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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栽赃诬陷

“你果真看不出?”柳晓晓有些失望,“我养父呢,他应该能吧?”

匡睿道:“单从磨损因素分析,一时间确实难以辨析,但鉴定古玩是门综合技艺,要从多角度进行综合评估,如耿兄提到的釉色、气泡、包浆、火石红、色泽,还有花纹、底款、工艺、朝代特点和印章等等,哪个细微处露破绽东西就不对,不会因为你其他方面特别像就网开一面。”

“事实如此,假的就是假,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耿克勤感慨道,“就像恩师出身于景德镇瓷窑工匠,几十年以来他始终以此为耻,铆足了劲要跻身古玩界名流,经过摔打滚爬,他意识到要想成功单凭技术和对事业的热忱远远不够,还需要强大的资金支撑,有些环节,有些官员,有些事儿得用钱去砸,砸得越狠越有效果……所以恩师一步步走火入魔,最终选择了起初真心实意抨击和打击的行当--造假,可惜忙忙碌碌的结果是惨死异国街头……”

“没有一个人能预料到自己的结局。”匡睿附和了一句。

挨到晚上十一点多钟,柳晓晓抗议说前后肚皮快贴到一块儿了,三人才从地下室另一侧暗门出去,在迷宫式的巷子里转了二十多分钟才绕离桐葛大街。耿克勤与两人告别,独自从石桥下往南城区方向走,与匡睿的方向相反。

等他背影消失在夜色里,匡睿轻轻拉了拉柳晓晓道:“快回去,盯住他!”

“干吗?人家去远房亲戚家。”

“你真相信他这几天毫无准备,等中统杀上门才考虑躲哪儿?”匡睿嗤笑道,“狡兔还三窟呢,搞造假行业哪天不提心吊胆怕人查封?走着瞧吧。”

柳晓晓想想也有道理,默不作声跟了一段,道:“撇开这事儿吧,我也觉得耿克勤有问题,好像……怎么说呢,有种看不透的感觉……”

“对,他说每句话的样子都很诚恳,似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然后再往深处挖才发现他之前没说实话,可还让你信以为真,这就是骗术的境界,骗你没商量。”

耿克勤在前面越走越快,到后来几乎是小跑步,中途不时陡然刹住脚步回头看。但柳晓晓深谙追踪术,体力充沛,始终牢牢缀在身后,反倒是匡睿有些跌跌绊绊跟不上节奏。

仨人从南城区兜到西城区,耿克勤似乎确定无人跟踪,脚步慢了下来,穿过两条马路后来到华裕金店背后的西式洋房区。四下张望一番后轻车熟路来到最内侧暗黄色外墙的别墅前,打开厚重的防盗门进去。

“原来住这里,环境不错。”柳晓晓道。

“依我看你眼光不错。”

“嗯,什么意思?”

匡睿道:“能住这儿的非大富即大贵,底子稍薄点的都不敢碰……警察局姚副局长官够大吧,黑白两道都买他的账,去年儿子结婚想买这边的别墅,愣是没凑足钱。”

“厉害,”柳晓晓道,“不过我觉得每个人都有秘密,或许他瞒着师傅做些不法勾当,或许暗中跟其他什么人来往,也有特别的发财路子,但跟传国玉玺没关系。”

“嗯,有道理,”匡睿道,“陈教授对徒弟防范得很紧,保密功夫滴水不漏。”

回金铭家的路上,匡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哎,金师兄没结婚吧?”

“老家有个未婚妻,好像小时候订的娃娃亲,他很不情愿,为这事儿一直跟家族长辈们闹矛盾。”

“哦……”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骗人,你的表情就是想说话,然后又咽回去。”

匡睿笑了:“你能猜到我心里想的话?”

“哼!”柳晓晓停下脚步,“快说,不然我不走!”

“其实也没什么……我是想,师兄妹经常一块儿练武、切磋技艺,时间长了难免……”

“不奇怪啊,师门内师兄妹谈婚论嫁是家常便饭,我师娘还是师父的师姐呢。”

“哦……”

“你还有话想说!”

匡睿大叫冤枉:“没有了,这回真没有。”

“你有,”月光下柳晓晓的眼睛亮晶晶格外明亮,“你想说我跟金师兄之间有没有意思,对不对?”

