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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惑奸谗抄检大观园矢孤介杜绝宁国府(1)

话说平儿听迎春说了,正自好笑,忽见宝玉也来了。原来管厨房柳家媳妇之妹,也因放头开赌得了不是。这园中有素与柳家不睦的,便又告出柳家来,说他和他妹子是伙计,虽然他妹子出名,其实赚了钱两个人平分,因此凤姐要治柳家之罪。那柳家的因得此信,便慌了手脚,因思素与怡红院人最为深厚,故走来悄悄的央求晴雯、金星玻璃等人。金星玻璃告诉了宝玉。宝玉因思内中迎春之乳母也现有此罪,不若来约同迎春讨情,比自己独去单为柳家的说情又更妥当,故此前来。忽见许多人在此,见他来时,都问:“你的病可好了?跑来作什么?”宝玉不便说出讨情一事,只说:“来看二姐姐。”

当下众人也不在意,且说些闲话。

平儿便出去办累丝金凤一事。那王住儿媳妇紧跟在后,口内百般央求,只说:“姑娘好歹口内超生,我横竖去赎了来。”

平儿笑道:“你迟也是赎,早也是赎,既有今日,何必当初?你的意思得过去就过去了。既是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告人,趁早去赎了来,交与我送去,我一字不提。”王住儿媳妇听说,方放下心来,就拜谢,又说:“姑娘自去贵干,我赶着拿了来,先回了姑娘,再送去。如何?”平儿道:“赶晚不来,可别怨我。”

说毕,二人方分路各自散了。

平儿到房,凤姐问他:“三姑娘叫你作什么?”平儿笑道:“三姑娘怕奶奶生气,叫我劝着奶奶些,问奶奶这两天可吃些什么。”凤姐笑道:“倒是他还记挂着我。刚才又出来了一件事:有人来告柳二媳妇和他妹子通同开局,凡妹子所为,都是他作主。我想家人媳妇如此,也是常事;况且你素日又劝我‘多一事不如省一事’

,并可以闲一闲心,自己保养保养也是好的。我因听不进去,果然应了此话,先把太太得罪了,而且自己反赚了一场病。如今我也看破了,随他们闹去罢,横竖还有许多人呢!

我白操一会子心,倒惹的万人咒骂!我且养病要紧,便是好了,我也作个好好先生,得乐且乐,得笑且笑,一概是非都凭他们去罢。所以我只答应着知道了,也不在我心上。”平儿笑道:“奶奶果然如此,便是我们的造化。”

一语未了,只见贾琏进来,拍手叹气道:“好好的又生事!前儿我和鸳鸯借当,那边太太又怎么知道了?才刚太太叫过我去,叫我不管那里先迁挪二百银子,做八月十五日节间使用。我回:‘没处迁挪。’太太就说:‘你没有钱,就有地方迁挪。我白和你商量,你就搪塞我。你就说没地方,前儿一千银子的当是那里的?连老太太的东西你都有神通弄出来,这会子二百银子,你就这样?幸亏我没和别人说去!’我就总没有言语。但我想太太分明不短,何苦来要寻事、奈何人?”凤姐儿道:“那日并没一个外人,但晚上送过来时,有谁在这里来着?”平儿听了,也细想那日有谁在此。想了半日,笑道:“是了。那日说话时没一个外人,但晚上送东西来的时节,老太太那边傻大姐的娘也可巧来送浆洗衣服。他在下房里坐了一会子,见一大箱子东西,自然要问,必是小丫头们不知道,说了出来,也未可知。”因此便唤了几个小丫头来,问:“那日是谁告诉呆大姐的娘的?”众小丫头慌了,都跪下赌咒发誓,说;“自来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有人凡问什么,都答应不知道。这事如何敢多说?”

凤姐向贾琏道:“倒别委屈了他们。

如今且把这事靠后,且把太太打发了去要紧。宁可咱们短些,又别讨没意思。”因叫平儿:“把我的金项圈拿来,且去暂押二百银子来,送去完事。”贾琏道:“越性多押二百,咱们也要使呢。”凤姐道:“很不必,我没处使钱。这一去还不知指着那一项赎呢!”平儿拿去,吩咐一个人,唤了旺儿媳妇来领去。不一时,拿了银子来,贾琏亲自送去。不在话下。

这里凤姐和平儿猜疑,终是谁人走的风声?竟拟不出人来。凤姐儿又道:“知道这事还是小事,怕的是小人趁便又造蜚言,生出别的事来。就算都不打紧,那边正和鸳鸯结下仇了,如今听得他私自借给琏二爷东西,那起小人眼馋肚饱,连没缝儿的鸡蛋还要下蛆呢,如今有了这个因由,恐怕又造出些没天理的话来,也定不得。

在你琏二爷还无妨,只是鸳鸯正经女孩儿,带累了他受屈,岂不是咱们的原故?”

