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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再赌一次

旺财的故事比我想象的还要跌宕起伏。

他父亲原是孔方城最有钱的一个人。长在金钱堆里的他在这座黄金铸就的城池里可以说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在他的设想里,他只要每日吃吃喝喝寻欢作乐,等到他父亲老去再死去,他就可以成为孔方城里最有钱的人。在17岁之前的时间里,一切都在按着这个设想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他也从来没怀疑这个设想的可行性,因为他的世界从来都是如此简单。然而简单的他再遇见简单的她,一切却忽然都不简单了。

那个时候,她还不叫第二城。她也不用扮演谁。旺财说,那个时候的她真的是美的人难以忘却。旺财说他书没念好,所以无法用具体的语言来形容。我点头,以示自己能感觉那种美丽。旺财不知有意无意,并没有说出她的名字,也许那个名字对他太过沉重。

和所有陷入热恋的年轻男女一样,他们的相处磕磕绊绊却也乐趣无限。旺财说那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刻。我毫不怀疑。

而在他大出风头,帮她解除了尴尬之后。旺财的父亲觉得她的存在可能对他产生了一定不好的影响。然后很自然的,这对父子之间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旺财也渐渐发现,世界并不会按着他的心意运行。离开了他父亲,他什么都不是。

我们两个人坐在摇钱树下,听着满树叶片被风吹动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感受着夕阳的壮美。空气中散发的浓郁的香味,让我们都忘了话语里的伤悲。

旺财说,那时候的他可真蠢。

我说,谁年少时没干过几件蠢事。

旺财说,你也干过?

我说,不止一件。

旺财渐渐卸下伪装,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尽管那些过往如何悲伤,但如今他都走了出来。

人不能总沉浸在过往里,不是吗?他这样说道。

人不能总沉浸在过往里。我低声念叨。

旺财忽然笑了,那个时候我就义无反顾的离家出走了。他用了义无反顾这个词,我觉得用的真好。因为我好像很难做到义无反顾。

无论做什么,我几乎都是畏畏缩缩。我似乎很少拿主意,所有的事情我即使有了想法也一定要让别人推着才能下定决心。可笑的我以为这样,犯了错就不用自己一个人背负,自己会好过些。我害怕做错事,害怕伤害到一些我在意的人。苏幕遮骂我虚伪,其实我害怕的只是自己会受伤。以前我不承认。现在我觉得他骂的很对。如果我不是那么虚伪,一切也许都会不同。只是处心积虑戴上的面具,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脱下的。我回不了头了。我从一开始就在爱与恨的道路上迷失了。

我忽然很佩服旺财,因为他也许迷失过,但他最终还是找回了自己。

旺财说,有些事不是你想逃就能逃得掉的,那时的他还傻傻的留在了孔方城,给了他父亲一个伤害彼此的机会。如果早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带着她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

我问他,现在呢?

他说:“现在,我想和她留在这,告诉那些嘲笑过我们的人,我们还是可以在这城池里生活的很好。我们生在这,长在这,也会死在这。我们没有做错什么。所以没有任何理由需要逃跑。”

我说:“你一定没把这话和她说。”

旺财嘿嘿一笑:“我胆小。”他仰着头。树叶反射的阳光落在他脸上,也掉进他的眼里。阳光有些重。他吃痛,眼睛一闭。眼泪便从眼角挤了出来。

我说:“人总有胆小的时候。”

他也不擦眼泪,任由眼泪不住落下。他问我:“敢在人面前哭,算不算勇敢?”

我说:“当然算。”

旺财说:“那个时候,我以为自己和她能一直留在孔方城里生活下去。也可以说是和父亲赌气吧。虽然日子过得没有以前惬意,但是我还是坚持了下来。后来父亲说要找我谈谈。我以为我在这场战争中胜利了。父亲要我回家,苦口婆心地说我是家族的希望,应该继承他的事业。我没有感受到他的妥协,所以愤怒的指责了他当初就是为了家业而任由母亲离去。他没反驳。我找到了突破口,继续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我还不懂在口头上占领上风其实没有太大意义。后来他提了个要求,要我在一个月时限内赚到足够多的钱来证明我可以不听他的建议独自生活。你知道,他毕竟是我父亲。而且他说,事业对于一个男人的重要性远远重于其他。他说话时候露出的疲惫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我也很想向他证明自己,证明他是错误的。这种感觉你能理解吧。”

我点点头。

他又说:“我当时没觉得那个什么狗屁考验有多难。所以就接受了这个考验。于是……”