“我刚刚才知道他老家有未婚妻……”匡睿几乎被逼到墙角,画蛇添足补充道,“我不该打听别人的私事,对不起。”

柳晓晓无声地笑了,隔了良久才说:“不早了,走吧。”

路过城中富贵路一带,匡睿特意绕个圈子从母亲宅院前经过,然后伫立在院门对面屋檐下看着黑黝黝的院落,脸上写满了落寞。

“那堵墙,”临走时他突然指着院墙问,“有没有把握翻过去?”

柳晓晓比画了几下,点头道:“没问题,现在就翻?”

“不不不……过几天再说……”

回到金铭住处已凌晨两点多钟,金铭值夜班也刚好才到家,说下午又遇到挖掘山洞的老乡,确认现场只有一具尸体,司令部那边已拍照取证,派专员到重庆解释事由,如所预料的,把罪名全部按在匡睿和柳晓晓头上,具体陈述内容大概是:

匡柳勾结为奸,密谋捞一笔钱远走高飞,正好赶上参加传国玉玺鉴定,两人合计之下串通日本突击队里应外合,当晚打死唐少校在内的国军十七人,皇甫沙等死亡或失踪。日本突击队连夜转移传国玉玺和大批元墓里挖掘出的古玩珍宝,匡柳两人则下落不明……

“胡说八道!”柳晓晓激动地大喊,“那天夜里我到湫望山脚下才知道干什么,再说我跟匡睿……”

金铭和匡睿一左一右忙着捂她的嘴,金铭顿足道:“我的姑奶奶,深更三夜你叫什么?邻居都知道我单身,要传出去不晓得被人怎么嚼舌根。”

“不是胡说是什么?他们安全警戒措施那么严,从山下到山腰七道关卡都没拦住人家,反赖我们私通日寇,能混账成这样吗?”柳晓晓余怒未休。

匡睿劝道:“他们就是认准我俩百口难辩,对他们来说牺牲两个无足轻重的小卒根本不算什么。”

“是啊,”金铭也安慰道,“你俩至少闹得中原地区人人皆知,那死掉的十七名士兵名字都不肯泄露就悄悄埋了,岂不更冤?”

“通常对日作战中死亡的士兵姓名、籍贯都会登报,从而起到正面宣传作用,为何这次不肯泄露名字?”匡睿皱眉问。

金铭被问住了:“……或许……唐少校和他的手下属于特殊编制……还有毕竟是被偷袭成功,传出去不光彩……”

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理由太勉强。

三个人又东扯西拉聊了会儿,匡睿伸个懒腰说抓紧时间休息,明天要找老萧打探消息,还要找陈教授的夫人秦茜。柳晓晓说是不是开茶壶店那个?找她有什么困难?

匡睿说秦茜心高气傲,虽然经营小小的茶壶店,却长袖善舞与上流人士来往甚密,是洛阳城有名的社交名媛。“中原第一鉴定中心”能顶住古玩界压力,在洛阳站稳脚跟,其实她起到关键性作用。由于结交众多高官权贵,请她办事的人很多,但能达到目的的很少,因为她有必杀技:三道茶。

“三道茶?”金铭和柳晓晓均是头一回听说。

“秦家世代经营茶壶店,茶道茶经茶壶方面颇有心得,凡前去求她办事的必须喝她上的三道茶,每道茶都有个问题,大抵与茶壶有关,回答不了的话也就端茶送客了。”

金铭兴趣盎然问:“通常有哪些题目?”

匡睿笑道:“成功过关的自然能办成事,不愿多说;铩羽而归的自感没面子,闭口不提,使得三道茶越传越神秘,令很多人望而却步。”

“茶壶属于古玩鉴定里的杂项,你去肯定没问题。”柳晓晓道。

“论茶壶,我自信不会输给她,但延伸到茶道茶经就难说了,中国茶是一门精奥深微的学问,茶行业的规模和影响不亚于古玩业,”匡睿道,“研究茶道讲究自己品味,我们做学徒时口渴了一碗大麦茶一饮而尽,抹抹嘴完事,哪有时间捏着比酒杯小的茶盅看颜色、看芽叶、看火候、品味道、品余香、品后韵,想想都觉得麻烦。”

