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何必劳驾我们出手,念她们年纪轻轻守寡独处,就放过她们吧。”火银凤永远有让人发火的能力,虽然是和解,被她一说,圣人都要生气了。
“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给本宫滚出来!就会躲在男人身下,有本事同本宫大战一场!”丽妃叫嚣着,粉色的衣袂轻舞飞扬。
花船帘子一挑,众人不由惊叹。
正中斜躺一红衣女子,左拥右抱,那几个男子,俊美不说,更是各有滋味,一副风流成性的模样,那绝世容颜让路人甲乙丙丁以及那三个无事生非的女人一阵倒吸气。
“宇文凌不要的女人?”夜魅再次强调一遍,打量眼前三个鼻子冒烟的庸脂俗粉,夜杀点点头,两人好似再说晚上没菜,我去买一样的话题。
“确实长得……不如人意,难怪他宁愿禅位。”银云邪也诚实地说道。
“看来宇文晔也不容易呐,难怪越来越憔悴了。”轻狂和必净无奈地摇摇头,柳如风一脸的为君悲戚。
那三人一听,顿时气得牙痒痒,看着湖边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恨不得将那个有恃无恐的狐狸精灭了,她们各个在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有她们可以欺负别人,哪里轮到被人侮辱,岂能甘心。
“你们……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撞了我们的船还敢如此跋扈,你们……我要禀告皇上抓你们下大狱。”
“来人,去把那个贱女人给本宫抓过来,本宫要刮花她的脸,没有了这张面孔看她还怎么狐媚男人!”
花船上的侍卫,迅速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直逼他们,火银凤这下算是弄明白了,敢情人家是故意找茬来的,就冲着她一个人,这些不要命的,看来是活得腻歪了。
夜杀、青冥、破天、必净一副随时作战的表情,而火银凤继续和轻狂、夜魅、云邪和柳如风调情,根本不愿理会这些搅了兴致的不速之客,她知道区区几个侍卫,还奈何不了他们。
越是如此,三个女人越是气愤,看她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丽妃娇纵地顺脚一提身边侍卫,那侍卫猝不及防就掉了下去,正好撞在火银凤的花船上,那船一个冲击,摇晃起来,火银凤竟不知为何,恶心头晕。
面色有些苍白,气息也不对。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可是晕船了?”夜魅关切道。
火银凤摆摆手示意无碍,那丽妃一见火银凤晕船,喜不自禁,眼神暗示那些侍卫,那侍卫纷纷跳下湖里,扶着船檐,开始左扬右晃,她自是知道这些侍卫近不了他们的身,那么唯有旁门左道。
众人怎会想到她们用这招,只顾去解决船边满满的侍卫,连轻狂几人也去加入作战,火银凤被摇晃地头脑晕眩,一股子难受,忍不住吐了起来……
“凤儿……”
“仙儿!”
“凤。”
“蠢女人!”
只听扑腾一声,一个华丽的身影,已然掉入了湖中,扑腾着越沉越下……
火银凤是熟悉水性的,还不至于被几口水呛死,但是不知今日怎么了,竟然使不出力气,只会一味下沉,在水中挣扎几下,竟失去知觉。
“怎么会这样?太医来了没?来了没啊?”第一时间得知消息的宇文晔放下众大臣慌忙跑来,一想到是那些不要命的女人干的好事,就气得不轻。
“夜杀就是医圣,你那些太医还是留着给你后宫的女人享用吧,这儿不欢迎你,出去!”香儿下了逐客令,没有人反驳,大家好像都把罪过转嫁给了宇文晔没有管好他的女人。
“呃……”床榻上发出一声低咛。
“不好!病发了!闲杂人出去!封门!备血!”夜杀把这脉,感觉到一股很强的力量直入手指,再看一眼床上不省人事的火银凤,顿时警觉起来。
银云邪、祁破天、青冥、必净、夜魅、轻狂皆一人一匕首,随时准备放血,宇文晔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香儿推着他“皇上,柳将军,你们先出去吧,这儿交给我们就好了。”
“朕想留下来帮忙。”宇文晔打量众人,好像都藏着什么秘密,一个关于这个女人的秘密,可是大家都知道,就他不知道。
“你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小姐没事了我会通知你的,你出去吧。”
宇文晔和柳如风一走,众人就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撩起衣袖放血给火银凤喝,这一次防范于未然众人都只希望凤儿不要受伤才好。
却不想那尖锐的鳞片依旧那么肆虐,那嗜血的眼神还是那样惊人,突然睁开双眼,獠牙黥面,腾空而起,扫开众人,破门而出。
“拦住她!不要让她乱跑!”夜杀大叫,人已经追了出去,只可惜此时的火银凤简直如一道闪电,无人能及,一眨眼便消失不见了。
门外的宇文晔面如土色,而柳如风一手抚着脖子,满手是血,为了阻拦火银凤被她咬伤了一口,众人因为失血过度,皆有些乏力,站起身来使不了功力,唯有夜杀尚能坚持。
不多时,夜杀回来了,灰头灰脑,一身泥泞……
“人呢?”夜魅捂着几乎没有血色的胳膊虚弱地问道。
“跟丢了。”
“那你还有脸回来!”银云邪大吼一声,一把撕烂绷带,将伤口又一次撕开。
“我跟着她,到了悬崖就跟丢了,只看到一挂破损的红布……属下自知有罪,请门主降罪!”夜杀绷着脸,她丢了,他的心也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