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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那个女子是……”

安若溪轻声开口问道,有些迟疑,有些犹豫,怕一不小心就会触动到男人某种隐忍的忧伤。

包裹住她小手上的大掌,凉意更甚,微带粗粝的指腹,轻轻扣在她柔嫩细滑的掌心,仿佛未曾着力,但是那古铜色的手背肌肤上,却有根根青筋暴起,缠绕成令人触目惊心的一张大网,仿佛在竭力压制着某种不能自抑的情绪。

男人一张菲薄的唇,紧紧的抿着,似乎怕一张嘴,便会将一切的悲伤,似决堤的潮水般倾泻,那一双清润的眸子,有大片大片未明的浮光,此起彼伏的闪烁着,厚重的力量,仿佛随时都会带着他沉入到深不见底的深渊里一般。

安若溪只觉得浑身的不自在,就仿佛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一样,正在残忍的逼迫着面前的男人,将他已经结疤的伤口,再一点点的撕裂,流出鲜红的血液,来给她看。

正当安若溪心底的罪恶感油然而生,打算开口将话题转移了之时,却突然听得男人低沉浅淡的嗓音,徐徐徘徊在嘴边,似矛盾、似挣扎,仿佛在口腔里,经过千咀万嚼,兜兜转转,方才吐露而出,说的是:

“没错……她就是焉王爷的侧妃苏苑莛……”

那“苏苑莛”三个字,飘渺的像一缕青烟,稍不留心,仿佛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安若溪的心头,蓦地一跳。

“真的是她?!……”

虽然早就隐隐猜到那令他不能释怀的女子,是何方神圣,但亲耳听到,安若溪仍是不由自主的惊诧与激荡……更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男人真的会毫不掩饰的向她坦诚,亲口承认……男人一双水漾的眸子,倏然划过一道微不可见的精光,瞬间便被他不动声色的敛了去。

“是……”

男人凉薄的唇瓣间,缓缓扯开一抹温淡的笑意,似苦涩,似自嘲,低声开口道:

“其实……我与她的相识,也是跟马有关……汐儿,你还记得,本王曾经说过很欣赏苏侧妃在马上的英姿飒爽吗?就是在那一次……孟良郡一年一度的赛马大会上,她一个弱质千千的女子,却赢了所有上场比赛的男人……这其中还包括了一向自视甚高的本王……”

男人漆黑如墨的瞳孔深处,藏着星星点点跳跃的流光,半明半灭,若隐若现,尽管他刻意装作的平静,真的毫无破绽,但安若溪还是直觉,从他口中倾吐而出的这些过往,仿佛从来未曾离开过,一直被他埋在幽暗不见天日的心底深处。

“所以……你对她一见倾心了吗?”

安若溪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立场来问出这句话的,刨去那对从前的沐凝汐,油然而生的一股同情与不值之外,扪心自问,像苏苑莛那样的女子,本身就拥有着令人心悸的美貌,且气质与智慧并存,几近完美……纵然她没有见过她策马驰骋的模样,但可想而知,那会是怎样的一幅画面……无论是眼前的端木谨,还是那淳于焉,会被她吸引,一点不足为奇……脑海里蓦地闪过另一个男人的影像,安若溪的心头,不由的一恍。

端木谨状若不经意的,淡淡扫了她一眼。

男人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径直开口道:

“现在想来……本王当初对她的爱慕……更多的是一种越得不到,越想要追求的感觉……以前,从来都是女子变着法子的,想要嫁给我……未曾有过像她一样,即使得知了本王的身份地位,却始终一如既往的不温不淡……”

男人菲薄的唇瓣间,似有若无的噙着一缕笑,如同裹了一张做工精良的面具,将一切最真实的喜怒哀乐,藏在里面,包的严严实实,幽暗不见天日,不为人知。

“……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越是得不到,便越让人心痒难耐……可是这样?”

这一刹那,安若溪突然看的如此通透,是不是人都如此犯贱?对那些遥不可及的想要,如珠如宝,拼命的追逐,明明伤的体无完肤,但仍旧是难分难舍;与此同时,却又将那些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东西,不屑一顾,甚至弃如敝履呢?

脑海里不经意间,蓦然划过“淳于焉”三个字,这突如其来的不祥预感,令安若溪心口之处,有莫名的一窒。

端木谨讳莫如深的清眸深处,有不自觉的一闪。

“但本王当时并不知道是这样……”

男人墨玉般的瞳孔里,早已敛去了适才的一缕恍惚,温淡的嗓音,轻轻开口道:

“……当时的本王,一心想要娶那名美丽而又清高的女子为妃,是以锲而不舍的留在她身边……原本只是三五天的行程,却足足在孟良郡,待了两个月……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若非其后,传来父皇病重的消息,本王或许真的会在那里继续纠缠,直到她答应嫁给本王为止……”