金铭和柳晓晓不约而同笑起来:“练武也是如此,大麦茶已经很奢侈了,大多数时候跑到水缸旁边,斯文点的拿瓢舀,鲁莽的直接埋进去喝,哈哈哈哈……”

秦茜的“秦记茶壶”坐落在杨花街西侧。当初选择这个地点她颇费了一番心思:不能离闹市区太近,近则体现不出茶壶店的高雅别致;亦不能太远,否则缺少客流量支撑;附近分布有茶楼、酒吧,又是权贵、洋人的聚居区,都是茶壶店的潜在客户。此外半里外就是警察局,能有效防止地痞流氓上门寻衅滋事。

精明的商业布局很快得到回报,单凭门店生意就赚得盆满钵溢,至于秦茜打通上层关系后大笔订单如流水般拥来,几乎可以用日进斗金形容,那已是后话,与茶壶店本身没有太大关系。

走进茶壶店,里面统一制服的店员一字排开,见到客人齐声说“上午好”,看着就精神。匡睿暗叹秦茜把欧美商业经营精髓学到家了,焉能不成功?

秦茜如预料的不在店。匡睿以要事相商为由请他们代为联系,店员仍带着标准的笑容说陈教授车祸身亡,老板在家治丧,在此期间诸事不议,束仪从免。

“其实我们就为陈教授的事而来,她一定会感兴趣。”匡睿说。

店员两手一摊表示帮不上忙,踱到一边去了。

“哎,你打个电话试试,不行的话……”柳晓晓试图挽回一下,店员们佯装听不见,各做各的事。

“什么态度嘛!”

柳晓晓柳眉倒竖要发作,匡睿暗暗劝住,低声道:“想必秦茜事先关照过,他们也没办法……看我的。”

匡睿神定气闲背着双手依次欣赏镂空货架上的茶壶,不时颔首微笑。店员见了又换付笑脸陪在旁边,不时讲解两句。

走了几步,匡睿随手拿了把壶把玩,店员立即恭维道:“先生好眼光,一选就是本店最好的紫砂壶!紫砂壶是茶之贵人,壶之君子,明代以来就有‘人间珠宝何足取,宜兴紫砂最要得’的说法。”

“了解蛮多啊,不错,不错。”匡睿赞道。

得到肯定店员更来劲,像背书似的滔滔不绝道:“紫砂壶妙在既不夺茶香,又无熟汤味道,能长时间保持茶的色、香、味。原因在于紫泥是充满神奇的原料,它具备制陶必需的矿物质,可塑性好、生坯强度高、干燥收缩小;紫砂烧制成型后表面光洁,不挂釉且光泽滋润,把玩的时间久了会形成古玉色,‘壶经久用,涤拭日加,自发黯然之光,入手可鉴’,就是玩家喜欢的包浆;紫砂壶也有‘越宿不馊’的说法,即使三伏天泡壶茶第二天早上喝照样喷香扑鼻,绝不变味。”

匡睿笑嘻嘻道:“隔夜茶不能喝哟。”

“说的是那个理儿,说明紫砂壶吸茶叶汁,用的时间愈长泡出的茶水味愈好,紫砂壶经久使用壶壁积聚茶锈,即使往空壶里注入沸水也会茶香氤氲,”店员解释道,“紫砂壶按工艺分光身壶、花果型、方壶、筋纹型、陶艺装饰壶五大类,按行业分光货、花货和方货,您手里这把是光身壶光货,属于传统式样紫砂壶,最适合收藏了。”

“什么价儿?”

“先生要是诚心买,咱也不漫天要价,秦记茶壶店在洛阳在名声您八成听过,绝对响当当童叟无欺……一口价,六块大洋!”

柳晓晓吓一跳:“小小的茶壶这么贵?”

“不贵不贵,人家是紫砂壶呢,”匡睿漫不经心掂了掂,“这把壶缺点是太新,有没有老货?”

店员眉开眼笑,竖起大拇指说:“行家,您是真正的行家,一眼就看出来了,要古壶您这边走……瞧,那把钱弘文的荷花绿亭壶怎么样?”