我笑道:“然后现实就狠狠的扇了你一个耳光。”

他也呵呵笑道:“对。一记无比响亮的耳光。父亲发话了,不允许其他人给我太多的优惠,所以我的赚钱之路走得无比坎坷。快到时间时,我赚到的钱远远不够。我去找父亲吵了一架,指责了他的卑劣行为。然而他只是淡淡一笑。然后,然后小发财,小发财为了帮我就去撬孔方城的黄金。他才六岁,还什么都不懂。他只知道我需要钱。等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待在这了。”他低下头,抱着膝盖说:“小发财以前最喜欢和我出去玩了。他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威风的人。他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我他(妈)的好在哪里?不过是拿着他爹的钱哄他玩。我他(妈)威风个屁。还最好?最好能他(妈)害死自己亲弟弟?”

他哭出声来。就在我们生活不远的地方,小发财躺在一个小小的盆里。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静静坐着。

哭了一会儿。他才擦擦眼泪骂自己:“又在小发财面前哭了,我这个哥哥还真没用。”然后他又接着说:“父亲对于小发财的离去很难过。我只见过他和人谈笑风生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他哭。他哭的比我还难看,还没骨气的说这个考验就算了,他原谅我了,只要我回家什么都好商量。可我没办法原谅自己。于是愚蠢的我选择了最后的办法。”他转过身指了指后方说:“那里有间天下攘攘阁。是个赌坊。”我想我大概知道结局了。

“我把我赚到的所有的钱都拿去赌了。我当时已经疯了。我一定要凑到钱。我要向他也向小发财证明我不是一个废物。我有能力做出自己的选择。开始的时候,我手气很顺,赢了一些。但不够。我还需要更多。我又加大筹码,赢的更多了。等其实赢够了钱的时候,我已经停不下来了。我想赢得更多,去告诉他我比他想的还要能干的多。于是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输光了所有的筹码。而我父亲站在我面前,手上拿着一张她的卖身契。我他(妈)的把她也输了。把她也输了。我当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掀翻面前的赌桌,可我没力气,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甚至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他敲着自己的膝盖,发出的闷响在清脆悦耳的叶片声响里显得那么刺耳。

“父亲让人架着我回了我和她的家。她正烧好了饭等我。那个时候已经过了我回家的时间。她还摆出一副笑脸让父亲坐下吃饭。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她深爱的男人出卖了。父亲从衣袖里掏出了那份按着我手印的卖身契丢到她脸上。她还笑着拿过来看了。她看完后,还在笑。父亲告诉她,只要她离开我,这份卖身契她现在就可以撕掉。她没撕。我当时根本不敢看她,只是缩着头蹲在地上。听见她笑着说,既然他敢卖,我有什么不敢卖?满堂红是吗?早听说过了,倒时候还少不了你这个孔方城首富前去关照关照。说完,她就把卖身契放在桌上,起身去了满堂红。而我更他(妈)窝囊的蹲在地上连追都不敢追。等到第二天我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成了第二城。我想和她说话。她问我还有钱吗?然后就去接待了别人。”

我抓住了他的手臂,怕他再敲下去会把自己膝盖敲碎。他挣开了我的手说:“没事,我知道轻重。敲不碎的。我还没赚够钱赎回她。我得活着,还要好好活。”

我看着他,脑海里想着那个画着自己不喜欢妆容的她。这个时候我不想叫她第二城。她从来都不是第二城。我想她的拒绝也是对的。能赎回她的,不是我也不是她,而是他。她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了这个男人。所以这个男人也只能用一生去偿还。这是缘,是因果,也是债。这辈子还不了,就一定会拖到下辈子。我又想起那个可能已经灰飞烟灭的马文才。要结束这样的命运,也只有灰飞烟灭。剩一丝一毫都不行。

