了看,道声“得罪”,才翩然而出。

这一拨儿总算走了,王妈妈、百合赶紧收拾。这时已过三更,大家都很疲倦。徐滨与白箫再次上楼。不知怎的,两人都没了激情,无精打采地倒在椅子上,连外衣都不想脱了。

过了一会,徐滨猛然惊醒,自己今日是新郎!便站起身来,想去温存新娘。不料,脚步不稳,竟差点摔倒,踉跄了两下,才坐倒在椅子上。

白箫见徐滨这模样,想过去扶,却连站也站不起来。

就在这时,他们又听到楼下有人声。

徐滨有气无力地瞧着呆呆的白箫道:“又有人来闹房了!咱们走下去太累了,让他们上楼闹吧。”

白箫点点头,不作声。

一会儿,又传来王妈妈急促而沉重的叩门声。这次与前不同,似颇有几分惊慌。徐滨摇晃着去开了门,只见王妈妈脸色慌张,禀道:“少庄主,丁二来传话,说庄主在花厅跟人一言不合,动了手,庄子中的武师都赶去了。庄主请少庄主快去,徐庆在门口等着呢。”两人朝门口望去,见一个人影在门楼处晃过,看身型,的确是徐庆。

徐滨一听父亲有难,人立时清醒了一半。他急忙走到白箫身边,还未说话,白箫就挤出笑来,无精打采地说:“你快走吧,小心点!”

徐滨见她人软软的,似生了病一般,他自己也是浑身无力,头痛欲裂。

他强打精神,捧起她的脸,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两口,又在她耳边轻声说:

“明天成亲也一样,你多保重。”

这时,王妈妈早就不好意思地下楼去了,白箫用尽力气站起身,扑在他怀里,两人紧紧相抱,这时丁二又叫:“徐庆叔等不及了!”

两人只得分开。

白箫眼睁睁地看着徐滨步履不稳地走向门楼,跟着徐庆走了。她走到窗口想送送他,谁知竟一个趔趄,重重摔倒在地。

楼下的王妈妈、百合急忙上楼,把她扶到床上,给她脱了吉服、绣鞋,扶她躺下。盖上锦被时,她们见她双目紧闭,想是因丈夫花烛之夜离去受了刺激,或许是酒喝多了吧。当时已近四更,王妈妈本要去禀报文蕙夫人,但想到花厅上有争斗,详情又不知,只得守着白箫,等天亮再说。

过了一个多时辰,徐永回来了,进门就叹气,说是被人耍了,二更天奔到五更天,白白遭罪受,老婆好好的,什么病也没有。

王妈妈道:“没病就好,难不成你要你老婆有病!咱们这里倒是真的有人病了——”

“谁?少庄主吗?”徐永问。

“庄子里情况还太平吗?”王妈妈不答反问。

“有什么不太平的?你先说,谁病了?重不重?”

“庄子里没发生什么事吗?这事可有点怪。”王妈妈看着百合说,百合也点点头。

“你们打什么哑谜?快说明白。”

于是,王妈妈把昨夜徐滨走后的情况一一说了。

徐永深觉可疑,忙让王妈妈在新房看护少夫人,自己则去找徐庆问个明白。

此时天已大亮。

再说那边厅堂,徐氏夫妇、林氏夫妇各自落座,他们面前早备下了佳果美点,只等着新人来行礼,谁知左等右盼,哪有踪影!文蕙脸露怒色,文兰微笑,要看她儿媳的笑话。两个男人假意不知情,谈笑风生。

这时,徐永匆匆从外面进来,见了主人,行礼后,便直奔徐士清身后的徐庆,喝问:“你把少庄主藏到哪里去了?快交出来!”

徐士清见徐永神态大异平时,忙喝道:“徐永放肆!什么事快说清楚!”

谁知徐永伸出双手,下死劲一把抓住徐庆,吼道:“少庄主呢?

昨晚你把他骗到何处了?现在他人呢?”

徐庆与他平日关系不错,今日见他发疯一般,情知必有缘故,便道:

“徐永兄弟,你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徐永还要再问,却早惊动了一旁苦等儿子、媳妇的文蕙。她听出话头,厉声道:“都给我住口!

说,少庄主呢?”

