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低头看着景王入迷的看着自己,学着外婆的摇篮曲,身子有节奏的一晃一晃,手上不轻不重的在景王的背上轻拍,景王蹭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微眯着眼睛听笑笑唱歌。
还没为你把红豆。
熬成缠绵的伤口。
然後一起分享。
会更明白,相思的哀愁。
还没好好的感受。
醒著亲吻的温柔。
可能在我左右。
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
轻轻的搂住人儿,嘴里跟着和着调子。
难得有机会唱歌,笑笑也很是入迷,抱着景王的样子特有母爱的感觉。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唱完了安静下来,感觉洞里无比的空旷,半晌景王眯着眼睛问:“这是你那里的歌吗?”
停止有节奏的律动,笑笑拿过烤干的衣服给景王盖上,提醒道:“你该睡了。”
景王动了动身子,继续道:“你唱得真好听。”
“你快睡着了。”
“词是你写的吗?”
“你睡着了。”
“我还想听。”
“你睡着了!”
“嗯,我睡着了。”
洞外滴滴答答的雨滴自岩石上滑落,被洗得透亮的月光照耀得犹如水晶般剔透。洗刷过后的夜也显得格外的安静清亮,只有一处闪烁着微微的橙色火光。
笑笑被“啾啾啾。”吵不停的山鸟闹醒,揉着睡迷糊的眼睛,抓着盖在身上的东西,打量四周才想起自己现在身处何方。
“天齐。”
回答她的只有啾啾啾的鸟叫声。
看自己身上盖着的是自己的外套和景王的外套,想必是他醒后给睡死的自己盖上的吧。
想到自己睡到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样子被看了个遍,笑笑额脸马上变成了一个囧字。
不知道景王醒来后去哪了,笑笑踱到洞口朝外喊了声。
“天齐!”
啾啾,沙沙沙……
“天齐!”
沙沙沙……嗷呜!
呃…嗷,嗷呜?难,难道天齐被“嗷呜。”叼走了?不!不会的不会的,他会发射“龟派气功。”把狼给打跑的才对!可是他生病了还能发射“龟派气功。”吗?天哪!
“天齐!你别死啊啊啊啊!”
笑笑一边嚎着一边朝树林走去,听着断断续续的狼嚎,吓得脸色苍白却始终不肯躲回山洞,想到大家说不定都遇难了,说不定今后只剩下自己一个时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打落在脚边的杂草上,一边在树林里穿梭着,一边带着越来越控制不住的梗咽呼唤着景王的名字。
“天,呜齐呜天齐。”
“呵呵。”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轻笑声,笑笑一顿,立马转过身,一身浅紫里衣的景王微笑的看着自己,手上拿着几颗青青红红的果实,身上却挂满泥泞,发着光彩的眼神没有狼狈感,却更让人精神一震,这是第一次笑笑真的觉得眼前的景王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
“你……你还笑!”
笑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气呼呼的道,景王上前拭去人儿脸上的泪珠,谁知人儿往后一躲吼道。
“你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景王看着脸红红,泪汪汪的人儿忘记将悬在半空的手收回来,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
笑笑本以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吼什么授受不亲的迂腐的话景王会生气,谁知抬眼准备道歉却看到景王笑得那么的灿烂生辉。不由一愣,想想一定是在笑自己以为他死了而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很丑,便很不爽的吼回去。
“不许笑!谁叫你要一个人消失啊!”
这句话在景王的耳朵里听起来就是十足十的撒娇。见人儿窘迫的样子心里为之一动,强忍住那股冲动,拉起人儿的手,放了两颗鲜艳可口的野果,道。
“先吃点东西吧,我们要快些上路。”
“嗯。”
被暖暖的手掌握住,笑笑原本心里的抱怨和不安一瞬间都烟消云散,看着洗得干净得野果拿起来便丢到嘴里咀嚼。
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