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玉乐儿身后的几位大臣向前行礼:“皇上,皇上三思呀,皇上已经休了郡主,这是天下尽知的事情,不要失信于民,落入悠悠之口呀。”
“皇上,您就让郡主自行离开吧。”
玉乐儿眼里闪过一丝得意,走近完颜赫说:“赫儿,既然已经这样了,不要在引起两国之间的纷争,以国为重,侍卫都撤了吧。”
完颜赫呆呆的站在那,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着皇上没反应都乖乖的撤了下去。
采儿对着玉乐儿躬身行礼说:“太后,无双告辞了。”
“好,一路走好。”
完颜赫听到车轱辘的响声猛地抬起头,看向马车,手渐渐攥紧了。
太后眯着眼看着走远的马车不知在想些什么?
马车在采儿的指引下来到了星月楼。
驾车的侍卫放下采儿就走了。
采儿走进去,燕儿迎了出来,没有认出是她。
采儿说:“燕儿,箫剑呢?”
燕儿听出了声音开心的说:“主子,是你吗?主子你可来了,还走吗?”
采儿说:“不走了,在这住一阵子再说。”
“太好了,箫剑出去了,不过,还有两人在此等着你呢。”
“谁?”
“主子,跟我来。”
燕儿领着采儿上了二楼。
小绿见了撇了撇嘴,背着包袱也跟着上了楼。
在二楼的一个雅间,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的吵闹的声音。
采儿听了很是纳闷,无尘怎么还没回国?楚夜跟他吵什么?
采儿推了门进去。
楚夜正站在无尘的面前,两人对着不知争论着什么?
看到采儿进来,二人都停了吵闹,急忙跑向采儿。
“采儿,你回来啦。”
“采儿,你来了。”
采儿看着二人问:“你们在吵什么?楚夜,不是让你告诉他,让他回国吗?这是怎么回事?”
楚夜看了一眼采儿说:“我找到他时,他正在喝酒,你猜他跟谁在喝酒?是鬼医!”
采儿心里咯噔一下,走近无尘,才多长时间不见,脸颊都凹了进去,只留着高大的空架子,怎么瘦得这么厉害?
无尘见了采儿,低下头说:“采儿,你来了。”
采儿冷下脸问:“为什么会这样?是鬼医做的吗?”
接着端起他的手腕给他把脉。
无尘抽出手说:“没事,我只是喜欢上了赤列国的酒,真是够劲,偶然遇到了鬼医才跟他喝了几次。”
“喝了几次就这样?”
“是不是鬼医给你下了蛊?”
采儿接着开始脱他的衣服,想看看他的胳膊。
无尘挣脱开了,说:“采儿,没有,我又没有得罪过他,他为什么给我下蛊?”
采儿没答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心想着,鬼医被毒瘾所困,为什么还会有心思跟无尘喝酒?难道?
希望不是这样!采儿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包白粉,刚打开,无尘就迎上来:“采儿,你怎么会有这个宝贝!”
采儿很快收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不是,每次鬼医都拿出一件宝贝,说这玩意吸了会非常舒服,所以我就好奇,跟他吸了几次,没想到自己上了瘾,晚上睡不着觉,精神也不好,就想着这个宝贝。”
原来如此,鬼医还拉上一个垫背的,有了无尘这个大财主,还愁没有钱买白粉?
还好,时间不是很长,还来得及救他!
采儿看了一眼楚夜,说:“从今天开始,无尘就交给你了,按照我的方法给他戒毒。”
楚夜点了点头。
无尘睁大了无神的眼睛不解地看着采儿,戒毒?
粉色的床帘下,在垂着粉色镂空花边床单的大床上,一个身材婀娜、面若芙蓉的女子侧卧在床中间,受托脸颊,闭目小憩,长长的睫毛在清晨日光的映射下,在脸侧投上了长长的影子。
采儿来到这个世界,从没有从骨子里这么放松过。
箫剑已经将冷心苑的东西搬到了星月楼。
采儿让他们将所有的东西换成了银票,存入了星月楼自己的固定名户。
在星月楼住了一个月,采儿觉得自己俨然就是个地主婆,什么都有人伺候。
自己这段时间也非常享受这个感觉,什么事情都有人张罗,不用担心什么。
非常头疼的就是无尘的毒瘾。
在星月楼的后院,楚夜一直守在他身边,只要无尘开始出现难受的样子,楚夜就绑住他,按着采儿的办法帮他戒毒。
刚开始,无尘总是用乞求的眼光看着采儿。
采儿尽量不露面,想到风流潇洒的无尘能露出这种眼神,采儿心里就非常想折腾另一个人。
那就是鬼医。
半个月前,采儿故意放出风声,鬼医找到了她。
采儿并没有拒绝,就是多加了点银子罢了,照样给他白粉供他享受。
布仁萨乖乖的买走了,看着布仁萨的样子,是最上瘾的时候,他离不开罂粟就离不开采儿。
采儿睁开美目,漆黑的眼睛发亮的看着窗外。
箫剑已经把星月楼的后院开出一片地来,把冷心苑的花花草草都搬到了这里。
采儿可以更好地做一些有用的药,以备不时之需。
眼看冬天就要过去了,可以出门多走走了。
这时,箫剑在门外喊:“主子!”
采儿坐起身子,“进来吧。”
箫剑和燕儿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