平儿笑道:“这也无妨。鸳鸯借东西看的是奶奶,并不为的是二爷。一则鸳鸯虽应名是他私情,其实他是回过老太太的。老太太因怕孙男弟女多,这个也借,那个也要,到跟前撒个娇儿,和谁要去?因此只装不知道。纵闹了出来,究竟那也无碍。”凤姐儿道:“理固如此。只是你我是知道的,那不知道的,焉得不生疑呢?”

一语未了,人报:“太太来了。”凤姐听了诧异,不知为什么事情。平儿等忙迎出来。只见王夫人气色更变,只扶着一个贴己的小丫头走来,一语不发,走至里间坐下。凤姐忙奉茶,因陪笑说:“太太今日高兴,到这里逛逛。”王夫人喝命:“平儿出去!”平儿见了这般,着慌,不知怎么样了,忙应了一声,带着众小丫头一齐出去,在房门外站住,越性将房门掩了,自己坐在台矶上,所有的人,一个不许进去。

凤姐也着了慌,不知有何等事。

只见王夫人含着泪,从袖内掷出一个香袋子来,说:“你瞧瞧!”凤姐忙拾起一看,见是十锦春意香袋,也吓了一跳,忙问:

“太太从那里得来的?”王夫人见问,越发泪如雨下,颤声说道:“我从那里得来?我天天坐在井里呢!拿你当个细心人,所以我才偷个空儿,谁知你也和我一样。这样的东西,大天白日摆在园里山石上,被老太太的丫头拾着。不亏你婆婆遇见,早已送到老太太跟前去了!我且问你,这个东西如何遗在那里来着?”

凤姐听得,也更了颜色,忙问:“太太怎知是我的?”王夫人又哭又叹,说道:

“你反问我!你想,一家子除了你们小夫小妻,馀者老婆子们,要这个何用?

再女孩子们是从那里得来?自然是那琏儿不长进,下流种子那里弄来;你们又和气,当作一件顽意儿——年轻人,儿女闺房私意是有的。你还和我赖!幸而园内上下人还不解事,尚未拣得;倘或丫头们拣着,你姊妹看见,这还了得!不然,有那小丫头们拣着,出去说是园内拣着的,外人知道,这性命、脸面要也不要?”

凤姐听说,又急又愧,登时紫涨了面皮,便依炕沿双膝跪下,也含泪诉道:“太太说的固然有理,我也不敢辩我并无这样的东西;但其中还要求太太细详其理:那香袋是外头雇工仿着内工绣的,带子、穗子一概是市卖货。我便年轻,不尊重些,也不要这劳什子,自然都是好些的。此其一。二者这东西也不是常带着的,我纵有,也只好在家里,焉肯带在身上往各处去?况且又往园子里去,个个姊妹我们都肯拉拉扯扯,倘或露出来,不但在姊妹前,就是奴才看见,我有什么意思?我就年轻不尊重,亦不能糊涂至此。三则论主子里头,我是年轻媳妇,算起奴才们来,比我更年轻的又不止一个人;况且他们也常进园,晚间各人家去,焉知不是他们身上的?四则除我常在园里之外,还有那边太太常带过几个小姨娘来,比如嫣红、翠云等人,皆系年轻侍妾,他们更该有这个了;还有那边珍大嫂子,他不算甚老,他也常带过佩凤等人来,焉知又不是他们的?五则园内丫头太多,保的住个个都是正经的不成?也有年纪大些的,知道了人事,或者一时半刻,人查问不到,偷着出去;或借着因由,同二门上小幺儿们打牙犯嘴,外头得了来的,也未可知。如今不但我没此事,就连平儿我也可以下保的。太太请细想。”

王夫人听了这一席话大近情理,因叹道:“你起来。我也知道你是大家小姐出身,焉得轻薄至此?不过我气急了,拿了话激你。但如今却怎么处?你婆婆才打发人封了这个给我瞧,说是前日从傻大姐手里得的。把我气了个死!”凤姐道:“太太快别生气!若被众人觉察了,保不定老太太不知道。且平心静气暗暗访察,才得确实;纵然访不着,外人也不能知道,这叫作‘胳膊折在袖内’

。如今惟有趁着赌钱的因由革了许多的人这空儿,把周瑞媳妇、旺儿媳妇等四五个贴近不能走话的人安插在园里,以查赌为由。再如今各处的丫头也太多了,保不住人大心大,生事作耗,等闹出事来,反悔之不及。如今若无故裁革,不但姑娘们委屈烦恼,就连太太和我也过不去。不如趁此机会,以后凡年纪大些的,或有些咬牙难缠的,拿个错儿撵出去配了人。一则保得住没有别的事,二则也可省些用度。太太想我这话如何?”王夫人叹道:“你说的何尝不是?

