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小坞子还是小坞子,端坐在上等着柯诨所说之人的到来,手中的纸条早已焚在火中。
轻些!就两字却让我看出诸多门道。其一,他为何知晓我今早放了线引着众人遐想翠妃。其二,轻些,对认罪之人的惩罚轻些,还是……我不解的其他。
柯诨不简单,在我身边默默留了人,在其他人身边怎会不可呢,定是更加猖狂了吧。可,他的心意,我真的领了。
“娘娘,夜深了,您该歇了。”刘嬷嬷站在一旁唠叨。
“嬷嬷,本宫不喜背着主子做事之人,就算她行的言的都是为主子好。”小坞子一直行走在旁,任务其多,惟独刘嬷嬷今日休了闲假。
“娘娘。”她立刻跪了下来。还未让她起身,大门外小太监禀报之音咋响。
“皇后娘娘,请您为臣妾做主,臣妾刚回宫才得知这些狗奴才做了如此犯上之事,臣妾……。”翠妃的嗓门早从院子传了进来,她这是要搞的满城风雨嘛?
“翠妃,这里是训德宫,并非成府。小坞子,这三人便是那日袭击你与刘嬷嬷之人?”明知顾问。
翠妃立刻止了口,闭紧嘴站在原地。
“是,奴才念他们只是一时逮念,留着机会让他们自各认罪。”小坞子面露慰藉,宽宏大量道。
“这算是翠妃逼来?还是他们自各来呢?”翠妃的脸色青了许多,原比不上宴会上的鲜亮。
“臣妾,臣妾……”她哽咽了。
“若是翠妃逼来,此三人绝不可留,皆拖下去处死,免得翠妃如此伤心欲绝的来。”在心里娇笑面上装做震怒,而刘嬷嬷的脸色由青转为了紫。
“娘娘,皆是他们自愿请辞,若是他们不说,臣妾便不知此事。”她极力撇清。
“是吗?尔等三人是吗?”我厉声问道,三人皆一一点下头,重重的。
“这样便好,也可让本宫再次打心底相信翠妃如此贤淑之人对本宫是存了好心思的,而并非证据所显。”
话语更加嘲讽了起来,翠妃连忙跪下身,连连磕头表清白。
“娘娘,臣妾自是心里,眼里都是尊敬娘娘的。殊不知这三人竟存了逮心,想必心本就是黑的。”娇音再如何嗔怒都是惹人怜惜的,我闭眼轻叹。
“你回去吧,这三人就交与本宫处置了,只是,”睁开眼,双眼冷寒极尽。“月妃的身子虚弱,本宫不想她受外界所扰。”
“是,娘娘所言如是,臣妾亦不敢打扰月妹妹静养。”之前的气势不见了,这么一个懦弱的她,平常那么稳淑的她,到底哪个她是真?
自翠妃走后,三人跪在大厅之中未吐一语。并退左右,与他们这么耗着。时间慢慢过去,三人面色慢慢趋于青白,想必已是跪不住了。
“都起来吧,训德宫并非贼屋鼠艚,乃是悬着光明牌匾,说理地。”
惊讶,怪异的神色爬上他们的眸子,三个站起身,依旧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