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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赤松子与女娃(4)

古公擅父又问:“姑娘贵姓?属哪一个氏族?”

少女回答:“我姓姜,叫姜凤。我们属于姜族。”

仲雍兴奋地插嘴道:“我们原来是亲戚呀!”

面对陌生男人说自己跟她是亲戚,少女有些诧异地问:“我们是什么亲戚啊?”

姬仲雍炫耀地说:“你不知道吗?我们的老祖先后稷弃的母亲也姓姜,名字叫姜(女原)。”

少女也兴奋地说:“是吗?我小时候就听老人们讲过姜(女原)生后稷的故事,没想到你们就是弃的后代啊!”

古公擅父笑着点点头。

少女忙问:“那你们到这儿来是走亲戚的了?我带你们去见我们族长。”

古公擅父说:“好啊,就请姑娘前面带路吧。”

“好嘞!”少女脆生生地答应一声,随手甩了个响鞭,让羊群掉过头,带着古公擅父他们往聚落里走去。

5

自从古公擅父带着两个儿子和族里的汉子来到周原后,暂时在姜族聚落的边缘搭了几个窝棚栖身,并在窝棚旁开垦了一片荒地,撒上了这个季节适宜种植的作物种子。又向姜族的族长姜源借了些粮食,平时在山林里再打点猎物,勉强能够维持生计。好在姜族族长十分好客,经常把他们请去饮酒,改善一下伙食。一来二去,他们便与姜族里的人渐渐熟悉起来。

要说呀姜族的姑娘的长得倒是比较好看。姑娘们个个清秀漂亮,美若鲜花。可能是这里清澈的水赋予了她们灵气。所以,这里的姑娘眼光也比较挑剔。族里有好几个姑娘已经到了待嫁的年纪,父母磨破了嘴,媒婆说干了水,姑娘就是呆在深闺中,不愿嫁。理由是还没找到如意的郎君。特别是族长的女儿更是如此。

事情的变化真是让人难以琢磨,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却突然的发生了变化。族长姜源的大女儿太姜已年满二十几岁了。按照当地风俗,早已结婚成家生子了。但太姜就是没看上任何一个小伙子,值到古公擅父的出现,她的心里才有了异样的感觉。

古公擅父虽然已年过半百了,看起来依然显得非常年轻。他身材高大魁梧,长着一张国字型的脸,浓眉大眼,嘴唇丰厚,是一个看上去面貌英俊的男人。他拥有天生俊朗的面庞,且不易衰老,岁月似乎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沧桑。

太姜第一次见到古公擅父是姜凤带古公擅父见他的父亲。古公擅父一出现,太姜的心就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脸还顿时绯红了起来。随后的日子里,她总是希望看见古公擅父。一日不见,心里就感到莫名奇怪的不安,姑娘的情窦之门被打开了。

姜族里不但太姜看上了古公擅父,就是族里的姜瑶、姜曼姑娘也看上古公擅父的两个儿子。自从古公擅父到来后,太姜有事没事情就往古公擅父家里跑,不是帮着干这就是帮着那干,仿佛那里就是自己的家一样。作为姜族族长的姜源看着女儿反常的行为也默默地观察多日。他想,莫不是太姜喜欢上了古公擅父的小儿子了。如果真是那样也好,毕竟女大了总该出嫁的,不能总在深闺中,如果青春颜色耗尽,谁人能娶?女人不就是靠个年轻,漂亮的脸蛋嫁个好男人吗?一想到女儿能自己看中郎君,姜源在心底里会心笑了。

姜源还发现古公擅父的小儿子仲雍对太姜似乎有意。每次仲雍看着太姜,那眼神倍儿酥。两个年轻人真是情投意合呀!

这天晚上,姜源和他老婆玉躺在炕上,有一搭无一搭地拉扯着家常,时不时姜源将自己的手搭在她老婆的胸脯上揉捏。玉翻了翻身,将其手拿开,还说:“老不正经!”

“对自己老婆还正经,那老婆就要生气了!”说着就将唇送过来,压在他老婆的嘴上。

玉头一偏,姜源落了个空。并说:“怎么?不要我亲近你?以后别说我冷落你!你这是把自己的男人往别的女人炕上推!”

