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休闲体育行为发展阶段体验限制因素的研究
(1)休闲体育行为发展阶段对体验限制影响的研究
可以看出,体验限制在休闲体育行为各发展阶段的表现各不相同。在第四阶段,也就是行动阶段表现得最为强烈(12.17±2.05),在准备阶段的作用较强(10.69±1.78),而在前意向阶段、意向阶段、保持阶段基本不产生作用(5.61±1.31,5.83±1.27,5.78±1.76)。为了判断不同发展阶段对体验限制是否产生了显着影响,采用方差分析的方法。结果显示,方差检验的F值为812.71,相伴概率小于显着性水平0.01。也就是说,体验限制因素在五个发展阶段存在着非常显着的区别。为了进一步了解哪个组与其他组有显着的均值差别,采用LSD对五个阶段的样本均数进行了两两比较。可以看出,除了前意向阶段、意向和保持阶段以外,其他三个阶段的相伴概率都小于显着性水平。也就是说,准备阶段、行动阶段的体验限制都和其他阶段存在着显着差异。
体验限制是指个体在参与某一休闲体育活动过程中,影响其对此获得情感和认识的所有因素,包括休闲内容、休闲环境、休闲服务等。譬如人们在酣畅淋漓地打完球,好想冲个澡,然后休息一下,但是没有配套的设施,下一次再想到这里打球的时候就会犹豫。这种休闲服务引起的体验限制就会影响到人们对休闲体育活动的参与。体验是个体通过亲历而获得的,因此,体验限制只有在个体参与休闲体育活动过程中,也就是行动阶段才会发生作用。准备阶段的体验限制可能是在偶尔的行为过程中形成的。人们为了减肥偶尔去参加休闲体育活动,但是运动带来的肌肉酸痛,使人望而却步,而且少数几次的活动又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这也是影响人们参与休闲体育活动的体验限制之一。如果能克服这些体验限制,或采取相应的变通策略,个体的休闲体育行为就能进入保持阶段;相反,如果不能克服这些体验限制,个体的行为就会中断,而返回到意向阶段,甚至前意向阶段。
(2)休闲体育行为发展阶段不同性别对体验限制影响的研究
结果显示,不同性别贡献的离差平方和为0.03,均方为0.03;不同发展阶段贡献的离差平方和为8732.69,均方为2183.17。可见不同发展阶段的影响要比不同性别的影响大。所对应的F值和相伴概率说明,不同性别对体验限制的影响不存在显着的差异,不同发展阶段对体验限制的影响存在非常显着的差异,它们的交互作用对体验限制的影响也存在着显着的差异。也就是说,不同性别在不同发展阶段的体验限制是各不相同的。可以认为,这种差异是由不同发展阶段引起的。
(3)休闲体育行为发展阶段不同年龄对体验限制影响的研究
结果显示,不同年龄贡献的离差平方和为62.08,均方为20.69;不同发展阶段贡献的离差平方和为6540.47,均方为1635.12。可见不同发展阶段的影响要比不同年龄的影响大。从表中也可以看出,不同年龄和不同发展阶段对体验限制的影响都存在非常显着的影响,而且它们的交互作用对结构限制的影响也存在非常显着的差异。也就是说,不同年龄在不同发展阶段的结构限制是各不相同的。
不同年龄段参与休闲体育活动的目的和需要是各不相同的,从而引起体验限制的不同。对大多数完成阶段的老年人(退休以后)来说,在公共场所参与休闲体育活动较多,因此对休闲环境、休闲服务的没有太高的要求;而且通过休闲体育活动,他们确实能在一定程度上感觉到健身的效果。因此,体验限制对他们的影响不是特别明显。其他年龄段的成人大多会到消费场所进行休闲体育,既然花了钱,就会对相应的环境和服务有一定的期望。而当自己的体验和期望之间存在落差,体验限制就会产生。特别是对于那些花了钱但达不到效果的人来说,尤其如此。
(4)休闲体育行为发展阶段不同婚姻对体验限制影响的研究
结果显示,不同婚姻贡献的离差平方和为7.04,均方为7.04;不同发展阶段贡献的离差平方和为6580.78,均方为1645.20。可见不同发展阶段的影响要比不同婚姻的影响大。所对应的F值和相伴概率也说明,不同婚姻对体验限制的影响不存在显着性差异,而不同发展阶段对体验限制的影响存在着非常显着的差异,它们的交互作用对体验限制的影响也存在着非常显着的差异。也就是说,不同婚姻在不同发展阶段的体验限制是各不相同的。可以认为,这种差异是由不同发展阶段引起的。
(5)休闲体育行为发展阶段不同收入对体验限制影响的研究
结果显示,不同收入贡献的离差平方和为18.19,均方为6.06;不同发展阶段贡献的离差平方和为6018.70,均方为1504.68。可见不同发展阶段的影响要比不同收入的影响大。从表中也可以看出,不同收入对体验限制的影响不存在显着差异,而不同发展阶段对体验限制存在非常显着的影响,而且它们的交互作用对体验限制的影响也存在非常显着的差异。也就是说,不同收入在不同发展阶段的结构限制是各不相同的。可以认为,这种差异是由不同发展阶段引起的。
4.3.4休闲体育行为发展阶段动机和限制因素的关系研究
1.休闲体育行为前意向阶段动机和限制因素的关系研究
根据以上研究可以得出,休闲体育行为前意向阶段,无动机的作用较明显。
为了确定无动机与限制因素之间的关系,首先我们运用相关分析进行判断,从而进行指标的筛选,以便于进行下一步的回归分析。可以得出,在前意向阶段,与无动机指标有意义相关的变量为:自身限制、人际限制、体验限制。
那些有意义的相关指标提供了进一步回归预测分析的变量,而无意义相关的指标,如结构限制则不包括在该分析中。基于所选的指标,以无动机为因变量,以自身限制、人际限制、体验限制为自变量,作进一步的回归分析。可以看出,只有自身限制和体验限制的t检验达到了显着性水平。所以在休闲体育行为前意向阶段,自身限制和体验限制作为无动机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而人际限制作为无动机的预测指标则没有统计学意义。
