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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灵魂微光--勇敢的心(1)

1.散落天涯

旅途,给人的感觉总是疲劳且略带感伤的,因为舍不得过去,因为看不见未来。很多人,迷失在生命的旅途中。而萧红,迷惘在前往大连的火车上。

一声汽笛,是一声哀叹,叹着一个时代感伤。

1934年6月12日,萧军和萧红坐火车离开哈尔滨,次日到达大连。他们在朋友家里住了两天,然后搭坐日本轮船“大连丸”号,在青岛登岸。

蓝天、碧水、湿热的风,她放眼望去,是满眼的迷茫,她不知道,未来的人生,前面还要有多少程山水要走。

第二天是端午节,萧红的生日。这一天是同好友舒群一起度过的。

愉快的是气氛,事实上,一个像萧红这样敏感、柔弱,而且继续为生活所折磨着的人是不可能变得快乐起来的,身在异乡,更是徒增不少伤感。细想起来,在哈尔滨,又能怎样呢。身在异乡为异客,她的内心总是充盈着一种浓浓的漂泊感。也许,她原本就是这个尘世的异客,也许正因此,她的生命里才写尽了流离。

这一天,她二十三岁了,二十三年的岁月轮回,她又站在了出生的那个时间点。往事如风,浑然间吹动起一池人生梦境。

原本一个含苞待放的年纪,正是青春娇艳。然而,她却过早地经历了人世沧桑风雨。在苦难里凝成了超出她年纪的深艳,散着郁郁的气息。

都说女人如花,原本该是娇艳美好地舞动在尘世的春风里。而萧红,却飘在尘世苦海,回头和前望,都看不都岸。

在观象山脚下的一个山脊上,舒群为萧军、萧红他们租了一栋房子。

这是一栋用石头垒筑的二层小楼。站在窗前,或者倚在院子外面的石栏上,都可以看到海。宽广的视野,会让人的身心都很舒展。

房子对面是苍翠的山岗,上面有一支旗杆,信号旗以不断变换着的色彩和图案,引导着港口进出的航船。从早晨到黄昏,石匠们采石的叮叮嗒嗒的响声是不间断的,但都似乎从树木间发出,愈显得周围的幽静。

这样的环境,显然很适合写作,漂泊的人生中,萧红也只有在写作中才能寻得一片安稳。只有她自己懂得,那是她自我救赎的路。

经舒群介绍,萧军担任《青岛晨报》副刊主编,萧红主编《新女性周刊》,算是有了一份正当的工作。编辑之余,萧军继续写作长篇《八月的乡村》,萧红则接着写她的《生死场》。一部卓越的心灵之作。

她的心,被写作占满,她深陷在一片光粼粼的回忆中。她又看见了故乡的卖场。回到那许多熟悉的人们和牲畜中间。他们的命运使她感叹,她默默地抚慰他们,替他们抗议,制造了情节教他们反抗黑暗、奴役、灾变和死亡。

苦难让她变得坚强,让她心中生出一种悲悯苍生的力量。

萧红觉得,自己一直陷溺在个人的愁苦里,太自私了。还有一些更悲苦的人们等待她为他们呼救,为他们抗争。

在关于底层的记忆和想象中,她一遍遍地让自己受难,一遍遍地清洗自己的灵魂。一部作品的形成,也正是一次灵魂的飞升。

在这里,萧红有一些非常特别的邻居。

在他们左侧的小房子里,住着一位老太婆;楼上住的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人和一个粗野的姑娘,萧红叫那女人白太太;背后是卖肉包子的姓朱的小贩。因为白太太信奉上帝,早晚做着祷告,便常常有些长着泥塑般面孔,穿着宽大的黑衣黑裙的女修道士们在周围来来往往。

目送她们没有声息的背景,萧红对萧军叹息着说:“这真是罪恶!为什么一个人会被他们弄得这样愚蠢呵!那还有人的灵魂么?只是一块肉!一块能行动的,但已经不是新鲜的肉了!”

萧红为她们叹息着,也怜悯着,她可以让自己忍受苦难,但是不忍心看着她人受苦。她渴望解救许多人,包括自己,然而,她的力量是有限的,只能赋予一声满满的叹息。

萧军夜里从报馆回来,远远地就听到白太太在唱京戏,还有伴奏的胡琴声。依依呀呀的,像是一群幽魂的演奏。当他要静下来做点什么的时候,祷告声又起来了,接着是哭声,悲伤的惨叫。临到清晨,人还没有醒过来,老太婆又做祷告了。一番又一番地重复轮回,像是在举行着一种神圣的仪式。