徐永凄然道:“昨晚三更过后,被徐庆骗走了!至今未归。”

在场众人皆是一惊。

徐士清道:“徐永,这事不是徐庆干的,昨晚我与胡帮主彻夜长谈,从二更直至四更,徐庆一直在我身边伺候,他怎能分身去新房?从新房到客厅有许多路,徐庆即使骑快马也费时间,我时时要使唤,他离去多时,我岂能不知?你把前后经过仔细说一遍。对了,少夫人呢?”

“少夫人在昏睡,王妈妈说被闹房的灌醉了!少庄主也醉得不行!”

“那你怎不阻止?任凭他们胡闹!八成你也灌醉了,连徐庆都不认识了!”徐士清喝道。

“庄主恕罪,属下当时受骗回家,说老婆生病,急需救治。等属下回家,老婆好好的,这才觉得事有蹊跷,赶紧回来。丁二说庄主与人在客厅动手,命徐庆来唤少庄主。少庄主这一去就没再回来。”

徐士清这才觉得事情不妙,便问:“丁二是谁?”

“这次办喜事人手不够,雇了些人,他是新雇的小厮。”

“他不认识徐庆?”

“是。”

徐士清又问:“你二更走,假徐庆四更来,中间是闹房的,他们是哪些人?”

徐永把那两拨人的名字一一禀报。林涌泉听到林清芬的名字,顿时变色,怒向文兰道:“看你把她惯的!一个姑娘家,半夜三更还去闹什么新房!我在向少林法师、武当道长讨教,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你却连个女儿都管不住!整天让她出乖露丑!”

文兰也勃然大怒,道:“到底谁在惯她,你心中有数!”

徐士清夫妇见两人较真,只得劝解。两人虽不再说话,却犹是怒目相视。

徐士清心急火燎,对文蕙说:“咱们到新房去。”

不多时,众人已到新房,丁二、百合、王妈妈一起迎出来。徐士清看了看丁二,年在十八左右,老实巴交,不像歹人。

当下进厅坐下,询问详情。王妈妈一一回了。

徐士清忽然问王妈妈和百合:“丁二不认识徐庆,你们怎会不认识?”

“回庄主,那人确是徐庆。”王妈妈、百合异口同声道。

“当时徐庆进门了吗?跟你们面对面说话了吗?”

王妈妈与百合面面相觑了一会,嗫嚅道:“这倒没有。他背身站在门楼处,那时已经很晚了,连蜡烛都没来得及点。那徐庆与丁二说了几句,丁二就来通报了。少庄主喝得醉熏熏的,走路也不稳,就跟着走了。”

“少庄主跟他面对面说话了吗?”徐士清问。

“没有。我们大家都看着的。”

同类推荐
  • 漂泊的狼旗:一支古罗马军团在中国的归宿

    漂泊的狼旗:一支古罗马军团在中国的归宿

    将近二十年前,也就是公元1989年9月30日,新华通讯社《参考消息》披露:在中国西汉王朝时期,有一支古罗马军队被安置在今甘肃省永昌县城南祁连山下。这是可能的吗?在距今两千年前的西汉王朝和相隔万里远的罗马帝国,怎么会有两支军队发生接触?而这样重大的历史事件,怎么在中国史书中不见记载,也为当代史学界毫无知闻?这是一部千曲百折的军人流亡史;也是一部波澜壮阔的民族融合史;同时也包含着许多惊心动魄的英雄故事和爱情悲喜剧……
  • 寻找

    寻找

    本书主要内容为:酸楚的日子,苦涩的初恋,快乐的时光,多变的季节。
  • 关东狼的覆灭

    关东狼的覆灭

    抚松城里人称“参王”的孙善起在棒槌谷里苦守十年,终于又得一棵宝参,名为“龙腾”。十年前,他曾经在棒槌谷挖到几乎同样的一棵宝参,名为“龟伏”。当年,女匪首许春丽设计从孙善起的妻子骗取了这棵宝参,致使孙的妻子上吊自尽。这次,孙善起挖到这棵宝参,亲自带着这棵宝参回到抚松,因为他的大舅哥赵北川是抚松城的最大参商。可是,抚松城的形势已经不是十年之前。
  • 村级干部

    村级干部

    一座百年老屋,见证几代恩仇;两个坚强女性,撬动僻静山村。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变化多端的人物命运,折射出建国60年的社会推进,浓缩了改革30年的沧桑巨变。
  • 别在转身之后说爱我

