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好色之徒,见美娘子倾心相待,哪有不顺从的道理。伸手就给我解了绳子,油腻腻的大手还趁机在我身上揩了揩油。
我见他眼神发沉暗道不妙,也不知自己是被下的什么药,不仅没有清醒的感觉身上被摸的地方居然发烫。见他像是要把整个肥嘟嘟得身往我身上压的架势,头疼不已。
“咳咳咳。”我咳嗽两声,把自个脸蛋憋得通红,朝他虚弱的闭了闭眼睛。然后趁机活动活动手脚,发现就算绳子解开也依旧是软绵绵没办法使力,不禁有些绝望。
正当我无计可施,打算抱着没有力气也要拼一拼的时候。
“嘎吱”一声房门开了。我似乎听到有人进来了,并且迅速地把门带上了。
那猪头少爷被人破坏了好事,肥嘟嘟的身子一抖侧过头就准备破口大骂,却连嘴都来不及张开就被人点了昏睡穴倒在一边了。我见来人武功高深莫测,禁不住有些发寒,我没有被下药时也定是打不赢他的。
我好奇的抬头打量来人的模样,仅是一撇便让我挪不开视线。
他身材欣长,五官精致却少了女子的柔美多了几分刚毅,一双眼睛生的颇为漂亮,他直勾勾地望着我,似乎能看透人心似得。我觉得他有些眼熟,特别是他那一身深黄色的长袍。
他迅速并且不费摧毁之力得扛起地上的猪头塞进塌下。
我并不惊讶他的力气而是比较担心这塌下,装的下这么多肉吗?正当我想得出神时,他朝我走过来迅速便脱下了深黄色的长袍,只剩下一件白色里衣,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
来不及惊呼,被他用嘴封住了唇,他的唇瓣凉凉的,柔软的舌尖轻轻勾勒着我的唇形。我望着他得眼睛,发现里边竟然清澈得出人意料,没有半分意乱情迷,反而是我粉红爬满了全身。
他的吻清淡却似乎火苗般点燃了我的全身。浑身发烫的厉害,烧得剩下最后几分的理智也全无,伸出双手便圈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头青涩的回应他。意乱情迷之际也不知不觉的被他脱了外衣。
门外突然异常的安静,赫然是官兵在一个房一个房挨个的搜人,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我回神片刻,想起正同面前少年做的事情,顿时明白他在做什么。他借我躲官兵?
我身子僵硬片刻,脑袋开始一阵阵眩晕。只觉得眼前有个特别特别漂亮的少年正同我亲近。浑身发热,感觉身子空虚不已,却并不知道除了这一下下一步该做一些什么。
我靠着本年渐渐松开双手,伸出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边接触到他的肌肤,然后顺着他的腰际一点点朝着小腹往下滑。压在我身上的人身子轻轻一震,危险的眯起眼睛望着我。我有点心虚的偏开了头,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掌心接触的皮肤冰冰凉凉得舒服到了极点。他似是惩罚般又吻了上来,这次毫无温柔可言,粗鲁的过分。
在意识仅剩最后一丝的时候,突然觉着自己好像把自己坑了。
他唇冰冰凉凉舒服极了,我全无意识的同他在三尺宽的软榻上忘我的拥吻着。
官兵来到房间,先是不以为然地看了看床上接近赤身果体的激情大戏,抱着非礼勿视得想法,偏了头仔仔细细地搜了一通。又不小心瞟见床上的少年的眉眼,琢磨着有些眼熟。仔细一想,是将军府的大少爷,顿觉得罪了大人物,匆匆忙忙逃也似的走了,还体贴得给带上了门。
我意识全无,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似乎处在一个大火炉里,里面热的不得了。我闭着眼睛拼命找寻冰凉的物体给自己降温,似乎是找到了,可是后来那冰凉的东西又不见了,心想定是我给弄丢了。我跟自己生了好久的气,到最后却只感觉整个人被扔进了水里。
谁这么坏,把我丢在大火炉里,不给我冰凉的东西降温就算了,还要把我扔在水里煮熟。我又想到自己这么大了除了三娘之外连个疼我的人都找不到了,还要就这样死了,没出息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后来的后来哭的太累太累了,便在水中沉沉的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我并不熟悉的床上,盖着一张软软的云被。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放着的沾了水的脸帕,拿了下来。渴的厉害,下意识得就打算自己下了榻找水喝。
浑身上下都特别的难受,尤其是嗓子火辣辣的疼。从小到大我身体就特别的好连发烧感冒这种小病都很少生。而如今浑身发热,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的厉害,就知道自己一定病得很严重。
刚刚迈出腿,便后悔了,按照我现在的力气能稳稳的站在地上才怪。
“咚!”我整个身子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我坐在地上,揉了揉头,接着便是一阵止不住的咳嗽,喉咙被扯着撕心裂肺得疼。
听到门口脚步声渐进,不一会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人。
“叮!”我坐在地上淡定的看着一个丫鬟打扮模样的女孩,碰洒了的装茶的茶杯掉到地上碎了一地,目瞪口呆得望着我。
“小姐?你怎么躺地上。。”
我打断她无奈地说“我说你能不能先把我扶起来?”意料之中自己原本还算好听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她点了点头,走过来把我扶到榻上。又体贴得给我盖上了被子。
我打量了下四周,又想到昨天被拐走发生的事情,见她唤我“小姐”心想定是被后来那个模样俊俏的少年花钱买去做了小妾,心里不禁有些难受。
等在这里把病养好了,就逃走好了。那个少年武功虽说不错,可是我要是趁他不被之时逃跑还是可以的。
我让她帮我端了杯温水,没让她喂我,抚着杯沿自己喝了。润了润干涩的喉咙问道:“这里是哪里?”
她先是一愣,似是不解我为何会这么问,却也答道:“将军府。”
“咳咳咳咳”将军府?一口水没有来得及吞下去,呛到了,她急急忙忙得扶我坐起来替我顺了顺背。
我内心已是说不出的震惊。不是吧!我被卖到自己家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