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天冷的时候有人送衣裳。
嘛~~~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受伤能够痊愈的体质到底有多么恐怖,想一想吧,在拉长持久的战斗中,一方因为伤口而导致战力的下降,一方却能够在战斗中痊愈,好像也不是这么理解的,可是总归一句话所概述,如果人人都是这种体质,还要牧师医师干球!
西大陆漫长的历史,这种体质是否存在,艾伦无从知晓,可是安琪的一席疑问,却在众女心中打开了缺口。
“那个光明圣体,又是什么玩意?”
作为当事人的艾伦一如既往的被众女排斥在讨论的局限,可是凤凰小队一行人人,论起经验学识,可谓当属脚边那头形似野兽的阿尔了。
“混小子,本大爷有义务告诉你?”阿尔重重的哼了一声,随即开口道。“其实告诉你也是可以的。”
嘛!!!作为一头野兽,要不要这么傲娇.
光明圣体,就字面上理解,很容易让人想到一个庞然大物---光明教会,事实上,也正是出自与此。
光明教会以信仰立教,宣称诚心入教着,将得到光明神的庇佑。
牵扯出神的存在,自然孕育出许多奇异的流传。
其一便是一种被称为光明圣体的体质。
传闻中,光明圣体将赐福予是由数代殷诚的信徒所诞下的婴儿,得到光明圣体的婴儿从小便有着异于常人的回复力,所受的创伤将以肉眼可见的高速得到愈合,在学习光系魔法上更有着得天独厚的先天优势,最为神奇的是自出生而起,所产生的血肉,皆对黑暗系的恶魔有着忽略等级的压制力。
听起来有些悬乎,可是在这充满魔法斗气的大路上,神啊恶魔啊宝体啊什么的,倒也不是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么说来,我就是那什么光明圣体?”艾伦搓了搓了手心,有些讶异,心中想着:“那家伙,难道就是光明神?”
“以本大爷的眼力来看,混小子你绝非光明圣体。”阿尔肯定的说道。“其一,你不会光系魔法.你不会光系魔法.你不会光系魔法。”
嘛!!!传说中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这么看来,无法学习魔法的确是硬伤。
“其二,光明圣体的原理实则是自出生起浑身便携带着满载的光系能量,在受伤时,光系能量会聚集在伤口处产生强大的治疗效果,加速其伤口的愈合,你的身体内部完全追寻不到任何能量的影子,所以此点排除。”
“其三,光明圣体是由数代、十数代乃至数十代信仰者的沉淀而诞生的产物。混小子,你仔细想想,你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当然,如果有的话!”
“其四,光明圣体的拥着者血肉天生便对黑暗系有着压制作用,这点大爷我并没没有看出来,混小子,你要不要去找个黑暗生物割块肉来试试?”
..。。
“不要吧。”艾伦头摇的像拨浪鼓,眼前是伊菲圆滑的脸蛋,粉嫩嫩的,看上去颇有弹性。
“就一下,少年,姐姐我会轻轻,不会弄疼你的。”伊菲从樱桃般的小嘴中伸出柔软的舌尖,来回在唇角边缘轻扫,面带魅惑的看着艾伦。
艾伦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大概是因为伊菲手中举起的那把亮闪闪的匕首。
一行众女将艾伦团团包围,讨论无果,艾伦体质的事情还是亲眼证实为实。
“对不起,艾伦弟弟,我劝过姐姐们,她们不听。”小安琪有些不忍的对艾伦道:“艾伦弟弟你就忍忍,疼疼就过去了。”
看来,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了。艾伦闭上眼,有些心寒。
“够了,伊菲。”拨开包围圈,呈现的是凤舞大姐冷侧不变的声音。
伊菲吐着小巧的舌头,把玩着匕首,明闪闪的有些吓人。“喔,大姐,人家只是逗少年玩儿而已。”
骗子,凤舞大姐不阻止,你绝对真的会扎过来吧!
“没事吧,艾伦。”
“没事,伊菲姐她们在和我开玩笑呢。”才怪!艾伦心中默语。
“没事就好。”说完,凤舞大姐接着问道:“关于你的体质问题,我们讨论一下,除了安琪提出来的光明圣体,我们暂时也想不到其他可能。”
“我自己认为不是。”艾伦反驳道,将方才阿尔所述一一列举出来。“我不会光系魔法,正确的说,我什么魔法都不会。”
“同时,我身体里面没有光系能量。”
“再者,我的父母都是农夫,就我所知,至少三代都生存在一个远隔繁华的小村庄,不可能是信徒后代。”
“然后.。”
认真听着艾伦的描述,凤舞大姐中途打断道:“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暂且放下,等回到天罗城再好好给你检查下身体。”
顿了顿,上下打量艾伦一番,接着说道:“格兰森林危险重重,我们很可能难以顾及到你,你自己也要小心点,不要太过高看自己体质的愈合能力,尽量避免受伤。”
“我知道了,凤舞大姐。”艾伦诚恳的回应着。
凤舞大姐满意的点点头,转而厉声朝周围喝道:“都没事可做?下一场战斗不知何时来临,趁着这段时间,该休息的休息,该回复魔力的回复魔力,别聚众一团,散了。”
经凤舞大姐一喝,众女一哄而散,仅遗留艾伦以及趴倒在身旁的阿尔。
“嘿嘿,混小子你的秘密就要曝光了,后宫还没组建就要破碎咯!”
听着阿尔的话,艾伦也有少许担心。“嘛!!!凤舞大姐说回去后要做检查,阿尔你说会不会检查出什么问题。”
“这点你倒可以放心,本大爷都无法看透,更别说这种小城市中的蠢货们了。”
阿尔想了想,接着说道:“如果是光明教会的异端研究所,或许倒是有可能查出点什么。”
“嘛!!!还是算了,我也就想平静的生活下去而已。”
“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
阿尔笑了,随即又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