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就想起当年她堂哥能压下这个案件,现在肯定也是可以的,现在入狱,完全是因为尤浩对她和廖征有意见,看不过她和廖征,。
如果她在尤浩面前说说好坏,低头认个错,再说她堂哥肯定这政府里面有人,这次肯定还会帮她,“狱长狱长,不信我,总相信我堂哥尤浩吧,我们这里有人的,你拽什么拽,告诉你趁早把我放了,不然等着你上面撤你的职。”
就一捅二捅的,捅到最高层那里,当年案件的隐情,是公安局某些人背后做假案,这才让她逃过一劫。
晚上,公安局局长就去找尤家找了尤浩,“尤家怎么看人的,你那什么妹子,现在在监狱里面闹疯了,所以人都知道你尤家在监狱有人。最近哪里都查的紧,如果真被知道了,你我命都不保。”
“你放心吧,这有人,到时候找个替死鬼就行,”尤浩更是对尤然反感,虽说政府部门有关系,但是这都是他们在A市隐藏的势力,结果被尤然这一个瞎闹,歪打正着,“我们可要冷静,A市现在人人都盯着这块呢。”
“尤浩,告诉你,别说你现在在A市富起来了,你也看看你当初那混混模样,没有我的帮助,当年你们尤家怕是现在都在牢里呢,如果这次出事,我可是要弄个鱼死网破。”撂下狠话,那边人就匆匆走了,时间越长被别人发现的几率就越大。
“少爷您看这事?”尤浩思前思后,这公安局长是刘家那位少爷布的一步暗棋,现在被他堂妹这一捣鼓,心底气愤暴躁的不行,就上门来找他。
如果,真如刚才公安局长所说,弄个鱼死网破,他们尤家不要紧,想起刘易都之前那句话,能创造一个尤家,就能收回一个尤家,后面那些陈家、李家,早都前仆后继的等着他倒在沙滩上,要是捅大了,捅出了刘家,怕是尤家留不住一个活人。
“他?”电话那边冷哼一句,便挂了电话,“知道了。”
“少爷,这事?”连正也听到尤浩那边的回话,不禁问道,“如果真让尤家闹大了,政府里面的暗棋,不就?”
“哼,”刘易都脱了外套,将衣服递给连正,笑笑,“连正将简单的处理方法都忘了?死人是不会说什么的。”
“少爷的意思?”
“废物就不要在社会上浪费时间,将现在的公安局局长撤了,再告诉尤浩,如果这次他再出现差错,我就不是紧紧只是做个收尾工作,他B市那个煤矿,可是让他好好去想想。”
连正听到这句,有微微的愣感,看到刘易都进了浴室,将衣服挂在旁边,对着浴室门说了声,“少爷,老奴知道了,马上去处理。”
第二天,天一亮,凯文就急急忙忙进了清幽园,推开门看到方寒诺正在下楼,“主子,早安。”
“嗯,”方寒诺松了松手腕上的莲花丝带,眨了下眼睑,“尤然出事了?”
“是,主子,昨晚半夜死在狱中,调查结果是因为尤然承受不住监狱的劳苦之灾,半夜用利器,捅入心脏,当场死亡,”听到主子已经猜测到结果,凯文顺着说道,“尤家已得到消息,但是并没有任何动作。”
“嗯,”方寒诺下了楼,坐在餐桌旁,吩咐保姆将早餐端上来,等着末轻言下楼,“秦家,刘家,A市现在都盯着这里。”
“尤家更是不敢轻举妄动,还有他们在政府里的那些人,也不会在这个当口出来,最近在牢里尤然所接触的人,都去查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你将这些都告诉秦如冬,让他去做。只要暗地里出来一个就让他自己去顺藤摸瓜,人只要有了好奇,自己就会去搜寻真相。”
“是,主子,还有,昨晚公安局局长去了尤家,”凯文继续道,“不过出门的时候却是面色不好。”
“哦?算起来尤浩是最稳得住脚的,只要已经出洞的,再让秦家继续震震,都到面上活动,这戏就好看多了,”方寒诺听到冷哼一声,嘴角讥笑了声,喝了杯清水,对旁边的凯文继续吩咐,“以后得到A市的消息,都备份一份给秦如冬送过去,处理不处理,让他自己去拿捏。”
末轻言这时候也下了楼,听到他们的说话,眉头紧了紧,方寒诺抬起头看了下凯文,“再派人去刺激下廖征,让他们都在自己窝里先乱了,就更精彩了,你先下去吧。”
然后转过身对末轻言问道,“言?”夹起旁边的早餐,“如果春卷不喜欢了,那就没有下次了。”
“哪有,”末轻言赶忙抬头替自己辩护,如果亲亲老公在不做,以后去找哪位,她才有福气享受到如此美味佳肴,然后说道,“只是想起一个问题,诺诺,你说,”说着也夹给方寒诺一块,“紫泉最近应该到了吧?怎么没给个消息呢?一会打电话问问。”
方寒诺顿时脸色铁青,他可不说,是因为法国那边的动作,奥尔博物馆突然要被英国女王作为去法国访问参观的一个场景,这会紫泉肯定在忙上忙下,哪里顾的来中国,看看那位番禹先生,然后抬头脸色黑黑的睨了下旁边吃的正欢的末轻言,“言言,紫泉说不定脱不开身,如果你缺什么,要不我们回法国?”
“不缺,”末轻言一听这要回法国,她还没玩够呢,再就是欧联一大堆的事情,还有更好玩的河东狮吼和大蝴蝶,现在才不会回去呢,然后抬起头,对着方寒诺嘿嘿笑了下,“我就随便问问。亲亲老公,吃饭了。”
到了公司,昨天的项目在润色修改下,就能上交了,悠悠给他们的期限是三天交稿,今天是第二天,末轻言和米千千忙活了大半天,将资料拿给苏大洋在看看,等三人再商定修改了几处,压缩打包,发给主管悠悠做最后的审核,通过之后就可以直接交给客户了。
看到邮件显示已发送,末轻言将身子往靠背上靠了靠,偏过头,就看到同样累趴在桌子上的米千千,下巴抵在桌上,对末轻言眨着可怜巴巴的大眼,“言言,我们的第一次,终于搞定了。”