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火银凤自己明白,这一场精心安排的邂逅之后,银云邪每日守在自己身旁,不过是默默地看着自己,并未做过任何越橘之事,真的将自己当做神仙一样,他很宠她,给她最好的宫殿,最好的奴仆,最好的珠宝,最好的一切……只不过她心里不曾有半点动心。
只不过,让他不经意间记起一个人,一个同样将她宠的天理不容的男人,一个永远也无法在出现的人。
“王上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必净执着腰上的剑,直愣愣地站在殿外。
“能将国家治理地昌盛繁荣,岂是寻常人可以做到的,我不会再有太大的动作,你放心吧。”火银凤一身雪白的青梅衫,半依着门扉,眼神若有若无地看着必净。
他,长大了,褪去了往日的青涩,一身青色盔甲英气逼人,没有了初见时的稚嫩,如今已是多少女子梦中的情郎,倔强的神色带着不屈,即使不说话也让人无法再忽略他的存在。
“为什么?”必净回身,凝望的火银凤。
“什么为什么?你这孩子真是奇怪,呵呵……我乏了,先去眯一会儿……”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知道我再说什么!”必净一把抓住企图打马虎眼的火银凤,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为什么?为什么要入宫?为什么……为什么要做他的妃子?要知道这就是你的计划,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赞同的!”
黝黑的眼中,泛着不悦,火银凤知道他生气了了,什么时候起说几句话就会脸红的必净也变得这么咄咄逼人了,那霸气那语气简直让人怀疑他究竟还是不是自己认识跟在屁股后面“凤哥哥,凤哥哥”的小僧。
火银凤看着他,不语。
必净泄气地摇摇头,他知道她的脾气,不想说的事情决不多说一句。
“不要再拿我当个孩子!”
火银凤愣了一下,闻言去看他,竟看他低着头,嘴唇咬的厉害,像是什么也没有说过一样,脸色有些红晕。
他……不会……
火银凤这想的出神。两人暧昧地保留这这个姿势。
“必侍卫和仙妃娘娘倒是谈得投缘呐。”祁破天不冷不热地声音飘了过来,火银凤忙推开必净的手,起身回屋。
“做甚么见了我就躲?我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小贼吗?”祁破天说着看向必净,同样的必净也眼神不躲闪地看着他。
“王爷请自重,本宫现在是仙妃娘娘,按理说是您的嫂嫂。”火银凤用力甩掉祁破天的手,越发现被他越捏越紧。
“仙妃?嫂嫂?去他娘的见鬼!”祁破天皱皱眉,用力一拉将人拉入怀中,一手捧住她的后脑勺,吻就这么铺天盖地地贴合下去,紧紧地,深深地……
“啪……”火银凤羞恼地甩手一巴掌,瞪着眼前嘴角带血的男人。
祁破天舔了舔嘴角,露出狡黠一笑“果然……很甜”
必净的剑已经架在他脖子上,他却没有半点惧色,看着火银凤的眼神,已经那么直接,那么裸露,那么纯粹,让人有些害怕。
“哼!好,真好,我皇兄一定不知道自己养了一对奸夫银妇在身旁。”祁破天嘴角一抽“你说,如果我告诉他的话……”
“我和凤清清白白,休想污蔑我们!即使告到王上那里,你也那我们没辙!”必净一手握剑,一手将火银凤护在身后,宛如一个男人保护心爱的女人一样。
祁破天感觉眼睛一阵刺痛,极不舒服,如果可以,他真想将眼前的男人打上一顿,凤?叫得多亲热啊。
“你认为,皇兄是会听你的还是会听我的?”
“你……”
火银凤手抚着领口,忽然笑得失色,一使劲将领子拉扯半截,露出雪白的脖颈,衣衫不经折腾竟褪止胸口,露出几度春意,含笑间“那么你认为……他是会信你还是信我?”
“你……你要做什么?”祁破天一时失神,立马回过神来,面对这个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迷失心智。
“小叔子非礼嫂嫂,不知道银蓝的律法是怎么判的,我只晓得在我们虹皇,一律……宫刑。”火银凤轻描淡写,说得祁破天有一丝寒意,这个女人,果真狠毒。
祁破天哼了一声,头也不会地走了。
必净忙红着脸,将外衣披在火银凤身上,将她团团包裹住,眼神却不敢直视地一直研究地质。
火银凤看着他羞涩的模样,掩着嘴巴暗暗发笑,看来是时候给这孩子安排一门好的亲事了。
“这位夫人哪里不舒服?”大夫问道。
“最近食欲不增,有时候还反胃,觉着身子没力气,精神也大不如前了。”火银凤好不容易乔装出宫,第一时间就来到一家医馆。
大夫闻言,把了一会儿脉。
“恭喜夫人了,是喜脉,。”大夫欣喜地拱拱手。
平地一声雷,火银凤差点跌倒在地,这无疑是晴空霹雳,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啊。
大夫还想嘱咐几句,却见火银凤已经没了人影,摇摇头,看来是初为人母太高兴了,也忘了问她讨诊金。
“大夫刚才那位姑娘得了什么病?”一锭银子准确地落在大夫面前,来人神色忧虑地问道;
大夫看了看银子,又抬头看了看男子“哦,您一定是刚才那位夫人的相公吧,刚才那夫人忘了给诊金了,这银子……”大夫忙收起来揣进兜里。
“什么病?”男子清冷的语气又响了起来。
“没病,呵呵……恭喜了,你呀要当爹了!”大夫看着青冥忽然拱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