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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凤涅同朱镇基两个正乐不可支,陡然间听身后传来那绵里藏针似笑非笑的声音,两人双双一震,彼此极快地对视一眼,便回过身来。

几乎是同时行礼,一个道:“臣妾参见陛下。”一个道:“臣弟见过皇兄。”

御花园中悄无声息多了的这位爷,自然正是朱玄澹了,一双厉害的眼睛扫了朱镇基一眼,又扫向凤涅:“免礼,倒不想朕的皇后同秦王相谈甚欢,不知在说些什么?”

凤涅面上笑意微微收敛了几分,却仍旧是笑眯眯地,略抬了头,道:“这个……说的是件好玩的事,只不过臣妾有些不便启齿。”

朱镇基在旁边听了,便又垂着头斜斜地瞪她一眼。

朱玄澹一挑眉:“不便启齿的?怎么秦王有些不便启齿之事会同皇后说吗?”他的目光从凤涅面上便转到朱镇基脸上。

被犀利的目光看着,朱镇基咽了口唾沫,面上倒是露出了货真价实的苦色:“皇兄……”

朱玄澹听着他三分撒娇般的口吻,甚是不适:“有话好生说!”

凤涅闻言,笑意便更盛了,手上悠闲地拢着猫儿毛,唯恐天下不乱般地道:“是啊王爷,您赶紧说吧……与其对本宫诉苦,倒不如对陛下坦诚些……”

朱镇基心头颤颤地,想道:“凤妮啊凤妮,你是不是插刀教的新一任教主啊……”

朱玄澹听了凤涅的话,却更是兴趣浓厚:“到底是什么?对朕坦诚些?”

朱镇基无奈,单膝跪倒在地:“皇兄,此事实在难以启齿……臣弟也不过是刚好遇到了皇嫂,故而才吐了几口苦水,怎么敢……敢再跟皇兄提呢。”

“你不说,朕便打你的板子。”朱玄澹道。

朱镇基身子一抖:“皇兄,上次已经打过了,万不能再打了!”就地往前,便抱住了朱玄澹的大腿,哀求地抬头望着他。

朱玄澹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往后一撤,却没能把他甩开,便道:“有话好好说就是了,这成何体统,快快放开!”

凤涅在一边上,见状就知道某人是懂她的示意了。便咳嗽了声,向着朱玄澹一行礼,道:“陛下,这是您兄弟们的事,臣妾不便在场,臣妾先请告退了。”

朱镇基抱着朱玄澹的大腿,百忙中扭头又瞪凤涅:好啊,每次她都如此,插完刀之后就要脚底抹油置身事外。

朱镇基忍不住一阵悲从中来:“皇嫂,好歹都是一家人,您也帮臣弟说一下情啊,上回皇兄一怒之下把臣弟打了一顿,这一次,您可万万不能袖手旁观啊。”

朱玄澹看看凤涅,又看看朱镇基道:“上回?”

凤涅假惺惺便叹道:“请陛下恕罪,方才三王爷说的那几句话,臣妾也是一知半解,正有些匪夷所思,觉得好笑,陛下就来了,要真的想知道内情,还得看三王爷自己说。”

朱玄澹便哼道:“镇基,你还不说吗?”

朱镇基无可奈何,垂头丧气道:“其实皇兄该知道了,就是上回……那件事。”

“哪件啊?”

“跟刘休明有点关系的那件……”

“放肆!”朱玄澹赫然明白过来,瞪向朱镇基道,“你还敢说!”

凤涅此刻便做望天状,且往旁边走开了一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朱镇基露出几分畏缩之意,双手可没闲着地抱着朱玄澹,感觉手底下那腿的力道,心里头不由悄然一动。

这功夫,朱玄澹便将他踢了开去,因为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便也没怎么用十分力。

季海同康嬷嬷等众人都在远处,季海自是个人精,早就叫众人退后不说,个个都也低着头,不敢乱瞄乱看。

朱镇基被“踹开”,却仍跪着,朱玄澹看看凤涅,又看他,喝道:“你这不孝没廉耻的东西,不思改过,反而把你那破事儿端出来再给皇后听,你到底存得什么心?是想让朕打死你不成?”

朱镇基低声道:“因为自打上回臣弟在皇嫂殿内冲撞了后……皇兄一直不许臣弟再近凤仪殿,臣弟也知道自己那时候的确是失了章法,也让皇嫂对臣弟有诸般误解,因此就总想好好地跟皇嫂解释解释……先前也见过皇嫂一次,然而臣弟总是觉得那件事……难以启齿的,就没说清楚,这回皇嫂同皇兄自中津回来,臣弟来探太后,同皇嫂不期而遇,臣弟便鼓足勇气,终于向皇嫂坦白了此事,免得皇嫂总是对臣弟心怀芥蒂……”

朱玄澹听他徐徐道来,还真有几分道理,便又看凤涅:“当真如此?”