说到后来,端木谨的声音渐低,仿如陷入当时当刻的情境之中,带着三分的痴迷,三分的惘然,三分的自嘲,以及那剩下的一分微不可察、似有若无的哀伤……这样一个像风一样飘忽不羁、无拘无束的男子,本该是古龙笔下“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的情圣一般,最终却为着一个女子而心动,沦陷,并甘愿变得跟任何平凡的男人一样面容模糊,甘之如饴的去做那些傻气而又认真的追求……自古以来,浪子回头,花心大萝卜变痴情男……总是会特别的让人心动,不能自拔的吧?就连她这缕自诩有着现代人思想的游魂,都尚且不由自主的为这样的男子蛊惑……更何况是对他早已情根深种的沐凝汐呢?脑子里突然掠过大片大片未明的浮光,安若溪仿佛想到了某件一直困扰她的事情,但那些答案却只是稍纵即逝,她尚未来得及抓紧,便已消失,徒留一抹若隐若现的影子,模糊而恍惚,一时之间难将那些断断续续的片段拼凑成完整的画面。

安若溪就着蛛丝马迹,捋了捋,但仍旧是徒劳无功,也就索性放弃。直觉那些未知的真相已经离她不远,正在来的路上,而她需要做的,只是等待而已,而且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将无可避免的揭穿。

“但是……后来……她却嫁给了淳于焉……”

顺着男人停住的话头,安若溪下意识的接口道,却不经意间带出这么一件令人伤感的事实。

端木谨却是轻薄的嘴角间,缓缓扯开一抹温浅的弧度,似面对既定的无法改变的命运的无奈,与不能自抑的细小哀伤。

“……父皇病愈之后,已是两个月过去了……”

端木谨并没有立时接她的话,而是稍微停顿了一下,方才继续开口道:

“……当时,我迫不及待的去到孟良郡,心想着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将女子娶回靖远国……却得知她的父亲,淳安国镇守边关的一名将军,因为被人诬告通敌卖国,而押解到京城受审……苏姑娘救父心切,不惜只身上路,希望能够以一己之力,洗刷冤屈,免遭劫难……”

安若溪心中一动,这段故事,她在初初穿越到这里,便听陆笼晴提及过,不过当时只觉与自己八竿子也打不着,遂不曾放在心上,只存了个大概印象,隐隐觉得那侧妃苏苑莛,孝心可嘉之余,却是难得的坚忍与勇气,比世间许多的男人都强得多……而也正是因为遭受的此等变故,才让苏苑莛有机会遇见了淳于焉,才会有后面的发展……“但等我赶到淳安国之时……她却已然遇见了当时尚为淳安国四皇子的淳于焉……他虽然未能救得她父亲的性命,却仍是俘获了她的芳心……两情相悦,谈婚论嫁……”

端木谨清幽的嗓音,低沉而轻缓,事过境迁的心平气和中,却又恰到好处的凝着几分慨叹与恍然,别有一番触动人心的滋味。

“所以……当时你说,你受了很大的挫折……就是因为这件事对吗?”

安若溪轻声开口问道。算下来,他与从前的沐凝汐在一起的那月余的时间,正应该是淳于焉迎娶苏苑莛的时候。

那当时沉浸在对他的痴恋中的沐凝汐,可知道他心中有另一个女子的存在?

“谨大哥……我在嫁给淳于焉之前……可知道这一切事情?”

奔腾纷杂的思绪中,突然闯进这样一个念头来,安若溪艰难的开口问道,只觉喉咙发涩,嘴角发苦,一种莫名的恐惧,突然像绝了堤的潮水一般,迅速的漫延上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她突然很怕那个答案。她永远都记得当初淳于焉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说她“千方百计、处心积虑的嫁到焉王府”时,那种恨不能将她抽筋剥骨、挫骨扬灰的嘴脸……她不敢想象,若是她在明知有这样的前因的情况之下,还要嫁给淳于焉……到底是巧合,亦或是阴谋?

端木谨深深凝住她的清眸,有讳莫如深的精光,一闪而逝。

“你是知道的……”

男人低沉的嗓音,轻悠悠的飘到安若溪的耳朵里,似点点滴滴的冷水,凝结成寒冰,冻入骨髓的刺痛。

“为什么?既然我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嫁给他?”

心头一片混乱,安若溪实在想不通那沐凝汐这样做的理由……“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男人水漾的眸子,似乎划过一道不能抑制的伤痕,缓缓倾泻着满溢的内疚、后悔、痛苦的情绪。

“……我不该拒绝你,我不该一走了之……这样你就不会在心灰意冷之下……答应你表哥的指婚……”

难怪……当时的沐凝汐,一定是带着赌气的成分吧?自暴自弃,认为他不爱她,便是世界末日……既然不能嫁给最想要的人,那么嫁给谁又有什么分别?