故事并没有完结,还有更加悲惨的结局即将揭晓。

“那个时候我已经疯了。所以我恨我父亲。我发誓要和父亲断绝父子关系。我又去找他吵了一架。留下呆立当场的他扬长而去。然后有人跑来告诉我,说他搬出了全部的家产要做慈善。孔方城里的慈善是一种仪式,一种通过放弃财富来获得精神快感的方式。当一些人觉得自己挣得的财富足够多,也许到了瓶颈也许觉得累了也许只是善心发作,无论你是什么理由,只要你把自己的财富埋到摇钱树下,你就是做慈善。那些钱财会被摇钱树吸收,长成新的钱财。这可能也是摇钱树长到如今这么茂盛的原因。我还跑过去嘲笑他,嘲笑他之前所说的对金钱的追求。他之前说自己对于金钱的追求是求道,他靠赚钱来证明自己。他从不乱花钱,不奢侈也不浪费。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他得道的结果就是一无所有吗?妻子和儿子都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孤家寡人。他一声不吭,任由我在一旁发疯。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那样的场景估计他们一生都没见过。我冲他大喊,说我瞧不起他,说我以后一定会成为孔方城首富,不过不是为了什么求道,也不是为了心中的追求,只是为了羞辱他。他还是一声不吭。等做完慈善,他忽然举起手中的金锹对着聚宝盆砸了下去。他也疯了。于是他也成了小小聚宝盆里的一个小小的人偶。只不过他年纪大了,养分没有小发财足,早就被摇钱树吃了个干干净净。”

我沉默着,看着这棵随风轻吟的摇钱树。它金光闪闪的样子在我眼中开始摇晃,看不真切。转过身子看了看那个聚宝盆,看的真切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看的真切。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对他说:“那个天下攘攘阁,带我去看看。”旺财抹了抹脸,笑着捡起草帽戴到头上,说:“见笑了。”我说:“不太好笑。”他说:“爱笑不笑。要好笑的也没有。”然后走到前头给我带路。

虽是黄昏,天下攘攘阁门口还是很多人进进出出,或哭丧着脸,或眉飞色舞。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我问旺财:“赌的爽吗?”旺财说:“爽。”我说:“我赌过命,但还真没赌过钱,带我进去瞧瞧?”旺财说:“吴哥,这种事情我可不敢带。”我说:“你还想再进去赌一次吗?”他说:“我没钱赌。”我说:“赌还是不赌?”他搓着手犹豫了片刻,才咬牙说道:“想。”我说:“我借钱给你,多少都行,要不要去试试?”他眼睛一亮说道:“真的?”“真的。”“但我可没钱还你。”我眯着眼看着这栋在孔方城鸡立鹤群的楼,说道:“啥时候有钱啥时候还,我不缺这点。”旺财嘿嘿笑道:“吴哥,真的随我怎么赌?”我笑笑:“怎么输,怎么赌。”

“好。”

旺财挺了挺腰杆在旁人的注视下大步迈了进去,这次他到没有为我带路的意思。我看着这个意气风发的背影,跟了进去。人有不有趣,不是看出来的,是做出来的。

旺财拿了我的钱袋,大张旗鼓的去换了一大堆筹码让人抱着跟在身后。然后他就直接去了大厅正中的那张最大的赌桌上。从他的神情可以看出当初他就是摔在这里。围着赌桌的赌客自觉地给他让开了一条路。他笑嘻嘻地冲着众人拱了拱手。然后让人把他刚换的所有筹码都对了上去,堆得老高一层。众人还在等他下注。他走上前去,把手放在放在黄金赌桌上的奢华绒毯上轻轻摸了一圈,扫视着赌桌上的一切,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忽然他双手抓住黄金赌桌的边缘,猛地一用力,整个黄金做的赌桌居然被他一个人硬生生掀了起来。筹码和赌具散落,赌客纷纷避开。他退后一步,用力一蹬,半竖的赌桌被他踹的彻底翻了个个。他一声大喝:“去你(妈)的。”然后他奔跑着挤开围观的众人,把四周那些小上一些的赌桌全都掀翻了。

赌场主人闻询出现,找了几个人试图阻止他,被我不动声色地推开了。他走过来,笑着和我说:“鄙人钱通天,不知有何得罪之处?”我也笑笑说:“得罪的不是我,和我说没用。”他脸色一冷:“这么说,阁下是不肯给我几分面子。”我还是笑笑:“给,怎么不给。今天砸烂的东西算我的。”他冷笑一声:“若我不要你赔呢?”旺财砸完了一楼,看见我和钱通天的对峙,站在楼梯口一动不动。我看了他一眼,才笑道:“不巧了。他刚给我讲了笑话,让我笑了。我答应他一定也要还他一个笑。今天,恐怕我是赔定了。”偌大的一楼早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正一齐看着我和钱通天的对质。

旺财听到我的话,冲楼上跑去,然后又是一阵掀桌子的声音。我忽然觉着心中畅快,顺手抽出背后的剑,随意挥了一下。旁边那张巨大的黄金赌桌从中间分成了两半,一半又倒在地上,发出一阵闷响。钱通天冷冷看着一分为二的赌桌,沉默了一会儿才哈哈大笑起来:“爽快。我开赌场这么多年,还没和人做过这买卖。今天倒是有幸了。”