“喔,钱弘文可是道嘉年间与邵友兰、邵友廷、蒋德休、黄玉麟、程寿珍等齐名的制壶大家,光绪年间就卖三两银子一把呢。”

“是啊是啊,到宣统翻了个个儿,六两!”店员笑道,“您是行家,咱不乱开价,七十大洋怎么样?”

柳晓晓心里嘀咕道:还不乱开价,又翻了几倍。

匡睿面无异色:“要真是钱弘文的壶,七十大洋不算多……”

“当然真的,本店的声誉别说洛阳,就是整个中原地区……”

店员正自卖自夸,匡睿把壶倒转过来看时一不小心失手,“哐啷”,茶壶落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柳晓晓吓傻了,呆呆看着碎片第一个念头便是:能不能粘起来?

店员也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吃吃道:“先……先生,你把……把壶摔碎了,它值……七十大洋,刚才,刚才大家都听到的……”

“刚才我也说过如果是真的话不算多,”匡睿微笑道,脸上丝毫不见紧张,“你也听到了,对不对?”

“对,可是……它确实是真的……”

匡睿捡起残缺的壶底:“真的吗?先看壶底的印--听风轩,你知道听风轩什么意思?”

“应该是钱弘文制壶的工作室,”看得出店员们对制壶大家的掌故多少了解些,“凡他做的壶底下必定有听风轩的印,然后壶盖内印有‘卧雨’两个小篆,”店员从碎片里找出碎成几片的壶盖,“您瞧上面两个字。”

“我看到了,所以不对。”

“不对?哪儿不对您说说!”店员的脸气得快变形了。

“钱弘文家后院有个亭子,亭匾是他亲笔写的,你知道哪几个字?”

店员茫然,搞不清亭匾与紫砂壶有何联系。

“匾上写着‘残风残雨’,钱弘文认为世上没有完美的东西,否则将遭天谴,但作为艺人必须追求制壶技术的完美,矛盾心态下他想了个变通的办法,”匡睿将“卧雨”和“听风轩”两块碎片放在一起,“凡印在壶盖壶底‘风雨’两个字必定有个字缺一笔,或者风字缺一捺,或者雨字缺一点,总之有残缺,印证他所谓的残风残雨。而这四个字……太完美了,反而不对。”

“这个……”店员看看手中残片,又看看地上的碎片,道,“对与不对不能砸碎之后说,否则我也一口咬定它就是钱弘文,岂不成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您说是不是?既然东西明码标价您就得按价儿赔,其他官司以后再打,别为难我行不?”

柳晓晓上前要发火,匡睿拦住她依然不急不缓道:“不承认残风残雨没关系,但壶是紫砂的肯定没错吧?”

“它就是紫砂壶!”

匡睿随手捡了两块碎片:“紫砂,顾名思义泛紫色的砂粒,瞧瓷片中间是什么?”

看着明晃晃的黄褐色泥沙,店员的脸唰地变了。别说成天玩壶的,外行都看得出这壶是泥胚外面涂了层紫砂,是假到家的赝品。

匡睿瞅瞅店员,并不为难他,笑了笑说:“赶紧叫人收拾一下,土泥胎让客人看了不好……哎,这把壶是谁的作品?”

前车之鉴,店员哪敢信口开河,试探道:“听他们说好像朱石梅的……您看对不对?”

“朱石梅是道光年间的书画家,创制锡包紫砂胎壶,壶把与壶嘴以碧玉镶接,还别说,这把壶都符合……”

说着“哐啷”,又摔地上了。

有前面的“哐啷”,这一下并没有引起多少波澜,店员也没心思跟匡睿探讨真假问题。

大家都看出来了,今天秦茜不出场,整个店的紫砂壶都可能被这家伙“哐啷”掉。

没办法,人家是内行中的内行,就算明摆着砸场子你也没办法,谁让你店里放赝品?

仿佛变魔术般,两张椅子,两杯热气腾腾的茶送过来,换了位女店员细声细气凑在匡睿身边商量:“伙计打电话去,稍等会儿可以吗?”

伸手不打笑脸,匡睿半眯眼睛说:“快点儿。”

“哎,没问题。”

才啜了两口茶,女店员又闪过来了,还是细声细气:“老板说在家里恭候,我这就领两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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