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君煜承就是个麻烦,在搬入内院的第二个月的第二个星期,我终于意识到这一点。
我给他收拾了一个阿莫,又来一个二傻公主。对于这种把麻烦引进门的人来说,我只想对他说,咱别坑妹了成不?
在表面上看来,君煜承这个哥哥有钱有势,皮相生的也好,别人瞧着对妹妹也是一等一的好。
这不,他今天带我出来买东西了。
“妹子啊,你瞧这个花好看吗,好看哥哥给你买。”他依旧是笑的人畜无害,尖尖的虎牙显得他很好说话。
可谁能告诉我这朵萎了的菊花哪里好看了?
“好看好看。”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顺手从他手里接过花装模作样的戴在头上。
他很是满意的拍了拍我的肩拉着我去了另一家菊花店。
“喂喂,这位公子啊!还没给钱。”我撇头望了望身后那店主,嘴角抽了抽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铜板递给他。
谁知道那麻子店主嘴巴一撅“nonono十两银子。”
我擦,黑店,这破花还十两银子。
“你……”前面如玉的公子颇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我炸毛骂人的话顿时被迫吞进肚子里,乖乖的从口袋里掏出十两银子。
我就是十两银子吗,本姑娘有钱任性,哼。
哎,事情是这样子的。
话说,大帝都有个莎莎公主,她刁蛮任性却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妹妹,皇太后前些日子刚刚仙逝,老太太在咽气之前很是不放心她的女儿莎莎。
于是临死之前特地嘱咐她儿子,也就是当今圣上,让莎莎嫁的如玉郎君。
后面的事情也就是,我哥君煜承被夸的那叫一个人间人爱,花见花开。
那莎莎公主也是不知道从哪琢磨出自个爱上我哥了,然后就是一个劲的折腾。说是非君煜承不嫁。
圣上开始是拒绝的,这里嘛,就扯到了朝堂了,首先这君家对于圣上来说就是一个麻烦。
打个比方,有个人养了好多好多的狗来防隔壁的狼,有一只狗脱引而出骁勇善战,把隔壁的狼整的服服帖帖。
于是所有狗都听命于这只狗,这只狗就成了老大。
可是问题就来了,这个人他不知道这只狗会不会一直听命于他。
要是这只狗突然有一天不听他的了,那他自己也就危险了。
而如今,就是这么个状况,圣上并不信任君家。
君家权利太大,军权在手,再把这公主给嫁过去,就相当于对外宣布。
这是我亲家,他权利大着呢,我都怕他,你看这不我连我妹妹都被他拐走了。
可想而知那皇帝心里边是多么不乐意。
可是,再不乐意也拗不过那莎莎公主的暴脾气。
听闻那一阵子,整个皇宫鸡犬不宁,莎莎那是每个寝宫每个寝宫的折腾,夜夜不休,连饭也不吃,绝食。
“你不让我嫁我就闹,我还要闹得连我娘都知道。你虐待我你欺负我。”
这招狠啊,皇帝头疼的厉害,再不下圣旨自己妹妹小命都保不住了。
于是忍者心绞痛拟了道圣旨,然后莎莎就不折腾了,就来君府折腾我哥了。
咳咳,可是,天算地算不如人算,谁知道那个莎莎去了君府回来之后不乐意嫁了。皇帝也很为难啊,你说我连圣旨都下了,你这不折腾我吗?可是莎莎就是不愿意嫁。
皇帝就问她,你不乐意嫁你总得跟我说个为什么吧,我也好有个交代,你要是受欺负了我马上给你去拿人。
那莎莎拽着当今圣上的脖子,声色泪下的控诉自己是多么多么的爱自己的家,多么多么爱自己的祖国,多么多么爱自己的哥哥。
皇帝这么一听乐了,成你爱我爱祖国咱让你去和亲吧!为祖国人民做贡献嘛!
这回由不得莎莎任性了,再哭再闹再折腾也没用了,过几天就要被折腾去乌齐和亲。
本来这些事情大概是同我没什么关系的,就算是有那么一点点关系,也没人知道不是吗?
可是别人不知道,君煜承会不知道吗?抓着天花板的暗卫就把事情经过给整清楚了。我现在才知道,我们家的暗卫是蹲在屋顶上听墙角的。
我拿是一个悔啊,早知道就不出这一口气了,让她抽两鞭子走得了,就算以后嫁进来,我也不怕对付不了一弱智啊,只会给君煜承好看。
……
君煜承知道了整个事情经过,脸色很可怕,非常可怕超级可怕。
比我说他是喜欢男的都还要可怕,我想的话简直就跟我说的那个血腥残暴吃人练功的大魔头一个样子。
“那个啥,哥,我是为你好,你看那个莎莎公主不是不嫁你了吗?世界也不是清静美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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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的武功第二层还没有练好,第两千八百九十三个人?你是想被清蒸红烧还是水煮?”
我嘴角抽了抽,一阵恶寒。
“哥~我也是为了你好,谁不知道你武功天下第一,是靠自己勤奋日积月累来的。”
“恩,红烧怎么样,给你沾点酱油?”
“哥,咱能别提这事了吗?”
“那你要不要去看看公主?”
我果断缴械投降“哥,我错了,你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朝我微微一笑,“好。”
然后,我就陷入他的魔爪当中了。
他让我伺候他,在公主走之前都是。
就只有四个要求,一,得穿男装。二、要我往东就不能往西。三、不能脱离他的视线范围,四、未经允许脱离实现或者是不听命令按心情加天数。
我当然尽全力的抵抗这种不平等条约了,可是显然没有什么卵用。
他其实并不要求我伺候他什么,他连喝水的事都给我省了。
可是他就是个麻烦,烂桃花太多,太多太多了。
我带着小菊花,费劲的挪着步子,才片刻没有跟上。
他就被女子给隔绝到一边去了。
望着他身边围着的一圈又一圈女子,我有一种我哥很帅的自豪感,却又有一种麻烦又来了的矛盾第六感。
果不其然,那边两个又打起来了。
“这长得像君朗的男子明明是我先看上的!”
“明明是我!”
……
哎,又扯起来了,一群白痴,他就是君朗啊蠢货。君煜承无奈的朝我笑笑,我趁她们不注意偷偷在手上用了点力,推开前面把我隔住的人,从缝隙里一把抓过君煜承就是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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