萧军不似萧红那样心思细腻柔软,他受够了这些奇奇怪怪的邻居,最后他忍耐不住了,主张搬家。

萧军的主张,萧红是完全不同意,一处又一处,仿佛是土里的植物,被换了无数片土地,每一次离开,都是生命的剧痛,她受够了流离的苦。

并且在萧红看来,她们都是善良的人。那样的声音中,她听到了她们心底的悲伤。

萧军却觉得,她穿得很漂亮,每天吃饱了就唱戏,又有丫环支使着,有什么可怜呢?只是缺一个男人,那随便找一个好了,也用不着每夜哭着祷告上帝……”

“无论什么样的人……总是有痛苦的,只要有灵魂。” 萧红轻轻地叹息了一句。

一双灵慧的眼睛,总是能轻而易举地看懂人心,看透灵魂。

祷告声、哭声、戏声、胡琴声……一天又一天地重复着,渐渐地他们习惯了,成了生活的曲调,成了命运的伴奏曲。

过了好些日子,有一天萧军从外面回来,萧红急着告诉他,房东要把凉亭拆掉建造房子,把姓朱的一家驱逐出去。她恳求萧军,是不是可以让他们搬到自家的厨房里去。

开始萧军不依。萧红沉默了一阵,又说:“人真是没有怜悯和慈悲的动物……谁都是一样的。”她说着,嘴唇开始抖动,眼睛也润湿了。

敏感的心,总是容易被刺痛。

看萧红如此激动,最后萧军也就依从了萧红的意思。

又过了一段日子,萧军萧红搬到楼上去了,姓朱的一家和老太婆也都先后搬走了。

张梅林是在差不多的时间里,同萧军一道来到《青岛晨报》工作的。由于思想较为一致,而且都对文学事业抱有野心,拼着命写作,因此,他们很快成了朋友。

这个广东青年没有家,住在报馆,平时到萧军萧红这边来搭伙吃饭。他们一道去市场买菜,由萧红烧俄国式的大莱汤,用有柄的平底小锅烙油饼。舒群也是常客,后来连他的妻子也搬了过来,干脆做了邻居。

在朋友们的眼中,萧军和萧红一对儿是很有意思的。萧军戴着一顶毡帽,前边下垂,后边翘起,短裤,草鞋,加束了一条皮腰带,样子很像洋车夫。上身穿的一件淡黄色哥萨克绣边衬衫,却别有一种潇洒。

而萧红把一块天蓝色绸子撕成粗糙的带子束在头发上,布旗袍,西式裤,后跟磨掉一半的破皮鞋,粗野得可以。到了秋天,她把那条男人裤子换给了萧军,穿上黑色裙子,又分明多出几分妩媚。

这时,两人的物质生活仍然不能说是充足的,然而都不以为意,就像两只快乐的小鸟,在风雨天里也不忘追逐飞翔。

在这个海滨城市里,梅林和他们常常结伴出游,去葱郁的大学山,栈桥,公园,水族馆,有时还到汇泉海水浴场去游泳。回归到自然中,人总是会快乐许多,其中真意,也许正像陶渊明所说“欲辨已忘言”了。

和朋友在一起的日子,萧红是愉快的。这时,她那童年活跃的天性,便趁机释放出来了。

笑声多了,忧郁也淡了。

2.坚韧的花

一株美丽的花,在风雨交加的人生旅途中灿烂开放。

梅林第一次看到萧红的作品,是发表在萧军编的副刊上的小说《进城》。他的印象是:清丽纤细,然而下笔大胆,如同一首抑郁的牧歌。在苍茫的大地之上,放声高歌。

后来读到《跋涉》中属于萧红的部分,那笔触也一样的清丽纤细大胆。

对于萧红的创作,萧军并不关心她在其中表现出来的艺术特质,没有给她足够的鼓励;不但看不到她产生大作品的潜力,甚至因为女性的内倾与纤细而轻视她的作品。在这个时候,萧红多么需要别人对她的肯定和支持。可是,没有第二个人,除了梅林。在梅林的话里,那种朋友的恳切,使萧红的心更充满热情。

高山流水知音情,不管是一首曲子,还是一段文字,无人欣赏和懂得,总是悲凉的。

真正的作家生活在作品里,真正的作品宁结在生活中。

萧红夜以继日地写作,自从进入《生死场》里去以后,再也出不来。那是一部无尽地展开的恢弘的画卷,只是,这画卷里,苦难太深。

她手握一只纤细的钢笔,开始了孜孜不倦地写作,仿佛是灵魂穿上了红舞鞋,从开始的那一刻,便再也停不下来。

所有曾经的苦难,都成为了灵魂的踏板,所以今后的生命,都将先给生命最美的炫舞。

繁琐的生活,病痛的折磨,都被远远地抛在身后。

萧红的身体一直都很弱,而萧军总是将自己同萧红做比较,他说:“悄吟一天到晚老生病,我可是不同,我差一天就炮兵学堂毕业了。”