“有本事你就去别人床上,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玉说完嘴一翘,就给了姜源一拳。

不过这一拳太轻,手一伸出去,就被姜源接住。姜源立即翻身将她压倒身下,玉格格地笑出声来。还说:“现在越来越猛了,像强盗一样!”

“女人其实喜欢男人像强盗的行为,那样更直接!”

一番云雨过后,姜源疲倦得想睡去。躺在他身边的玉突然说:“老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什么怎么办?”

“昨天我问咱们太姜对古公擅父的小儿子仲雍感觉如何?你猜这丫头怎么说的?青涩果,不喜欢!”

“不会吧,她不喜欢,有事没事往人家家里穿啥?你看仲雍望太姜的眼神,就能说明问题!”

“太姜真把我给气死了。这孩子太折磨人了,从小多病,长大后婚姻又不顺,真闹心,烦人的。”玉本想把太姜喜欢古公擅父的事情说出来,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她想再劝说下太姜。

“太姜气你什么了?她还没结婚怎么就不顺?放心,咱们太姜一定好福分的!”

“嗨!”玉叹了叹气,就不说话了。短时间,房间里一片寂静。

姜源闭着眼睛,一手搂着老婆,又说:“是不是太姜喜欢上古公擅父的大儿子了?”

“要是喜欢上大儿子,我也不会这么憋气!”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你总得说出来呀,你可是孩子妈呀!”

“太姜说她爱上了古公擅父,这辈子非他不嫁!”

“什么?这孩子简直是岂有此理!不可理喻!”

姜源知道女儿爱上了一个与自己年龄不相上下的男人,一时间也难以接受,他忍不住也叹了口气,随即说:“睡觉吧!”

6

姜源自从知道女儿喜欢的是古公擅父后,一连几天脑海中都在盘旋着这个事情,也搞得他心里非常不安。他不明白,女儿放着年轻漂亮的小伙子不要,干吗要找个可以当爹的男人。他本想阻止女儿的这种想法。于是在太姜早晨刚起床时,就敲门进了女儿的房间。

父亲突然来自己的房间,这让太姜也有些吃惊。在她的字典里,威严的父亲,象征着权利,是难得接近的。她的记忆中,父亲到过她房间的次数她记得清清楚楚。她不知道,这次父亲来的原因何在!

姜源在太姜的对面坐下后,从上到下得打量了一番女儿,女儿长这么大了,虽在他身边,却没有认真看过。此刻,他才发现,女儿长得十分标准。水灵灵的肌肤,丰满而匀称的身材,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透着神韵。

姜源说:“孩子,我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你妈妈已经告诉我了!”

“妈妈告诉你了,你还问我什么?”

“你这孩子,婚姻关系着你一辈子的事情,来不得半点的心血来潮,是该慎重的。”

“我没觉得自己不慎重,就因为慎重,我才没有轻易地选择自己的对象。”

“可你喜欢的人是什么?”

“是族长!”

“可他实在不适合你,他的年龄都与我差不多!”

“可我就是喜欢他,难道喜欢一个人还要在乎他的年龄!”

“年龄相差太大,我坚决反对!”

“那好啊,我可以不喜欢他,但你也别指望我喜欢别人,我这辈子除了他,谁也不嫁!你看着办吧!”太姜望着父亲,她感到父亲的专横与霸道。

姜源说服不了女儿,最后气冲冲地摔门而出。

他知道太姜的性格非常倔强,认定的事情是不会回头的。父女两再怎么僵持,最终总有一方要妥协。虽为族长的姜源,最终不得不在女儿的婚姻上妥协,而作出让步!

走出女儿的房间后,姜源足足两天都在思考着女儿的婚姻问题。他始终没搞明白,女儿喜欢古公擅父啥子。论权利呢,虽然贵为族长,但他还在自己的地盘求生;论年龄呢,他已经年过半百了,还是两个成年孩子的爹;论财力,还无财无力。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让自己的姑娘给看上了。这孩子真不知道哪个筋搭错了。

既然孩子的决心一定,作为父亲,也不得不袖手旁观不管这事,更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亦早不亦迟,这是姜源办事的原则。于是姜源决定找古公擅父谈及此事。

当姜源找古公擅父谈这事时,古公擅父感到异常惊诧。他说:“族长,你没开玩笑吧!”