但从公细想,你这几个姊妹也甚可怜了!也不用远比,只说如今你林妹妹的母亲,未出阁时,是何等的娇生惯养!是何等的金尊玉贵来着!那才像个千金小姐的体统。如今这几个姊妹,不过比别人家的丫头略强些罢了,通共每人只有两三个丫头像个人样,馀者纵有四五个小丫头子,竟是庙里的小鬼!如今还要裁革了去,不但我于心不忍,只怕老太太未必就依。虽然艰难,难不至此。我虽没受过大荣华富贵,比你们是强的。如今我宁可自己省些,别委屈了他们。以后要省俭,先从我来倒使的。如今且叫人传了周瑞家的等人进来,就吩咐他们快快暗地访拿这事,要紧!”凤姐听了,即唤平儿进来,吩咐出去。

一时,周瑞家的与吴兴家的、郑华家的、来旺家的、来喜家的现在五家陪房进来,馀者皆在南方各有执事。

王夫人正嫌人少,不能详细勘察,忽见邢夫人的陪房王善保家的走来——方才正是他送香囊来的。王夫人向来看视邢夫人之得力心腹人等原无二意,今见他来打听此事,十分关切,便向他说:“你去回了太太,也进园内照管照管,不比别人又强些?”这王善保家的正因素日进园去,那些丫鬟们不大趋奉他,他心里大不自在,要寻他们的故事又寻不着,恰好生出这事来,以为得了把柄;又听王夫人委托,正撞在心坎上,说:“这个容易。不是奴才多话,论理这是该早严紧的。太太也不大往园里去,这些女孩子们一个个倒像受了封诰是的,他们就成了千金小姐了,闹下天来,谁敢哼一声儿?不然,就调唆姑娘的丫头们,说欺负了姑娘们了,谁还耽得起?”王夫人道:“这也有的常情,跟姑娘的丫头原比别的娇贵些。你们该劝他们。连主子们的姑娘不教导尚且不堪,何况他们!”王善保家的道:“别的都还罢了。太太不知道,一个宝玉屋里的晴雯,那丫头仗着他生的模样儿比别人标致些,又生了一张巧嘴,天天打扮的像个西施的样子,在人跟前能说惯道,掐尖要强,一句话不投机,他就立起两个骚眼睛来骂人,妖妖调调妖妖调调:外相妖冶举止轻浮的样子,大不成个体统!”

王夫人听了这话,猛然触动往事,便问凤姐道:“上次我们跟了老太太进园逛去,有一个水蛇腰、削肩膀、眉眼又有些像你林妹妹的,正在那里骂小丫头。我的心里很看不上那狂样子,因同老太太走,我不曾说得,后来要问是谁,又偏忘了。今日对了坎儿,这丫头想必就是他了。”凤姐道:“若论这些丫头们,共总比起来,却是晴雯生得好。论举止言语,他原有些轻薄。方才太太说的倒很像他,我也忘了那日的事,不敢乱说。”王善保家的便道:“不用这样,此刻不难叫了他来,太太瞧瞧!”王夫人道:“宝玉房里常见我的只有袭人、麝月,这两个笨笨的倒好。若有这个,他自然不敢来见我的。我一生最嫌这样人!况且又生出这个事来。好好的一个宝玉,倘或叫这样蹄子勾引坏了,那还了得!”因叫自己的丫头来,吩咐他:“到园里去,只说我说有话问他们,留下袭人、麝月伏侍宝玉,不必来,有一个晴雯最伶俐,叫他即刻快来!你不许和他说什么。”

小丫头子答应了。

走入怡红院,正值晴雯身上不自在,睡中觉才起来,正发闷,听如此说,只得答应了。他们素日这些丫鬟们都知道王夫人最嫌调妆艳服、语薄言轻者,故晴雯不敢出头。今因连日不自在,并没十分妆饰,自为无碍。及到了凤姐房中,王夫人一见他钗亸鬓松、衫垂带褪,有春睡、捧心之遗风;而且形容面貌恰是上次见的那人,不觉勾起方才的火来。王夫人原是天真烂漫之人,喜怒出于心臆,不比那些饰词掩意之人,今既真怒攻心,又勾起往事,便冷笑道:

“好个美人!真像个病西施了!你天天作这轻狂样儿给谁看?你干的事,打量我不知道呢!我且放着你,自然明儿揭你的皮!宝玉今日可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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