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诺一脸担心的看着趴在桌子上不断耸肩的安然,“小然,肚子疼得厉害吗?我们要不要去医院啊?”
安然笑的更厉害了。
她的身边怎么总是有这么多天然啊。
一周后,周三,交流生来访的日子。
这一次的交流为期一月,而这小半个月中,学生会也一直都在紧张的准备着。
本该定的十五人,这次总共来了十七人,日本来了七人,五男两女,韩国和英国各五名,都是三男两女,这次人数中包括领队的老师和其余的人员,这一次到访的,总共有二十七人。
这一次的学术交流,学生的年龄是在十四岁到十八岁之间。
日本学生自从下车起,他们的面上就带着一股子傲气,韩国交换生的脸上虽然挂着笑,但是那眼底的不耐烦还是被银翼的这些人精们看了个明明白白,唯独英国团队人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他们优良的绅士礼仪。
瞬间,英国团队在银翼获得了不少好感。
“没想到,中国也有这样的建筑物啊。”人群中,一道啧啧声响起,那人说的是韩文,但是在场来迎接的学生里,哪个不是精通五国语言的高材生?
“这是d最好的学校了,要是这普通的建筑都没有,那d就真的是穷死了。”自以为别人都不懂韩语的人继续巴拉巴拉的说着。
“d的汉字,可是我B国创造的!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文化!”
那韩国人说的激动了,声音不觉得杨高了。
还未散去的银翼学生的视线,豁然间全部多集中在了那名B身上。
d人都是含蓄的,即便是讨厌你,也要隐忍下来,更何况,这还是国际友人啊。
没关系,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他们可以一点,一点的好好教育教育他们,什么叫做本国文化,什么叫做正史,什么又叫歪曲事实!
而一直坐在学生会会议室的安然,正看着中间视频监控中那名学生的将语言。
眸子逐渐深邃起来,她倒是要好好看看,这群人怎么让他们见识见识那些被他们偷盗的文化!
“监视好了,一有异动,处理掉!”安然冷冷的看了一眼监控中的人群,甩下这话,走了。
她倒是要好好的会会这群“国际友人”!
当晚,安然刚回到家里,就被傅老爷子给拽到书房里去进行思想教育了。
他将整个过去历史差不多又给安然讲了一遍,那个B国是怎么可恶,说的口沫横飞,激动不已。
“你要是敢在那群强盗面前藏拙,被我知道了的话,我第一个不放过你!”老爷子狠狠的瞪着安然。
“我说老爷子,你要说的不就是最后一句话吗?说那么废话做什么?”
傅老爷子面色一红,但是也不能不让自己下不了台,“你这丫头给我记好了,该出手时就出手,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他们老一辈不行,这一辈还是不行!”
安然是看出来了,这傅老爷子简直就是一战争贩子。
直到最后安然一遍又一遍得给老爷子下保证,只要是那些强盗们挑衅,她一定会保留住银翼的面子和里子,傅老爷子这肯放了安然。
安然看了眼手机,这才发现手机上有一条未读短信,点开看了看,是老帅哥发过来的。
回不去。想你。
安然就站在书房外,看着短信愣神了那么几秒钟后,同样回复了两字,笑眯眯的回自己房间了。
而此时,在一间不断响起惨烈喊叫的房间内,傅君皇正看着自己的手机愣神,漆黑的眸子中划过一丝柔软,指腹轻轻的滑动了下屏幕。
“BOSS,那人开口了。”脸上画着油彩,身着一身迷彩的男人走到傅君皇身前,恭敬道。
将手机揣进兜里,站起身来,军靴在水泥地上发出结实有力的声音。
推开隔间的门,只见中年男人一身狼狈的趴在地上,他的身体还在颤抖着,右手的小拇指和中指的指关节断掉了,在他看到走进来的傅君皇时,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
“我……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十指连心,疼的他浑身冒冷汗。
这人名叫刘明,外号刘半仙,专门给人算命看风水的,早些日子,这刘半仙靠这骗吃骗喝也就能够过个温饱,但是现在他不仅住上了别墅,出手还是十分阔绰,据说是帮人看风水给看好了,那人给了他不少答谢礼。
这刘半仙正是搭上阎子烨的人,给阎子烨出主意玩儿什么借尸还魂的,也是他。这些年,阎子烨为了他的“大计”,刘半仙也一直都被好吃好喝的供着,在外还有秦门的人暗中保护着,顺风顺水的让人咋舌。
自从那件事情过后,刘半仙的日子过得更好了,只是他没想到,也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会找上来。
这群身着迷彩的人直接冲入他的房间,二话不说的就把他打了一顿,在他快被打的半死后,问他身后是什么人。
刘明哪里知道这群人是干嘛的啊,他咬死不说,他可是记得那个人在找上他的时候,有多吓人,他要是把那人给卖了出去,那么即便是他现在不会死,到时候也一样会死的。
只是,这群人显然早已知道他的选择是什么,在他还未开口之时,毫不犹豫的减掉了他一根指头!
他们并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在他的痛呼声下,紧接着他的中指也被间断!他这才惊觉,这群人,是真的冷血,他们犹如兵器,他们只等他们想要的答案,其余的,他们不会听。
也就在他的拇指要不保时,他才尖声出来,“我说,我说!”
果然,他的话刚落,那群冷硬的男人就将他扔在了地上,他趴在地上抱着自己流血的指头,疼的浑身直抽抽。
“是谁。”傅君皇看刘半仙的眼神很冷,就如同在看一具死尸。
刘半仙被那群人抓起来,直接甩在了椅子上。
刘半仙努力的让自己在椅子上坐好,冷汗直冒,身上手上的疼痛让他止不住的呻吟出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她是个女的,是她让我这么说的,我当时为了钱,也没多想什么,就照着她说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