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向红鸟走去,嘴上说着一些恭维的话,特别是金衣人,将红鸟夸的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红鸟缓缓落下,化作一个红衣女子,美如天仙。
“不愧是雀儿,一下子就能成神,比起两个有着神兽身份却修行不比一个人类修行的快。”青龙一阵鄙夷。
“破青龙,你自己喜欢朱雀就罢了,还把我们拖进来受罪!要不要脸?”白虎怒道。
“就是,你有本事跟我们两个打一架,要不然就闭嘴。”玄武不满道。
“你们……”青龙刚想开口,就被朱雀打断:“你们都闭嘴,吵死了,这样吵还像神兽吗,简直就是一帮黄口小儿。”
“朱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又关我的事了?”白虎囔囔道。
朱雀瞥了他一眼就走了,青龙快步跟上,也瞥了他一眼,玄武也跟上去,也跟着撇了他一眼,留下白虎在吼:“我招谁惹谁了,这一个个都这样,我本来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个人进食,连别个衣服都没碰到就赶来了,这不公平!”
远处传来一声:“活该!一天天经想到吃人。”白虎怒道:“青龙,我可是老虎也,老虎!不吃人吃什么?”
洛阳
皇宫(圣后登基后迁都洛阳)
一个身穿皇服的女人坐在龙椅上,她的脸被珠帘遮住,她的手上正拿着一纸文书,殿下几名大臣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喑鸣则山岳崩颓,叱咤则风云变色。以此制故,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公等或居汉地,或协周亲,或膺重寄于话言,或受顾命于宣室,言犹在耳,忠岂忘心?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谁托?”女人读到这里顿了顿,“请看今日之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女人将文书揉成一团,声音因为生气而有些颤抖:“好!很好!妙!妙才!”女人看向殿下匍匐的一群人问道:“此文何人所作?”
一名白发苍苍的大臣颤声答道:“禀皇上,此乃骆宾王所作。”女人笑道:“如此人才,却流落不用,这是你们宰相的过失啊!”一名大臣磕头道:“此乃臣之罪过,请皇上责罚。”“责罚,这是责罚能解决的吗?”女人摇摇头,“罢,罢,朕先不追究你的过错,左玉钤卫大将军李孝逸、李知十、马敬臣接旨!”三人说道:“臣接旨。”“令汝等率本部军马三十万,即刻前去讨贼,不得有误。”女人冷声道,“臣接旨。”三人恭敬道。
女人依靠在龙椅上,嘴角勾出一丝弧度,骆宾王呀骆宾王,你真是个人才呀,朕还真想见见你,倒是你们这帮人别让朕失望了。
圣后的檄文传遍了天下,徐敬业的祖父的官职被夺回,祖坟被挖,气的徐敬业大骂圣后,然后一怒之下全军进军,徐敬业的大军很快与圣后的大军对峙起来,双方冲杀几次过后,谁都没捡到便宜。
军营
黑色的带甲军士笔直的站立在元帅大营两旁,一阵肃杀之气。
“敌军不仅有数十万大军,还有十余名五境以上的强者,这几次战斗我们没有吃到什么好果子呀!”李孝逸说道。
“元帅,依我之见不如先派出强者斩杀这十几名五境以上高手,然后再一举攻破敌军。”马敬臣说道。
“可我军并无多少强者,这样一来不是徒增伤亡?”李知十叹道,“况且敌方有魏思温这个军师,了无失算,这仗如何打?”
“我听闻这徐敬业也不是什么有才能的人,对于魏思温也不是完全的信任,这样的人不足为虑,倒不如用计离间这两人的关系,然后再想对策。”一名全身隐藏在黑暗中的人说道。
“圣使此计甚妙,不如暂且如此。”李孝逸赞同道,于是几人达成统一。
叛军大营
“近日我军并未大胜,这样对我军的战斗十分不利,这可如何是好?”徐敬业冷声问道。
“明公以匡复为辞,宜率大众鼓行而进,直指洛阳,则天下知公志在勤王,四面响应矣。”魏思温上前说道。
“万万不可!如今进军不若守金陵,金陵有王气,且大江天险,是以为固,不知先取常、润,为定霸之基。然后北向以图中原,进无不利,退有所归,此良策也。”一名武将站出说道。
“薛仲璋,你休得胡言乱语!如今我军战斗已久,士气早已消失,我军急需一场大胜,若退守金陵,我军必败,若进军洛阳,山东豪杰麦饭为粮,伸锄为兵,以俟南军之至。不乘此势而立大功,乃更蓄缩自谋巢穴,远近闻之,其谁不解体!”魏思温喝到。
“罢罢罢,今日之事休提,我等还是先回金陵为好,如今军无斗志,如何进军洛阳?”徐敬业摆摆手说道。
“可……”魏思温想要再谏,徐敬业却说:“大家先下去吧,我意已决无需多说。”魏思温恼怒的走出账外。
“魏思温呀魏思温,你到底有几分帮我?”徐敬业拿起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
周军大营
“好消息,这徐敬业,不听魏思温之言,屯军淮阴,韦超屯兵都梁山,自率人马取润州。”李知十匆匆走进大帐,挥舞着一纸文书。
“好,趁敌军分军之际,我军先攻润州,此战一定要赢。”李孝逸兴奋道。
远在叛军营中,魏思温叹道:“兵势合则强,分则弱,敬业不并力渡淮,收山东之众而取洛阳,则在眼中矣!”