受得了众人的千刀万剐,也受不了得爱人的浮尘一指。

多病,本来足萧红引以自伤的事,听到萧军的话,敏感的萧红心中也万千感慨。它不光折磨的着她的身体,还是蚕食着她的自尊。

坚强,是脆弱里开出的花,她在脆弱的体质里,隐藏着一种意志的力量。柔韧,绵长,充满着神奇的力量。

萧红拖着疲乏病痛的身体,一面干活一面编稿。她始终都在坚持着《生死场》的写作。从哈尔滨到青岛,颠沛流离间,完成这样一个大作品大约用了半年时间。犹如一只炫美的黑蝴蝶,倾吐灵魂的墨汁。

一次,萧军同荒岛书店的老板孙乐文闲谈,听到孙乐文说在上海内山书店见到过鲁迅,还述说了当时的情景,于是起了给鲁迅写信的动机。他问孙乐文,把信寄到内山书店,鲁迅是否可能收到?孙乐文鼓励他寄出去,并且建议把通讯地址落在他的荒岛书店,免得惹出麻烦。他果然尝试着做了,但是,对于可否收到回复,是一点把握也没有的。

意外的是,萧军很快收到了鲁迅的回信:

刘军先生:

给我的信是收到的。徐玉诺的名字我很熟,但好像没有见过人,因为他是做诗的,我却不留心诗,所以未必会见面。现在久不见他的作品,不知到哪里去了?

来信的两个问题的答复:

一、不必问现在要什么。只要问自己能做什么。现在需要的是斗争的文学,如果作者是斗争者,那么无论他写什么,写出来的东西一定是斗争的。就是写咖啡馆跳舞场吧,少爷们和革命者的作品,也决不会一样。

二、我可以看一看的,但恐怕没有功夫和本领来批评。稿子可以寄“上海,北京四川路底,内山书店转,周豫才收”。最好是挂号,以免遗失。

我的那一本《野草》,技术并不算坏,但心情太颓唐了,因为那是我碰了许多钉子之后写出来的。我希望你脱离这种颓唐心情的影响。

专此布复,即颂

时绥

迅上

十月九夜

收到鲁迅的复信,萧军和萧红十分兴奋,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孙乐文也替他们感到高兴。他们商量过后,随即把《生死场》的原稿和《跋涉》一起,并附了一张两人合影的照片,挂号寄给了鲁迅。他们都期待着同鲁迅先生的进一步交流。

这时,《青岛晨报》出事了。噩耗一重重袭来。中秋明月夜,舒群夫妇被捕;同时被捕的,还有舒群的妻兄和妻弟。局势格外紧张,风声鹤唳。

空气中漂浮着警惕的味道。萧军萧红也都十分紧张,他们还不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过了不久,孙乐文正式通知萧军。说报社要结束,由他出面同报主和印刷厂方面接洽结束业务的各项事宜。后来得知,孙乐文是一个地下党。

一天夜里,他又约见了萧军,交给萧军四十元钱,说他次日要转移,并要求萧军尽快离开青岛。

萧军、萧红和梅林一直将报纸维持到十月底。贫困的一次又一次地侵袭,硕果深秋,三个人就捧着辘辘饥肠。他们将一些木料家具拍卖掉,凑了些路费。

11月1日,萧红、萧军、梅林买的船票,又是日本的“大连丸”号四等舱。他们是和咸鱼、粉条等杂货挤在一道,离开了青岛。

船稳稳地开向远方,载着沉甸甸的回忆。青岛,这个海滨小城,她将又一次离开。每一处落脚的地方,她只能驻足。她的路,在远方。跋涉,是她命定的宿命之旅。

3.海上浮萍

上海,一个风情万种的城市,它毁了一个个蓬勃如新的好梦,又成全了一个个惊艳的传奇故事。

霓虹灯里闪烁着欲望和繁华,山海人潮中涌动着一颗颗追梦的心。

上海,不管你来去,不管你悲喜,它兀自地繁华着,忧伤着,在留声机咿呀地曲调中,看着浮生罗香梦影。

三个人初到上海,心中升腾万般感慨,这座城市,太过繁华,像个梦境,他们却能清醒地感知。

一行三人先是在码头附近的一个廉价的客栈住下,然后分头去找朋友和租房子。

梅林搬到少年时代的同学那里。这个在北方海洋地带生活惯了的人,走进亭子间的他,如同困兽,在那里住了一夜便又回来找萧军和萧红。

萧军和萧红租住的房子在新建的一排砖房子的楼上,有着黑暗的楼梯和木窗。往窗外望去,是一片碧绿的菜园,空气十分清新。

“你们这里倒不错呵,有美丽的花园呢!” 梅林称赞着。

萧红手里拿着一块抹布,叉着腰,装出一副很庄严的样子说:“是不是还有点诗意?”

梅林看了看她那伪装的脸色和傲视的眼神,又看了看萧军紧闭着的嘴唇,三个人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贫困的生活,苦中作乐,这样的姣好光阴,尤为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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