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怀疑焰吧?”
三皇子盯着夕冉的眼睛,探究着每一丝变化!
“给我个理由相信他!”
定定的毫不遮掩的望过去,怀疑并不代表对你的完全否定!
“五兄弟,情谊非比寻常!我无条件相信他!”
五兄弟,呵,而其中一个却再也没有了!心上酸酸涩涩的,但她知道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
“那现在怎么办?”
夕冉冷静的思索,不能被动的一味的任别人打压,要着手反抗的!
“等!”
“什么?等?这就是你的帮法?等着人头落地,等着尘埃落定?”
夕冉扬高了声音,着个男人血管里流着的是冰冷至极液氮吗?如此没有温情!
“当然不是一味的等!我们还是要做点什么的!而这个人就是焰!”
“焰能做什么?”
夕冉不禁出声质疑!只那么一刹那,便又明了,宛尔一笑!她明白了!
“可是这样行吗?”
明白是明白,但是别人也不是白痴啊!当然会知道要保护的!
“不搏一搏又怎么会知道呢?”
“对啊,凡事就要大胆的TRY!”
夕冉振臂握拳,比了个加油的姿势!转头却见坐在石桌旁的三皇子一脸玩味带深思的看着她!
她忘了,她是不能在他跟前如此放纵的!他不知道她来自未来!
何时她活泼的一面又回来了,也许是从刚才?不得而知!
“我是说凡事要大胆的揣测明朗的未来!”
含糊的说着,她起身站起,抚平自己的裙摆。“走吧!赶紧行动!”
“这般着急?嗤!我那皇兄真是有福气!”
三皇子站起来,脸却固执得偏向一侧,俊美的脸跟冒着怒气的鼻孔有点不搭调!
“对啊,着急,因为我不想让一个女人的眼泪流得太久,当然也包括我自己的眼泪!”
夕冉耸耸肩,他误会,就误会吧!她的人生已经很乱的,一块已经乱七八糟的画布再添一丝混乱,说不定会变成一幅精品!
“没有其他线索了吗?大皇兄那天晚上是在哪,没有不在场证人吗?”
看向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正望着她,目光中带着她不可理解的东西!然后慢悠悠的开口:“你说那个时候他会在哪里?如果他不是凶手的话!而那个跟在一起的人又怎么能成为证人?”
原来如此,诚王妃不能为他作证!
“大皇兄无法证明自己不在场,但是我们可以阻止他们造成大皇兄在场的证据啊!这样一来,一个皇子,因为证据不足也不能定案,这样虽然不能保住他的地位,至少无性命之忧!”
夕冉站定脚步,说着自己的思量!
“我们暂时也只能打这个算盘!铮明天就会交宗人府审办!”
“这么快!难道圣皇就不想想办法拖住时间,交宗人府那就意味着……意味着放弃这个儿子了吗?”
夕冉知道,以前看电视,宗人府不是好地方!圣皇也忒狠了点!
“呵,倒不是放弃这么狠,但是做为一个帝王,事情并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比帝王更高的是众臣的悠悠之嘴!更何况如今铮要面对的是太师党!”
三皇子说着,想起遥远的过往,有一个女人为此付出的代价,那是血一样的沉痛!
那时他才四岁,母妃受圣皇专宠,先被诬密谋导致肃妃小产,后又被陷害在屋子中搜出针刺皇后的小布偶!道士说母妃是妖孽转世,注定祸国殃民,众臣悠悠之口,日日上书,就这样,母妃被赐毒酒!
他的父皇,他恨了很多年,直到长大成人,才渐渐明白,人有很多身不由己,而皇帝则是最身不由己的人!是傀儡中的傀儡!
他依然恨那个男人,但是恨的平和了些!曾经那个男人对母妃百般疼宠,却也在一朝之间亲手将之毙命!那种连自己心爱的东西都保护不了的感觉,他不想去拥有!所以对于皇位,他敬而远之!
他的父皇为此付出的代价,他可那得清清楚楚,因为――他每每以此为乐!
为什么父皇一直对他这么纵容,不管他多么挑战世俗,父皇都默不作声!
那是他欠自己的!是他在自己年幼的心灵上划了一道伤痕,又一道伤痕!
“二皇子?”
夕冉诧异叫道!
只见那个一身草绿色衫子的男人站在漾王府外的紫荆花树下!似是站了好久!
紧走两步赶过去!夕冉的略微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喂,林,想必你已经知道大皇兄出事了!你怎么想?一边是你的母后,一边是你的兄长?”
夕冉双手环胸,审视的望着他,这个男人怎么一脸忧伤的落寞,站在这里!他不是该呆在皇宫里他母后的病榻前吗?
“皇兄是无辜的!”
他只是说了这几个字,便缄口不言!脸上变换着各种神色,就那么定定的,在这样一棵芬芳着粉色花朵的树下似是将夕冉的眼神揉在水里一样的……望着!
“你准备怎么办,呃……我知道这件事对于你来说稍微复杂了点!难以抉择,但是你要相信,大皇兄是无辜的!”
夕冉轻轻的拍着吉白萧林的肩膀,远处,漾王府的红木大门柱子旁,一个红色的身影倚着柱子,头仰着向蓝天,红衣红柱,隐没在一起!
“我相信!”
吉白萧林低低的声音!眼依然直勾勾的望着夕冉!夕冉被看得心里有点发毛,她每次在吉白萧林身边发身生所谓的“意外状况”时,他应该都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而今天这眼神怎么看起来这么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