我们再来关注动机对限制因素的作用大小。首先以自身限制为因变量,无动机为自变量,作进一步的回归分析。可以看出,无动机的t检验达到了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得到休闲体育行为前意向阶段、无动机作为自身限制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
然后以人际限制为因变量,无动机为自变量,进行回归分析。可以看出,无动机的t检验达到了非常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得到休闲体育行为前意向阶段、无动机作为人际限制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
再以体验限制为因变量,无动机为自变量,进行回归分析。可以看出,无动机的t检验达到了非常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得到休闲体育行为前意向阶段无动机作为体验限制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
根据以上的研究结果可以得出,在休闲体育行为前意向阶段,自身限制和体验限制对无动机有显着的影响,无动机对自身限制、人际限制和体验限制也存在着显着的影响,而无动机与自身限制、人际限制呈负相关关系,与体验限制呈正相关关系。
在这个阶段,无动机的作用较明显,个体不打算参加休闲体育活动,其行为意向并不是指向活动本身。同时,个体感知自身限制最为强烈,对休闲体育活动不感兴趣、自我感知缺乏运动技能等自身的因素会影响个体休闲体育行为的意向。无动机与自身限制之间存在着相互的负向关系。在无动机和自身限制的相互作用过程中,变通起着重要的作用。在无动机的作用下,变通资源的运用被假设为可能降低自身限制的作用,那么无动机对自身限制的作用就是负向的。这样的作用途径也可以解释无动机对人际限制的负向作用。例如,当人们并不打算去参加休闲体育活动时,也就不需要去考虑是否有同伴。另一方面,尽管遭遇自身限制,个体还是会运用一定的变通策略形成休闲体育意向,那么自身限制对无动机的作用也是负向的。对于自身限制,人们经常采取的变通策略有:多观看体育节目、跟爱好体育运动的朋友交往、提高自信等。无动机与体验限制之间的相互正向作用可以解释为,有一些处于前意向阶段的人们以前曾尝试参加过数次的休闲体育活动,但在参加的过程中各种消极的体验导致行为中止,从而使个体缺乏参加休闲体育活动的意向,今后也不打算再参加休闲体育活动。
2.休闲体育行为意向阶段动机和限制因素的关系研究
根据以上研究可以得出,在休闲体育行为意向阶段,外在调节和内摄调节的作用较明显。首先我们运用相关分析判断外在调节、内摄调节和限制因素之间的关系,从而进行指标的筛选,以便于进行下一步的回归分析。从表4.90可以得出,在意向阶段,外在调节与结构限制的相关性达到了非常显着性水平,内摄调节与自身限制、人际限制、体验限制的相关性达到了非常显着性水平。
那些有意义的相关指标提供了进一步回归预测分析的变量,而无意义相关的指标,则不包括在该分析中。基于所选的指标,首先以外在调节为因变量,以结构限制为自变量,作进一步的回归分析。可以看出,结构限制的t检验达到了非常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意向阶段、结构限制作为外在调节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
以内摄调节为因变量,以自身限制、人际限制、体验限制为自变量,作进一步的回归分析。可以看出,只有自身限制的t检验达到了非常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意向阶段自身限制作为内摄调节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而人际限制和体验限制作为内摄调节的预测指标则没有统计学意义。
我们再来关注休闲体育行为意向阶段动机对限制因素的影响。首先以自身限制为因变量,以内摄调节为自变量,进行回归分析。可以看出,内摄调节的t检验达到了非常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意向阶段内摄调节作为自身限制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
以人际限制为因变量,以内摄调节为自变量,进行回归分析,可以看出,内摄调节的t检验未达到显着性水平。也就是说,在休闲体育行为意向阶段,内摄调节作为人际限制的预测指标没有统计学意义。
以结构限制为因变量,外在调节为自变量,进行回归分析。可以看出,外在调节的t检验达到了非常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意向阶段外在调节作为结构限制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
以体验限制为因变量,内摄调节为自变量,进行回归分析。可以看出,内摄调节的t检验达到了显着性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休闲体育行为意向阶段内摄调节作为结构限制的预测指标有统计学意义。
根据以上的研究结果可以得出,在休闲体育行为意向阶段,结构限制与外在调节有显着的相互影响作用,且两者呈正相关关系;自身限制与内摄调节有显着的相互影响作用,两者呈负相关关系;内摄调节对体验限制有显着的影响,两者呈负相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