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胸口处一只恼人的毛毛虫,凌小小有些微恼的摇了摇身子,谁知道那只毛毛虫却咬得越发用力,她恼怒的身后拍向那毛毛虫,谁知道却碰上男人厚实的大手。
她一惊,睁开眼睛,却见那位风大侯爷,正睁着明亮亮的双眼,凌小小只当他是无心之举,就如同她看见胖嘟嘟的孩子粉嫩嫩的脸蛋的时候,都会无心的捏上一捏。
但,下一刻她就知道了,她实在高估了风大侯爷的人品,他见凌小小醒来,越发的不规矩起来,凌小小哪里躺得住,可是心里却又有些发软。
见风扬的动作越发的过分,凌小小赶紧捉住他使坏的大手,转身,嘟着嘴巴,看着风扬,略带埋怨的说道:“你就不能消停些!”只是这话刚说了一半,就被风扬封住了口,听着他模糊的说道:“小小,不管男女,咱就生这么一个孩子,这滋味实在难熬!”
凌小小被他一清早的热情搅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男人都是冲动的动物,这话果然没假,昏了头,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不问男女就生一个,他说得轻巧,也不想想,若是生了女孩,老夫人能答应,皇后娘娘能答应?
凌小小没有闲情逸致和昏了头的男人争辩,因为这男人已经转移了阵地,那唇已经流连到她的胸前了,她伸手从风扬的唇下,不过力气不如他的嘴巴厉害,只能恼怒的瞧着这男人恬不知耻的伏在她的身上使坏,嘴巴还津津有味的砸吧起来,更过分的是居然还有脸发出啧啧的水声,实在羞煞人了。
凌小小被风扬的动作羞得浑身都布满了红霞,凌小小又气又恼,这男人怎么就不知道克制一下,一大早的,就上演这等限制级风光。
风扬迷蒙这一双美丽勾魂的大眼,抬起头来,即使收回理智:“唉,父亲果然不是轻易做的。”
凌小小暗暗的骂了一句,男人都是动物,昨儿个那么心事重重,睡了一觉,居然死性不改,就有了这种兴致,不过,就是昨儿个那么样子,这男人都要折腾一番。
凌小小委实冤枉了风扬,他也只是对着她才有这等兴致,对着其他女人整个一冰山,曾经有女子在他面前脱的光光,也只得了一个字:“滚!”
风扬借着内室昨夜留盏的宫灯发出来的晕黄的光圈,瞧着凌小小那白的透明的脸颊,还有那粉嫩嫩地如同春天里第一瓣樱花的红唇,忍不住欺身上来,嘴里还嘀咕着:“吃不到肉,总的喝点汤吧!”
说完,大手灵活的向着外面翻了翻,就像是剥葱一般,将凌小小白嫩嫩地身子给剥了出来,整个人也火热了起来,唇瓣在她的身上流连,嘴里不时的叫着:“小小,小小,我的小小……”声声悠长,如同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唤,风扬每次印下湿漉漉的吻,就会这么轻轻的唤出一声,将凌小小的些微抗拒都呼唤的没有了,潋滟的双眼也迷蒙了起来。
到最后凌小小的理智却丝毫不存,反而激动的缠着风扬,不时的吻着他的嘴角,热情的如同冬天里的火苗。
或许是因为怀孕之后,身子极为敏感,凌小小不时的迎合着风扬,差点让风扬没忍住,就想象以前的每一次一样,将她压在身下,百般怜爱。
好在理智及时叫醒了他,他涨红着脸,嘶哑着声音:“小小,现在不行,现在不行……”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真的对凌小小说的,不过到底克制住了自己,小心翼翼的将凌小小箍在他脖子上细腻光泽的手臂掰下:“大夫不是说了吗,前三个月要禁房事,等这个月过了,我再好好的陪你!”
凌小小被他推开,微微一怔,再听他的话,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不由得掩嘴轻轻的笑了起来:“三个月后也不行,你向来动作猛,若是伤了孩子怎么办?”
风扬听得凌小小如此一说,倒是慎重其事的思考起来,可是低眉时,瞧见凌小小的坏笑,就知道她是故意捉弄自己,有心想给凌小小吃点亏,受点教训,可是心里舍不得,再瞧着凌小小掩唇而笑,脸色经过这一夜的睡眠,极为好看,白白的,嫩嫩的,粉粉的,润润的,而那一双笑看他的眼睛仿佛被泉水洗过的一般,波光潋滟,在红色的锦被映称下,显得格外的娇艳,明媚,笑得就像一个无忧无虑,欢快明亮的小妇人,他哪里舍得再去追究下去……风扬只希望凌小小总能这样快活下去,在自己的身边总能找到快乐的理由,哪怕这理由的是取笑他,捉弄他,他也如饮甘甜!
风扬笑道:“不怕,到时候我小心点,克制点就是了。”说来说去,反正是不会放弃自己的福利。
凌小小嘟哝着嘴巴:“你就不能忍十个月啊!”
风扬一副乖巧的模样:“小小,咱们要听大夫的话,说忍前三个月就好了,咱们就忍三个月,千万别自作主张,知道不?”
此语引得凌小小一阵轻笑:“恬不知耻!”
风扬也不恼,只是深情的吻了吻她:“只对你!”
一句话,就让凌小小的身子软成了一滩稀泥,倒也让风扬得了便宜,为所欲为了一番,不过却也没有实质性的便宜好占,也让风扬着实郁闷了一番。
天色大亮是时候,凌小小要起身伺候风扬洗漱,却被他不客气的拒绝了,想唤如梦等丫头伺候,却也被风扬微红着脸拒绝了,反而自力更生的自己洗漱,还去了净房洗了一番,再出现时,已经换了一袭干净的中衣。
凌小小原本还纳闷了,风扬这男人,没事就喜欢折腾她,这成亲半年,这种事情从来都是要她包干,更喜欢一边伺候,一边折腾她,往往伺候着,伺候着就胡闹起来,即使不胡闹,也要占点便宜,今儿个居然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放过了她,这实在是天要下红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