“这种事情能开玩笑吗?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你要知道,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而且还有儿媳了。我的两个儿子都比太姜年龄大,这样对她比较委屈!再说,太姜姑娘生的漂亮,更应该找个与她年龄相当般配的小伙子才是呀!”

“话虽这样说,可这孩子就是一根筋。我还指望她能给你家仲雍结合,嗨!”

“难道太姜不喜欢我家仲雍吗?我想,还是你给她做做工作,他们比较般配,而且我家小儿也对太姜有意思。”

“古公擅父呀,我这个当爹的,今儿来向你正式提出,也是迫不得已!不管是委屈你也好,还是怎样,你就娶我家太姜吧!”

“这……这……”古公擅父刚说出个这字,太姜不知从什么地方给闯进来了,使得古公擅父还没说完。

古公擅父和姜源对于太姜的突然到来,都愣住了。

太姜对古公擅父说:“我喜欢的是你,这辈子我就是你的女人,我就要跟着你!”而太姜说完又对她的父亲嚷着:“我决定的,谁也改变不了!”

对于太姜的大胆表白,古公擅父无奈地望了望族长,又望了望太姜。古公擅父面对如花的太姜,也不着声了。但他的内心里却在翻腾着。毕竟自己的老婆芝跟着自己多年,知寒问暖,甘甜相伴,怎能不顾糟糠之妻的感受呢?可一方面也让他感到为难。如果不答应这门婚事,又如何与姜族搞好关系呢?只有与姜族联姻,才能对姬族有所发展,也才能在周原立足。

接着姜源说:“古公擅父呀,你也见着了我家姑娘的脾性。这事呢,你就好好考虑考虑吧!”

古公擅父左右为难着。一旦答应这门婚事,就要得罪自己的老婆和儿子。想来想去,只好施行“缓兵之计”。于是他说:“这样吧,族长,待明年初春河里的冰还没有化开的时候迎娶太姜吧。一来,我也好准备准备,以免委屈太姜;二来,也给太姜一个了解我的机会。”

姜源说:“那好,就这样说定了,我将女儿托付于您,想必您也不会辜负于我。”

太姜站在一旁,得知自己与古公擅父的婚期,喜滋滋地望着古公擅父,脸一红,然后说:“爹,我先回去了!”

姜源摇了摇头,也走了出来。

7

残红的夕阳被夜色吞噬着,点点的星辰和朦胧的月色独霸了夜空。岁月就在这日落月升,花开花谢中悄然流逝。每个人都在这物换星移间,似乎是循规蹈矩的活着。古公擅父站在门前,望着空旷的夜,思绪在纷纷缠绕。他在琢磨着白天的事情,是不是要将这事也告诉给孩子们,也好让他们有个准备。好几次,他想喊住孩子们,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直到太伯来到他身边说:“爹,时间不早了,你进屋休息吧!”

古公擅父说:“我还不想睡,你们先休息吧!”

太伯说:“爹,怎么啦?今晚上你的情绪不高,是不是遇见啥事了?”

“没事!”古公擅父说。

“没事?真的?是不是他们姜族给找麻烦了?”太伯有些不太相信。

古公擅父说:“到有其他事情,让我感到为难,但也不得不作出决定。你去看仲雍休息没有。没休息的话,你喊上他到我的房间来,我有事告诉你们!”

太伯赶紧去喊仲雍了。

古公擅父觉得迟早孩子们都会知道,与其孩子从别处知道,还不如自己先告诉他们,同时也想听听孩子们的意见。

太伯和仲雍听了父亲的一席话,都非常惊诧。而仲雍更是一脸不悦地说:“既然你都同意了,我们还有啥意见呢?说了也是白搭!”

古公擅父看了看仲雍,又看了看太伯说:“我知道这样做,你们难以接受,可这些并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为了我们氏族考虑后,做出的决定!”

“哼,为氏族考虑,堂而皇之的理由,我看是看上人家年轻漂亮吧!”仲雍满心的不舒服,觉得父亲抢走了他喜欢的女人。

坐在仲雍身边的太伯说:“爹,这事要是咱妈知道了咋办,还不闹得个鸡犬不宁呀!”