凤涅悄声道:“正是,陛下方才来的时候,三王爷正说了些关于此事的不入流的笑话,臣妾一时忘形,就笑起来。”

朱玄澹一想,便有那么几分了然。

朱镇基道:“臣弟虽知道所做荒唐,然而臣弟心里也很苦啊……皇兄,臣弟一方面很是喜欢……那啥,比如刘休明又出京去了……”

朱玄澹一听这个,脸色便略黑几分。

朱镇基咳嗽了声,又道:“臣弟也知道皇兄不喜臣弟如此,因此臣弟也处处自律……于是就也不敢妄为,因此心中分外的苦……”

“够了。”朱玄澹喝了声,“你再多说一句,朕便再把你拉出去!”

朱镇基慌忙道:“皇兄,那臣弟就不说了,臣弟的本意就是让皇嫂释去心结……臣弟是用心良苦啊……”

凤涅不时地敲一敲边鼓,朱镇基便主唱两句,一唱一和,倒是恰到好处。

朱玄澹听了这番解释,也挑不出什么大错来,便只仍旧训斥朱镇基,只不过仍旧是那几句“丢了皇族颜面”“毫无羞耻”之类,倒也不提要打他了。

朱玄澹训斥了朱镇基一会儿,朱镇基也自乖乖地做痛心疾首状,又求道:“皇兄,臣弟虽然嘴上仍旧说说,不过是为了让皇嫂别总是记恨臣弟,其实于行为上臣弟还是极为检点的,除了少数几个人知道臣弟有这病……绝大多数良民百姓还是不知道的,请皇兄宽心。”

“住口!”朱玄澹皱着眉,“你还敢再说!既然已经同皇后说清楚了,那么就赶紧地滚出宫去吧!”

朱镇基眨巴着眼道:“皇兄,皇嫂对臣弟甚是同情,已经不记恨臣弟了,皇兄……也不要如此苛刻地对待臣弟好吗?”

凤涅在旁边看他又做出那种仰着头眼巴巴看人的模样……这幕表情若是在林见放的脸上,倒的确有些“楚楚可怜”的无辜之意,会让看的人心生怜惜地原谅她,但是如今却是在朱镇基的脸上……那副伪娘的表情,看的凤涅“惊艳不已”。

而朱玄澹一阵恶寒,恨不得把这败家不良子按在花丛里狠狠地揍上一顿。

朱玄澹把朱镇基踢出宫去,只觉御花园内清净许多,便叹了口气。

凤涅站在边上,见状问道:“陛下怎么了?是在忧国忧民吗?”

朱玄澹闻言,嘴角抽搐一下,便道:“忧国忧民……也忧眼前人。”

凤涅望天道:“三王爷已经出宫了,陛下可宽心些许。”

朱玄澹道:“唉,不要提他。”

凤涅见朱玄澹双眉微蹙,目光有些飘忽,显然是有烦心的事,然而以他的性子,恐怕这心思也并不在朱镇基身上。

凤涅垂眸望着怀中慵懒的小猫,便轻声道:“陛下回宫以来就甚是忙碌,要多留心身子啊。”

朱玄澹闻言,便转头看她:“小凤儿,朕……”

凤涅一笑:“想必陛下是来净心的,臣妾还是先告退吧。”

她便要行礼退后,朱玄澹探手,将她的手腕握住:“小凤儿。”

凤涅怀中的小猫受惊,顿时喵地一跳,从她怀中跃向地上,在花丛底下窜来窜去,便不见了踪影。

凤涅想去找那猫,却又被朱玄澹紧握着手,无奈回看他:“陛下还有何吩咐吗?”

朱玄澹对上她晶莹有光的清澈双眸,眼神几度变化,终于道:“没什么,……就如你所说,好歹是回来了……朕最近有些忙碌,又正当天气变化,节侯变幻,你在后宫也要多留心自己。”

凤涅心头一动,望着他的眼睛,自然知道这几句不仅是无关紧要的叮嘱而已,当下盈盈含笑,若无其事地行礼道:“臣妾遵命。”

朱玄澹这才松手,凤涅退后,康嬷嬷派了两个宫女去找猫儿,便陪着凤涅回了凤仪殿。

刚坐定了,康嬷嬷道:“娘娘,奴婢有一件事,必须要禀告娘娘。”

“何事?”

康嬷嬷面色颇有几分忐忑,将头垂着,道:“娘娘,昨儿咱们回来的晚,事情忙碌……今早上冷宫里的奴婢过来说……”

凤涅听她说到“冷宫”,心中陡然一跳,隐隐地有种不祥之感。果真,康嬷嬷继续说道:“那奴婢说,湄妃病重不治,在两天前去了……”

凤涅的手一颤,差点儿把桌上的一盏茶给扫落下来。镇定了一下心神,才道:“不是说,是小病吗?”声调虽然稳,但是听起来却极冷了。

康嬷嬷道:“好像是因为节气变化,旧疾复发又添新症候,便没救回来……”

凤涅皱着眉:“那么芳嫔她们呢?”