润州
“混账,你率大军造反,不尊王令,死不足惜。”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被绑,骂不绝口。
“叔叔和武氏一党,这么忠于她,应改姓武,今后就叫武思文好了!”徐敬业笑着说道。
白发老者正是李思文,徐敬业的叔叔“王师终会杀了你,你好自为之!”
“不必叔叔挂念,小侄自会击败王师,斩杀妖女。”
周军大营
“敌军已拿下润州,这可如何是好?”李孝逸问道。
“不如按兵不动?”李知十试探道。
“不可!此时应大军进攻,天下安危,在此一举。如今天下太平,叛贼搅乱,人们都盼着尽快扑灭叛乱。今日将军却按兵不动,使远近失望。倘若朝廷得知,改派他人将来取代将军,将军打算用什么理由解脱逗留不进的罪过呢?”隐藏在黑暗里的人又说。
“谢谢圣使提醒。”李孝逸恍然道。
“不必。”黑暗里的人走了出来,只见一名温文尔雅的男子,脸色略显苍白,但周围的气场竟是隐隐有七境的气势。
此人乃殿中侍御史魏元忠,是圣后的亲信。
两军阵前,一匹红色骏马闪电般冲出,其后是潮水一般的黑色甲士,气势如虹,硬生生的将对面红色甲士组成的大阵撕裂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李孝逸!可敢与我一战!”徐敬业一把大刀横在马前,怒视着红色骏马上的人。
“有何不敢!”李孝逸从马上跃起,一道刀气射向徐敬业,刀气所过之处应声倒下数十人。
“哼!”徐敬业冷哼一声,挥了一刀,看似平凡,却是将那刀气打散,此时李孝逸已至身前,徐敬业抡起大刀冲了上去,两将交锋瞬息间已是十余个回合。
徐敬业看向已经溃败的叛军,冷哼一声,回马便走,李孝逸想追,却被徐敬业一刀劈回,再看时,徐敬业已远离战场。
“徐敬业,吾先留你一命,待一日吾取你首级。”李孝逸喝到。
“将军,徐敬业败局已成,此战吾军大胜,其弟已被增援我军而来的左鹰杨大将军黑齿常所斩,大局已定,吾料徐敬业必定众叛亲离,只需再放把火便是。”魏元忠笑道。
“谨遵圣使令。”
嗣圣元年十一月,徐敬业于高邮城迎战,却败于火攻,徐敬业无奈,舍弃润州逃走。此战火势冲天,竟引发天地异变,战亡将士化为冤魂,竟使此地化作幽冥战场,百里之外仍可听见鬼哭狼嚎。
“混账!”徐敬业怒道,他如今已被逼绝路,原想逃离华夏大陆,踏入那阴阴天海之中,不曾想今日海上风浪大作,蛟龙横行,使他无处可逃。
“将军。”一个长得略有些阴险的男子步入帐中。
“王那相,何事?”徐敬业问道。
“将军欲往何走?”王那相问道。
“今者我之大败,但我定有机会东山再起,此败只是我大道上的垫脚石而已。”徐敬业说道。
“将军,末将有一计,不知如何?”王那相说道。
“快快说来。”徐敬业急切道。
“便是……”王那相手一闪,便听见徐敬业惨叫一声,向后倒去,在其心窝赫然有一把黑色的匕首,徐敬业想击杀此人,却发现自己真气尽散,“你……”徐敬业指向王那相,想说些什么,却在说出一个字后,倒在地上,元神散尽。
“将军,怪就怪你无能抵御朝廷,还带上我们这帮兄弟送死。”王那相说道。
自此,叛军已除,徐敬业授首,朝廷大召天下,以现朝廷之强。
吴庄
“这女人着实厉害,徐敬业的手下不乏强者,竟然短短四月就被杀了,果然厉害。”吴银对着吴蛮天说。
“是呀,这女人太厉害了,只不过此战过后,你所说的异象便会结束,这天下怕是会太平了吧。”吴蛮天喃喃道。
“非也,这天下,还会乱呀。不如让祭儿跟我修仙吧,至少也让他有自保之力。”吴银说道。
“这样也行,只是真的到了这么危险的地步了吗?”吴蛮天说道。
“这也没有办法。”吴银黯然道。
“就这样吧,明日我让祭儿上山拜师,如何。”吴蛮天问道。
“好,我明日在山上等着祭儿。”吴银转身离去。
吴祭很快知道了上山拜师的事,兴奋了一晚上。
次日,吴祭背着一个包裹站在山下,望着堪比天高的山,吴祭信心满满,走上了上山的小路,前方云雾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