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大概是恼羞成怒了,是脸色青如石板,双手握两把泥鳅;眼睛冒绿血,双腿横叉,泥鳅往李瑞卿身上一抛,身影飞动,一把抓住李瑞卿的头发,一把抓住李瑞卿的领口,顺势拽到在地,飞起很气十足的脚尖就是死命地踢,专门踢李瑞卿的下身,“卖不出的贱货,踢成八朵梅花才对。”一边凶神恶煞地骂道。
李瑞卿毫无准备,没有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滚到在地上,只好双手抱住头,做最坏的抵抗。
“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偷汉子也不看看是偷谁的汉子,竟敢偷到老娘的脖子底下。怪不得我们家的人这几天觉不与我睡,话不与我说,动不动就是特码的长来特码的短,活活是人变成狗。原来是你在里面捣鬼。让你看看偷汉子的下场。”少妇是边打边骂,怒气响头。
“谁偷你们家的男人了?真是瞎了驴**了。”李瑞卿听见此话,心里是云团的滚动,火焰四起,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厉声骂道。
“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少妇见自己松手的空当,李瑞卿爬起来骂自己,心里的怒火再次点燃,熊熊燃烧,破口说道。
“那是我的男人。你妈的某某,问问他?是你偷了我的男人。”李瑞卿想起“小伙”说过的许多甜言蜜语,心里一阵阵的心志盎然,脱口说道。
“是我的男人。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少妇骂道。
“你妈的某某,是我的男人。”李瑞卿边说边扑了过去,与少妇扭打在一起,心里想起刚才的被突然袭击,血液就是扑腾扑腾。
再说“小伙”,龟缩在一边,哆哆嗦嗦,不知如何是好,眼见两个女人打在一起,见一个缝隙自己先逃跑了,管他什么的打架,不打自己就好。这就是爱玩女人的男人,真正出事的时候一走了之。
这件事情以后,李瑞卿一脚把“小伙”踢出门外,再不搭理,心想:“真******扫信,找来找去找了一个有妇之夫,差点害的老娘**,如果不是保护的好的话。那一次打架,被泼妇最后咬了一口,咬在手背上,现在都隐隐作痛。以后再不能做这样的傻事了,得瞄的准,问的明,知根知底,才可百战百胜。”
经过好长时间的观察,瞄准了张欣欣。
这一回改变了原来的思路。上一次的时候是瞄准,思考,下手;这一次是考察,思考,瞄准,下手。又想到了牛郎织女的故事,自己何不也来个仙女……。就是:
纤云弄巧,飞星传臭。
千里迢迢暗度。
瑞卿、欣欣一连手,
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鬼,佳期如灰,
忍顾跌跌撞撞鹊桥路。
两情若是蜜蜂时,
只盼花前月后。
这样的爱情才是特码的实实在在的爱情。真是“今日长缨在手,何法缚住苍龙?”谁能想到:日思夜想的毛鬼神竟然跑到“老母猪”妈妈这里,真是自己大显身手的好时机。
“来吧!欣欣哥,把你的拿手好戏拿出来,我们见识见识。”李瑞卿见该走的人都走了,冷不丁地说道。乱蓬蓬的头发经过细致一番的精心打扮以后,恢复到大姑娘的真真风采——眉清目秀,眼如铜光;发如嫩柳,脸似朝阳。
“没有拿手好戏,我只是来瞎玩玩。”张欣欣轻轻地倒吸一口冷气说道。心里想:“眼前的这个女孩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底细呢?难道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走漏了风声?不会这样的,自己是稳扎稳打,怎会败走麦城呢?可是她说出的话又是……?”
“还用我亲自说出来吗?”李瑞卿笑嘻嘻地盯着张欣欣说道。早就想与张欣欣锣对锣,鼓对鼓地说一回话了,没想到是在这一个场合。她盯住张欣欣的脸蛋不放,是在审判一个罪人?还是别有用心?全不是,盯住的不是一个罪人,而是自己“坏蜜桃上面的一个蚊子”。
“有什么话就只管说吧!又不是外人。看我们家的瑞卿对你……,你们是……?”妇联主任见女儿几天乱蓬蓬的头发终于梳理了一次,感觉张欣欣还是……。于是亲和地说道。
“我们是同学,老同学。”张欣欣随机应变地说道。
“妈,说什么呢?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是……”李瑞卿信口开河地说道。心想:“这个张欣欣,立马就能把妈妈的话圆个圆溜溜的,真是不简单的人物。看来我的眼光没有看错人。”
妇联主任一听,是大发雷霆。
李瑞卿究竟说了什么的话?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