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成缨顷刻从座位上跪下身。
“男儿有身好武艺固然是好,但好胜却是不智之举。如今,国泰民安,自然无须。本宫,此有一副对子,若是对出者,便是成缨之夫。你们看如何?”
“臣没有异议。”
“本王亦是。”
只剩豪戤的回答,他双目炯神望着我,竟是有股窒息感涌向我。
“臣没有异议,只是可否于臣子先对。”
“若是三人都对出,自然会有其他方法。若是两人对出,再做比试,若是一人对出,自然是成缨的夫君人选。将军无须顾忌前后。”
“好,开始如何?”豪戤看似满怀信心,他却不知此对我是为柯诨而出。
“父戊子,子戊子,父子戊子”念出口,柯诨也是大惊。但很快平复,等待轮到他的时间。
豪戤琢磨半天,终不解其意,摇头叹气。随即是莫清砚,不懂柯诨是故意礼让,还是其他?
“师司徒,徒司徒,师徒司徒”莫清砚果然对出。
而柯诨却看似无恙佩服的双手环握扬道:“恭喜莫大人了。”随即,不在吟对。他为何不对,十分不解的望着他,而他却闪躲着我的眼眸。莫清砚则一声不啃的坐着,大殿之中顿时冷清。
无奈之下,将目光重新放到成缨的身上,她的双眼竟已是通红一片,血丝斑斑的望着一处。那处人儿却是柯诨,到底柯诨与成缨之间有何羁绊,为何场面会变成如此?
“如今胜负已分,豪将军只当再选贤人,而五王爷竟马前失蹄,实在不该呀,只能道,王爷与成姑娘无缘。”心里万般气恼柯诨的隐瞒,更为在意的是我竟越来越看不透他。
“成姑娘。”不再看着低头思他的柯诨,柔声道:“莫大人,本宫明日便向皇上请旨赐婚。你们可有异议?”
这是我给的最后一个机会,若是不把握,那成缨的一生就这样被定下了。她的心到底许给了谁,谁又会成为她终生的错过?
“没有异议。”莫清砚没有做声,而成缨却开了口。“民女没有异议,莫大人乃是最好的夫君人选,民女怎会有异议。”成缨的话风轻云淡,但我似乎可以听见她掉落在心里的泪一样。这种莫名的感觉让我对她多了抹好感,她至始至终都只是牺牲品的存在,若是歪打正着得了幸福便可一辈子,若是睹错了一生,她能怪罪于谁?
“豪将军,五王爷,你们回吧。”豪戤于我来说,什么都不是。父亲不是死在他的刀下,他并非威胁到我。只是,他却是潭家不得不除去的祸害。我与他,便是敌。柯诨,我的幕后支持者,我的叔叔。他与我有千丝不断的恩情,我与他则是责任,他对犹如兄弟的潭煜的责任,对亲姐姐的责任。
“臣告辞。”豪戤气恼不已,他冷冷的望了眼成缨随即消失在大门前。而柯诨则是默默的离开了大殿,他没有看我一眼,没有看成缨一眼,甚至没有说只字半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