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德建在脸上轻轻抹上一点就直喊着舒服,舒服,很清凉,果然不痒了。
感激地回身看着采儿,“谢谢管事,看来就是在花月楼染上的,那地方太脏了!多谢多谢!宰相大人,苏将军,真对不起了!”
父子两人赔了不是就走了。
宰相大人生气的看着兄妹二人:“说,昨晚,你们干什么去了?”
苏岩超直接承认错误,“爹,我们下次不敢了,都怪我不好,是儿臣拉着小妹去的,要怪就怪我吧。”
大哥苏述军也站出来说:“爹,采儿他们还小,这一次之后,他们绝不敢了,是吧?”采儿两人赶紧点头。
采儿看着二哥把什么都揽下来,心里很感动,对着宰相爹撒着娇:“爹爹,你别生气了,采儿这么长时间没见二哥,是我拉着他陪我去逛街的,谁知道花月楼有个花魁第一次出场,好热闹,我们就进去了,爹,下次我们再也不去了,好吧。”采儿晃着宰相的胳膊。
苏灿叹了口气,看着采儿:“采儿,你也不小了,让你准备太后寿宴的事,还差五天了,一直没看你准备,天天穿成这样,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爹爹,采儿不准备就是有准备,到时候一定让你看到不一样的采儿!”采儿胸有成竹的说。
苏灿接着说:“待会,制衣坊的人会过来帮你量身做衣服,你在房里等着吧。”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本来还想问爹关于前丞相的事,看见爹在气头上也就罢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小绿过来问:“小姐,待会制衣坊来人,你要什么样式的衣服可要想好了,要独特,还要新颖,别人都没有穿过的样式。这样,说不定会被皇上看上,或者哪个王爷看上呢。”
采儿盯着小绿问:“嫁给皇上好吗?皇上有那么多后宫妃子,进去了出不来,要见皇上还要耍阴谋诡计,一不小心小命就OVER了,值吗?”
说完就走进了房间,小绿还在那想着,“哦什么了?”
采儿在床上想着昨晚的事,林德建说莉香是前刑部尚书的女儿,他的父亲是被皇上抓住的,居然私藏龙袍?这可能吗?还在自己家里?这么老套的剧情一看就是假的,那是谁在后面设陷阱呢?现在的刑部大人是谁?表面看他是最大的收益者,但是皇上居然能轻信这件事,只能说明一点,那个前刑部大人就是皇上早想除掉的人!背后的主谋其实是皇上!
采儿想到这,全身发毛,难道花月楼幕后的老板就是皇上,太阴险了!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要想更高明的办法来解决自己的问题,不能让他牵着走!
这时,小绿进来说,制衣坊的人来了,采儿看见进来一位中年妇女,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整个人看上去很干净。
采儿问:“你们的制衣坊位置在哪里?”
“回小姐,在南街,就是花月楼的对面。”中年妇女毕恭毕敬的说,
“不必见外,你叫我采儿就行,不知大姐你怎么称呼?”采儿亲近的说,
吓得她后退一步:“小人不敢,哪能直呼小姐的名讳,小的在制衣坊干了很长时间的裁缝,人家都叫我李大姐,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们会想尽办法让您满意。”
“李大姐,你们这个制衣坊大多都给什么样的人做衣服?可否告知一二,没别的意思,我只想做几件不一样的衣服。”
“小姐,我们制衣坊没有什么特别的,上门的平民百姓做衣服我们都接的,名门望族的也不少,花月楼里的也不少,因为我们做的针线活仔细,手工又好,这些年也攒了不少人气,老板对我们也很好。”
“你们老板是谁?”
“我们老板叫玉娘。虽然岁数有40多岁了,可是看着比我都年轻的,对我们也很好。”
“那这段时间,你们有没有接到很奇怪的衣服,就像这样的。”
采儿拿出一张画着旗袍样式的图纸给她看,李大姐看了瞪大了眼说:“这个样式真的很特别!我们制衣坊还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呢,看起来真的很好看,小姐,你的眼光和设计真厉害!”
离花月楼这么近,楼内没有人做过旗袍,看来还没有人能模仿她的设计,这就好办了,回府后,闲着没事,采儿就把花满楼需要更新的新曲和新歌写下来,还设计了很多样式的衣服,有自己穿的,也有花满楼的舞蹈服装。
“李大姐,能不能叫你们的老板玉娘和我见一次面,我想谈一谈有关衣服的想法,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这就跟老板说去。”说着就要走。
“小绿,拿20两给李大姐。”李大姐听了,很有修养的冲着采儿道了谢走了。
有了李大姐的添油加醋的描述,相信很快会吸引老板出现,采儿自信的想着。
果然,李大姐走了才一个时辰,小绿来报说玉娘来了。
玉娘走进来,恭敬地行了礼,采儿急忙迎上来,只见她一张鹅蛋脸,大眼睛顾盼有神,身量亦十分娇小,上身一件玫瑰紫缎子水红锦袄,绣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系一条粉霞锦绶藕丝缎裙,整个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十分娇艳,只是眼角的皱纹显示她的年龄不小了,比想象的年轻些。
采儿羡慕的说:“你就是玉娘,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家碧玉呢!你是怎么保养得如此好?有什么秘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