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停下了,但是他们身后的大队僵尸却没有丝毫的停留,它们只知道前进前进。没有多久,希帅众人便可以清晰的看到身后尘土飞扬,显然经过一路的逃遁,僵尸的数量已经到了一个骇人的数字。而希帅看了看神秘人,却显得很无奈,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就向前面对未知的危险,要么就留下应对身后的大片僵尸。
当然,两侧也是可以逃跑的。但是他们可不认为自己能够逃得过不知道体力和耐力是何物的僵尸,现在的众人已经是疲惫不堪了,说实话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大大出乎希帅的意料了,本来他认为这么长的一段距离,最少也要有一半的人坚持不住而落在后面,给僵尸当晚餐。但是直到现在,却还是没有一个人掉队,除了感慨这个世界的人意志的坚定外,他实在是没有什么话可以说。
“你们决定吧,反正在我看来都是九死一生,现在的我已经后悔怎么一时糊涂,就要救下你们,没想到没救下你们倒是把自己搭了进去。”看到众人的表情,一想冷漠的神秘人竟然开起了玩笑,不过语气也实在有些僵硬,很容易看出她不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不过是为了让人振作一些才如此勉强的说笑话。但是不能否认,话中却也透露出一丝的无奈。
“哎,乱世乱世,既然乱我们就不该乱走,是我们命苦啊。现在是面向未知的危险,还是对阵身后可怕的对手,我们举手表决吧。向前的举手,向后的不用举。”说完,希帅便第一个举起了自己的手,他知道想要凭借现在已经疲惫不堪的几人,碰上那些僵尸的话,即使那个蓝毛僵尸不出手他们也要死翘翘,毕竟他本人就有一只蓝毛僵尸(黄毛),对于这个种族的习性和实力都是相当了解的。
对于希帅的表决,其他人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都一起举起了手。向后还是必死无疑,向前还有生的机会,这个买卖做的还是很值的。
“好,现在后面的僵尸们追上来最少还有2个小时以上,也就是说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休整,毕竟前面是我们不知道的危险。大家好好的休息一下,该吃饱的吃饱,想喝水的喝水,休息一下吧。”经验老道的贵恙,阻止了正准备率先进入树林的希帅,掏出水和干粮便坐了下来,而其他几人也有样学样,这个时候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生存的可能,尤其是面对未知的危险的时候。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希帅和神秘人的脸色却越发的凝重。本来的他们还抱有一丝的侥幸,希望是他们多心了,但是一段时间后,两人的心月越发的沉淀了起来。别人没有发觉,不过希帅和神秘人却注意到,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不论是天上飞得,又或则是地上爬得,他们始终没有看到,甚至连平日里最讨厌的苍蝇也消失不见了,而那无所不在的蚂蚁却也不见身影。
“不知道我们的选择是对是错,我只知道我已经有些后悔准备进入森林了。算了,既然如此也是天意使然,我们走吧。”转身看了看离得已经很近的僵尸群,希帅带头便走了进去,但是他却没有发现,越是靠近这个森林,僵尸群的速度却越发的缓慢,而蓝毛僵尸看见希帅带头走进森林后便快速的带着自己的手下撤退了。
再说希帅等人,走在没有道路的森林里,环顾四周,丝毫不敢大意,这里有什么东西谁都不知道,任何一个大意赔上的可就是自己的性命。
但是一个小时过去了,让众人忧心忡忡的却是始终没有看见一个除了植物外的生物。此刻希帅是那么的爱那些小虫子,多么希望看见哪怕一只也好,不过事实就是事实,众人得到的答案就是这里确实没有任何生物。
“为什么这里会没有生物,这里的植物茂密,空气清新,环境优美,按道理越是这样的地方越是应该繁衍出生命体,但是这里却什么都没有,实在是太奇怪了,要不我们原路返回吧,现在的僵尸可能已经走了。”开口说话的二少爷,让希帅大大的诧异了一番,本来在他的心中,二少爷就是一个依靠祖宗福阴的大少,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此刻他才知道,原来是他自己一直看轻了二少爷,想想也是,在皇宫内院那种地方如果没有心机,不会隐藏自己的人,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呢?
“我也想过了,可是不知道刚刚谁进来有做记号没有?反正我是没有,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就是东南西北都忘记了,更不要说回去的路了。”此话一出,二少爷仿佛泄了气一般,阉了。是啊,谁在进来的时候会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谁又不会去做记号的,尤其是在那种几乎绝望,心神疲惫的时候。
“可是就单单这么走的话,恐怕就是没有一个敌人,我们也要绕上很久,组织等不了那么久的啊。”了解了一下情况,贵恙便吃惊的说道,毕竟对于他这个从小从组织长大的人,自己的性命远远不如组织的利益重要,故此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长时间吃植物受不受得了,而是组织会不会损失巨大。
“我也没办法,哎,我们就先做个记号吧。”说完,希帅便用自己的刀狠狠的砍了前面的树一刀,一道疤痕清晰可见,然后便不再理会的向前走去。但是刚刚走出两步,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因为他们发现前面的这棵树上同样有一道疤痕,和刚刚希帅砍得那道一模一样,霎时间希帅的脸色死灰死灰的。阴沉着脸的希帅快速的回到来时的路上,却发现那个记号已经消失了。也就是说,那颗做了记号的树,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众人的前面去,又或则是众人根本就是在转圈。
而明白了原由的几人,脸色也有些惨白,但是从进来的时候每个人都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所以他们才忍住了心中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