    别在转身之后说爱我

    三个生活在都市中不同行业不同背景的大龄剩女,一个偶然的机会住在了同一所房子里,于共同生活的彼此取暖中渐渐产生了真情。她们各有各的故事,各有各的爱情模式,有时也会为了应付家里而去相亲。她们身上有着相似的足以让她们惺惺相惜的东西,除了让她们感到恐惧的年龄之外,还有于欲望都市中对真情的渴求和不肯放弃。于是,在这追求真爱的过程中故事丛生,跌宕起伏的剩女命运让人感叹。每一个年近三十的女人都会在这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
热门推荐
  • 梦衍破苍穹

    梦衍破苍穹

    一名平凡至极的爱做梦少年。得到一块上古第一神石梦衍石,从此他的梦境不再只是虚幻。在梦里他是至高无上的主宰,他可以让让河水倒流,让时间静止。并且他还能在梦中得到他想要的上古第一神法,等等无数无法想象的东西。这是神仙的世界,有热血有欢笑有爽快。
  • DNF阿拉德历记

    DNF阿拉德历记

    斯特与特伦,身为同父同母的兄弟却因卡赞的侵蚀改变了命运,兄弟反目成仇几经波折在吉格等人的帮助下,兄弟二人重归于好,斯特组建冒险佣兵团率领一行同伴,游历在大陆各地。
  • 冥王掠情:狐妻哪里跑

    冥王掠情:狐妻哪里跑

    她,西钥漓,是颜倾天下,却被挖心的帝君之女。他,帝柒双,是冷漠无情,高高在上的冥王殿下。他,以南烟,是超然脱俗,性情淡漠的隐世神医她,苏陌,是活泼搞怪,大方善良的异世少女。君煜,高高在上,却麻木不仁的天帝。西钥暄,为爱抛弃一切,却惨淡收场的魔族公主。当命运之轮就此展开,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如果说爱情可信,那么西钥暄倾心付出,却惨遭灭族又算什么?如果说爱情不可信,那帝柒双以命为媒,又是什么?
  • 起源之人皇崛起

    起源之人皇崛起

    一个浩瀚的世界,万千宗门林立,这也是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弱者只能卑微的活着,一个地球人穿越而来,没有牛X的功法,没有外挂,一切从零开始!
  • 邪魅老公找上门

    邪魅老公找上门

    他是她的哥哥,却爱上了她,原本逃离不安的心,在追逐中爱上了他,相互伤害,相互远离,最终还是相互原谅。只是这禁忌之爱,真的能修成正果吗?幂幂之中,有种命运,是关于她和他。
  • 微笑背后的坚强

    微笑背后的坚强

    我们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梦想,它,不一定要闪闪发光,也不一定非要实现,把它埋在自己的心里就好!
  • 萌妻羞羞:神秘帝少太会撩

    萌妻羞羞:神秘帝少太会撩

    四年有名无实的婚姻,终于让莫安笙对贺烨彻底心死。一纸离婚协议,她带走的只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一次的醉酒失态,让她和北城最神秘的帝少有了千丝万缕的纠葛。“顾余生,你到底爱她什么,那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你,她根本配不上你,你是不是犯贱啊……”彼时,他的初恋情人败的一败涂地,吼得声嘶力竭。“没关系,我不在乎,只要她的余生是我的,就够了……”他用他的一辈子庇护着一个女人,承诺着一个女人,却没想到,所有爱,到最后,都变成了不能爱的深爱……你是我枯水年纪的一场大雨,你来得酣畅淋漓,可我却淋一病不起……
  • 为君解罗裳:妖女倾天下

    为君解罗裳:妖女倾天下

    这东南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要嫁的王爷,是传说中的暴君,杀人不眨眼,嗜血成狂的一个魔君的?圣旨一下,要千家的女儿嫁给东南国国的这个平南王爷,千家一听,仿佛是立马炸开了锅一样的,你不愿意去,我不愿意去,自然,就是由这个痴儿傻儿嫁过去了?
  • 神鬼杀

    神鬼杀

    遇鬼杀鬼,遇神杀神;天下我有,任我行走;无名功法、历尽困苦、终有大成,为了爱情、勇闯三界,只寻真爱,结局悲欢?
  • 通缉神秘小逃妻

    通缉神秘小逃妻

    为了保命,她误闯他的房间,他云淡风轻的将她看光光,而后“顺手牵贼”向逼婚的众人宣告她是他的未婚妻。两个立场完全不同的人就此纠缠,棋逢对手她先输了心,他却步步紧逼!她如小鹿一样被他追的东躲西逃,他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揽入怀中,“女人,你是我的宠儿,还想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