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媛媛想掐她脖子,谢萱又不是软包子,怎么可能任由她摆布,娇小的身体灵活的一动,就躲开了女人的九阴白骨爪。
女人的嫉妒心,还真是可怕。
谢萱作势后怕地拍了拍胸口,狡黠的双眸如星光闪烁:“他既然叫夏廷,名字不拿来唤,那干嘛取名字。”
何媛媛扑倒在床边,被自家丫鬟扶起来,如同鬼魅的声音包含着诡秘的笑:“你也得意不了多久,到时候等夏大哥腻了,我一定让你好好尝尝我的手段。”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想来她这丫鬟也没少跟着她的主子为虎作伥。
“媛媛小姐,主人得知消息定然很快就会过来,我们还是先离开为好。”何媛媛这丫鬟比何媛媛这个主人有头脑多了,既然主人千里迢迢都要带回这位郡主,一定十分在意,在这种紧要关头,她们何必做出让主子不快的事情,倒不如等这小郡主失宠时,想怎么处理都行。
何媛媛显然也是跟她想到一处去了,掩去眼底的愤恨与嫉妒,她不能再冲动行事了,上次只不过杀害了夏大哥当日最为宠爱的一个青楼女子,夏大哥竟然下狠手毁了她半边容貌,若是这次再来,夏大哥定然不会再任由她跟在他的身边了。
想到这里,何媛媛只能咬了咬牙:“我们走。”连狠话都不放了,直接推门离开了。
所以说,这位姑娘到底是来干嘛的?
找存在感?
谢萱摸了摸鼻子,再想到这位何媛媛口中的夏廷,不由得柳眉一颦,唤出了血罗刹。
只见须臾功夫,一个朦胧的虚影就出现在了谢萱面前。
这个虚影正是谢萱口口声声称呼的小血,是一位明显比谢萱年长许多的年轻而貌美的姑娘,若是眉眼之间没有那么多的戾起,就更为柔美可亲了些。
“不是早就说过,没有要事不许用这种法子将我唤出来吗?以你现在的功力,是想跟上辈子一样英年早逝吗?”血罗刹一出来就嘴不饶人,只不过谢萱却早已习惯,知道她是为自己的身体着想。
“呼!我没事。”白皙的小手拂去脸上的虚汗,谢萱的本就如玉的肌肤此时更为透明而盈透:“抱歉啦!你本来还说要闭关的,却硬是把你给叫出来。”
“别说废话,现在是什么情况。”血罗刹跟她又不是才相处了一天两天,哪会不了解这货,嘴里说得再好听,实际上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比谁都多。
谢萱摸了摸小脑袋,笑得傻兮兮的:“我觉得这次我们可能会钓上条大鱼。“
”什么意思。“
谢萱正欲开口,门缝处一道红雾就钻了回来,正是红莲。
“主人,我们得赶紧跑,这地方诡秘得很,小爷发现这地方被一个男人下了血咒,还布置了一个祭坛,若是集齐了八十一名童男童女的鲜血再加上轮回盘,就是活脱脱的逆转时间的咒术。你可不能去当那个祭品,会死人的。”小红蛇一进来,噼里啪啦就爆出了一大串信息,听得谢萱一阵头晕。
“慢点说,什么血咒。”血罗刹可比谢萱有见识多了,只见她一身怪异的短衫服饰,玲珑性感的身材一览无遗,让人鼻血直流。
“啊!什么鬼。”红莲还没有见过血罗刹现形,这次一见,直接闪瞎双眼:“你这女人怎么不穿衣服。”
谢萱看了血罗刹一眼,说实话,她也是很久才适应了小血这种不伦不类的穿着。
“我没穿衣服?”血罗刹冷笑,并不觉得自己紧身短裤有什么不对,要怪只能怪这些古人没有见识,不懂欣赏。
“小血别气,红莲只是不懂欣赏,你别跟它一般见识。”谢萱连忙熄火,小血生气起来可是十分可怕的,她可不想体会。
“你先说什么血咒。”谢萱这边安抚,那边就让红莲继续先前被打断的话。
“哎呀,其实小爷也只是知道一点,反正我们赶紧跑路,别逗留了。”红莲扭头不去看血罗刹,仿佛那里完全不堪入目,小身子扭得就跟麻花一样。
虽然红莲透露的不多,但是血罗刹倒是仿佛知道了什么,一脸的高深莫测,过了差不多一刻钟,摆手道:“不准离开,留在这里搞清楚情况,若是一切真如我所想的,那么……”她就能肯定一件事的真相了。
“什么?不离开。”红莲的尖叫都能突破云霄了:“你怎么能怂恿小爷的主人明知危险还往上冲,这不是送死吗?”
嗯!嗯!
谢萱心底认同的直点头,但面上却不敢透露丝毫,反而一脸正色。
“你反对?”血罗刹完全不甩它,只是淡淡地扫了谢萱一眼。
“没有,没有,你说的都对,而且我也想说,这个夏廷挺不对劲的,一定好搞清楚情况。”谢萱面色一凝,用力抹去心中退缩想法,义正言辞:“我刚刚不还说这次钓上了大鱼吗?就是想明白了,夏廷背后肯定有什么猫腻,而且跟本郡主息息相关。”
这个答案总算正式安抚了血罗刹,可是血罗刹却突然脸色大变,大喝了一声:“什么人。”
话音刚落,就见她身形飘忽,如同鬼魅一般从房外拉拽了一个人进来。
谢萱机灵上前关上房门,这才有功夫去看这位偷听的外人。
“云弃?”他不是回去吗?怎么又跟上来了。
难道是良心不安,来救她的?谢萱蹲在地上,灵气比人的双眸一眨一眨的,显得十分动人。
只是此时的云弃却心中惊骇莫名,沉静的双眼紧紧盯着不知用何方法禁锢住他的虚影。
“你又是何人?”他分别看向谢萱跟虚影,还要加上飘忽在空中的小红蛇,心底像是被汹涌的海水拍岸,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他就说这位郡主身上有古怪,让主子远离她,果真是对的。
“啊,被发现了,怎么办。”谢萱一脸无辜地询问面无表情的血罗刹。
“很简单,杀了便是。“血罗刹的回答也很是简洁,就好像杀一个人就跟吃饭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