随后他冲周围的赌客抱拳说道:“今日我天下攘攘阁要做开业以来最大的生意。不当之处,轻诸位多多包涵。待我做完这桩买卖,定当给大家伙赔罪。”

他让人扶起一张桌子抬过来,然后重新铺上一张奢华的毛毯,又叫人摆上一堆酒食,请我坐下。我欣然入座,捡着果盘里的葡萄吃。心思一动,也不吐核。就那么一个接一个嚼碎了往下咽。钱通天也不多说,陪着我坐在桌子旁,等着旺财。过了一会儿,旺财气喘吁吁跑下来。我问他:“砸完了?”他也拽了一大把葡萄王嘴里塞,一起嚼碎了后,别了好半天才咽了下去说道:“还……还没。”我说:“不砸了?”他又说:“不是……我先歇歇。”我看了眼钱通天,他悠然自得地喝着茶。我呵呵笑道:“那多麻烦。钱老板,我兄弟累了。不知你能否找几个人帮着他一起砸?”钱通天咽了一大口茶水,茶水有些烫,憋的他脸通红。缓过气了,他才笑道:“好。我做买卖最实在。一切为顾客着想。”

旺财笑着端了盘葡萄,领着几个人又跑回了楼上。人多力量大,没过多久就砸完了。钱通天找了两人打算盘。我和旺财吃着葡萄等待他们算完账。算好后,旺财拎着我的钱袋往桌子上倒钱。金锭从钱袋子里一个接一个滚出来。最后换了几个人才把钱倒齐。周围一堆人看着这个神奇的钱袋指指点点,嘴里面议论纷纷。钱通天的脸都快笑变形了。

最后钱通天说:“二位,这买卖就结了?”我问旺财:“砸舒服了?”“舒服了。”“爽了?”“爽了。”“气顺了?”“顺了。”“那结了?”旺财一手摸着肚皮,一手戴上草帽说道:“结吧。”我对钱通天笑笑:“结了。”钱通天领着一堆人把我们送出了门。

出来后,旺财弯着腰两手扶住膝盖,大口喘着气。汗珠一颗接一颗往下掉。

我说道:“刚才不是挺威风吗?”旺财嘿嘿笑:“这不仗着吴哥您的光吗?”我冷笑道:“你胆子不小啊。”旺财抬头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我胆子可比您小多了。”我继续冷笑道:“呦呵,我倒真没看出来。”旺财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话来。我哈哈大笑:“瞧你那怂样。”旺财仔细瞅了瞅我,确定我没有生气才擦擦汗说道:“吓死我了。”我说:“你可是曾经孔方城的首富啊。就这么点胆色?”他说:“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况且那些也不是我挣来的。”

我说:“那这孔方城里还有别的好看的吗?”他歪头想了一会儿,垂头丧气地说道:“没了。”我说:“这孔方城太刺眼,我是不想呆了。”他叹了口气。我说:“作为你辛辛苦苦帮我花钱的补偿,我该给报酬了。”他摆着手说:“不用,不用。”我说:“真不用?”他说:“能多少给点吗?请你坐车花了我不少积蓄了。”我说:“那刚刚赌场里怎么算?”他低头不说话。我说:“你怎么鼓起的勇气去带我砸场子的?”他说:“我偷偷捣鼓过你的钱袋子,发现钱倒不完。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我说:“那你有没有偷我金子?”他忙辩解道:“想我旺财是什么人?那可是曾经孔方城的首富。会在乎你这点金子?”我嘲笑他道:“现在呢?”他尴尬笑笑说:“我爹从小到大没教过我别的,他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记了一辈子。”我看出了他的认真。叹了口气,我说道:“那我就送你个钱袋子吧。”他又恢复了精神,一脸笑意问我:“真的?”

最后我把天下熙熙阁送给了他。他不愿接受。我只好说:“还有个人在等你。”他犹豫着最后还是接受了。我并没有告诉他,我之所以帮他是因为我自己也欠了某个人。而且从某些方面来说,我和他境遇有几分相似。走的时候,他跟我说:“等我一赚到足够的钱,我就接她回家。”我说:“那你得赶快,人家等的太久了。”他说:“欠你的钱,以后我会还给你的。”我说:“我记着了。”他送了我一袋子葡萄。我按住他,抽出剑帮他剃掉了八字胡。我告诉他:“你还年轻,还有足够的时机去挽回那个人,也有足够的时机去成为孔方城首富。”他笑笑:“你也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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