试着去分析沐凝汐当时的心绪,但安若溪发现自己还是不能理解她的想法……她还嫌纠缠的不够吗?明知日后天天要对着她心爱男人的心爱女人……这种刺激,避都避不及,她还心甘情愿的一头扎进去……想想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安若溪就不由的头疼。

正胡思乱想间,突觉手上一暖,原来是端木谨不知何时,轻轻牵起了她的手。安若溪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把手抽出来,任由他握着。

男人低沉浅淡的嗓音,如春水细腻的滑过石头,倾泻了满地的温柔,徐徐开口道:

“汐儿……你还怪我吗?你可知……后来我听说你在焉王府里……过得很不快乐……还险些因为溺水,丧失性命……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对你根本不是什么兄妹之间的感情……我心里一直都有你……”

从他温厚的掌心里,传来丝丝缕缕灼热的触感,握在安若溪的手上,有缓缓加重的力度,仿佛他一颗心的重量,都紧紧压在这上面,隐忍的痛苦,隐忍的爱恋,随时都会冲破一切阻碍,喷涌而出。

“汐儿……如果我能够早点了解自己的心意多好……也许,现在……在一起的会是我们两个人……”

男人墨玉般的眸子,荡漾开来层层叠叠的期待,氤氲着数也数不尽的哀伤、后悔、苦涩、痛楚,那样厚重的情意,仿佛不经意间形成一道漩涡,吸着安若溪不停的往下掉,连带着她的一颗心,都仿佛被这样的情绪所侵袭,几乎要不能自抑的满溢出来,将她整个人都毫不留情的淹没……赶忙扫去这种不合时宜的情绪,安若溪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以求将自己从这纠缠的恩怨情仇中抽离出来。但是可以吗?或许她一早就是这些恩怨中的一部分,根本无法逃避……但现时,安若溪只希望避得一时是一时。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运吧……谁与谁在一起……上天早已注定……半分也强求不得……”

安若溪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遂开口道。但话声落地之后,却突然发觉,口腔里仿佛刚刚被人放过一片黄连一样,除了苦涩,再无其他的滋味……端木谨却是深深的凝向面前的女子,仿若要透过她不自然闪烁的一双明眸,直望到她幽暗不见天日的的心底某处一般。

“那你呢?汐儿……我和你之间……还会有这样的缘分吗?”

男人忧伤似水的嗓音,低低徘徊在嘴边,盛满了无尽的期待,以及无尽患得患失的恐惧……安若溪的心头,蓦地一跳。

“谨大哥……你知道,从前的事情,我全都不记得了……”

微微避开男人灼热的目光,安若溪只觉心头像是被人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一般,根本寻不到安静的港湾,只能任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喷涌而出:

“……对我来说……谨大哥,你就像是我新认识的一个朋友一样……我不讨厌你,甚至可以说是欣赏你,跟你很投契……但是那样的感觉,跟从前的沐凝汐对你……是不一样的……你明白吗?”

她看见面前的男人,随着她一字一句倾吐而出的内容,俊朗飘逸的脸容上,那些充满期待的浮光,正一点一点的熄灭,漆黑如夜的墨色瞳孔深处,有大片大片哀伤的潮水,迅速的集聚,然后又迅速的散去,激荡成无法承受的重量,仿佛随时都会将他压成难以拾掇的粉末……“那淳于焉呢?现在的汐儿你……对他又是怎样的感觉?”

回眸,男人讳莫如深的一双清眸,深深的望进面前女子的瞳孔里,带着几近绝望一般的灼热温度,做着最后的挣扎,凝着最后的希望。

安若溪只觉一颗心,轰然炸开。是呀,现在的她,对那名唤淳于焉的男子,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呢?

初初穿越,他的残戾,他的凶狠,让她认定了他就是一只恶魔,她对他所有的感情,惟有愤怒和反抗;后来,他半是真心半是假意的暧昧,她一边咬牙切齿的骂着他变态、混蛋,另一方面,却仍是不由自主的被不经意间泄露的温柔所蛊惑;之后,他竟然毫无廉耻的打算将她嫁给别的男人,除了愤怒之外,也许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的受伤之感;再到那一夜,她被他狠狠占有……那些似痛苦、似欢愉的缠绵……是不是身体的沦陷,真的注定了心的失守呢?

她对他,究竟是恼,是恨,亦或是……爱呢?

那不经意间闯入心底的一个“爱”字,就像是一根尖锐的针一样,狠狠的扎到她幽暗不见天日的灵魂里,惨烈的疼痛之间,却又渗出丝丝缕缕的清甜,这矛盾而激荡的情绪,厚重的压的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爱吗?她不知道,突然也不想知道。

“我不知道……”

压抑着心底那一触即发的某种激荡情绪,安若溪微微撇开头去,澄澈的眸子里,笼着朦朦的茫然,目光不知该安放在何处。

端木谨深深的望进她黑珍珠般的瞳孔里,仿佛要透过那些迷惘的水汽,看到她的灵魂深处一般。

“……汐儿……我们还有机会吗?”

男人清幽的嗓音,仿似要低到卑微的尘土里去一般,期待,浓的化也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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