“是啊,我也担心,我也觉得对不住你们妈呀!但有些事情,并不是想像的那么简单,人活在世上,本就有很多无奈!”

“你无奈,我看你是心想事成了!”仲雍的嘴里吐出的话,始终与他父亲针锋相对。

古公擅父说:“仲雍,我知道你的心事。你喜欢太姜,问题是太姜非我不嫁。再说,婚姻之事,也得两相情愿呀!”

“是啊,两相情愿,你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明明自己也想娶太姜,却还要编出一个理由,你明说不就得了,反正,我们当子女的也管不着,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面对儿子的指责,古公擅父说:“我相信,有天你们会理解的。你们都好好想想,觉得我娶太姜真是我的想法和目的吗?那样,我根本就不配你们喊我爹!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出的决定。毕竟,我们还得借助姜族的力量,在周原定居,扩大我们的力量。在豳地,我们常常受到狄人的侵犯,生活不得安宁,那样的日子,难道你们还想过吗?我作为氏族的族长,总得为了氏族的前景考虑吧。这里,族长的女儿非嫁于我,我能抗婚不成?”

太伯毕竟比仲雍大些,也懂得一些事情。他觉得父亲的话言之有理,并拍了拍兄弟仲雍的肩膀,说:“我相信俺爹做出的决定是考虑周全的!仲雍,别这样垂头丧气的,女人害怕找不到吗?难道你真以为俺爹跟你抢女人呀!别没出息!”

仲雍不在说什么了,便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父亲与哥哥的谈论。但他的脸上写出的不愉快,始终无法掩盖。最后,他实在不愿意在听他们的谈话,就独自一人先睡去了。

古公擅父来到周原后,不但改变了他自己的生活,也改变了太姜的生活。太姜从听见古公擅父在他父亲面前表示娶她后,从此把自己看成了古公擅父的老婆。有事没事都往古公擅父家中跑,不是帮古公擅父和他的两个儿子缝缝补补、洗洗涮涮,就是帮他们洗菜做饭。惹得仲雍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天,古公擅父他们正在地里耕作,远远看到从山上下来些人。开始,他们以为是狄人又追过来了,心里十分紧张,立刻停下手里的活,拿起随手携带的弓箭,准备迎战。可又过了一会儿,当他们看清来人中既有青壮年,又有老弱妇孺时,不禁松了一口气,以为是哪个氏族路过此地。直到古公擅父和太伯在人群中认出了自己的老婆后,不禁大喜过望,急不可耐地奔跑着迎了上去。

古公擅父的老婆芝一看到自己的男人,赶紧跑了几步想快点赶过来,没想脚下一绊,摔了个大马趴,弄得满头满脸都是土。古公擅父一见老婆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赶紧跑过去搀扶。芝没等他跑到跟前,自己先爬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又用衣袖擦干净脸上的土,还没说话,先咧嘴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自己男人坏了良心,抛下家里人独自逃跑。儿子太伯赶紧向娘解释,说:“这是父亲想出的一个计策,怕的是让商王朝疑心姬族另有所图。”

芝抹了抹眼泪问自己的男人,说:“是真的吗?”

古公擅父说:“是的。”

“那你为啥走都不通个气?”

“你们这些女人,给你们说了,能明白个事理吗?”

“难道悄悄出走,还值得赞扬不成?”

“我们还没稳定,所以才没有立即将你们接过来,这也是为你们考虑!”

“说得轻巧,吃根灯草,还不是想脱离我,自己快活去!”

芝的眼泪始终没有停止。古公擅父说:“以后你就明白了,男人的想法与女人始终有别的。我是为大局考虑的。”

“你的大局,什么大局!”

“儿子刚才不是给你说了,担心我们集体迁徙,引起商王朝对我们另有所图呀!”

芝这才好像明白点什么,便将信将疑地止住了哭声。

太伯的老婆梅见了自己的男人也是感慨万千,眼泪止不住地流。太伯赶紧上前,贴着她的耳朵根,轻声细语,半晌工夫,才使他的女人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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