康嬷嬷急忙道:“娘娘放心,她们倒是好好地。”

凤涅寻思了会儿,点点头道:“此事你去跟子规说声,等他腿脚好的差不多了,让他细细过去打听打听。”

康嬷嬷领命。

接下来两日,凤涅都不曾见到朱玄澹的面儿,只不过宫内又发生了两件大事,头一件,便是威远侯家的二小姐谢霓,被封了妃,自从新帝登基,这是头一位入后宫便封妃的达官家贵女。

而另一件,则是平宁王府的郡主娘娘柴仪曲,被惠太后认作义女。

此日凤涅去拜见惠太后,便见郡主伺候在太后身边,凤涅见了礼,双双说了几句闲话,太后便问起中津之行。

这功夫就只能报喜不报忧,凤涅便道:“中津倒是个极好的地方,下次太后一定要去,这样臣妾等也才呆的安心。”

太后笑道:“那地方,先帝在的时候,也去过数次……的确是个避暑消闲的好去处,只不过天子不清闲,才去了这几日,便又被叫了回来。”

说到此,旁边的柴仪曲便道:“娘娘,妾听闻,范家的梅仙小姐不留神失足落了水?如今还昏迷着,不知真假?”

凤涅道:“是有这回事,目前陛下准她回府安歇呢。”

柴仪曲道:“可见这风光秀丽之地,也有些凶险在,似我这笨手笨脚地,还是留在太后身边最好。”

凤涅笑道:“郡主是个福大之人,何必忧心那些,不过郡主对太后一片孝心,倒是极难得的……”

两人缓缓说到此,太后面上也露出几分笑意,捻着佛珠,道:“她倒是个规矩的好孩子,只不过见清没有这个福气。”

凤涅便笑着垂眸,同柴仪曲对视一眼,柴仪曲便也垂了头。

太后又道:“对了皇后,前几日,有几位谏官对天子所说的话,你可也听说了?”

凤涅道:“臣妾略听说一二。”

太后道:“你是个懂事聪明之人,就不必我多说了……这些臣子,虽则有些逾矩,但终究也是为了天子好,都是忠心耿直之人,何况天子登基几年,都毫无子嗣消息,天子虽则青年正好,但想想到底是让人着急,也难怪他们疑心天子独宠。”

凤涅道:“太后明鉴,这些臣子的忠心臣妾自不敢怀疑,也不会有何微词,只不过陛下乃是个圣明君主,绝不会做出些无道之事的。”

“嗯……”太后点点头,“我对天子也很是放心的,只不过他虽则智慧,但……”

“太后有何顾虑?”

太后叹了口气,终究小声道:“天子聪明果敢,睿智天生,但……委实是有些太重‘情’了。”

凤涅心头一动,小声道:“太后的意思是……”旁边柴仪曲却悄悄地转了眸子看向惠太后。

“皇后你该明白,”太后波澜不惊道:“凡事太过,便容易适得其反,——自来我便知道天子对你是格外不同的,可是他宠爱虽是好事,但在外人眼里,对你,却又并非是好事。”

凤涅低头道:“臣妾明白了。”

太后道:“故而先前我说,你尽快地有个孩子出来,倒也可以封住那班人的嘴,让他们少说一些闲话了。……这就不必我多说了。”

凤涅慢慢回到了凤仪殿,一路上想着太后说的“孩子”,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安。

此时将要八月下旬,天气反复无常,时而秋凉,时而暑热不退,在凤仪殿内坐定了,大概是连日事多,又在太后处耽搁许久,只觉得口干舌燥,便想喝口凉的。

康嬷嬷力劝道:“娘娘的身子虚,不能总是喝凉的,怕受不住,何况入秋了,需要滋补。”便叫御膳房把早上炖着的汤水送来。

宫女思且在殿门口接了托盘,便小步送进来,康嬷嬷亲自端了献上,凤涅用调羹舀了两下,觉得温热,正要喝间,外头朱安靖自国子监回来,如一阵风般地冲进殿内。

凤涅见他回来,生怕他横冲直撞地,把汤洒了,便暂时放下。

这功夫,那只小黄猫便悄无声息进来,康嬷嬷一时没留心,小黄猫躬身一跳,便上了桌子,在那一碗汤旁边嗅来嗅去,喵喵地低声叫起来。

康嬷嬷一看,怕它撞翻了汤水,便急忙将它抱过去。

果真朱安靖匆匆见礼,而后便跳过来:“皇婶,我回来啦!”

这几日入了秋,他又不常在太阳底下晒,一张小脸儿养的白净起来,也不知是看常了还是他真的越长越出息了,竟有几分眉清目秀。

也是,朱玄澹跟朱镇基都是一流出色的容貌,同是皇族血脉,虽不曾亲眼见过大皇爷的容貌,但想想也知道差不到哪里去。

凤涅笑道:“一路又跑回来的?”一抬手,手指沾到他鼻尖的一星汗珠。

朱安靖嘿嘿笑道:“我就想着要早点回来见皇婶啦。”

凤涅看他跑的这样,便将桌上的汤碗取过来:“瞧你急的,是不是知道皇婶在喝好东西,所以赶紧地回来也吃一口啊。”说着,便舀动那调羹,慢慢地舀了一勺汤水。

朱安靖见状,便立刻“啊”了一声,乖乖地张开嘴等着吃。

康嬷嬷笑眯眯看着这一幕,她怀中的小猫仰着头,两只眼睛骨碌碌瞪得极大,声音微弱地冲着这边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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