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陌曦和暗十一两个把细节都一一的商量了一番,看着合适了,这才停下了讨论。既然暗十一都认同这个法子,凤陌曦还算是松了口气。先试试看吧!希望真的能够募捐到不少银钱。
国库空虚的确是个大问题,若是长此以往,朝廷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办法做的。每年宫中的花销就不少,这些倒也还是小数目。怕的就是各地出现些什么灾害,或者是边关要开战,这些可都是无底洞,要耗进去许多的银钱。
“不让朝臣们出点血,我还真的是很不舒服啊!”凤陌曦感慨着。楚相等人怕不是真的想不出来合适的办法,而是故意想要看她的笑话吧!
一想到这里,她就真的觉得很不舒服。这些人不是在敷衍她就是想要为难她,上次让楚相查找下毒的人,一直也没有下文,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样了。
她本来还以为楚相多少是会上点心,看来怕是她想错了。
“大出血不容易,小点嘛,还不容易吗?”暗十一笑了起来,听声音都能感觉到他又有什么算计。
“你有办法啊?那就快说说吧!”凤陌曦饶有兴致的看着暗十一。要是能让文武百官捐献一下银钱出来,总是好的。
要让那些灾民吃饱穿暖,还要重建家园,需要的银钱的确是很多的,能多一些是一些。
“其实也不需要什么办法啊!皇上开口让他们出一些,他们能不出吗?或者皇上先带头拿出一些银钱来,让后宫的几位伺君也都出上一点,文武百官自然也不好只是看着了。朝臣中的话,皇上或许可以找找南宫家,让南宫大人联络几位大人多出些,大家也就不好随便敷衍皇上了。”
“那么快就让南宫婉暴露出来,真的合适吗?”凤陌曦有些不解。当日暗十一想要让她选了南宫家的庶子进宫,为的自然就是让南宫婉站在她这边,只是,如今时候还早,集让南宫婉出头,她还的担心楚相会想尽办法打击南宫家。
“其实已经没有暴露不暴露之说了,自从南宫家送了庶子进宫,楚相也就不太会相信南宫家了。而皇上要做的,就是让南宫家彻底的倒过来。皇上也该去看看南宫昭仪了,总是冷着人家也是不好的。”
“你不总是提醒我这个事情会死啊?不要再说了,反正拉拢人也不用一定要朕去临幸人吧!南宫家要的也不过是地位罢了,那就升一升南宫昭仪的位分吧!至于如何和南宫家那边接洽,那就你去处理吧!”
“既然皇上已经有所决定,属下就不多说了。那皇上属意谁去赈灾?总要有个人管着这件事情,不然再多的银钱下去了,怕是到了灾民那里也不剩下什么了。而且,还要防着灾民****。”
“对文武百官你自然是比我熟悉的,你都这样说了,便把你属意的人说出来吧!我们再仔细看看是不是真的合适。”
赈灾的人选确实很重要,在朝中要有一定威信,而且还要不怕得罪人。怕的就是去的人与那些贪官沆瀣一气,不过又多上一个蛀虫罢了。
“司徒大将军。司徒将军可从来不怕得罪人,也一向两袖清风,不是那喜欢贪污的人。这趟差事交给她倒是不错,就怕司徒将军心里对皇上有些心结。”
“司徒霁月的母亲?”凤陌曦皱着眉头。“不是听说凤鸾宫那边招了司徒家的人进宫来吗?看来朕还真的应该过去看看了。”
她先前答应了司徒霁月可以随时召见家人,没想到司徒霁月还真的是比较急的,今日就已经召了家里人入宫。昨日就有人过来禀报了她了,只是她没有打算过问这个事情。
司徒霁月难得见一见家人,自然是要说说体己话的,她自然不好过去,平白的让人家不自在。她可从来都没有专职做电灯泡的嗜好,所以是不打算过凤鸾宫去的。
“皇上去一趟的确是很不错,那司徒将军那边就交给皇上了,属下不再管。属下还是先去找一趟南宫大人。”暗十一站了起来。
“好。”凤陌曦也不做挽留。她也要忙着过去凤鸾宫呢!暂时是不能多说了,还是两方找了人,再看结果吧!若是司徒家和南宫家都不答应的话,还真的是多说无益。
她也就站起来换了一身常服,然后径直往凤鸾宫去。路上她走得很快,就怕遇不上司徒将军。毕竟内宫之人召见家里人是有时间限制的,也不是说想见多久就见多久。
下朝之后司徒将军怕是就到凤鸾宫来了,而她只顾着和暗十一说话,也是耽误了不少时间了。
到了凤鸾宫,宫人便连忙往里面报了一声,等凤陌曦进去的时候,人全都跪在地上了。
“参见皇上,皇上怎么过来了?”司徒霁月有些疑惑的看着凤陌曦。昨日已经让人到瑶光殿去说了一声,今日他要见见家里人。当时她也就是应了一声,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
怎么今日倒是过来了?听母亲说起,朝堂上是有大事的,难道她真就这么闲?还是说半点也不在乎朝中大事?还真是一点没有帝王的样子,白做了皇上。
“听闻姐夫召见家里人,朕过来看看。”凤陌曦扫了一眼司徒将军,一脸正气的样子,威风凛凛,身上带出一种杀伐之气。那是常年在军中,看惯了生死所带出来的感觉。
她也是见多了血的人,对于这样的气息很熟悉,也很敏感。
凤陌曦并没有在屋中多坐,不过是说了几句客套话,也就带了司徒将军出了门,让司徒霁月好好和家里人说话。她过来也不是成心来打扰人家一家团聚的,她真正要见的只有司徒将军而已。
凤陌曦和司徒将军也没有离开凤鸾宫,而是到了湖心亭坐下。
“皇上是否有什么吩咐?”司徒将军看着凤陌曦是一脸的淡漠疏离,完全没有亲戚之间该有的样子。司徒将军在相貌上倒是和司徒霁月不太想象,不过这样冷淡的样子倒是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